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先生與女學生10 ...

央央就這樣坐在裴宣的床上, 伸出手勾着他, 氣吐幽蘭, 仿佛那書畫裏的妖精幻化成人, 從骨子裏都散發着勾引人的氣息。

央央牽着裴宣的手,先是落在自己的鎖骨。

她看起來臉蛋兒圓潤,鎖骨卻凹凸明顯,很有骨感。

握着裴宣手腕上的溫度很高。

裴宣用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央央體溫是正常,不正常的是他自己,他快要煮熟了的溫度。

裴宣在想, 是不是應該去打一桶井水來,好好涼一涼才是。

“先生……”

央央咬着唇似乎是在輕笑,看着裴宣的手,好奇地翻來翻去,然後一臉無辜對着裴宣說道,“先生手中握筆,指上有繭子呢。”

裴宣聽不太清央央在說什麽。

懷中的嬌軀已經徹底讓他腦袋轉不過來了。

央央勾着他的脖子,那溫熱的體溫像是窯裏燒陶的高溫, 讓他快要融化。

他的手想要挪開, 可央央緊緊貼着他,讓他失去了一切的力氣。

“放開……”

裴宣說話的聲音顫的聽不清。

他已經用足了自己的自制力。

央央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兒, 她不懂這些。

絕對不能因為她的天真而犯錯。

裴宣不斷告誡自己,不能,不能動手。

央央素來是沒有規矩慣了的, 她什麽都不知道,他卻不是不懂的,必須要克制才行,要掰正她。

“唔……”央央趴在裴宣肩頭輕笑着朝他吹氣,“先生,為什麽要放開呀。”

坐在床上的少女這會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整個人纏在了裴宣的身上,像是貓兒粘人的撒嬌。

央央是嬌養的,一身肌膚如上等玉似的通透,而裴宣的衣服粗糙磨人。

央央眯着眼嘆息:“先生,您的衣服令人不舒服呢。”

央央重力向下,與裴宣一起栽倒在了床榻上。

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玉枕上,滿眸星光。

央央似乎是在等待的時間睡飽了,這會兒的她看上起精神奕奕,臉蛋粉撲撲的,一笑間,是依舊孩子氣的天真。

“放開,這樣……這樣不行。”

裴宣卻腦中一片混亂,一時之間做不到其他,只能先低聲哄着央央。

“不行?為什麽不行?”央央半眯着眼一臉茫然,“先生不……行?”

裴宣磨了磨後牙槽。

什麽叫他不行。

如果不是身下的是央央,這個他想好好珍重的少女,單憑她今日的動作和她的話,他就要身體力行告訴央央,什麽叫行。

可他知道央央不是這個意思。

她或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在說什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樣狀态有多麽的危險。

只要一步,就能踏進深淵。

男人不是都是他,裴宣甚至敢肯定,只要她再大一點,懂這些,就憑他們現在的模樣,他就絕對不會讓她全好着從他床上離開。

她必須要教。

不能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裴宣硬生生抽出自己的手。

裴宣好不容易把手從少女的肌膚上拿開,他卻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

他只能憑借雙手撐着床榻,努力和身下的少女拉開距離。

“放開我,這樣是不對的。”

裴宣撐着身子低聲對央央說:“你什麽都不懂,這樣是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央央卻不同意,勾着他的脖子擡起了下巴:“先生明明就不覺着這是不對的,先生明明很開心呢。”

裴宣沒敢去問央央怎麽看出來他的開心。他明明已經十分克制,十分忍耐了。

裴宣只知道,在這一刻,他身為央央西席先生的身份讓他充滿了罪惡感。

這樣是不對的,絕對不能去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央央眯着眼看着裴宣,少女嘴角一勾,索性重新坐了起來。

“先生剛剛說那會子這樣不行,那現在這樣總該行了吧。”

央央不再是靠着裴宣撐着和她隔離開距離,而是徹底整個人緊緊貼着裴宣,兩個人之間親密無間。

央央眯着眼笑,裴宣被逼的額頭汗水直冒。

他手足無措高舉着手,不敢去推央央,也不敢任由她這樣。

“鄭姑娘……”

央央揉了揉鼻子:“先生,您還是抱緊我一點吧,夜裏風大,好冷哦。”

“還是先生身上暖和。”

央央毫無負擔趴在裴宣的身上,臉頰在裴宣的肩膀蹭了蹭:“先生,您怎麽才能溫暖我呢?”

