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節課自由課,又是背誦
可了,名聲大噪的好時機;第三部分是財閥集團的伯樂相馬,科研最終目的就是造福人類,成熟的科研成果如果不投入實踐永遠都只是實驗室裏的一點藥劑,只有投入獲得産出,才能發揮應有的效果。
米歇爾*凱拉的車子剛進會場,峰會的時間過去三分之一了,她直接略過了第一部分。
D國人從來講究守時,但米歇爾*凱拉作為重量級嘉賓,他們還是為天才型生化學家打破了傳統,讓她進了。
剛一進場,她便跟主辦方商量了展出事由。克制隐形遺傳病基因的工程上一次E國峰會的時候,她就有明确提過,然而着手五年了,并未見研究結果。
米歇爾面上從容不迫,心裏卻早已就繃緊了神經,認定同行們都在等着看她笑話。
此次與會,有了傅離的樣品在手,米歇爾*凱拉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出來。以此來宣誓她萬中無一天才生化學家的地位。
展廳果然立即錄入了米歇爾的演講資料,十五分鐘後,她進行了一場一小時的詳細演講。
演講期間,她将自己做的實驗分析材料也坦蕩地公之于衆。圖文并茂,極盡詳細之能事。在場的沒有門外漢,紛紛專注地聽下去。
米歇爾*凱拉的這些資料,詳盡分析了疫苗在克制隐形遺傳病基因的各個階段的變化,有理有據條理清晰,層層推進之後,在場無一不服。
米歇爾*凱拉的完美展示之後,終究是珠玉在前,讓後來者的科研成果都成了雞肋。
很快,人心浮動。幾番晃神與竊竊私語,第二部分的成果展示很快就過去了。
幾乎是米歇爾下臺的瞬間,一個跨過制藥公司‘威爾制藥’的總負責人珍妮弗夫人迎面攔住了她。
一番簡短自我介紹之後,珍妮弗要求私下談談。
這家公司是M國的龍頭企業,素來以賣非處方類制藥為主打,同時兼顧專業處方藥及各類預防性疫苗的為主營。借着與米歇爾同國的優勢,米歇爾猶豫了一瞬,點頭答應。
事實上,隐形遺傳病基因自古以來,是人類病理史上被定位為不可治愈只能規避的不治之症。如今米歇爾*凱拉的實驗成功,雖沒能提供後期發病後的治愈方法,卻是從根子上修複基因,有效地抑制各種隐形遺傳病病發的可能。
這代表着什麽,不言而喻。
此項實驗成果裏面有着巨大的利潤空間,所有人都清晰可見。一旦投産成功,意味着任何一家拿下此成果的制藥公司将在制藥領域起碼三十年立于不敗之地。
珍妮弗看到了商機,在場所有制藥商也都看到了商機,不過只是沒有她下手快。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米歇爾已經随珍妮弗走了。制藥商無法,只能不甘心地徘徊在兩人周邊,企圖見縫插針。
珍妮弗夫人掃射了一圈隐隐圍上來的同行,眉心皺了皺,轉瞬變得犀利,滿眼的志在必得。
她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将米歇爾*凱拉往僻靜的地方引:“凱拉博士,這裏人來人往,我們借一步說話。”
米歇爾*凱拉眼神閃了閃,當然懂得對方的用意。她往日與制藥供應商也合作過不少,對此舉一點就透。
然而今天,米歇爾*凱拉有點猶豫,久久沒開口。
剛才她做演講,用的是傅離的實驗成果。雖然她沒有明确将此作品署下她米歇爾*凱拉的名,但明晃晃将這個當做自己唯一展示內容的舉動,幾乎就默認了克制隐形遺傳病基因的實驗成果是她的。
米歇爾一直不說話,珍妮弗心裏隐隐忐忑,她盯着米歇爾不錯眼,企圖分析她的內心。
畢竟這麽大一塊金疙瘩,容不得閃失:“凱拉博士,請相信我們‘威爾制藥’,畢竟我們擁有百年的制藥歷史,有足夠的財力和絕對實力的制藥師支持。只要您将此樣品投放到我公司,我們的專屬制作工廠,必将完美地展現您作品的風采。
另外,我們公司的分銷商分布全球,剛才聆聽你造福全人類的偉大理想,我們表示充分尊重以及有實力表示尊重……”
米歇爾下意識地捏了捏手裏的傳感器(唔,這是疫苗樣品保險箱的電子傳感器,無線傳感。那邊保險箱只要有人觸發,哪怕只是碰了保險的箱門鎖,也必将瞬間發出灼熱警告。),神色稍稍有些凝重,她在掙紮。
