2 我也小修了一下,不影響劇情,感興趣的可以再看一眼~ (1)

今天也愛你們喲~

☆、酒治頭疼

古今的表姐沈淩心今年二十八,一直被古今的大姨也就是沈淩心的親媽催婚,聽說沈淩心最近談了個男朋友,還是個副主任醫師,一天三小問三天一大問的炮轟古今,讓她幫着參謀一下她這個表姐夫的人品怎麽樣。

古今快被逼哭了,無奈的去問沈淩心怎麽辦,沈淩心也知道她媽多誇張,她才确立戀愛關系,兩人根本沒往結婚那方面談呢,好在只是跟小表妹吃個飯,不是見家長,“我問問他什麽時候有空,一會兒告訴你時間地點。”

古今像任務完成一樣連忙應下,定了地方以後更是早早的去等着,點了兩道沈淩心愛吃的涼菜,無聊的喝着檸檬茶玩手機。

“嘿!”太過專注于手機,以至于顧臨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古今才發現他們到了。

那次在酒吧沒有打招呼,顧臨正式的自我介紹了下,“我叫顧臨,謝謝惠顧的顧,歡迎光臨的臨。”

古今被他逗笑,驀地想起來範思哲對他的形容是“人面獸心”,更想笑了,“我叫古今,古今中外那個古今。”

“聽說是岳母派來督查我的,小今啊,回去怎麽跟我岳母說你明白吧?”顧臨一口一個“岳母”,不像是表姐說的不想結婚的樣子。

古今好學的請教:“我還真不太明白,怎麽說合适?”

“就說……玉樹臨風,一本正經。”顧臨幫沈淩心拿熱水涮了杯子,不害臊的自誇。

“不是一表人才?”古今差點把檸檬茶噴出去。

“反正,随便誇誇就好。”顧臨謙虛的還有商有量的,他說話風趣,很快就能消除那種初次見面的尴尬感覺,沒過一會兒古今就跟他聊熟了,還說起來之前采訪範思哲的事。

“這麽有緣分?”顧臨一聽就給範思哲打電話,“我問他吃沒吃飯,這離他住的酒店也不遠,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範思哲剛出差回到酒店,确實沒吃晚飯,可他也不想再折騰一番出去了,要是顧臨找他喝酒就罷了,可還有別人在場,感覺有些麻煩,他現在只想睡覺。

穿着浴袍躺倒在床上,他懶洋洋的說,“不去了,累的要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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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聽他這麽說問了兩句出差的事,又說,“小今也在呢,你跟她說兩句啊。”

“小金?金什麽?誰啊?”範思哲暈暈乎乎的還沒問清楚,電話那頭就換人了,然後他聽見特別清亮的一聲招呼,“我是古今。”

“哦,古今啊。”範思哲手背搭着腦袋蹭了蹭,“顧臨有的是錢,使勁吃,點貴的,甭跟他省錢。”

古今“咯咯”的笑出聲,也不知道怎麽稱呼合适,“你不是剛下火車麽,好好休息吧!”

她說完就把電話還給了顧臨,顧臨也不再煩他了,“那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找你出來喝酒。”

“好。”範思哲應了就挂斷電話,坐了一下午火車,眼皮發沉,沒什麽意識就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多久,覺得有些冷才醒過來。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肚子有些餓,因為沒吹幹頭發就睡了,現在腦袋也有些疼,他查了查外賣列表,找到做夜宵的叫了飯,等外賣的過程中無聊的看着電視,覺得頭疼的難受,跑去洗手間拿電吹風吹了吹早就幹了的頭發,也不知道亡羊補牢有沒有用。

總算等到了外賣,吃了一半就沒什麽食欲了,收拾起來關了電視躺回床上,拖起被子蓋好了繼續睡。誰知睡了沒幾分鐘,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嚎,一嗓子把他給驚醒了。

那聲哭嚎卻只是個序幕,接下來的三分鐘裏,他聽見那個女人一直在喊“你滾!你滾!”