裴宣漲紅了臉。

二十出頭的人,他又是身處京城,出生權貴。平日裏就算他接觸的人再少,多少也聽過身邊同僚或者是手下說過一些葷話。

央央的話音一落,他幾乎就是立刻想到了多種溫暖央央的辦法。

他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想着這種事情,和央央貼的這麽近,讓他根本沒法靜下心來。

“嬷嬷想脫了我衣服,想摸我,還想動我這兒。”

央央手指在裴宣的臉頰上劃着:“我不給她們動,先生來嘛。”

“先生不檢查,她們要是還要來脫我衣服怎麽辦?”

央央的臉上寫滿了天真的嬌憨:“先生的手讓我舒服,我還是想要先生。”

裴宣狼狽避開了央央的視線。

“你若是不喜,不允許她們就是了,不用……不用非要檢查。”

“先生,嬷嬷她們說要檢查我,我是不喜歡的,我更喜歡先生。”

央央趴在他身上,非要問個明白:“先生就不能替代嬷嬷她們來檢查麽?先生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呢,如果是先生的話,我就一點也不害怕了呢。”

“鄭姑娘!”

裴宣難得放大了聲音,他漲紅了臉,還努力維持着嚴肅:“不要說這些話!不可以!”

央央嘟了嘟嘴倒是委屈上了:“先生總是這不準那不準,不可以這樣,不要那樣,可是先生總是不告訴我,為什麽不行。先生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泫然欲泣。

裴宣又慌了。

可是他無法安慰懷中的少女。

她的肩膀也好,手臂也好,他都不能碰。

“這件事,等你穿好衣服我給你解釋好不好?”

裴宣還是選擇了後退一步。

自從認識了央央以來,裴宣幾乎不知道什麽叫做堅持底線。

他的底線一步步被央央侵犯,一步步被她往後推,推到裴宣對她幾乎沒有了防線。

“不要。”

央央身子動了動。

裴宣頓時不敢動了,他渾身緊繃,喉結滾動。

“鄭姑娘,聽話,放開我,放開我……我告訴你想知道的。”

央央直勾勾盯着裴宣了好半天,裴宣躲避的太厲害了,他根本沒法在現在和她進一步。

央央垂下眸,掩去了眸中的深思。

罷了,今天到這一步,就夠了。

不能把人逼急了。

“我聽先生的。”

央央軟軟着聲音:“先生說什麽,我都會聽哦。先生讓我做什麽,我也都會做。”

央央慢吞吞從裴宣的身上爬起來。

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坐不穩,雙手總是左邊按一下,右邊摸一下,身子東倒西歪。

等她好不容易坐起身,裴宣幾乎是被狼追似的翻身滾下床,趕緊翻出一條鬥篷結結實實裹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在遮蓋着什麽。

央央跪坐在床上,慢吞吞穿上了小衣,又套上了長裙,最後才把長褙子穿上。

她整理好衣袖,把散亂的長發用手指梳順,随意挽了個纂兒,她坐在床榻邊,裴宣遠遠站在門口,像是防着洪水猛獸似的,渾身戒備。

央央暗自發笑。

“先生,我穿好了。”

她乖乖跻上鞋,離開了在裴宣眼中十分危險的床榻附近。

裴宣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擡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袖子轉眼打濕了。

裴宣苦笑。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經歷過這麽讓他神經緊繃的場景了。

幾乎是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剛剛那一場堪比是極其消耗體力的肉|戰,裴宣坐下後,直接給自己灌了三大碗涼水,勉強才穩了下來。

央央想從他口中知道,他故意繞着彎兒,讓央央說她怎麽躲到這兒來的。

央央掰着手指頭:“大家都在找我,我發現他們不會來你這兒,我就躲過來了。而且我最喜歡先生,最相信先生了,在先生的身邊,我心裏是踏實的。”

裴宣尴尬不已。

他這個讓央央信任的先生,實際上也有着一些畜生念頭。

絕對不能讓央央知道,不然下一個被攆走的西席先生,就是他了。

央央總好奇童四公子說的話,她對‘破身’兩個字有着極大的興趣。

裴宣怎麽說得出口。

破身的少女檢查哪兒,她不知道,他知道啊。

讓他們兩個人獨處在一個卧房裏,再說着這種話?