其實,雖然米歇爾默認了自己是疫苗的創作者,但恬不知恥地與制藥商合作從中獲利,她一時,覺得十分艱難。
作為一個真的熱愛生化實驗的工作者,并且少年以才揚名立萬,米歇爾*凱拉很舍不下那點清高。
“凱拉博士,”珍妮弗看出她的掙紮,想了想,咬牙加重砝碼,“雖然這麽說有點俗氣,但我們公司從來明碼标價。‘威爾制藥’可以提供您此種疫苗收益的30%抽成,另外,合同簽訂之後,還會支付您一筆讓您滿意的投産費。”
這句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重金之下,米歇爾*凱拉幾乎掙紮都不掙紮,立即就接受了‘威爾制藥’的提議。
“三天後,我們正式簽訂紙質合約。”
珍妮弗雖然肉疼,但聯想到往後的收益結果,又覺得滿意。因此,兩人相視一笑之後,合作愉快。
一直徘徊在兩人附近的制藥商頓時大失所望,然後,三三兩兩地散開。珍妮弗對此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胸有成竹地舉步離開了。
有不死心的仍上來攀談,米歇爾*凱拉也不拒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既然決定私吞傅離的實驗成果,那就堅決到底。
想通了她便覺得,好的東西理該價高者得。于是對湊上來談合作的都笑臉相迎,然而很遺憾,沒有人出價蓋的過‘威爾制藥’。
直到學術峰會結束,米歇爾除了聽完在場人員滔滔不絕的推崇和贊譽,只能遺憾地認了30%的抽成和一筆可觀的投産費。
至于疫苗原主傅離……
米歇爾*凱拉撩開肩上的金發,自信一笑。不過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克制隐形遺傳病的疫苗憑他也能制作出來?米歇爾一點沒把即将會出現的來自傅離和Z國帝都大學的憤怒放在眼裏,呵呵,拿在手裏的東西,什麽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三十六國學術峰會,老校長一直密切關注。
直播當晚,Z國的淩晨三點鐘。老校長半夜爬起來,蹲電視旁邊。看到米歇爾*凱拉果然将傅離的成果占為己有之後,心掉落谷底。
果然學術界多小人!!
老校長捂着胸口一口氣沒喘出來,氣的心機梗塞了。當晚便被送進醫院搶救,昏迷了整整三天沒醒過來。
傅離本身對那種追名逐利的交流會沒興趣,因此并未關注三十六國學術峰會。于是,成果被頂的事,順便耽擱了下來。
此事暫且不提。
卻說W市這邊,顧卿的車開到半路,傅離就醒了。
醒來了他也不說話,眯着眼一瞬不瞬地打量着顧卿。顧卿正專心致志地開車呢,被他這灼灼的視線盯得臉頰有些燒。
“……看什麽?”顧卿心裏虛虛的,幹幹地咳了兩下,憋半天憋紅了臉,“有話就說,別看我啊。”
傅離眨了眨眼,難得眉宇中沒有陰霾。他翻了個身看向車窗外萬裏無雲的天空,嗓音淡淡,耳尖卻紅透了。
他說:“今天以後,把你身邊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斷幹淨。”
顧卿:……哈?
“我不喜歡你身邊出現的那些男人,”傅離撇開眼不看顧卿的臉色,說話十足的霸道,“既然已經答應我,那就說到做到!”
實際上,傅離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顧卿遲早要進駐商界,将來逢場作戲根本免不了。他也知道顧卿其實很少招惹桃花都是別人硬貼上來,顧卿只是甩不掉罷了。
但他就是受不了!
人之所以與動物不同,就在于誠信。(顧卿:……不是腦子嗎?→_→)顧卿作為一個女人,承諾出口了即成約束力,傅離認為他的要求很合理。
于是,繼續理直氣壯地說出他的占有欲,“不是必要的人,你不要随便讓人家碰,男人更不能!憐香惜玉也要适可而止,換言之,除了我誰都不許憐惜。”
“聽着,絕對不準抱別的男人!”
傅離是見識過顧卿的說抱就抱的,聯想到前幾次的經歷,他耳垂有點燒。對專屬自己的懷抱他有着無盡的獨占欲,一絲一毫都不容許被沾染。
“聽見沒?”
