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不安定因素
【所有的事物都有它的不安定性,或源于內在,或來自外部,關鍵在于是否能找到有效的應對方法和一種從容心态,這個年紀的他們還欠缺這種智慧。】
晚會結束,癡癡凝望美麗純淨臉龐,點燃了方寒心底深處蠢蠢欲動的愛火,攪翻了澎湃的心潮,不禁心猿意馬,他想要她。腦海裏揮之不去是她穿婚紗的模樣和同學們的嬉笑調侃,二人意猶未盡牽手回到陽光小區。
卸妝、洗漱、換上舒服的睡衣,遮擋不住玲珑身姿。迫切擁有的渴望,熱血沸騰,呼吸急促,抱她進卧室,尚未反應過來人已被放躺在床上。俯身熱切親吻,一雙大手伸進薄薄的棉質睡衣裏,有力撫摩游走,攀上雙峰,身下的嬌軀瑟瑟發抖,張筱漫怯聲顫音,羞赧嗫喃:“方寒,我……我害怕。”
情難自控,如蘭體香吹拂熾熱情火,血氣方剛的方寒沒有停下的意思,濃重的喘息,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溫柔安撫:“別怕,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不會弄疼你的。”吻,如細雨般輕柔落下,吻着粉頸,手不斷探索,尋求更多慰藉。
兩行清淚劃落臉頰兩側,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意亂情迷的方寒驚慌失色地停止侵襲,吻去臉頰上的淚珠,歉疚解釋:“對不起,對不起,筱漫,我今天太激動了,興奮得昏了頭,你太美,畫面太真實,感覺像真的婚禮一樣。”
張筱漫一抿嘴,眸中淚花閃爍:“方寒,對不起,我還沒有心裏準備。”
方寒這才反應過來她說害怕是因為景瑞的事,将她攬入懷中:“是我不好,心太急,忽略了你的感受。”
張筱漫心神不寧,局促不安:“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為自己剛才的沖動感到後怕,怕失去在她心中的信任,方寒歉疚的說:“不會。倒是你,會不會因為我的情不自禁而生氣?”張筱漫搖頭,心有餘悸:“那你會不會介意上次……”
方寒安慰地親吻她的額頭:“傻筱漫,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你不是機智聰明地化解了危機嗎。有我這個守護神在,不會再讓人欺負你。”
“可是……”張筱漫心緒不寧,方寒抱緊她:“好了,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只在乎你快不快樂,愛不愛我。”
張筱漫堅定的說:“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方寒一吻落在紅唇上:“這就夠了,睡吧。”
大學除了談戀愛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學習。大三開始,各種考試接踵而來,最基本的英語四六級,計算機二級,高級辦公自動化……208寝的六個美女跟穆汝賢以及他的鐵哥們兒穆雨辰因此熟絡起來。
這個小團體,一起補課,一起泡圖書館,為了順利拿到畢業證,陳滢潆這種不喜歡圖書館安靜的人,也不得不努力備戰。不過她是注意力最不集中的一個,每隔半個小時,就得起來活動活動,陳滢潆還是喜歡拿穆汝賢開玩笑,尤其喜歡拿他的名字,一會兒叫他青天、一會兒叫他剛峰,最最最喜歡拿他和胡小超開玩笑,每次都把成熟穩重,說話做事一板一眼極有分寸的穆汝賢搞得滿臉通紅:“別鬧了,別亂說,對小超不好。”
每次于雪晴跟着瞎起哄,熱切的希望能湊成這一對兒,穆汝賢和穆雨辰在一段時間內,成了寝室的熱議人物,胡小超一如既往地對穆汝賢欣賞有加,于雪晴便會趁機取笑,并發誓一定撮合他倆。
胡小超極力否認:“我說他好,跟愛情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再說,我說他好,事實啊,這不都是你說的嗎?”
于雪晴故意氣她,而且說得有理有據:“是啊,是我說的,可是我只說一次,說完就拉倒啦,只是閑聊的時候随便說的,你可是每次都會說,每天都說。”
“哎呀,我說你有完沒完吶,我也還說穆雨辰很好的呀?不跟你說了,于雪晴,我警告你,不許再說我喜歡穆汝賢,不許再拿我倆開玩笑。”捅咕捅咕認真發短信的陳滢潆:“還有你,聽見了沒?”
