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聖僧與村花2

央央沒有勾引過和尚,她只勾引過道士。

死道士板着臉,永遠都像是剛從寒冰地洞裏撈出來的,遠遠兒看一眼都嫌冷。

央央曾經為了解開他挂在她腳上的鈴铛,去勾引過他。

死道士看起來冷冰冰的,藏在衣服下的身體卻是火熱的。哪怕他把她推開的再快,央央指尖也留下了他高于平常的體溫。

從那之後,死道士就躲着央央。

央央察覺他許久沒來時,聽他師門的小師妹說,他妄動凡心,招來了情劫。

掌門怕這個小弟子折損在情劫這一關,特意命人找來了一些描繪情愛的話本,構建了一個個小世界,把徒弟分魂送了進去,令他去做一個被人愛卻無能力去愛人之人。借此徹底斷了他情愛之心。

由話本搭建的小世界裏,他沒有任何的記憶,就是一個全新的人生,從頭到尾依照話本裏的那個人去活。

央央如何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忍了分魂之苦,硬生生跟來了小世界。

失去記憶的他,也不知道好不好哄。

入了三月,雨水繁多,雨打春葉噼啪作響,好不容易初晴好了豔陽天,村子裏去了個老人,滿村的人都忙着給治喪。

百靈飛出去了一圈飛回來,叽叽喳喳給央央說了,村裏頭去藏竹山請了和尚來念經超度。

自打三個月前和尚來了藏竹山,正巧碰上了村中老人出殡給念了一段經後,至此每個月村子裏有死人的情況,停靈的時候都會去請了和尚來。

央央想見和尚,就要去那停靈的地方。

同花村裏半個村都姓陳,那去了老人論起來,陳央兒該喊一聲叔公。

大清早地,隔着半個村,停靈的村東哀樂不止,哭聲連連,半個村的人都在老陳家進進出出,來回忙活着。

央央提着裙繞開了土路上的一個個小水窪,去了那老陳家。

門口有老陳叔公的後人在迎人,披麻戴孝,象征性地哭兩聲後把來往的賓客往裏面請。

門口守着的陳家人正哭着,一擡頭時,瞧見了素衣麻裙,頭戴白絨花的纖弱少女步步而來,臉色立即變了。

同花村誰不知道,陳央兒家鬧鬼了。那死去的三口人變作了鬼回到自家小妹身邊,守着她呢。

青天白日,眼瞧着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似的少女走了過來,門口的陳家人背後硬是滲出了冷汗。

都姓陳,這裏的人和陳央兒都是親戚。合着她堂叔嬸一起謀劃她家田地房屋的,在場的人數可不少。

央央來時,臉上還帶着淡淡的愁容,細柳葉眉微蹙,蒼白的臉色可見病容。

“她還敢來,堂叔可是被她給吓死的……”一個胖嬸子沒敢看央央,見央央從門口側身進了來,小聲給人嘀咕。

陳央兒的堂叔給一個披麻戴孝的姑娘使了個眼色。

“可不是,堂叔死的時候,蝶兒聽得清清楚楚,就說央兒裝神弄鬼吓着他了!”

那姑娘年歲和央央一般,長得清秀,垂手站在大人們的身後心神不寧地,堂叔喊了兩次,她才慌慌張張擡頭:“叔?”

陳蝶兒發直的眼這才有了焦距。

她看見了提着裙朝院子裏走來的央央。

陳蝶兒臉色在短短一瞬變了:“你怎麽來了?!你孝中不是不出門的麽!”

與其說是問,倒不如說是質問。

她似乎在想什麽,無法克制地回頭。

人聲鼎沸的院子最裏,是一處堂屋。

那兒挂着白布,裏面停着棺材。

吵吵嚷嚷中,有平緩的木魚聲隐隐約約。

央央看見了那陳蝶兒眼神在對上堂屋裏的一瞬,柔軟中帶有癡盼。

她微微挑眉,卻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陳蝶兒收回了視線,神情恍惚地看向央央。

央央眉目柔軟,那張過分秀氣的臉蛋兒是無害的寧靜。

“我是說……你怎麽還敢來,叔公是給你吓死的!”陳蝶兒抹着眼淚,看向央央的眼神裏帶着刀子般利刃。

院子裏吃流水席的幫忙的,具是圍在那兒看熱鬧,亦如前幾天圍觀的模樣,滿臉都是對熱鬧的好奇,卻不敢往近裏湊了。

陳央兒身後還有三個鬼呢,誰敢惹。

央央遠遠兒眺望了那堂屋一眼。外面的喧嚣和裏面的安靜幾乎形成了兩個天地,也不知道裏頭的人,會不會發現外面的争執。

離得這麽遠,應該是聽不見的。

“沒做虧心事,怎麽會被鬼吓死呢。”她還是那麽的溫順,像是以往最聽話溫柔的小姑娘,嘴角噙着笑,眼神卻涼涼的。

一院子做了虧心事的陳家人都臉色不好,想到被鬼吓死這個可能,都鐵青着臉心虛至極。

現在的陳央兒,早就不是之前那個随意欺負擺布的侄女。如今看着陳央兒,總是有種寒氣逼人的冷意,讓人心裏頭直打顫。

“渾說!盡渾說!你這丫頭胡謅過了!”陳家漢子心虛地大聲呵斥。

“既不相信,不若請叔公回來自己跟你們說吧。”