顧卿:……哦。
……唔,她貌似剛才還抱了荀彧。→_→
傅離難得多話,卻見該開口的人一個字沒說,又不開心了:“怎麽?你不願意?!”
顧卿知道她這麽說可能找死,但她好像不記得自己答應了什麽:“……那什麽,我都答應了什麽?”
傅離:“……!!”
……顧卿你敢!!
作者有話要說: 快穿那篇開了啊,無聊了去踩踩吶小天使們~
今晚有點晚,因為寫快穿寫嗨了QAQ
☆、操蛋的世界喲!
傅離的臉色那一瞬變得極其陰鸷,琥珀色的眸子盯着顧卿的側臉幽幽沉沉的,弄的神經粗如定海神針的顧小卿同志心裏惴惴,“你,你幹嘛這麽看我?”
傅離下巴線條慢慢繃緊了,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剛才醒來看見顧卿眉目間含着的那點點春色,消失不見。
默了很久,傅離繃着下颚開口,吐出的字都冒着寒氣:“顧卿,你是在後悔麽?”
輕飄飄一句話,雖不知意在何指,但野獸直覺卻讓顧卿覺得如悶雷灌耳,瞬間激的她後背炸起一層雞皮疙瘩。
顧卿:……哈?
大早上的路上沒人,但昨晚一場大雪化了水結冰,道路變得十分滑,車子行進艱難。顧卿一邊忙着看路,一邊抽空偷偷瞥着表情自若眼神恐怖的傅離,心抖的像風中搖擺的小草。
瑪德,她特麽到底答應了什麽啊?!
傅離抿着唇看她,清隽絕美的面容上是風雨欲來的黑沉,他死死盯着她似乎只要顧卿一個點頭“是”,他就直接撲過來,咬死她一了百了。
“說話!”
被吓得手指一哆嗦,差點車禍狗帶的顧卿:……QAQ
“沒,我只是有點選擇性失憶……”
傅離對此理由嗤之以鼻,臉上的黑色又深了一個色度,一言不發地盯了某女半晌,一個字沒說。
顧卿不認真的态度,讓傅離美好的心情慢慢惡劣起來。
狹長的眸子裏隐隐有暗色上湧,早上難得的明朗心情突然間就烏雲密布。傅離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體.內的血液在慢慢變涼:這女人,睡了他之後,連給理由都這麽敷衍……
俗話說,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等車內一片沉寂,顧卿這才發覺,剛才的話似乎不合時宜。
她瞄了眼變抑郁的便宜哥哥,想到什麽頓時一驚,連忙補救。可是,對着這臉張了張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沉默,依舊沉默。
傅離心思太重,顧卿嘆了口氣,到底舍不得他多想。
于是,她一心二用,手裏開着車,眼睛還要不夠用地小心地觊着傅離的神色,企圖找出補救的破綻。
然而,對方靜靜垂着眼簾不動聲色。
顧卿看不透,心裏又虛很,只覺得更煎熬。
慢慢的,車內的死寂隐隐透了絲肅殺。唔,主要是傅離的神色太恐怖。顧卿看一眼,心更抖了。
又過了一會兒,熬不住了。
顧卿幹脆破罐子破摔地嚎道:“哥啊……有話你就直接說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呢?你知道我的,每天早上都會出現記憶斷層……”
沉寂在負面情緒裏的傅離,被她突然嚎的一驚,迅速回神。
他抿了抿唇,懂顧卿是在跟他解釋。
不過,傅離垂下臉冷哼,擰着的眉宇雖然松了一絲絲,但他堅決不接受這樣的解釋。
在傅離看來,男女之間都已經進行了深入的肉.體交流,已經意味着一切。
傅離目前為止,短暫的兩輩子都拒人于千裏,輕易不開啓他緊緊關閉的心門。第一次與別人有這樣的親密,他在對顧卿放開身體的同時,也接受了她走入他的心裏。
所以,顧卿怎麽能以如此輕慢的态度對待?
傅離覺得憤怒極了,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絕對不能姑息!
于是,傅離冷着臉坐直了身體,這動作,吓得一直偷瞄他的顧卿以為他要采取什麽行動,頓時手下一抖,方向盤突地打滑,差點撞樹上。
“我們昨晚在一起的事,你也選擇性失憶了?”傅離穩穩坐着,不受影響。
他左手緩緩地撫着唇,殷紅的色澤襯的他修長手指美如玉雕。傅離無聲冷笑,“怎麽?想對我始亂終棄?”