然後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聽不真切,但應該是在責罵那女人。

範思哲覺得頭更疼了,拉起被子來擋住耳朵,卻完全阻擋不住那不斷傳入耳朵的聲音,隔壁間吵鬧了好一會兒,安靜了片刻後又傳來了似乎是歡好的聲音。

大齡單身男青年長嘆了一口氣,猛地起身坐在床邊,頭腦清明又混亂。

他下床去點了根煙,打開窗戶對着這個城市星星點點的亮光發呆,隔壁的聲音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他把沒抽完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裏,秋天的夜晚風是冷的,散了會兒味道他就把窗關上,自己抱着被子去了遠離床頭那面牆的沙發上窩着。

再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昨晚的頭疼絲毫沒有減輕,他搖了搖腦袋,迷迷糊糊的洗漱,看到架子上的漱口水的時候,腦子裏一閃而過了古今擦腿的模樣,但也只是一瞬。

因為不舒服,他沒開車,出門打了個車去公司吃了午飯又對接了一下工作,忙活了一下午,腦袋倒是舒服了許多。範思哲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個勞累命,閑下來還不習慣了。

仿佛掐着他下班的點兒,範思哲剛從辦公室走出去,顧臨的電話就打過來,約他一起喝酒。範思哲應了,可到了吃飯的地方卻拒絕跟他喝酒,“今天頭疼。”

顧臨給他倒酒的手一頓,問了句:“吃藥沒?”

“沒,不算太嚴重。”

“哦,沒吃藥那沒事。”顧臨一聽繼續給他把杯子倒滿,“多喝點就好了,你這就是缺酒了。”

範思哲無語的跟他碰了個杯,“這是一個醫生應該說的話?”

顧臨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很嚴肅的跟範思哲說:“你說你,賺那麽多錢,也不嫖也不賭,過的跟個和尚似的,哪有你這樣的包工頭?醫生跟你說,你這頭疼啊估計是憋的,你的身體對你的腦子提出了抗議。”

範思哲聽他胡說八道,手下不停的夾着菜填飽肚子,等他終于閉上嘴了才答:“工地上全是大老爺們,你讓我跟誰談?再說我這三天兩頭的出差,找了對象又不能見天的陪着,跟沒談有什麽區別?還讓人姑娘跟着受罪,何必?”

他每次都是這套說辭,顧臨早聽膩了,擠出毛豆粒扔進嘴裏,瞥他一眼,“你不會是對我一往情深,情難自已,又難以啓齒吧?”

範思哲敲了敲桌子,“你下次自戀的時候能不糟蹋成語麽?哦對了,昨天怎麽說的,跟上次酒吧認識的那個好了?這回是正經談戀愛?你們醫院小護士不得哐哐碎一地心?”

顧臨清了清嗓子,“我哪回談戀愛不正經了?你少诋毀我!”

“行吧,你只是發.情期較長,專情期較短。”範思哲表示自己都懂,“祝你這個談長一點兒。”

“必須長,我這回是真愛。”顧臨忽然一頓,“哎哎哎,昨天見的淩心的表妹,叫古今那個,那個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人怎麽樣?”

範思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臨,“禽獸,做個人吧你,跟人表姐好還惦記着小姨子怎麽樣?”

“滾蛋,你知道我什麽意思!”顧臨罵他,“我聽說你還請人吃羊肉泡?你對她沒意思你請她吃羊肉泡?你咋不請我吃呢?”

“走走走,換地方,吃去。”範思哲受不了他念叨。

顧臨拍開他要拉自己的手,“你少轉移話題,就說人小姑娘水水靈靈的,你有沒有動心吧!”

“我哪有那麽多時間和心思,你別瞎摻合了。”範思哲告饒的舉杯,“喝酒,喝酒。”

“都是成年人了,談個戀愛你還要多少時間多少心思啊,差不多就得了,合則聚不合分呗。”顧臨看範思哲看了好幾眼手機,“誰呀一直給你發信息?”

範思哲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我徒弟,和你一樣煩人。”

顧臨看他是真不想聽,做了個把嘴封死的動作,只喝閑酒,不聊感情。

原本喝完酒回去就打算睡覺的,小徒弟打電話恭敬的問能不能幫他看看布線圖,話裏話外都是歉意,範思哲只好一邊喝着礦泉水解酒,一邊對着線路圖審閱。

改了兩處數據發郵件給徒弟,他松了口氣,把已經揉搓的不像樣子的襯衣脫了,重重的躺到床上想趕緊睡覺,結果隔壁那對情侶又吵鬧了起來。

這次那個女人依舊在咒罵,罵那個男的“王八蛋”,讓那個男的“趕緊滾”。

男的也在罵女的,只是聲音依舊很小,他聽不清。

範思哲煩躁的坐起來對着牆壁發呆,默默的吐槽,“不能過就分,天天吵有意思麽?”