央央可不與他大小聲,她嘴角還帶着溫溫柔柔的弧度,寫盡嘲諷之意:“也許叔公知道真正該死的人是誰,也不一定呢。”

央央擡步直接去了最後間的堂屋。

她腳步快,陳家人還沒有注意這,她就跨過了堂屋的門檻,瞧見了左側蒲團上的和尚。

光頭的和尚閉着眼,一手裏敲着木魚,一手撚着佛珠。他低低念着往生咒。

和尚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模樣,那眉眼輪廓,乍一看像極了深冬的白梅,淡雅,又細有幽香。

他通體的出塵雅致,穿着青灰的僧袍,和世間任何一個僧人一樣,又和所有僧人都不一樣。

果真是他。

央央仗着他閉着眼看不見,放肆地打量着他。

那張臉毫無變化,唯獨周身的氣質,從萬年寒冰的冷,變成了空谷深淵的靜。

和尚一臉無欲無求的清靜,最是讓人能心生尊敬不過的出塵。

可央央只想看他臉上爬滿欲望時的脆弱。

央央身後緊緊追了過來的陳家人跨過門檻狠狠一把,直接把她掼倒在地。

“裝神弄鬼的渾丫頭!你找死!”

早就被鬼神之說弄得吓破膽子的陳家人哪裏還敢讓陳央兒招出鬼來,只要能看見堂叔的鬼,豈不是說,陳家那三口的鬼他們都看得見了?!

趁着人死了欺負人家留下來的孤女,陳家人心裏一想到還會見到故去的那三人,心裏直發毛,生怕陳家三鬼直接勾了他們魂,令他們也下了陰曹地府。

出手的是陳家一個堂叔,他一把把央央推到在地上,擡起手罵罵咧咧就扇了過來:“我今兒就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嘴裏還敢不敢帶鬼字了!”

央央體輕羸弱,被這麽一撲,腰一扭轉了個方向,直接撲倒在和尚腳邊。

手肘撞地,疼得她眼角淚花一閃。低低的呻/吟如絕境小獸的悲鳴。

戴孝的麻裙少女柔弱地跌倒在和尚的腳邊,她背對着身後行兇者,滿臉都是無助的絕望。

那雙杏眸裏淚水兒浸滿了眼眶,泫然欲泣。

嬌弱的女孩兒就像是叢林間最無害的幼鹿,而她身後兇神惡煞的陳家人,則是最無情不過的獵人。

木魚聲斷了。

和尚垂眸,目光落在了自己腳畔柔弱少女的身上。

掌風近到咫尺,央央渾身輕顫,絕望地閉上了眸,眼淚順着她臉頰凝結在她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和尚的僧袍上,漾開了一圈濕意。

隔着僧袍,和尚以為自己被一滴眼淚灼傷了腿。

燙得他亂了心神。

‘啪’的清脆一響,央央渾身一顫。

半天,她緩緩睜開了眼。

月牙色的僧袍擋在了央央的身前。

央央眼裏的淚珠已經滾落,只剩下滿眼的璀璨亮光。

背對着她的和尚擋在了她面前,面對着粗暴的陳家人,雙手合十,垂眸不語。

陳家人粗暴的行為被打斷,眼前立着一個高個兒寬肩的和尚,那被央央刺激的燒暈了的腦袋終于冷靜了下來。

怎麽就控制不住自己,對那妖裏妖氣的陳央兒出手了!萬一真打着她了,陳家鬼來找他們算賬怎麽辦!

陳家人只能看見央央的背影,那倒在地上的少女背影,落在他們眼中是張牙舞爪的魔息,陳家人幾乎能想象出來,陳央兒臉上會帶着如何蔑視的嘲諷。

“決非大師!”陳家人後面緊緊跟來的陳蝶兒,那雙眼幾乎黏在決非和尚的身上,癡癡地,臉頰泛了紅,小聲着喊。

央央撣撣衣角随口揩去眼角淚痕,收斂了面對決非時的柔弱可欺。

她慢慢撐着蒲團坐直了身,回眸沖着那幾個陳家人微微一笑,張了張唇,做了幾個口型。

央央笑得柔柔,卻讓那出手推了她的陳家漢子毛骨悚然,渾身發涼。

“咳……大師,我那侄女不聽話,要不放在你這裏聽你念念經?”陳家漢子根本不敢和央央對視,哀求似的對決非和尚說道。

胖嬸子也趕緊道:“我這侄女撞了鬼!大師您想個法子給她驅驅邪!我添您兩個錢!”