顧卿眼瞪的老大,一口口水直嗆到氣管裏,嗆得她眼淚都流出來!
看這成語用的……
顧卿忙一個急剎車,将車停到了路邊,不住地咳:“咳咳咳……哥啊,我以我的人格發誓,絕對,絕對沒有過這種卑鄙無恥的想法!”
“哦?”
見傅離不信,顧卿立即抓住傅離的雙肩,真摯地望進他眼裏,詛咒發誓她絕無假話:“真的!”
顧卿真誠地解釋,那姿态像今早沒想過負責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哥,難道你得不信我的人品麽?這麽多年,我是那種渣渣嗎?”
“啊……我信,”傅離一點不被她迷惑,掀了掀眼皮,犀利指出她剛剛渣過別人的事實,“……那才有鬼!你不渣,那荀彧是怎麽回事?”
顧卿:……
“你人生遵循‘三不要’原則的藍顏知己?”
顧卿:……
傅離緩緩擡起眼,勉強壓下去的郁色又起,眸子裏盡是雷霆之怒:“不說話?很心虛?鬼話連篇的臭女人!”
顧卿:……喂!
某女的裝死徹底刺激了玻璃心,眼看着傅離渾身的氣壓快低到一個境界了,顧卿眼皮子抽了抽,一個激靈醒悟。
她連忙正色,麻溜地認錯:“我知道錯了,今後決不會‘三不原則’了我發誓!”
“你……”
“那什麽,哥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卿一頓搶白,傅離默了默,撇過臉甩給她一個字:“哼!”
“……你要怎麽才相信?”顧卿無奈。
傅離沉默。
半晌:“吻我。”
“……哎?”
傅離眯着眼:“我說,吻我!”
“……!!”⊙▽⊙
顧卿久久不動作,傅離一言不發地盯着她,眼裏慢慢積淤的陰郁,都快蔓延出來……
許久之後,他閉了閉眼,深呼吸,企圖壓下心裏的負面情緒與晦澀湧動。
……明明昨晚還深情相擁,她才說了只要他,一夜而已,顧卿還是那個顧卿。
傅離很不甘心:“怎麽?你看不上我?”
顧卿當機的腦子‘叮’一下回神,常年癱着的臉倏地漲紅。她有點慌,貌似還有點被雷劈了的小羞澀?所以,根本沒注意到傅離的情緒。
掙紮了半天,期期艾艾道:“真,真的要嗎?”
傅離壓制住落寞與偏執,上半身傾斜到駕駛座,眉眼裏隐隐有些恨色:“吻我!不可以嗎?”
顧卿專注地看着他,舔了舔唇,又做賊心虛地前後左右地看……
傅離閉着眼等,很久沒等到吻落下來,雖然沒睜開眼,心裏卻漸漸灰敗下去。
正當他眉心緊鎖,将要怒起,就感覺一片柔軟的溫熱,小心翼翼地貼到他唇上。
對方輕輕地含着他下唇,啄一下,又一下,一點一點地吸吮,溫柔又似乎飽含寵溺。
傅離一愣,眼睛倏地睜大。映入眼簾的,是顧卿緊緊閉着正顫抖不停的眼睫。
她在用心地吻他……
傅離只覺得剛才的陰暗,突然被照進了一束光,暖的他全身的血液都流的歡快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顧卿看,好一會兒之後,也輕輕阖上眼簾,仰着臉專心地讓顧卿吻他。
女尊世界的女人似乎欲.望很重,顧卿昨夜初嘗情滋味,傅離不勾她的時候還不覺得,這麽一粘上他,她便食髓知味。
顧卿此時只覺得滿口清香,滿口清甜。她強勢地撬開傅離的唇,舌尖橫沖直撞地探了進去,吸吮,舔舐,攻城略地,只恨不得将傅離整個吞入腹中!
仰着臉的傅離微微眯了眯眼,啓開唇,任由顧卿放肆,甚至,身子靠的更近。
于是,越吻越深。
顧卿本就收不住,偏偏傅離還不老實,舌尖勾勾纏纏的,時不時添一把火,惹得顧卿意志力全崩了。
她伸過手臂,一把攔住傅離的肩,霸道地将人整個環到懷裏。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腦袋,深深地吻他……
“嘟嘟”
執勤的交警看顧卿的車子在路邊停半天了還不走,十分礙眼。捏着哨子就過來敲她車窗,敲半天對方不放下車窗,頓時口氣十分不友好地吼道:“哎!我說,裏面的要是有激情,就回自己家揮霍去,別這麽沒素質地堵大街上好嗎!”