于雪晴努努嘴:“哼,好心當成驢肝肺。”
陳滢潆死性不改,時不時地開開玩笑,當然,她只跟穆汝賢鬧騰幾句,偶爾會談談心,多聊幾句。
一段時間下來,跟穆汝賢性格差不多的穆雨辰也跟大夥兒開起玩笑來,他樂于開陳滢潆和穆汝賢的玩笑,半真半假道:“你看我們賢哥怎麽樣?如果你有意思的話,我幫你。”陳滢潆挑挑眉,瞟一眼穆汝賢:“別開玩樂了,我和他?穆汝賢,不可能。我這麽活潑、熱情;他那麽深沉、嚴肅,悶到不行,我跟他不合适。”
穆雨辰傾情推薦:“我們賢哥忠實可靠,始終如一,絕佳好男人。”
“你把他說得這麽好,你自己留着用吧。”陳滢潆話一出口,穆雨辰鼻子都氣歪了。
除了一些基本的必備的,人人都有的學歷證要考,張筱漫為編輯證,記者證備戰,方寒備戰難度極高的司法考試,偶爾,進入一些律師事務所社會實踐,偶爾,做義務的法律援助。
最為瘋狂,讓方寒頭疼的是一個叫方妙彤的女孩,細嫩的手臂紋上一個寒字,每天幾十條的手機短信轟炸他的手機,上QQ也有幾十條留言信息,張筱漫為這事好幾次不理他……
這天,圖書館裏,打扮得粉粉嫩嫩的方妙彤纏着方寒,嬌滴滴的聲音,嗲嗲的說:“寒寒學長,這道案例分析,你幫幫我呗。”瞥瞥卷子上的題目,張筱漫模仿她說話的腔調:“妙妙小妹妹,我家寒寒備戰司法考試很忙的,你這道題,漫漫姐姐也會的,讓漫漫姐姐幫你吧。”
方妙彤疑疑惑惑地看着張筱漫,無征不信:“你?你是中文系的,學漢語言文學的,我們法學的課程你怎麽會?可別欺負我什麽都不懂。”張筱漫自信笑笑:“我是中文系的沒錯,但是呢,為了和我家寒寒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兒,我也選修了法學課程,成績還不錯,幫你不成問題。”
方妙彤抽回書,驕傲冷哼一聲。
張筱漫本來就打算教她,也知道她不會用自己:“妙妙小妹妹,如果信不過我呢,又有諸多疑問的話,你可以上課的時候問老師,我和寒寒有很多考試要準備,你呢,乖一點,別妨礙我們。”
方妙彤白了她一眼:“哼,我看你是嫌我妨礙你們談情說愛吧。”
張筱漫微微笑,贊許的豎起大拇指:“嗯,聰明。你說得沒錯,你的确妨礙到我們談情說愛了,那就請小妹妹你,別那麽自輕自賤,自讨沒趣地招人煩好嗎?”張筱漫不溫不火不急不惱的态度更令方妙彤氣惱:“你……哼,我就是來礙眼的,我不會放棄的。”
看着張筱漫吃醋的樣子,方寒啞然失笑,悠然自得。心裏不禁佩服她聰慧過人,不吵不鬧三言兩語便把對方逼得啞口無言,毫無還手之力。
張筱漫不在寝室住,所以和寝室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王樂瑤、婁蘭這兩個比較合得來的朋友,見面的機會也沒有比別人多多少,聊天相處的時間也只有上課或者圖書館學習的時候。現代文學下課,婁蘭探聽消息:“筱漫,我聽說最近有個小姑娘追方寒追得很兇猛。”
張筱漫微微嘆息,點頭:“嗯,可不是嘛,來勢洶洶,本以為有迎新晚會的演出就不會有這樣的麻煩了。”
婁蘭問:“你不擔心?”
張筱漫氣定神閑,不足為慮的口氣:“擔心什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只要方寒不願意,她能怎樣?死纏爛打對方寒是沒用滴呀,咱們學校喜歡方寒的女生還少嗎?”