折磨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堪比酷刑。

“嬷嬷們說什麽,你都不要聽,若是她們逼着你,你就去找鄭奶奶,告訴鄭奶奶,這件事有問題的是童家人,和你無關,檢查了你是對你的羞辱,若是羞辱了你,你就說,絞了頭發當姑子去。鄭奶奶就不會逼你了。”

裴宣大概了解鄭奶奶心裏的念頭。

還有不久就是央央的及笄宴,等她及笄了,就會打着已經定親的旗號把人遠遠送走。

若是她說不嫁了,要去當姑子,不說這事兒能不能成,就是給鄭奶奶添堵,也能堵死她。

鄭奶奶肯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

央央慢吞吞點頭:“我聽先生的。”

“童家人,萬不可再接觸了,他們這樣的人家,八成是從裏子都爛了,一堆腌臜事,誰知道裏面有沒有好人。不要以身犯險。”

裴宣不放心又叮咛了一遍。

央央還是乖巧地點頭。

她這會兒穿戴整齊,坐在八仙桌旁的樣子,乖順的和學房裏的她一樣,全然看不見在床上時她那勾着人心魄的媚骨。

裴宣東拉西扯,用了一大堆話題繞開了央央,見央央沒有追問那個話題後,松了一口氣,想法子把央央平安送到她的卧房,在夾層的衣櫃藏了起來,之後自己快步離開。

果然沒多久,央央院子裏的丫頭驚呼找到了大姑娘。

鄭奶奶急得都要上火了,看見央央一個字都沒有敢說,生怕把這個丫頭刺激到了。

央央嘟嘴說不喜歡那幾個嬷嬷,鄭奶奶一咬牙,命人扇耳光的扇耳光,其中弄得央央手上紅了一圈的嬷嬷被打了五板子。

“我的好閨女,以後有什麽可千萬不能躲着了,你要是有個什麽事,我和你爹可怎麽活啊。”

鄭奶奶說的真情實感,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任誰看了都是一個慈母。

可央央知道,鄭奶奶不過是怕貨物丢了,到時候不好交差又攀不上權貴,這才心急如焚罷了。

央央沒多說,回了卧房反鎖了門,打了個響指。

藏在房梁上的百靈一個俯沖落在了央央的手臂上。

“主人,成功了麽?”

百靈一來問的就是央央不想聽的。

她面無表情盯着百靈:“……你說呢。”

鈴铛還在她脖子上挂着呢。

百靈是瞎子麽。

她不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讓裴宣解開她的鈴铛。

可是這樣人如果沒有一些親密的接觸,怎麽讓他主動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上來解開鈴铛?

就算他敢,理由也要好好想想。

最好的法子還是在魚水之歡的時候,或者洞房花燭。

這個時候裴宣是最沒有分辨能力,最願意順着她走的時候。

到那個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至于現在,先讓他愉悅愉悅就是了。

央央舔了舔唇角。

反正,她更愉悅。

百靈縮了縮脖子。

“哎呀,我看主人和他在一起那麽久了,總該能哄了他。沒想到還是不行啊。”

央央一把把百靈扔了出去。

百靈凄厲叫了一聲盤旋了一圈趕緊順着窗戶飛出去。

“主人,您明天……”

百靈飛出去的太快了,後半句央央都沒有聽見。

第二天,央央才知道百靈後半句的未盡之言。

鄭家開始選丫頭了。

說是自家姑娘們都大了,身邊使喚的人要多一點,又大張旗鼓在牙婆那兒找丫頭。

最後領回來了三個丫頭。

三個丫頭中,其中一個相貌太出挑了。

高挑纖細,膚白貌美,看人的時候,那雙眼仿佛是刀刃,讓人渾身一震。

鄭奶奶讓三個女兒都來挑一個。

說是挑,實際上是打算把這幾個都給央央的。

央央還有不久就及笄了,等及笄之後,去了江州,身邊還需要幾個籠絡人的貌美丫頭。

這三個別的不提,相貌還是很出挑的。其中這個氣質最好的,甚至可以和央央相媲美。

“細娘,你最年長,你先來挑一個。”

鄭奶奶還是按着往日規矩,有什麽都先讓央央挑選。

央央剛睡醒起來,眼睛都還睜不開呢,斜斜靠在丫頭的懷裏,擡眸這麽一看,嘴角就上翹了。

三個丫頭中,相貌最好的那個,盯着她的眼神像是吃人的老虎。

一點都沒有收斂她本來的氣質。

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麽成功混進鄭家來的。

品羣王獨女,曦月郡主。

這個話本的女主。

央央打量了曦月郡主一圈。

“這個丫頭我瞧着不錯,瘦條條的,長得讓人不喜歡,看着她我能多吃一碗飯呢。”

央央嬌氣的話讓那個女子緊緊皺起了眉,她幾乎要發作了,又強行忍了下去。

“你既然喜歡,就先留着用。只是牙婆說這是個半路回來的,怕是不怎麽會伺候人,細娘,你最好先把人送去讓嬷嬷教。”

央央來了興趣:“不用嬷嬷,我自己教。”

央央勾了勾手指:“叫什麽,幾歲了?”

這等被人挑三揀四評頭論足的待遇,曦月郡主何時受過!

