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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間上房。”薛洋說着,欲拿出自己的錢袋,卻見白非離放了一枚銀子在櫃臺上。
“好好。”掌櫃見到超出房錢的銀子,頓時眉開眼笑。
薛洋手臂放在櫃臺上,支着腦袋一臉驚奇的打量白非離,調侃道:“你不是很窮麽?怎麽有銀子了?出手這麽大方?”
白傀有些尴尬道:“收回來了。”
薛洋轉身上樓,開口道:“可我剛才只要了一間,你不介意?”
“不介意,而且,今晚我給你安排藥浴,兩間房也用不着。”
薛洋在樓梯上回頭看了白非離一眼,道:“藥浴?聽過,只是聽說并不簡單,裏面門門道道太多,若是調配不好反而傷身。”
“我親自試過,無礙,可增修為,亦可療傷。”
薛洋走到房間門口,一腳踹開,走了進去,道:“增加修為?那還不天天泡藥浴算了,修練那麽辛苦作甚?你會的都是些什麽玩意,這要流傳出去,肯定有無盡的追殺等着你。”頓了頓,薛洋又頗為愉悅道:“不過現在已經被追殺了,也沒差~”
白傀道:“多用對身體無益,藥草是我親自種植的,外人無法知曉。”
“就你屋子旁邊那些?你早就準備了?”薛洋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
“嗯,本來只是用來給你增加修為的,怪我沒護好你。”白傀輕輕關上房門,坐在了薛洋旁邊。
薛洋聞言皺了皺眉,啃了一口蘋果道:“小傷而已,你怎麽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別再讓老子聽到你提這個了。”
“好。”
薛洋見白非離嘴上應着,神色卻似乎還是放不下,直接将手中啃了一半的蘋果塞到白非離嘴裏,道:“吃了老子的蘋果,就得聽老子的話,如果讓我發現你陽奉陰違,我就讓你嘗嘗屍毒粉的味道!”
白傀措不及防被塞了一口蘋果,眼睛微微睜大,怔愣了好一會才伸手拿住咬在嘴裏的蘋果,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蘋果汁水流入喉間,滲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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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也不看白非離是什麽反應,自顧自地走向舒适的大床,将降災放在床邊後就和衣躺下休息。
夜幕降臨……
二人用過晚膳,小二按照要求送來很大的浴桶,倒滿冷水,擺在房間中央。
白傀走到浴桶旁邊,擲出一個陣盤到浴桶上方,陣盤随之發動,散發出銀色的光華,當銀光與陣盤消失的那一刻,笨重的浴桶仿佛被什麽東西撐起,離開了地面一尺。
薛洋見狀,湊近道:“你的陣法可真神奇,當真無所不能一樣,生活起居都能使用。”
“也有做不到的。”白傀應着,又揮手一個陣盤擲到浴桶底下,陣盤在浴桶下泛出白光,待白光散去之後燃起了火焰。
“比如?”
“人心難測,無法左右。”白傀取出乾坤袋中的藥草,投入一種在浴桶中。
“左右人心做什麽,看不順眼的直接殺了,順眼的留着,就這麽簡單。”
“阿洋,少殺些人,免得不小心造下殺孽。”白傀看着薛洋認真道。
“我又不是見人就殺,誰有那麽多閑空去殺那些垃圾,還不是他們自己先招惹我,怎麽?你也要學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對我說教?”薛洋瞪着白非離有些不悅。
白傀再投入一種藥草,道:“我知,但人死不能複生,若是你殺完後悔了呢?”
薛洋笑道:“笑話,我薛洋什麽時候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了?再說了,死了我也可以煉成活屍,只要魂魄還在就算沒死,哪有什麽好後悔的。”
“進去吧。”見火候已到,白傀出聲提醒薛洋。
薛洋戲言道:“我薛洋還是第一次被人拿來煮~”說着,毫不顧忌的直接在浴桶旁邊脫起衣物。
脫去中衣,薛洋才發現白非離不支聲了,擡頭一看,這人耳根通紅,頓時心下了然,作惡欲大起。
“诶,你怎麽不看我啊?都是男人,你怕什麽?我有的你也有啊~”薛洋一只手搭上白非離的肩膀,不懷好意的開口道。
“你進去吧,過了火候不好。”白傀身體微僵,出聲催促着。
薛洋道:“我都還沒脫完呢,裏衣不要脫?”
“多一件衣服不會影響效果,只是過後這衣服會沾滿藥味。”
薛洋上前一步,與白非離并肩,才道:“你怎麽知道?你試過?”
頓了一會白傀才開口道:“沒有……但應該是這樣的。”
“既然不确定,那自然還是要脫光好,萬一影響效果了呢?老子還指望增加修為呢!”薛洋說着脫去最後一件衣物,邊脫邊打量白非離,心道:白非離這人到底怎麽生的?修為這麽高,人也不傻,怎麽就這麽純情?這都能羞澀到面紅耳赤,還不敢看我,真有意思。
白傀雖不看薛洋,但耳邊近在咫尺的衣物脫落聲卻讓他心如鼓擂,忍不住習慣性地側開了臉。
薛洋見此,越發不懷好意,道:“這浴桶飄起來太高了,我進不去,你幫我一把?”
白傀心道:這小流氓怎麽能睜眼說瞎話!二人身高差不多,當初他自己都是可以踏進去的,況且都是修道之人,這點高度怎麽會進不去。
見人一動不動,面上那表情仿佛就在說他耍流氓,薛洋心道:呵,敢嫌棄我耍流氓!?有膽,咱們試試誰賴得過誰!
“再不進去,火候要過了吧?你還不幫我?”薛洋雙手一攤,一副我真的進不去,你要是不幫我,這藥浴效果可要沒了。
“你……”白傀驚嘆這小流氓不要臉起來當真厚顏無恥,無賴耍得理直氣壯,藥浴效果不好了損失的難道不是他麽?怎麽能這麽無賴,非要……戲弄他……
白傀小聲道:“耍流氓。”話雖這麽說,但即使知道薛洋分明戲弄他,卻還是不舍得讓薛洋錯失藥浴最佳的效果,白傀指尖一動,薛洋黑色的外袍發出撕裂的聲音,被撕下一條黑色的布條,随即飛到白非離的眼睛上,蒙住了他的雙眼。
“嘿!你敢撕壞老子衣物!”薛洋正想反駁白非離說他耍流氓,卻被白非離的行為驚到了,沒想到白非離竟真不敢看他……不惜給自己蒙上雙眼……
“你自找的。”白傀說着,一把抱起薛洋,微微擡高手臂,輕輕将薛洋放入浴桶中,黑色的藥水浸染了白非離的袖袍,也淹沒了薛洋不着寸縷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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