隔壁吵了一會兒,然後又像昨天一樣開始進入到生命大和諧階段。範思哲哭笑不得的抱着被子再次跑去沙發上睡,想起來顧臨說的“真愛”,不是很理解這些人這麽激烈的感情。

沙發太短,他的長腿蜷縮着,不怎麽舒服的睡着,睡意朦胧中忽然被一聲重物捶牆的聲音驚醒。

天邊才泛起一絲光亮來,範思哲看看表,六點十分。

他在這個酒店住了半年一直覺得服務不錯,但是連着兩天被迫“聽牆根”,他已經開始考慮換家酒店住了。

隔壁那對“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侶一大清早就開始了争執,或許因為是清晨,那些對話格外的清晰。

女人在哭罵:“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你讓我怎麽面對我爸媽?你讓我面對他們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讓我走吧……”

男的這次沒說話,但是甩了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音透過牆壁都清晰的很。

範思哲不滿的皺了皺眉,再怎麽吵,也不應該動手啊。

女人的哭喊越發的大聲,男人似乎讓她不許再吵了,也不知怎麽做到的,女人的聲音真的消失了。

範思哲懷疑那個男的可能在掐女人,因為還是有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傳來。

他心裏有些不安,天還沒大亮,隔壁的動靜也小了下去,或許,只是一次慣常的争吵,他們昨晚還進行性行為來着。

“咚——”的一聲巨響從牆上傳來,範思哲的耳膜差點被震破,根據這聲音力度推算剛才被扔到牆上的估計是把椅子。

女人的哭聲和求饒聲還在繼續,範思哲覺得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家庭矛盾了,他打電話報警,說了時間地點還有隔壁這兩天的情況,接電話的那個警察不以為意的說:“人家小兩口吵架呢,真出警了抓到局裏估計又要齊心協力的罵警察多管閑事了。現在警力不足,等上班了我們會派人過去看看的。”

範思哲看看手表,還不到六點半,隔壁摔椅子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哭喊聲仍在繼續,等到警局上班了不知道那女人還有沒有命活,他改了一下說辭,“警察同志,據我這兩天的觀察,1330應該是吸了毒沒有理智,而且那個男的一直在拿椅子毆打那位女性,等你們上班再派人來可能就是命案了。”

聽到是舉報吸毒的,而且還可能出人命,接電話的警察終于上了心,确認了地址後說很快就會派人來查。

範思哲坐在床邊,聽着隔壁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他有些擔心,擔心那個女人會不會已經死了,快速的穿好衣服,他打算去隔壁屋看看。

還沒走到門口,聽見了隔壁的門被敲響,他從貓眼往外看,是三個穿着便裝的男人,大概是警察。鬧鬧哄哄了好一陣,等人被帶走了,範思哲的房門被敲響。

他開門,門外是一個便衣警察,跟他亮明證件後,詢問他這兩天有沒有聽到什麽,範思哲點頭:“是我報的警。”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早更新一大章!誇我!

不誇我也沒事,知道你心裏默默喜歡我呢【捂臉。

☆、加雞腿的工作餐

“阿花,中午你自己吃飯吧,我要出去采案子!”古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給阿花打電話,取消了原本一起吃飯的計劃。

“哪個案子哪個案子?是不是逼良為娼那個?”阿花昨晚聽古今說起來上頭給她派了個大活兒,一聽古今這麽說就猜着了。

“對對就是那個,哎我不和你說了,攝像催了,我走了!”古今挂斷電話,背上書包就跑去跟門口的攝像彙合,兩人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趕去。

昨天晚上收到的通知,公安局剛破獲了一起強迫吸.毒.賣.淫.案,組長把這條新聞交給了古今,這是她第一次獨立采制新聞,又激動又緊張。

因為案子剛結案,許多信息還不能确定可不可以公開,受采訪的派出所所長只把已經公示的信息稍作補充跟古今說了。這次抓獲的賣.淫團夥共九人,其中兩個男的為組織者,一個男人為司機和接頭人,剩下的六名女子為賣.淫.女,但這個團夥的奇特之處在于——那六名女子都是兩位組織者的女友!