她強忍着怒意:“……月溪,十七。”

央央慢吞吞點了點頭:“名字不好,和我撞了,你就改了吧。”

她随意瞥了眼路邊的花草,一拍手:“有了,你就叫小草吧。”

曦月郡主咬的牙齒咯嘣。

要不是裴宣哥哥離開京城來了和這個不毛之地。她好不容易才探聽到消息追了來,為了靠近裴宣哥哥,她要在這裏忍受一個鄉村無知少女的欺負。

不行,還是要忍住。

曦月郡主想到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強忍了下來。

裴宣哥哥在來了此地之後,就進了鄭家做了西席先生。

說是鄭家的西席先生,實際上他只教了鄭家大姑娘鄭細娘,就是眼前這個長得嬌憨的少女。

如果想要靠近裴宣哥哥,那麽她只能跟在鄭細娘的身邊。

哪怕……當牛做馬呢?

只要能讓裴宣哥哥看見她,一切就都值了!

曦月郡主緩緩低下了頭:“是。”

央央眯着眼。

這個女主是個能忍的,她對曦月郡主沒有什麽惡意,只是一想到她觊觎的是裴宣,那是她的人,央央心裏頭就有些不舒服了。

“既然剛來了我的身邊,那就好好學學規矩吧。”

央央一句學規矩,直接把曦月郡主放在了自己院子裏做粗使。

掃地除草擦護欄,挑水洗衣搬東西,樣樣都有曦月郡主。

央央坐在搖椅上吃着冰鎮的葡萄,閉着眼搖着扇子,而曦月郡主穿着粗使的衣服,累得渾身是汗。

曦月郡主來了鄭家五天了,這五天的時間,她已經徹底摸清楚了。

央央每天會去學房上課,時間不定,因為她每天起來的時間都不确定,都是她起來收拾妥當了去,才開始。

學房距離她在的地方很遠,她手上活計多,不能扔開,而路上還有好幾個丫頭,她避不開,不能單獨去見裴宣哥哥。

每天她只能捏着掃帚,聽央央的笑聲,心裏一遍一遍念着裴宣哥哥,才勉強繼續忍了下來。

只要讓裴宣哥哥看見她,這些苦難就結束了。

曦月郡主在央央這兒做了好多天的粗使,每天累得她休息都休息不好,粗使丫頭吃的不好住的不好,短短幾天時間把人折磨的憔悴了一圈。

眼瞧着曦月郡主曬黑了,央央這才叫人把曦月郡主叫到房間裏去。

“我這些天看你很不錯,吃苦耐勞,不抱怨不偷懶。”央央笑眯眯給她遞了水果,“小草,你做得很好,從今天起,你不用做粗使丫頭了,我看你的性子已經磨砺的很好,來我身邊服侍吧。”

曦月郡主詫異地擡頭,對上了央央毫無陰霾燦爛的笑臉。

她……

曦月郡主這才發現,她想多了。

這個鄉下小丫頭,只不過是想要一個能用的丫頭才會這麽挑剔。

站在這個角度去看,曦月郡主也挑不出錯來。不可能随便來一個人就能放在她身邊伺候,如果是曦月郡主本人,她身邊的人挑剔起來更不好找。

曦月郡主這些天積攢的怒火稍微消了消。

雖是如此,到底她吃了苦頭,對央央,曦月郡主還是不喜。

她一個郡主千金之軀,在這裏服侍央央,還要先去做個粗使丫頭,這種事情說出去她都顯掉臉子。

但是能跟在央央身邊,曦月郡主不可不說是有些激動的。

這麽多天了,都要把她磨得沒脾氣了,終于可以跟着央央。

跟着央央伺候,豈不是說,就能跟着她去學房,去了學房,就能見到裴宣哥哥了!

曦月郡主溫順地道:“謝謝姑娘。”

旁邊央央的丫頭笑着說:“既然來了姑娘身邊,就跪下磕個頭認主吧,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

此話一出,曦月郡主頓時變了臉色。

讓她下跪?

當天選丫頭的時候,她只是垂手站着,沒有下跪,本以為這種小地方不講究,怎麽還要她跪?

她這輩子跪過的人太少了,央央一個鄉下粗鄙少女,她受得起麽?

曦月郡主惱了,臉色都變了。

“小草,你動作快些,別耽誤了我去學房。”

央央溫聲細語道。

學房!

裴宣哥哥!

曦月郡主眼睛一亮,咬緊牙關再也顧不得許多,跪了下去。

“……小草,給姑娘請安。”

曦月郡主閉上了眼。

無妨,等她找到了裴宣哥哥,這個鄭細娘,她不會讓她活在世上的。

讓她跪?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命消受得起!

央央眯着眼輕輕笑了。

“走吧,陪我去學房,先生該等急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