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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旱死的旱死, 澇死的澇死。”
宋年經紀人在電話裏說, 接電話的宋年微微奇怪,“你又想說什麽?”
“什麽叫我又想?你現在應該多加點曝光度的, 綜藝要拍完兩期之後才能開播……“
宋年聽着他那邊叨叨絮絮不停, 算是明白了,說了這麽多就是想給她安排活呗。
“你又給我找了個什麽?”宋年問,經紀人一聽,連忙道:“是個基金會,你就打扮的漂漂亮亮過去……”
“我不去。”宋年冷聲拒絕, 經紀人愣了下, 立馬叫道:“你什麽意思?現在有機會了你不好好把握, 怎麽着?你還真想靠寧弈礬那個前夫了?你別做夢了,寧氏娛樂會要你?”
宋年默了一瞬, 深吸口氣, “你是經紀人,我是藝人,合作關系, 不需要你來這麽說我吧?”
經紀人還沒說完, 宋年自顧自挂了電話,她呼了口氣,看着手機通訊錄, 周總電話還沒來,不會是沒戲了吧?
揣着心事,一下午都沒注意到寧弈礬的事情, 結果下午四點,寧弈礬突然叫她一起走,她拿着多肉盆栽奇怪看他,“去哪?”
“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下班早,我們去打球。”
宋年挑眉,看眼鏡頭,無聲問導演:我答應了嗎?
鏡頭點了點,她一時語塞,這有點強買強賣了吧?
寧弈礬和她換了套休閑的運動服,宋年是深藍色的,男人是純白色的,宋年狐疑看着他,這兩件……怎麽這麽像?
“寧總,你今天怎麽下班這麽早?”宋年上車問,寧弈礬笑了起來,“公司大部分事情呢還是我哥那邊處理的,我哥今天來了趟,我多清閑啊。”
宋年尴尬看眼鏡頭,“說這個好嗎?”
“你會打網球嗎?”寧弈礬沒回答,反而問她。
宋年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我會打羽毛球。”
寧弈礬愣了下,看着她,“不太一樣吧?”
“有什麽不一樣的?都是揮球拍啊。”宋年揮了揮手,寧弈礬微微蹙眉,認真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到了室內球場,宋年跟他拿着東西進去。
球場很大,宋年抱着球拍去了裏面,寧弈礬站在球網另一端,他拿着球看着她,“我們先試下。”
“你發球。”宋年大喊一聲,理直氣壯,還喊出了讓他的架勢。
寧弈礬低頭笑了下,想了想,将球輕輕一抛,揮手輕輕将球打了過去,動作慢條斯理,跟他吃飯的時候一樣,像極了溫順優雅的貓。
宋年拿着球拍,瞪大眼睛看着球,忽的往旁邊一跑。
黃色球沖她肩膀擦肩而過,她後怕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寧弈礬站在那,愣怔看着她,節目組拍攝的人也都懵了。
宋年回過神,慢慢臉紅,節目組笑成一團。
寧弈礬忍住笑,“你跑什麽?”
“我也不想的,就是看到球突然沖過來,就有點害怕……”宋年狡辯,不争氣軟了聲音。
他笑了下,“那你發球,我接。”
宋年點頭,撿了球,看了下頭頂,後退了兩步,将球用力往上一抛,正打算拿拍子接,又看到球朝她落下,吓得又往旁邊躲了下。
節目組笑的不行了,寧弈礬放下球拍,坐在地上,看着她,等她發球。
宋年好幾次不是打空就是害怕的躲,網球跟羽毛球不一樣。網球比較硬,打在身上應該很痛,宋年最怕疼了。
快半個小時了,宋年揉着手腕,洩氣道:“我不會……”
“打出來一個,我們就回去了。”寧弈礬笑着說,一點都不着急,目光溫柔看着她在那焦頭爛額。
宋年彎腰撿起球,氣鼓鼓看着那邊氣定神閑的人,發誓一定要發一個出來。
好了好幾個,都不遠,最後用了點力,球打到網上了,她慌張拿着球拍去接。
“你以為是羽毛球啊……”寧弈礬慢慢走到她旁邊,無奈看她,她漲紅了臉,“我不想打了。”
到底是誰打球啊,寧弈礬就發了一次,一直都是她在打。
“先練球拍。”寧弈礬伸手将她上的球拿走,放在自己口袋裏,抓住她握着球拍的手,她立馬跟觸電一般掙了下,他力氣很大,幾乎是沒有怎麽用力就将她的手制止住了。
“這樣揮。”寧弈礬握着她的手,拿着球拍慢慢揮舞幾個弧度。
宋年才到他胸口,咳嗽了下,紅着耳朵不看他,看着手。
他就這麽站在她身後,有熱度傳來,有氣息,還有淡淡的味道。
“會了嗎?”他輕聲問,宋年點了點頭,下巴貼了下收音器,兩個人還在拍綜藝呢。
他松開手,宋年立馬松了口氣,“你抛球。”
他說,宋年接過球,往上一抛,可能是心思不在這,抛的有點近了,眼看着球又要掉到她身上,她驚呼一聲,突然有人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站在原地,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上一揮将球打了出去。
快的宋年都沒反應過來,她瞪大眼睛看着前面滾動的球,剛才寧弈礬坐的地方。
身後的男人按着她的肩膀,“害怕是沒用的,躲是躲不掉的。”
她心跳的極快,回頭看他,他低眸看着她笑。
“再試試。”他輕快的語氣,宋年沒回神,恍惚點頭。
拿了個新的球,往上一抛,宋年伸手去接,沒接住,男人在後面啧了聲,似乎在惋惜。
“打完了嗎?”宋年不想打了。
“不才剛開始嗎?”男人脫了外套,有些熱了,“這麽打也挺有意思的。”
“你在嘲笑我啊?”
