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使詐求婚
“當然不。”席遠說着,同時紳士地拉開餐椅讓蘇亦萱坐下。
“一個人在這種氣氛裏只會徒增惆悵,何來情調可言?”
蘇亦萱無意間捕捉到和她相對而坐的席遠,他眼裏有轉瞬即逝的黯然:“你曾經失戀過嗎?”
他該是有故事的人吧?
“應該不算失戀吧。”席遠的眸光閃了閃,“等以後有時間我講給你聽。”
席遠都這麽說了,蘇亦萱就是再好奇也是不好意思追問下去的。
不過,如果說席遠沒有過女朋友,蘇亦萱心裏也是不信的。席遠可是和她哥哥皓軒同齡的人啊。
女人莫名的小心思讓蘇亦萱此時心裏竟是隐隐的嫉妒起來。
“嘗嘗看。”席遠無意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向蘇亦萱示意可以開動了。
蘇亦萱早就吃過了晚飯,但看到面前餐盤裏席遠給她準備的一小份牛排,并不想辜負他的心意。
不僅如此,她還感覺在這樣浪漫的氛圍裏缺少了美酒來助興:“小遠,你家裏有香槟或者葡萄酒嗎?”
“你确定要開?”席遠頗意外。
“當然,這樣才會更加的完美。”
“那我們就喝點幹紅慶祝一下。”席遠站起身拿來珍藏的酒,“不過只能喝一點。”
牛排的肉質鮮嫩,堪比西餐店裏正宗牛排的味道,蘇亦萱放下手上的刀叉,感嘆地對席遠說:“這味道真是太棒了。”
沒有人不喜歡聽贊美的話,更何況是被所在乎的人贊美呢,席遠聽後感覺流淌在他四周的空氣都是幸福的甜味。
他以前哪敢奢求他們能這麽快樂地坐到一起吃飯呀,而現在就像一幅珍藏的畫,永遠定格在了心裏。
“萱萱,你真的喜歡吃我做的菜?”席遠的眼中閃着幽幽的光。
“當然喜歡,沒想到你挺能幹的,還會下廚。”蘇亦萱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香萦繞,酸中帶着微甜以及淡淡的苦,這酒的味道真不錯,估計他珍藏多年了。
席遠接着問道:“那你願意天天吃嗎?”
“天天啊?那麽你不是很辛苦?”某人貪吃的繼續一小口幹紅。
“你只要回答我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了,就是這樣你會很可憐的。”
蘇亦萱不知道已經被席遠繞了進去,還在想象着他天天被困在廚房裏飽受油煙摧殘的樣子,這可和他一貫雅致出塵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別。
有人趁機尋求保證:“話說出去就不能反悔,做人要誠信。”
蘇亦萱指了指自己:“我這人身上就貼有絕對誠信的标簽,喏,你看見沒?”
席遠重新把兩人的酒杯倒滿酒。他率先舉起酒杯:“幹杯,為萱萱的誠信!為我們今晚的私奔。”
“叮當!”酒杯清脆的相碰,蘇亦萱這時候似乎嗅到了某種不對勁的氣息。
在腦中閃過這一點想法,接下來就證實了她的預感是對的。
因為,席遠單膝在她身邊跪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手上多出了一枚鑽戒。
他慎重無比地把鑽戒套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飽含深情地說:“萱萱,謝謝你答應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嗨,小遠,你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蘇亦萱不明白,他們剛才明明在讨論吃飯的問題,怎麽變成了答應他求婚呢?
“做人要誠信。萱萱,你不會想反悔吧?”席遠雖然說得很有底氣,心裏卻是忐忑的,他在賭,“你願意天天吃我做的飯,難道不是答應嫁給我嗎?”