或者說都曾經是那兩個組織賣.淫男的女友。

因為信息量有限,古今把新聞做的中規中矩,這條不到一分鐘的消息當晚在電視上沒引起多大反響,在網上卻引起了很大的風波。因為沒能采訪到嫌犯,只根據這些透露出來的消息想象空間又太大,網上一時謠言四起,說什麽的都有。案子越傳越邪乎,公安部門官方出來辟謠,收效甚微,更有挑事的人散布賣.淫團夥的後臺大,和公安部門相互勾結,本來挺簡單的案情被傳的格外複雜。

網上的熱議引起了電視臺的注意,新聞頻道要做個專題節目,指派了有經驗的老記者去做,又把采訪了一手資料的古今派過去當助手。這次要做深度報道,也取得了公安部門的領導支持,比上次做的那條消息要深入具體的多,從事件的開端到設立重案組展開追捕都有不少可以影像化的資料,還采訪了嫌犯和其中的一位賣.淫.女,也就是組織者最後一任女友。

老記者果然很老道,古今回去看樣片的時候感覺跟看偵探劇似的,可前輩看了卻不太滿意,說還是缺個新聞由頭。這由頭大概就是導.火.索,也就是警察是怎麽把那對男女抓回去的,這得去找一開始的報案人,可警方表示報案人希望保護自己的信息,不接受任何采訪。

古今之前記錄案發酒店時就覺得熟悉,後來跟着去酒店采訪負責人時才發現她果然來過這裏,這就是她采訪範思哲的那家酒店。她翻看手機短信,翻出來範思哲發給她的房間號是1328,而嫌犯被抓的房間是1330——1328和1330是相鄰的房間!

想起範思哲說過自己常年住酒店,古今心裏懷着一絲希望敲了敲1328的門,結果裏頭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古今問了一句:“請問範思哲在麽?”

裏頭的女人門都沒開,嚷了句:“找錯了!”

古今有些郁悶的道了歉,回到大廳的時候前輩已經跟大堂經理采訪完了,看見古今問了句“跑哪兒去了”,古今打了個岔,跟着一起回了臺裏。她明明記得範思哲說過這裏方便所以一直住在這裏的,現在因為隔壁出了事情所以他搬走了麽?他既然就在隔壁,會不會聽見什麽呢?

雖然很好奇,可既然警方不透露報案人的聯系方式,報案人也不想接受采訪,他們自然不會因為要把節目拍的好看就去打擾人家,這對報案人的人身安全會造成威脅。

只是……還是好奇。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琢磨這事兒,像是被針戳一下戳一下的難受。古今對着電話薄裏範思哲的聯系方式發呆,她上次采訪他是一個月前的事了,一個月而已,他應該不至于就忘記她了吧?可是這麽冒昧的給他打電話,會不會讓他心裏不舒服?其實節目已經剪好了,她沒想對新聞再補充什麽,只是單純的好奇範思哲為什麽搬走了,是不是聽見了什麽。

心裏鬥争了許久,她還是把電話撥了出去,那邊過了很久才接起來,聽筒裏傳來一聲略顯不耐的“喂”。

古今連忙坐起來,對着手機恭敬的說話,“喂你好,我是古今,你還記得麽?”

範思哲确實沒存她電話,不過她自報家門以後他倒也不至于記不住,“嗯,古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麽?”