交警的嗓門不愧是練過的,特別大。此話一出,在車裏頓時入驚雷炸響,炸的顧卿一激靈,驚醒了!
顧卿觸電一般松開了傅離,傅離得了空氣,立即快速地喘息了起來。那一下又一下的聲音,差點勾得她再來一次。
不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把便宜哥哥的嘴都啃腫了,顧卿頓時老臉一紅。
外面的交警還在敲,顧卿深呼吸了好幾次,壓制住噴簿而出的欲.望,然後,又快速地替傅離拉好被她扯開的衣領,面癱地開了車窗:“……做什麽?”
交警是個男的,清秀的年輕男人。
那交警沒看見人本想再恥笑兩句車裏人不要臉的,然而車窗一搖下來,刻薄的話全被顧卿這張‘事後春色’臉給煞回去肚子裏。
被操練的早已沒有少男心的交警,立即捂了胸口,小聲地卧槽了一句。看着顧卿的眼神似悲似喜,既有種老子今天竟然遇到此種人間絕色的欣喜,又有種特麽好白菜怎麽能這麽不講究的淡淡憂桑……
顧卿不明所以地看着戲很多的交警,十足不耐煩,冷淡道:“到底什麽事?沒事我走了。”
少男交警摸了摸剛碎的少男心,想起這女人剛才在車裏逍遙快活,頓時一臉報複的道:“哦,确實沒什麽,你違章停車了,過來交一下罰單。”
顧卿:……
旁邊的傅離看她臉色時青時紅,突然笑了,聲音低低沉沉的,笑的顧卿耳朵都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顧卿:心好累,陰晴不定的便宜哥哥……
☆、操蛋的世界喲!
米歇爾*凱拉和珍妮弗夫人簽訂了十年合作契約,威爾制藥提出了一條附加條款項:如果十年之後,雙方中任何一方有意向不再進行續約,必須征得另一方首肯。米歇爾挑了挑眉,對此不可置否。
左右目前沒有人出價比威爾制藥高,而十年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于是,欣然同意了。
合同生效的一周後,‘威爾制藥’依照約定給米歇爾*凱拉支付了3.5千萬通行幣,作為開始的投産費。米歇爾看着賬戶上的喜人的數字笑了,決定三天後去一趟Z國。
嗯,後續必須處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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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自從那次車裏放縱之後,總是不能清心寡欲地面對便宜哥哥。
不知道是女尊女性的生理特殊比較容易性/沖動的原因,還是傅離這厮天生長的太勾人?顧卿幾乎都自暴自棄了。每次這厮什麽都不用做,只要矜持冷淡地坐在一邊,都能勾的她一顆賊心蠢蠢欲動。
顧卿第n次按耐住滿腦子縱生的各種淫.思邪念,第n 1次唾棄自己真個禽獸,居然只想不管不顧地拐對面那人上床……
嘎達!
她明明不是這麽禽獸的人,為什麽腦子裏總在想這些事?!(╯‵□′)╯︵┻━┻
顧卿再狠狠唾棄了龌蹉的自己一百遍,抓着報表的手緊緊的。一雙賊眼珠子死命地往上面怼,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她覺得,她有點理解上輩子那些被下半身支配的可憐男人們了,真的是血氣方剛食髓知味精/蟲上腦身不由己!
特麽一塊無比鮮美的肉,整日在你眼前晃。時不時你看過去的時候,他就拿一雙漂亮眼無辜地睇一眼你。即使穿的一絲不茍,你特麽也能從他裹的嚴嚴實實的布料當中,看出撲面而來的禁欲味道來。
QAQ
第n 2次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對面正襟危坐的傅離,顧卿的眼睛又自動把人家的衣裳透明化,全扒光了。幾乎與眼睛同一瞬間,她腦中便不受控制地重現了出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那嫣紅的唇,緊致細膩的皮膚,修長的身軀,精瘦的腰身……
STOP!
爸爸是如此清新脫俗的少女,怎麽能與外面的妖豔賤貨同流合污?
所以……
快來一道天雷劈死她吧!