他笑着不說話,似乎承認了,宋年氣結。
宋年抛球,每次意志不堅定想躲的時候,後面那個男人就會伸手一按,然後抓着她的手打,好幾次宋年都要覺得這球要打到自己身上了,偏偏男人總有辦法打出去。
要不是寧弈礬一臉認真,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吓她了。
後面,宋年有點體力不支了,她差點崴腳,往後倒去,剎那間,她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面。
“宋年借綜藝勾搭寧弈礬,不要臉。”
她立馬強撐着站直,忍着腳疼,寧弈礬後退幾步,松開她的手,扶住她,“你……”
“我們千萬別撞在一起,來個地上親密接觸。”她不顧收音器,脫口而出,寧弈礬看着她,神色變了變,忍住到嘴的話,“你腳沒事吧?”
宋年這才反應過來,腳腕有點鑽心的疼,她蹙眉龇牙,“有點疼。”
寧弈礬又生不起氣了,“我扶你出去。”
他拿過衣服,拉着她的手腕出去,她掙了掙,“我自己可以的。”
聞言,男人真的放開了手,宋年一個重心不穩,連忙那只腳踩地,又疼的叫了聲。
男人嗤笑一聲,“不是可以嗎?”
宋年瞪他,“你一定要這麽不解風情嗎?”
他無奈伸手,繼續扶着她,“走吧,塗點藥,別亂動了。”
宋年一跳一跳跟着他出去。
兩個人直接去了樓下餐廳吃飯,宋年坐在位置上,寧弈礬去拿藥了。
她看着菜單,開始點菜。
寧弈礬過來的時候,宋年正看着別人桌上的飯菜咽口水,他嘆了口氣,好氣又好笑,“先把藥塗了。”
“吃完飯塗吧。”宋年不在乎,寧弈礬盯着她。
她無奈起身,扶着桌子去衛生間。
寧弈礬看着她慢吞吞走了。
好一會,飯菜都上來了,她才過來,身上一股藥味,寧弈礬吸了下鼻子,揉了揉。
宋年拿過飯碗,開始吃飯,寧弈礬不緊不慢從口袋裏掏出給東西遞給她。
宋年看到那個大驚,拿過東西,“這個怎麽在你那?”
寧弈礬挑眉,“還真是你的?”
她拿着金幣看了起來,“是我的,這上面有個缺口。”
她又回過神看他,“是你的嗎?你也有這個?”
聞言,寧弈礬一臉認真看她,“你哪裏來的?”
“別人送我的。”宋年放在口袋裏,“我還以為之前落在哪裏了,你在哪撿到的?”
寧弈礬看着那邊休息後準備繼續開拍的節目組,沒再多問,“你家貓那裏。”
“幸好她沒吃下去。”宋年繼續吃飯,含糊不清道:“我記得我在上面寫了個字,你洗掉了?”
寧弈礬低眸沒說話,‘宋’是宋年寫上去的,那些人把他耍了一頓。
宋年看着他的樣子,以為又是吃飯嫌自己太吵了,便沒再說話了,埋頭吃飯。
打了一下午球,宋年累得慌,感覺手特別酸疼,長期不運動的後果。
回到家,她倒頭就睡,看了眼床頭的金幣,微微蹙眉,上次她沒找到還以為弄丢了,居然被寧弈礬撿到了,那個送金幣的人也很奇怪,似乎跟寧弈礬有什麽關系,真巧。
看寧弈礬的樣子,他也認識這個。
寧弈礬站在家裏的客廳茶幾旁邊,頭頂燈光,臉在陰暗處。
“那些人把金幣給了宋年,宋年不知道,上面寫了自己的姓,那群人去了宋年的家,然後偷給我。”
男人慘笑一下,“他們讓我有了宋年會有危險的錯覺,将我引出海城,現在公司大半都在那家人手裏了。”
宮庭看着他,微微蹙眉,“都是宋年……”
“是我的錯。”寧弈礬坐了下來。
宮庭眼底微驚,寧弈礬現在到底把宋年當成什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寧弈礬:我老婆
宋年:你又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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