十點半,确實不太早了。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你知道最近很火的那個‘逼迫戀人吸.毒賣.淫’案麽?我最近跟着老師做了那個案子的專題報道,今天去酒店的時候發現就在你隔壁,本來想過去跟你打個招呼的,結果發現你不住那裏了。”

手機的那端一陣沉默。

這沉默讓古今後知後覺的尴尬了,但她還是實話實說,“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當時有沒有聽見什麽……”

“我現在在外地出差,這裏還有些工作要忙,回去再說好麽?”範思哲不知是敷衍還是真打算回來再說,可現在他不想聊這件事的意思很清晰。

“啊,你忙你忙,對不起啊,打擾了……呃,晚安!”古今手心都出汗了,匆匆的挂了電話,握着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沮喪的躺回去。

“就你心事多!又不熟!去問人家這種問題!”她翻了個身,覺得範思哲大概不高興了,又想着如果真的是範思哲報的案,那他會不會誤以為警方洩露了他的消息而沒有安全感啊。

這麽自責着,她居然連衣服都沒換就睡着了,一覺睡到了鬧鐘響。

按死鬧鐘,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盯着自己的腳丫子發了會兒呆,拍拍臉下床去洗漱,開始新的忙碌的一天。

剛進臺裏就被組長叫去辦公室誇了一頓,她轉來電視新聞組做的第一條新聞就體現了挺多想法,是該被鼓勵一番,“這條新聞今晚播了肯定得爆。”

果然,那條深度報道因為制作精良、材料豐富,而且又是在黃金時段播,收視率很高,口碑也很不錯。報道把之前人們的猜測謠傳一一擊碎,用簡單粗暴的事實還原了真相。

原來那兩個組織者都長相帥氣,平時也總是穿着打扮像是成功人士,他們會和年輕漂亮的女生戀愛,而且會跟她們回家去見家長表明想要結婚的意願,這些女生大多是外地女生,而且家境還都不錯,都是剛畢業還在找工作的,本以為釣到了金龜婿,結果沒想到是進了狼窩。見過女生家長讓這些“女朋友”死心塌地的信任自己後,他們誘導女朋友染上毒.瘾,然後逼.迫他們賣.淫,不聽話的,“打兩頓就好了”,也不怕她們逃跑,因為毒.瘾犯了還是會跑回來,至于跟家裏求救,“她們丢不起那個人”。

這條深度報道還被組裏拿去參加年度新聞評獎,只是老記者一直很遺憾缺個由頭,“如果那個報案人肯接受采訪就好了。”

他的話讓古今想起來那個似乎總是帶着笑又給人距離感的範思哲,直覺上那個伸張正義的報案人一定是他,可又為自己的莽撞讓他不快這件事感到郁悶。

被念叨的某人用力打了個噴嚏,身邊跟着的小徒弟停止了工作的彙報,關切的問了句:“範工,感冒了?”

範思哲揉了揉鼻子,“沒事,風有點兒大,最近變天,你也多穿點兒,工地上冷。”

徒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的範工。嗯,這個電櫃的位置……”

範思哲聽着他問的問題,簡單的解答了一下,然後帶人去食堂吃飯。

徒弟看他吃飯的時候好幾次走神,忍不住問:“範工,看你今天狀态一直不好,身體不舒服麽?”

這徒弟今年剛畢業的,學習能力強,有什麽不懂的都愛問——意思是話挺多。

範思哲看着他,想起來之前接過的那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年輕女孩也是什麽都愛問。

昨晚他看電視看到了那個新聞欄目,就是古今他們做的那一檔。做的有些煽情,尤其是那幾個被拐騙賣.□□的哭訴,看的他有些難受。晚上沒睡安穩,好像又聽見隔壁的哭求聲和男人暴力的摔打聲,早上起床時覺得呼吸困難,以為是夢魇了,睜開眼才發現是昨晚帶着耳機聽歌睡着了,耳機線纏在脖子上勒的難受。

一個不太開心的早上,造成了一整個不太開心的工作日。

範思哲看了徒弟一眼:“不該說的別多嘴。”

徒弟被一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

範思哲夾着菜吃了一口,有理有據的教訓他:“昨天聽老王說線路出了問題,你又主動攬下來了?”

徒弟閉嘴不說話,又忍不住小聲辯解:“是王經理找了一圈他們都不管,然後扔給我的。”

“你不會也不管?”

“那多影響進度啊……”徒弟有些心虛的看着範思哲,“對不起給範工添麻煩了。”

這飽含歉意的話,不久前他也聽另一個人說過。

範思哲把标準餐裏的雞腿夾給徒弟,“知道對不起就別添麻煩!”