“你對方寒就這麽放心?”婁蘭心裏暗自琢磨:“張筱漫,J大那麽多女生就留給你去擺平,而我只要打敗你就可以了。”
張筱漫拍拍胸脯,一點也不擔心:“那當然。”
王樂瑤湊過來,戲谑嬉笑:“筱漫,你這麽自信,該不會是以身相許了吧。”
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情逸興:“去,你願意獻身張琨是你的事,我還沒準備好。”
王樂瑤撇撇嘴,悠哉悠哉,興致盎然,湊近耳邊,低聲壞壞地說:“方寒就沒跟你提過?他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如果你和方寒那什麽了……他一定跑不了……筱漫……”
張筱漫低着頭,垂着眼,臉紅耳熱,想到那次的事和晚會那天方寒的情難自控,心中煩亂,岔開話題:“沒有,好啦,好啦,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要去圖書館,你們呢?”
婁蘭心裏咯噔一下,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盯着張筱漫眼角眉梢細微的表情,想得出神。
王樂瑤說:“當然一起,不過四級,拿不到畢業證的。”
張琨和方寒相聚到學校附近的網吧,張琨奸笑着說:“诶,你和張筱漫一起那麽久,拿下沒呢?”
方寒一臉尴尬,摸摸眉毛,搖頭:“沒你那麽能幹。”
“真的沒有?不可能啊?張筱漫現在對你,我看比洛飛還情深意濃,而且你們還住一起,你跟她提,她一定不會拒絕,說不定,她在心裏早想了千百回,就等你開口行動。”附在方寒耳邊傳授經驗:“我跟你說……”
想到上次沖動的失敗,方寒連連搖頭,否定:“不行,不行,萬一弄巧成拙,她再也不理我了怎麽辦?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不會,絕對不會。”張琨拍胸脯,再三保證。
“不行,我答應過筱漫……”方寒依然拒絕,張琨邪邪笑着,循循善誘地引導:“難道你真的不想……”
方寒毫不掩飾心思:“我是想……”想到每天抱着她,早已心癢難耐。
張琨試圖打破他最後的心裏防線:“那找機會試試。”
方寒煩了:“再說吧,不說這事了,我去圖書館,你要不要找些參考資料。”
“不用。”張琨邪肆壞笑:“我給你拷個片子,也不至于到時候手忙腳亂,有備無患。”
三人結伴而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張筱漫站在座位前,微微皺起眉頭,書桌上,擺滿方妙彤的法學書籍,合上書本,簡單收拾,仍到桌角,安靜地坐下來。方妙彤起身,氣沖沖地走過來,故意找茬:“張筱漫,你幹嘛扔我的書啊?”
張筱漫斜眸瞟她一眼,慢條斯理解釋說:“方妙彤同學,你的書放在我的位置上,礙着我了。你自己明明有位置,還來占我的地方,而且,我并沒有扔,只是放到一邊。”方妙彤不由分說,胡攪蠻纏:“你扔我的書就不行,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對于她的無理取鬧,張筱漫嗤之以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蠻不講理的态度,嘴角一抹挑釁的笑意:“我就扔了。你想怎樣?賠禮道歉?不好意思,你不配。”
方妙彤不僅強詞奪理,還惡人先告狀:“反正你扔我的書不行,什麽素質啊?”在圖書館內大吵大嚷起來,沖早已側目觀戰的同學,白眼相看,不屑一顧:“大家都看看啊,這就是文院冰清玉潔、絕立獨世的張筱漫,呸,這麽沒禮貌,亂扔人家東西,還這麽理直氣壯,有錢就了不起啊,長得好看就了不起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對方出口傷人,張筱漫不急不躁,從容淡定:“方妙彤同學,虧你還是學法律的,事物的基本定義都搞不清楚,我真替法學院有你這樣的學生感到悲哀,丢J大法學院的臉。”站起來,把桌角的書本扔到地上,又踩一腳:“這叫扔,這叫踩,你的書,現在我扔了,也踩了,你能把我怎樣?哦,對了,你現在可以取證了,書本上有我的指紋和腳印,你有證據去告我了。”頓了頓,伶牙俐齒:“我看你這腦子,還是別動了,免得破壞了我故意留下的證據,到時候再落下一個誣告的罪名,得不償失。”