“你,我——”蘇亦萱詞窮了,原來浪漫的燭光晚餐竟是一場有預謀的“騙婚”。
看着離她近到呼吸都聽見的席遠,她下意識地摸着無名指上的鑽戒,傻愣愣地發覺他的一對黑眸變得越來越賊亮。
唉,雖然她根本不在乎什麽誠信不誠信,雖然這樣的求婚出乎她的預料,但她已經開始期待未來和他共度了。
她想嫁給他,是真正想,真的願意,雖然這一天來的出乎她預料了而已:“如果你願意娶回一個總會給你添麻煩的女人,那麽你就娶吧。”
“我當然願意,不管你什麽樣子,只要是你,我都願意。”狂喜像海浪般轉瞬向席遠湧來,他的心從沒有這麽的雀躍過。
席遠又拿出男戒,示意蘇亦萱給他戴上,兩個人的手貼在一起,那一對婚戒閃爍着璀璨的華彩。
蘇亦萱看着左手的無名指多了一枚戒指并不覺得突兀,大小也合适,感覺這就是天生為她準備的。
“小遠,我看到它,就像第一次看見你一樣,說不出的熟悉感,看來這戒指也和我有眼緣。”
她下意識去摸着手心裏的那個印記。
席遠的下颚有些繃緊,不過臉上還是貫有的淡淡神情:“戴上去就不可以摘下了,集團裏優秀的男人太多,我要先斷了他們的念想。”
至于儀式,席遠自然是要等和蘇家商量了再說的。當然最好上半年能訂婚,下半年能夠正式和她結婚。
蘇亦萱摸着手上的戒指笑着說:“不過結婚你可要等一陣子,我想工作一段時間再說。”被錄用了她要好好工作的,而且她還想幹出點成績。
“只要你同意嫁給我,我願意等。”對席遠來說,現在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萱萱,該到我們慶祝的時候了。”
蘇亦萱嬌笑着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為我們奸詐的小遠幹一杯。”
席遠拿開蘇亦萱手中的酒杯,傾身而來:“酒等會喝。”
他極盡溫柔的把她擁入懷摩擦她的唇。
蘇亦萱嬌羞地閉上眼,聽話地任由席遠纏纏綿綿。
·
當晚,兩個人的興致都挺高的,邊聊邊吃,不覺蘇亦萱竟喝下了幾杯幹紅。
席遠開始并沒有在意,等發現的時候,蘇亦萱已經迷糊地看着他,笑得一臉嬌媚。
席遠意識到蘇亦萱有些醉了,他拿走她的酒杯說:“萱萱,不喝了,你醉了。”
“小遠,你幹嘛拿走?我還要和你碰杯呢……”蘇亦萱撅着嘴不高興地想搶回酒杯,她指着席遠搖着手,“你不要亂晃好不好,我都有些看不清你的臉了。”
席遠見蘇亦萱拿着酒瓶又開始倒酒,就站起身過來把她按進懷裏,像安撫小孩子般勸道:“乖,你醉了,我們下次再喝好不好?”
“醉了?你想騙我對不對?哥哥說,幹紅和香槟是不會醉人的……”
蘇亦萱在席遠的懷裏不安分地扭着:“小氣鬼,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那點酒?等我有錢了買一箱送給你……小氣……”
蘇亦萱擡頭眨動着一雙已經迷蒙的眼睛,當她說到小氣的時候還伸出手指戳了戳席遠的胸膛。
“男人小氣一點都不可愛。”
如果在沒有喝醉的時候,這樣的蘇亦萱絕對是俏皮可愛的,可在這樣的時刻,醉眼迷蒙成了媚态,綿軟的身軀拱得席遠心裏頭像燃起了一把火。
席遠克制着心裏沸騰的火焰,不得不違心地說:“萱萱,走吧,我送你回去。”
“為什麽現在要回去?不是說好我們私奔的嗎?”蘇亦萱拽着席遠的襯衫,皺起秀氣的眉,“還有這酒的味道真好,我還想喝呢。”
“因為太晚了,你留在我這兒不合适。”見鬼,其實合适的很,只是他擔心會不小心吞了她。
“為什麽不合适?”蘇亦萱搖了搖戴着戒指的手,看了戒面片刻,嘻嘻地笑起來,“我都戴了你送的戒指了,沒有人敢說不合适的。”
“萱萱——”這個小傻瓜她知道在說什麽嗎?
席遠果斷地把蘇亦萱拉起身,他這就要送她回家。
可有人不依:“我要你親我,不許說不合适。”
嬌滴滴的聲音纏上席遠狂跳的心,勉強克制住的火焰猶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席遠驀地垂下頭吮住那張水潤的小嘴巴。
淡淡的酒香在兩個人癡纏的空間持續發酵升溫,讓席遠固守着的理智和堅持頃刻間完全瓦解。
他想要她,四年多禁锢的念想像一只沉睡多年的猛獸般複蘇。
蘇亦萱扯拉着席遠濃密的頭發,席遠開啓了她全然陌生的燒灼。
不同尋常的感受,讓蘇亦萱即羞怯又懷有期待。
她大腦裏跳出昨晚在酒吧楚致遠對她的撫摸,那種感覺她只想擺脫,可現在卻不一樣,卻是喜歡的。
于是她雙臂繞上席遠的脖子。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這樣,但我喜歡你,小遠,我喜歡你親我。”
“再也不會那樣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你這樣,我會保護你、照顧你、愛你……”席遠對她保證着,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和印痕,心就痛,寧可傷到他,也不願意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蘇亦萱軟如綿地癱着往下滑,對着結實的胸膛就是一通亂揉:“小遠的胸膛好結實啊……皮膚也不錯哦。”
似被電流擊中,揉的席遠額頭上都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看來這個家夥不僅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嘆息着,席遠的手從蘇亦萱的胸上移開,在她的背部輕柔地撫着,阖上眼靠在她的發間平息着心頭亂竄的欲念。
片刻亂揉胸膛的小手也停頓下來,傳來她恬淡的呼吸。
席遠失笑地睜開眼睛,愛憐地親了一下她的發。
這個惹火的小東西,放了一把火,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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