徒弟啃着雞腿感恩的看他,“範工,你人真好。”

“好人”範思哲從南邊飛回來以後就給古今打了個電話,古今當時正忙的要命,接起電話的時候都沒看名字,直到他的聲音傳來才把手機移開看了一眼,然後語氣不自覺的溫柔許多,“你回來了?”

範思哲應了一聲,“今晚有沒有約,請你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們已經看慣了我的美貌端莊,心思全跑到外面那些妖豔賤貨身上去了……

評論也懶得寫……長評更是想都不要想……

卡機嘛……大老爺們看看我,只要你們願意寫長評,我也可以當妖豔賤貨的嘤嘤_(:зゝ∠)_

我還給你們吃雞腿!

☆、芥末章魚

無緣無故的,又不太熟,兩人實在沒什麽可以一起吃飯的理由,可是古今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範思哲的邀約:“有空有空,我請你吃吧,上次還麻煩你送我回來的。”

“就這樣吧,五點半我去電視臺接你。”範思哲平時交代公事說話強硬慣了,說完了才想起來補充一句:“可以麽?”

“好的,我五點半在門口等你!”古今挂了電話還握着手機在胸前發了幾秒鐘的呆,範思哲說請她吃飯哎,她今天穿的這件綠色的薄絨服會不會讓她看起來有點兒臃腫?

隔壁桌的女同事在轉椅上斜用力,湊到古今身邊,把資料交給她,順便逗她:“男朋友?”

古今連忙擺手,又沒法跟她解釋“是我表姐男朋友的哥們”這種明顯會被人懷疑腦子有問題的關系,弱弱的答:“就是朋友。”

同事笑而不語的轉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古今格外勤快的把工作收尾,起身倒水的時候點了點古今的腦袋:“我知道了,是快要成為男朋友的朋友。”

古今沒反應過來,等人走了自己又重複一遍這話的時候,忽然就臉紅了,咬着中性筆的筆帽,想着要是範思哲那麽帥的人給自己當男朋友,嘿嘿,好羞澀。

當然,這些胡思亂想在坐到範思哲車裏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她有些不安的看着範思哲,“為什麽要請我吃飯啊?”

範思哲看了她一眼,“系好安全帶。”

雖然私下裏會小鹿亂撞一下,可真在他面前的時候古今總有一種面對高中教導主任的惶恐。她手忙腳亂的系上安全帶,懷裏的小挎包掉到了座位底下,又慌亂的弓着腰去撿包。

範思哲解了安全帶傾身幫她撿起包來,放到她懷裏,納悶的問:“你這麽怕我幹嘛?”

古今小聲的說“謝謝”,又在車子開起來的時候慢半拍的辯解,“我不怕你。”

範思哲側頭看她一眼,“哦,那你很勇敢啊,給你鼓個掌。”

他的調侃讓古今莫名想笑,彎了會兒嘴角又想起來之前打電話的事,趕緊道歉,“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是不是給你帶來困擾了?對不起啊,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王老師說想找到報案者,我看見案發的房間在你原來房間隔壁,就自己瞎猜來着,不過我沒跟老師說,節目裏也沒提到的。”

她在一旁碎碎念,範思哲聽着她講話,倒覺得擁擠的路況沒那麽煩人了,“那期節目我看了,做的挺好的。”

“主要是王老師做的,我也覺得挺好的。”古今一點兒都不謙虛的接受了人家的表揚。

下班高峰期,在最擁堵的路段上,車子還不如人走的快。範思哲降下車窗,看着窗外繁華的街道,扭頭問古今:“你想吃什麽?”

“哎?”古今還以為他決定好了,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日料可以麽?”

“當然。”下個路口,範思哲拐了出去,抄小道轉了幾個口後道路暢通起來,只是景色也沒那麽繁華了。

古今随口問:“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範思哲目視前方,“現在才考慮去哪兒是不是有點兒晚?心大成這樣,賣了你還得替我數錢。”

古今一臉認真的發問:“你長這麽帥怎麽會是壞人?”

“被賣了的那幾個女生大概和你想的一樣。”範思哲竄出來這麽一句,忽然頓住了,話題又回到了那個案子上。

他心裏有些不舒服,表面上卻看不出來,就像那天跟敲門的警察坦白一樣,他跟眼前這個迄今只見了三次面的小姑娘說了一樣的話:“是我報的案。”

“啊!”古今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你是怎麽發現他們吸.毒賣.淫的啊?”

