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參觀房間?
還在意什麽拖鞋不拖鞋,洛殷幾乎被他如狼般的拖進了穴口,夜色深郁,整座屋子為他們安靜着,無物打擾。
一路上樓,他急切的在木質樓梯上崴了好幾下,洛殷被落在地板上,被宋烈原撿起來,又鋪天蓋地的吻住,那軟軟的唇像是塊果凍,甜軟滑,讓他松不了口,吸着發出暧昧的聲響。
洛殷在他的吻下殘喘,“別撕我衣服,明天怎麽辦。”
宋烈原霸氣的嗓音。
“誰允許你明天穿衣服了?”
她臨時而來,什麽都沒帶,難不成明天光着出去?又聽他補充。
“明天在床上陪我,哪也不準去。”
“......我先參觀下房間?”好歹給衣服掙下些搶救時間。
“明天再看。”宋烈原都燃燒了,她怎麽還沒心思參觀房間,可他的心又好軟,軟到四肢百骸都酥麻了,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多麽徹底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關鍵時刻可不能軟,宋烈原自顧自的笑起來,洛殷不明所以,被他重新抱起,這下他的步伐不飄了,異常沉穩的上了樓,樓道裏點着暗暗的小燈,地上用玫瑰花鋪成了紅地毯,老太太好洋氣,洛殷笑着将臉埋進宋烈原的胸膛裏,漸漸地她笑不出來了,終于迎來了真槍實彈的時刻。
東邊主卧的門打開,裏面漆黑一片,洛殷第一個參觀的就是浴室,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好硬,熱水也沖不散那份顫抖,結婚是什麽,坦然的做婚檢,坦然的接受家人的祝福,坦然與自己丈夫裸.成相對。
經歷了前兩關,最後一關并不能如表面上那麽坦然,洛殷全程垂着眸,盯着地磚上的一角,熱水沖落了長發掉在臉頰邊,宋烈原替她整理,一遍又一遍的順到她的耳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那副暴露在燈光下清晰至極的男性軀體通通讓她心驚肉跳。
這是她的丈夫,今晚,她要承受的男人,莫名有些怕。
“別緊張。”宋烈原輕咬她的耳垂,盡量不刺激她。
在熱水下不知安撫了有多久,洛殷緊繃的身體開始緩和,終究彼此袒.露久了,有些适應了,宋烈原花了一會兒時間把她的長發吹的半幹,再用他的浴巾把她包住,放倒在他的床上,這過程中宋烈原出奇的有耐心。
她需要被溫柔對待,這個女人是他的寶,值得一切小心翼翼。
房間是什麽樣子根本沒看清楚,他們相.疊着躺在床的左邊,只有這邊的床頭燈開着,黃黃的一小片,照清了彼此的一切。
洛殷的頭發披散在床鋪上,圓潤的肩膀上還殘留着水啧,宋烈原虛跪在她大腿上,把她身.下的浴巾慢慢扯出來,往上,攏起擦拭她雪白肌膚上水珠,還有那紅潤的妩媚臉龐,那雙水潤黑眸帶着點點羞意與安心,細細地看着他,全然的等待與交付。
宋烈原的頭發是濕的,有點狂肆地搭在眼角邊,俯下身吻她,洛殷抱住他的脖子,手指插.進他濕潤的發間,有點涼,浴巾還在身側,抓了過來替他擦頭發,洛殷恨不得一輩子這樣擦下去,不用感受那火燙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無處可逃,她虛了。
“......你不在國外交女朋友可惜了。”
“什麽意思?”宋烈原幽暗着眸光擡頭看她。
“能為中國男人争光。”
宋烈原懂了,挑起她的下巴,邪邪地半眯着眸子,“這才叫男人,馬上你就能體會了,別怕啊。”
洛殷不怕,只是有點慌,不知接下來的感覺是何種,然後,宋烈原告訴了這種感覺是何種,簡直難以形容的丢盔棄甲.......
她被宋烈原揉成了碎步布娃,床邊根本無法支撐了,她會被弄掉下去,那男人長臂一伸,撈着她挪進了床中央。
洛殷驚叫一聲,咔咔的壓裂聲刺激了她的耳膜,同時背部被紮花了。
“對不起,心肝......”宋烈原性感低啞了一句,伸手從她背下掃落了那群障礙物,嘩嘩地落到了地板上,洛殷微瞄了一眼,那些花生,鏈子,桂圓,紅棗全部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也不知奶奶到底弄了多少在床上,宋烈原掃了好幾趟,掃到後來耐性盡失,大為光火,那把火卻全部使到了洛殷身上,她被他摟着腰,一下子擡了起來,壓靠在厚軟的床頭。
洛殷閉上眼睛,覺得要被他弄昏了,陌生的狂潮席卷了她,開口讓他慢一點,輕一點,只會得到更狠地回報,她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語不成語,調不成調。
于是,她咬着唇不敢讓自己發出陌生的聲音。
......