……這特麽簡直是逼爸爸走上作奸犯科的不歸路啊!!
傅離慢條斯理地阖上手裏半天沒翻過一頁的書,緩緩調換了相互交疊的兩條長腿。微微掀開眼皮子,不着痕跡地瞥了眼對面沙發上的人——顧卿神色沉靜,專心致志看報表。
眼裏厲色一閃,傅離的心裏恨得咬牙:今晚就換了網友推薦的年度爆款新裝備,他就不信了,這臭女人還真能端得住!
顧卿:……QAQ
先不提這兩貨的勾引與反勾引,卻說孫伊人看完了手機錄像之後,滿心的驚詫之餘,意味深長的笑了。
不可一世的傅離傅大少爺,看着冰清玉潔的谪仙樣兒,原來一直觊觎着自己的妹妹嗎?
啊,果然不是什麽好貨色呢!
天才又如何?身世高貴又怎樣?還不是跟她一樣的心思龌蹉!!
孫伊人眯着眼睛反複看視頻裏唯美又淫靡的畫面,半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唇,心裏突然有點惋惜。從來沒見過如此好看的人,真是可惜了傅大少爺這副天生尤物的好皮囊……
孫伊人捏着U盤,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去跟傅離談一場。
那邊,孫伊人在盤算着從傅離手中拿到好處,這邊,傅離也正思索着怎麽給孫伊人一個教訓。
哼!不管那孫伊人是出于什麽心思,喜歡荀彧也好,嫉恨顧卿也罷,她膽敢把顧卿送到那種場合,還給叫了鴨子,這就是死罪!
傅離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剛進房間看到顧卿懷抱着謝晴明的畫面,就恨毒了孫伊人。上輩子他謝晴明,是不是就憑着這個讓顧卿只取他一瓢飲的?
是不是!
然而轉瞬又想到罪魁禍首荀彧,傅離覺得,果然是表姐弟一家人,不要臉!
(額,傅離傅大少爺見識有限,不會罵人,見諒啊。→_→)
作為受害者,顧卿倒是對孫伊人沒什麽惡感。在她看來,畢竟下藥的是荀彧。冤有頭債有主的,她還不至于是非不分。
孫伊人不願意她碰了她心愛的男人,想方設法将她送走無可厚非。人之常情,顧卿表示理解。而且,對方能做到給她叫鴨子還是叫的幹淨的處子,真的很仁至義盡了。
老實說,如果換做是有人敢動了傅離,顧卿覺得,她未必有這麽大度。
不過,便宜哥哥現在不高興了要對孫伊人下手,顧卿知道也果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親疏有別,傅離就算還不是她男人也是她唯一的家人,孫伊人倒黴栽到他手裏,顧卿也只會偏幫不會攔着。
唔,她就是這麽自私。
這事兒暫且不提。
顧卿現在,倒是有點不知怎麽面對荀彧。
荀彧自從顧卿拒絕見他之後,已經絕食四天了。
他鎖着房門,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窗簾也拉的密不通風,任外面人怎麽敲門也不曾開門。最後荀家人沒辦法,合力撞開了門,但荀彧一副生無可戀的頹靡,就是不吃東西,也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從來都鮮活的荀小少爺,一下子沒了生氣,看的荀家人心都碎了。
如今又過了一天,荀彧還是滴米沒進,荀家人都快急瘋了。第二天一早,荀母荀父再也等不了,親自上傅家請顧卿。
聽荀家兩老說完荀彧現在的狀态之後,顧卿其實很擔心。她與荀彧這麽多年的朋友,怎麽可能沒感情?
但是,現在的情況與以往不同了。
顧卿瞥了眼遙遙地坐在落地窗邊的傅離,他依舊靜靜地垂着眼簾看書,隽秀的側臉在陽光下微微發着光,只是臉色十分難看。
顧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二老的殷殷期盼下,沉默以對。
荀母氣急,這是什麽态度?!
一同來的荀父連忙按住快要爆發的荀母,使眼色警告她現在在別人家裏呢,別胡亂發脾氣。而且,現在是他們在求人,又不是人家顧卿求着他們。被荀父這麽一提醒,荀母只好又坐下了,他們沒那底氣說狠話。
荀母雖然按捺住了怒氣,但到底不忿,別開臉不看人。
荀父無奈,暗暗推了她幾下,轉頭好聲好氣地跟顧卿說:“顧卿啊,姨父知道以往你荀姨對你的态度差了點。今天之後,叔叔保證,她決不會再攔着你跟小彧的交往了。你若是能将小彧勸過來了,三天之後就讓你兩訂婚,好不好?”