範思哲眼角掃到她臉上的崇拜,哭笑不得,“說他們吸毒是我編的,那天早上太早了,只說情侶吵架的話怕警察不及時出警,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在吸.毒。”

古今有些懵:“你報假警?”

“呃。”範思哲笑了一下,“和你想的福爾摩斯探案不一樣,失望了?”

古今搖頭:“那倒沒有,所以你只是聽到那間屋裏有争吵聲就報警了?”她說着沖他豎了個大拇指,“你好有正義感啊!”

範思哲的笑有片刻的僵,“你知道我為什麽不願意接受采訪麽?”

“怕還有同夥打擊報複?”

“一方面。”範思哲把車子停在一個居酒屋門口,“下車再說。”

居酒屋不太大,位置也有些偏,但是進去了才發現座無虛席,而且這裏的人說話聲音很小,環境相當好。

找了個位子坐好,老板親自過來和範思哲打招呼,“好幾個月沒見你了。”

範思哲把菜單給古今讓她點菜,扭頭看老板,“出差,剛回來。”

老板看看他又看看古今,用嘴型問:女朋友?

範思哲搖了搖頭,無聲的說“噓”,然後出手按古今在看的菜單:“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沒?”

古今誠懇的搖頭又點頭:“看起來都很好吃,都想吃。”

老板“噗”的笑出聲,從她手裏收走菜單,“有忌口沒,給你們上幾道招牌菜吧。”

“沒有忌口。”古今答完,看着老板離開的背影問範思哲:“老板不會宰我們吧?上最貴的菜什麽的。”

“有可能。”範思哲居然嚴肅的點了點頭,眼看古今打算叫服務員過來重新點菜,才笑呵呵的阻止她,“那是我同學,他如果非要送幾道最貴的菜我們也不能浪費他心意對吧?”

“是你同學啊……”古今有些氣惱的瞪了一眼範思哲,覺得他好像在耍自己玩。

菜一道道的上齊,古今每樣吃了一口,毫不吝啬的誇贊廚子,“做的真好吃!”

“老板聽到你這麽誇他肯定很高興。”

“老板做的?”

“嗯。”範思哲夾着肥美的三文魚蘸了一大坨芥末,“他之前去日本讀研,研究生沒讀完倒是學了一手好廚藝,回國也不做電氣了,開了個飯館當廚子。”

“好任性。”古今擡頭看了眼忙碌的老板,又稱贊了一句:“真好。”

“真好?他都快被家裏人罵死了。”範思哲笑着搖頭,“也不知道他這館子能撐到什麽時候。”

“起碼他現在能做喜歡的事,這就很好了啊。”

範思哲看着古今不谙世事的臉,想着自己大學剛畢業那會兒似乎也是這麽理想主義。

填飽了肚子,古今又提起之前沒說完的話,“你剛才說的,還有一方面,是什麽啊?”

“還有一方面……是不想被罵。”範思哲皺了下眉頭,“我住在那個酒店,不是第一次聽到那種聲音,之前總以為是情侶吵架……聽說那天被帶走的女孩胸腔骨折,如果我早一天報警,或者在警察來之前,我能過去看一看,或許她不會受那麽重的傷。”

“這也不是你想的啊,為什麽會被罵,你救了那些女孩子。”古今好像已經看見有人罵範思哲似的,手臂一抱,氣憤的說:“反正我覺得你很好,如果沒有你,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要繼續被害呢!”

範思哲對着這麽義憤填膺的古今,忍不住伸手過去拍了拍她腦袋安撫她情緒,“那天你給我打電話以後,這種自責的感覺就強了起來,尤其是看完你們做的那個節目,知道她們受到的虐待,就後悔沒早一點兒發現。”

他不想讓氣氛太僵,結束了這個話題,開玩笑的說:“所以,今天叫你出來吃飯,找個樹洞傾訴一下。”

被當成“樹洞”的古今十分仗義的表示:“放心吧,我嘴特別嚴!不會告訴別人的!”

範思哲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皺了下眉,“據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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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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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