方妙彤故意示弱,藏奸賣俏地拉拉方寒的手臂,可憐巴巴柔弱可欺的樣子:“寒寒學長,漫漫學姐欺負我。”
方寒慌忙拂去方妙彤的手,張筱漫一把他拉過來,在他的左側臉頰淺淺一吻,用方妙彤的口吻說話:“寒寒,我們回家學習吧,我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紅燒肉,而且又沒有人打擾我們學習。”
方寒心裏樂開了花,喜歡她在乎的表情,尤其是吃醋的樣子,溫柔可人的她吃起醋來,蠻不講理、俏皮的樣子可愛極了:“好,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筱漫,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只要我們在一起,在哪學習都是一樣的。”
說罷,二人開始收拾東西,婁蘭和王樂瑤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子,幸災樂禍的奚落方妙彤:“小妹妹,方寒不是你用這種辦法就能搶走的,我看你啊,還是盡早放棄,免得更難堪。”
王樂瑤說話更損:“方妙彤是吧,拜托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就你?也好意思拿自己跟筱漫比?你配嗎?別說是方寒,就是一乞丐見到您這副尊榮,都得尋思尋思。”
“你們……哼。”方妙彤羞憤而走。王樂瑤沖着她離去的背影喊道:“姐姐我奉勸你一句,別瞎折騰了,白費心機,方寒就喜歡張筱漫這樣的,張筱漫只有一個。”
館內其他同學哄堂大笑,張筱漫的這場愛情保衛戰打得漂亮,把穆汝賢和穆雨辰,看得一愣一愣的,穆汝賢驚訝得笑而不語,穆雨辰說:“沒看出來啊,張筱漫這麽霸氣。”
陳滢潆輕哼一聲:“你也沒看看我們寝室都是什麽人,能有好欺負的嗎?”
穆雨辰和陳滢潆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見面就掐,越掐越親密,越掐越歡樂,而他們之間的話題更多的是穆汝賢,穆雨辰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更熱衷于促成他倆。
聽穆雨辰說,穆汝賢大一時喜歡過一個女生,不到一個月就分手了,那以後,穆汝賢的愛情一直是一片空白,這就讓陳滢潆更加好奇了,什麽樣的女生會喜歡他,他喜歡的女生又會是什麽樣的?張筱漫、婁蘭那樣溫柔的?還是王樂瑤那樣開朗的?亦或者是于雪晴那種花癡的或是胡小超那種現實派的?陳滢潆的腦子裏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出了圖書館,張筱漫拉着方寒往附近的菜市場走,豬肉攤面前,張筱漫像模像樣地左挑右選,方寒不明所以:“筱漫,你想吃什麽咱們直接去飯店打包好了。”
張筱漫歪着頭,眨眨眼睛:“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做紅燒肉給你吃啊。”
方寒一驚:“啊?你……會做飯?我還以為你只是随便說說。”
“還沒做過,不過高中跟我媽生活那兩年,每天最喜歡看我媽做飯,而且暑假回家特意跟我媽學習怎麽做紅燒肉,雖然還沒實踐過,但我相信,不會太差。”張筱漫一邊回答,一邊挑選上好的五花肉,對老板說:“這塊兒,給我來二斤。”
賣肉的老板很友善:“姑娘好厲害,真會挑,十層五花兒,做紅燒肉的最佳選料。”
方寒拎過稱好的肉,付了錢,看看張筱漫:“你是為我而學的嗎?”