決非和尚眉目不動,似遠山濃霧看着捉摸不透。

這些兇神惡煞滿臉貪念和心虛的人,不知為了何等利益如此欺負一個少女,口中居然說起了鬼神。

“世上無鬼。”

決非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

他聲音很好聽,念經時,是古井般的波瀾不驚。說話時,那語調稍稍緩了些,聽起來有一種竹葉沙沙的寧靜之感。

陳家人眼睛一亮,那胖嬸子大步上前,不知怎麽的避開了決非,一把拽着央央的胳膊。

“作死的混賬丫頭!沒聽見大師說世上無鬼麽!居然敢騙老娘!看我不把你丫頭好好教訓教訓!”

“嬸嬸。”央央并未躲避胖嬸子的手,反而主動朝她湊了湊,語調幽幽,細細的聲直直鑽進了胖嬸子的耳朵,“世上無鬼,可陰曹地府多啊。”

“你夜半做夢,可要多多小心。”

那笑吟吟的語調,直接讓胖嬸子背後滲出了冷汗,手上失了力度,被她拽着的央央就像是被狠狠推了出去,跌倒在和尚的蒲團上。

央央一臉忍痛,柳葉眉微蹙,咬緊了唇咽回了悶哼。

決非和尚的眸色一沉。

那個少女只是初見,卻不知為何,每一個動作都牽動着他塵封多年的心。

這種替人揪心的感覺,決非已經斬斷多年。

他回身,彎腰扶向央央的胳膊。

“靈堂內,施主若是要逞兇,不妨回到您家中。”

和尚的聲音比起剛剛,多了一絲冷意。

央央反手攥着和尚的僧袍衣袖,借着他的力氣重新站了起來。

與和尚近近兒的距離,讓央央眼睛裏盛滿了碎星似的笑意,閃着愉悅的光。

背對着她的和尚未能看見。

“決非大師!”陳蝶兒被擋在人後,看見決非彎腰扶起了央央,心中的那點子酸意發酵到了頂點,她咬緊了唇,喊着,“央兒害死了人!她是個妖女!您不要靠近她!”

決非似若未聞,等央央站穩了,緩緩松開自己的手。

奈何如今陳家人都懼怕陳央兒的背後,不但不應和,還怒斥陳蝶兒。尤其是胖嬸子,陳蝶兒的娘,被央央吓着了,一扭頭就擰了陳蝶兒的耳朵:“別和她說話!不長心眼的小渾丫頭!”

央央不惱,只柔柔着說:“蝶兒姐姐說叔公被我吓死,可我未曾見過叔公,最後一個見着叔公的是蝶兒姐姐,蝶兒姐姐誣陷我只一順嘴的事兒,這可不是個小事,不能渾說的。且如此随意說,我也可以說,叔公是被你吓死的呢。”

央央的聲兒落入陳蝶兒的耳中,頓時讓陳蝶兒煞白了臉。

她渾身僵硬,頂着央央似笑非笑的眼眸,渾身一凜。

“渾說!渾說!叔公才不是我殺……我害死的!是你!你不祥!你看得見鬼!是你害死的人!”

“娘,快攆了她走!攆她走!別讓她留在村子裏禍害別人!”陳蝶兒抓着她娘的胳膊,哀求道。

胖嬸子心中一動。

攆走了央央,那陳家的家産……

“留着她,還要換彩禮呢。”陳家漢子低聲說道。

胖嬸子一點的動容,又被彩禮錢給打散了。

她一想,對着決非和尚露出了個笑臉。

“大師,我侄女撞了鬼,人有些蠢的。您行行好留下她給她念念經,等出殡的時候,我給您多加兩個錢!”

話音一落,胖嬸子揪着陳蝶兒就出去,圍了靈堂一圈的陳家人一哄而散,胖嬸子反手就把那厚重的大門扣上,門外不知用了什麽鐵鏈,三繞兩繞,鎖了個死。

門就在央央和決非的眼前被鎖上了。

央央眉一挑,染上了笑意,而決非的眼底,隐約着一份不愉。

屋裏頭的亮堂都随着門的上鎖給攆了出去,頓時屋裏昏暗如夜。

央央再高興,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她小步撲到門前,細嫩的掌在門板上拍了拍,細細的聲音慌亂喊着:“嬸嬸,別鎖着我,我怕。”