顧卿一愣,對這突然轉變的畫風有點接受不良。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聽窗邊的傅離将書‘啪’一下阖上。
顧卿慌忙轉頭去看,只見那邊傅離微微擡起了頭,涼如水的視線夾雜着冷刀飕飕地往她的身上戳。顧卿心中一凜:“叔叔,抱歉。”
“你什麽意思?!”
荀母頓時氣炸了。甩開荀父暗中安撫的手,不管不顧指着顧卿的鼻子就罵:“你這是不打算管小彧?啊!顧卿,小小年紀怎麽能這麽無情!”
顧卿沒反駁,有得必須有舍。到了今天,她必須做選擇。
閉了閉眼,顧卿決定狠下心戳破:“荀姨,其實你是看出來我對荀彧沒男女之情,才一直不許我們來往的吧?”
荀母一頓,胸口噴薄的被拒絕的怒火滞了滞,臉色有點尴尬。
半晌,抿着唇默認。
“既然看出來,為什麽不堅持下去?”顧卿擡起眼簾,不打算再裝糊塗。
她緩緩坐正了身子,正色起來的顧卿,幾乎是不近人情的。上挑的桃花眼裏滿是鋒利與冷酷,冷冷地看着荀父荀母兩人,既有着對以往荀家人阻攔行為的了然,也有着如今荀父荀母理直氣壯要求的諷刺。
這種絲毫不謙遜的視線,看的荀母心裏一縮。
顧卿不在意他們怎麽看她,只一點不避諱地說出了她的想法:“趁這個時機,徹底斷了荀彧的心思不是很好嗎?不過餓幾頓而已,有你們在一旁看着根本不會讓荀彧餓死,為什麽狠不下心呢?”
荀父顯然被這樣的顧卿吓到了,顫着手指了指顧卿,又扭臉看了看身邊的荀母,瞠目結舌:“你,你……”
“有什麽不可以?”
顧卿冷酷道:“我對荀彧沒有男女之情,勉強為了朋友之宜給荀彧希望,不說自己會不會不開心,也是害了他不是嗎?”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啊,”荀父十分不贊同這個說法,立即打斷了顧卿的話。他目光略帶譴責地看着她,頗有種年輕人就是不懂事的氣勢,據理力争道,“以往舊社會都盲婚啞嫁的,不也處處就是一輩子?”
“你和小彧從小認識,又是好朋友,總比外人強的多,”荀父嗔怪地看着顧卿,不以為然道:“男女之情什麽的,處處不就有了?”
這話顧卿聽着覺得很刺耳,頓時一點耐心都沒了。她上輩子孤身一人那麽久,不管身邊人怎麽勸,都不曾為自己将随便找個人就過,這輩子更做不到為了別人将就的。
抿了口茶,顧卿直言不諱道:“說來說去,你們不過是想滿足荀彧,那你們置我于何地?”
“老實說,沒有追究荀彧下藥的事情,我其實已經很講情理了,”顧卿擰着眉,一直壓在心底心的不滿被荀父荀母這種理所當然的要求給刺激的全浮上來。
她默了半晌,語帶戾氣地道:“我不想見荀彧,你們懂嗎?”
荀父荀母驚呆了。
顧卿再沒了耐心談下去:“我會去跟荀彧說清楚,現在,送客。”
顧卿态度十分強硬,荀父荀母沒辦法,帶着青青白白的臉色走了。
客廳裏又恢複安靜。
顧卿窩在沙發上,閉着眼假寐。那邊聽了全過程的傅離放下書,擡腿走到顧卿的面前,靜靜地盯着她的臉看。
許久之後,驀地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清淡的聲音帶了絲驕矜的羞澀,輕飄飄地散在空氣中。他說:“哼,算你識相……”
作者有話要說: 顧卿是個果決的人,一般不做決定,一旦做決定就十分狠決。
所以說,荀彧也是個可憐人,遇上誰不好,偏偏遇到了顧卿這個渣渣。╮(╯_╰)╭
☆、操蛋的世界喲!
顧卿經不住荀家人三番四次地來催,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荀家。彼時,荀彧還窩在床上,猛一下反應過來是顧卿,他驚慌失措地就要沖進衛生間去洗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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