“是啊,你不是很喜歡吃的嗎?不過咱校食堂師傅做得真不咋地,跟我媽比差遠了,所以放假回家特意跟我學了,想着有機會做給你吃,我跟你說,不好吃也不許笑話我,下次改進。”張筱漫滔滔不絕地批評食堂的菜不好吃,又說着自己的良苦用心。方寒心滿意足道:“不會,你做得我怎麽會笑話你,不好吃我也會全部吃光。”
張筱漫信心十足的說:“我保證,也許沒有我媽的水準,但是絕對不會難吃,肯定比食堂師傅做得好。”選好了主料,又拽着方寒往調料區跑。采購了生抽、老抽,料酒,腐乳,白糖,五香粉,香葉,桂皮……等家居必備的調味品。方寒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幸福溢滿心間,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在訴說她對自己的情誼,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去食堂打了米飯,回到陽光小區,張筱漫有條不紊、次序分明地行動起來,肉經過冷水浸泡、焯水,慢火煮掉肉中的油脂,撈出肉,留出一小碗肉湯,炒料……三個小時後,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端上桌。
方寒目瞪口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是出自張筱漫之手,一直以為她對家務一竅不通,想不到廚藝這麽有天賦。夾一塊肉放在嘴裏,唇齒留香。
張筱漫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方寒的表情,緊張的問:“怎麽樣?好吃嗎?”方寒微笑意盈盈,贊不絕口:“嗯,味道很不錯,肥而不膩,瘦而不柴,筱漫,你真的是第一次做?”
張筱漫雙手托腮看着方寒吃得開心,心滿意足的說:“是啊,絕對第一次,在家我媽也不給我施展的機會,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
方寒說:“喜歡,非常喜歡,但是做飯太麻煩,你看你今天,這一道菜做這麽久,我不想你太辛苦。”
方寒喜歡,張筱漫更有專研學習的動力:“好吧,那我一周做一次,好嗎?你想吃什麽,告訴我,不會的我去學。”
方寒受到張琨影響,脫口而出:“呵呵,我最想吃你。”
張筱漫紅着臉,低頭吃飯,答非所問:“我這麽辛苦,你必須全部吃光。”
方寒坐到她身邊,抱着她,試圖慢慢打破張筱漫的心裏防線,循序漸進地開導:“筱漫,我對你好吧?”
張筱漫點頭:“嗯,很好。”
方寒循序漸進地引導:“如果我們更進一步,我會對你更好,我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愛你,對你最好的人。”
張筱漫嬌靥羞紅:“我知道,你再給我點時間好嗎?”她沒說不行,方寒心裏十分高興,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她一定會放下戒備的:“好,開動,開吃,筱漫這麽有心,不能辜負了。”方寒果真吃得一口兒不剩,吃得肚子圓滾滾的,拉着張筱漫陪他去校園裏消化食兒。
王樂瑤隔三差五攜張琨來蹭飯,當然一同前來的還有想見方寒的婁蘭,偶爾寝室其他人也會一同前來,自備食材,由張筱漫主廚,因此她廚藝進步神速。每次方寒疼惜維護:“你們這些饞貓兒,想累死我家筱漫嗎?”
張琨不管不顧,大吵大嚷:“你自找的,誰讓你到處顯擺筱漫做菜美味可口。”王樂瑤打趣兒取笑:“筱漫,你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等畢業,方寒娶了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聞言“啊……”一聲慘叫,一旁幫忙切菜的婁蘭切到手指,頓時血流不止。
張筱漫急忙趕過來,看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哎呀,傷口這麽深,你別弄了。”拉着婁蘭來到客廳,對玩牌的方寒說:“方寒,幫婁蘭包紮一下。”自己返回廚房。
胡小超口不擇言:“婁蘭,你跟自己有仇嗎?下手這麽狠。”
婁蘭白她一眼,于雪晴偷笑。
方寒放下手裏的撲克牌,站起來去拿藥箱。卧室裏,仔仔細細替婁蘭包紮,婁蘭擡眸看着認真的方寒:“你和筱漫打算畢業就結婚?”
毫無設防的方寒坦然的說道:“我是十分願意,不過我更想有一定經濟基礎之後,給筱漫一個完美婚禮,不想委屈了她。”婁蘭壓低聲音:“你這麽愛她,你确定她和你一樣嗎?你能确定她心裏完全沒有洛飛了嗎?”
方寒手一抖,婁蘭吃痛輕吭一聲,他橫眉淡定:“我想我能确定。”放開她的手:“好了,這兩天注意別碰水,你和他們去玩牌吧,我幫筱漫。”說完,溜進廚房。
注視方寒的背影,婁蘭低聲自語:“如果你能确定,抖什麽?”
吃飽了,喝足了,離開方寒和張筱漫的住處,大家相約去網吧上一會兒網,婁蘭特意選了和陳滢潆相鄰的位置,加了她QQ好友中洛飛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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