縱她喊了幾聲,外頭也只有陳家人嘈雜的大呼小叫,無人搭理着被鎖死了門的令堂。

停靈的堂屋裏空蕩蕩,是與院裏的喧嚣截然不同的沉寂。除了棺木中的死人,就是前來超度的和尚。央央的存在,是在一片黑色裏畫上了白如晝光的亮。

決非的注意力被央央吸引了。

麻裙的戴孝少女太纖瘦了,站在門板前拍着門的動靜好比一只幼貓,根本無法撼動一切。

央央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側了側面頰,鬓角的那一縷青絲落在她腮邊,白肌勝雪,濃墨青絲,讓和尚一眼看見的卻是少女微微泛紅的眼圈。

那眸似乎在哭,幽黑的眸子裏有水光潋潋,纖長睫毛眨動之間,淚水被強忍了回去,變作了一個怯怯的笑。

央央微微低着脖頸,挽起的發和衣領間露出了那麽一抹纖細的後頸,是那麽的脆弱。

她頸上挂着白玉色的細鏈,交襟領口墜着的鈴铛随着她身體微微晃動,‘叮鈴’了一聲。

緊閉的門外,風打竹葉穿堂過,沙沙靜默之聲外是吃喝的村人肆無忌憚的談論。

“那和尚會念經,念經能不能降服陳家的三個鬼?”

“陳央兒沒有了她家裏撐腰,前些天吓了老娘的帳就可以好好算了!”

“趕緊子把陳央兒家解決了,老員外來問了,什麽時候下聘,把她納過門去……”

“春種的時候到了,三十畝地可不小,我們得早些劃分好……”

隔着一扇閉合的木門,高高的門檻外是半個村人對陳央兒家的肮髒欲|望。

央央聽着了。她也知道,和尚也聽着了。

央央聲調兒輕柔,緩緩地,像是怕驚擾往生者的安寧,本該是細不可聞的,決非卻連少女故作灑脫裏的委屈都聽得清清楚楚。

“嬸嬸關心我,倒是要勞煩大師了。”

她甚至是還帶着一絲笑的,只是那抹笑,一點喜悅都沒有。

決非知道她口中的嬸嬸是剛剛推到她罵她的那個胖婦人。也知道她嬸嬸看她時眼神裏的貪婪。

唯獨沒有關心。

剛剛及笄的少女被關在了一個停着棺材的靈堂,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能做得出這種事的人不說是畜生,也是十足的壞人。

決非一陣無奈。眼前的少女實在是單純的過分,被欺負的快要活不下去了,還以為她的親人對她有善意。

“施主需用心看人。”

決非念了一句佛,淡淡提醒了半句。

“用心?我一直很用心。”央央一臉的懵懂,讓決非連指點的話都無法說出口。就怕複雜的惡意破壞了她的天真。

“……施主坐吧,貧僧為施主念清心經。”

央央在沒了光線的昏暗靈堂裏慢慢提裙跪坐在蒲團上,她青絲如墨,膚白勝雪,擡眸時的那一抹璀璨,讓她像一個夜色裏的妖魅,勾人心魄。

央央朱唇微啓,眉心似颦非颦,一臉的苦惱。

“怎麽辦,要打擾叔公的往生安寧了。”

決非垂眸,念了一句佛。

被打擾安寧的何止往生者,還有他。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好像除了叔公,我還打擾了大師。”

“停靈七日,嬸嬸只給大師準備了一張矮榻,”央央咬着唇,輕聲問決非,“難不成,我要和大師睡一張榻?”

央央一臉拿捏不定的猶豫:“大師,您是出家人,出家人還有男女之分麽?”

決非雙手合十,佛號半天沒念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和尚!委屈!我們央央,色氣!

嗚嗚嗚看見好多熟悉的小可愛,抱着你們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親親!

對不住我的大可愛們,這個文剛開的時候發現有點問題,決定修改重新呈現給大家。沒想到修改的時候又遇上了三次元繁忙,耽誤了好幾天。一耽誤,手感有些沒了,又花了兩天找手感……過程艱難QAQ

看過之前第二章 的小可愛們,可以返回重新看一下,這一章直接塞了将近六千字,希望能過得去QAQ

你們的牙牙,頑強不屈。不停寫不停找手感,還是那句話,絕對不對不起你們~

明天還是一個大長更~

給你們的紅包都準備好了~

小可愛們,請千萬別放棄牙牙啊,我會努力寫下去,也請小可愛們繼續支持我QAQ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女漢子的妹紙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看文的小草 3瓶、作者哭着伸出舌頭添上 1瓶、穗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六零俏媳婦

六零俏媳婦

前世遭人戀人算計,含冤入獄二十載,弄的家破人亡,一朝重生回遭遇變故的那一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第一次偶然相遇,她狼狽的趴在他的腳下
第二次偶然相遇,審訊室內,她與人對質
……
N次相遇後,“我娶你,寵你一輩子。”
呃……嫁與不嫁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