房間裏只有床頭朦胧的一處昏黃,還有宋烈原的聲音,那聲音似激喘,也似野獸的性感哀鳴,一聲聲簡直叫洛殷的心都在顫,原來自己能給他這麽多,多到他承受不住往外傾瀉,洛殷也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尖叫一聲後,眼前一道白光襲來,她暈了......
那真的是暈。
大概幾秒的功夫。
宋烈原被她的媚态激的雙眸通紅,咬那白玉般的耳垂,低喃她的名字,終于,最後滅頂般的快.感來臨,他是真的爽到了,從頭皮到四肢百骸!
他一個失控,失去力道,把她掐醒了。
陡然清醒後,看到她的大腿上留着自己鮮紅的掌印,宋烈原有點兒吓到了,還好只是虛驚,她的身體顫粟的厲害,連眼神都有點炫媚,敏感至極的體質。
宋烈原半眯着眸,有點兒狂肆,覺的撿着一只寶了,他握住她扣進床單裏的手指,帶着慢慢移到自己結實的小腹上。
洛殷的臉紅了,察覺到那裏成江河湖海了,聽到他低啞的挑弄聲。
“看看你,把我弄成什麽樣子了......”
“抱歉......”洛殷羞斂的道歉,聲音沙啞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宋烈原低笑,沙啞性感的聲音。
“再來一次?”
“......”
清晨,空氣極好,諾大的宅子矗立在晨光裏,太陽剛剛升上來,點綴在屋頂。
面臨湖邊的餐廳裏,一個年紀五十左右的富态女人正在擺放早餐,是宋老太太的得力幹将章琳,在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連宋烈原都要尊稱為方姨,新媳婦上門後第一個早餐自然由手藝過人的她親自出馬。
不過,今天的章琳可忙壞了,因為資歷深,她經常被老太太派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此刻,章琳在擺筷子之際,宋老太太正樂成一朵花似的聽她彙報早上給宋烈原收拾屋子的情況。
章琳語意帶笑,恰到好處的拿捏着分寸,如實彙報又不過分八卦。
“我上去時,她已經把床單都換了,放到洗衣機裏洗了,我只清潔了下衛生間和地板,您準備的棗生桂子被撒了一地,洛殷來不及收呢,那花生都被壓碎了,您老今年等着抱孫吧。”
“太好了。”老太太都樂的拍胸口了,又笑罵宋烈原,“這小子怎麽那麽激烈,不能把東西收了再鬧,都壓碎了!”
“這叫落地開花,就要生根了。”
“是的,還是你會說。”老太太鳳心大悅,又對章琳交代,“過會殷殷走時,把我準備的東西給她帶着,不管靈不靈,是個意思。”
“我不會忘的。”
兩人正喜滋滋的交談着,忽地,餐廳走進來一個人。
是來喝水的宋烈原,他順口各叫了聲,奶奶,章姨,早。
兩人都應了聲。
章琳忙妥,就退下去了。
經過一夜,老太太看着宋烈原越看越順眼,那結實的身架子和漂亮的臉,簡直融合宋家幾代人的精英優點,他和洛殷再強強聯合,生出來的小重孫一定好看的像顆珠圓玉潤的白花生似的。
這麽想着,老太太的唇角都揚的有點酸了,繼續樂呵的問親孫。
“你跑到這兒來,殷殷呢?”
“正在教老頭子擺弄那部古董相機。”宋烈原放下水杯,眉頭微挑,一大早被搶走老婆有點不爽。
本來還要在床上溫存一會,洛殷卻把宋嬴昨晚要喝早茶的話當成聖旨,一腳就把他踹下了床,收拾後就拉着他去敬茶,呵,等洛殷別扭的叫了聲爸爸後,老頭子喜的眼睛都彎了,怪不得爺爺奶奶不急着喝茶,敢情是他一個人沒改口,心裏不痛快呢,喝完茶後,給了幾根金條就把宋烈原打發了,留着洛殷在那擺弄昨天她送來的古董相機。
“殷殷很有心思呢,送給我們的老照片可珍貴了,我以為都毀了,她竟然還把他們都修複出來了,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當然了,他老婆那麽聰明,怎麽會應付不來?
宋烈原有點兒自豪的勾起唇角。
用過早飯後,長輩們隆重的把新婚夫婦送上了車,直至車子駛出大門,看不見尾巴。
洛殷靠在座椅上,有點虛,宋烈原坐在她旁邊,若有似無的摩擦着她的掌心,他的精力真是無窮無盡,經過一夜折騰,又起了個大早,他倒好,神清氣爽,那雙眸子簡直如點了氣進去,又黑又亮,望向她時,洛殷能看到裏面自己弱弱的影子。
“怎麽了,不舒服?”宋烈原明知故問的暧昧低笑。
“我的腿好酸。”洛殷誠實的與他交談,“有點抖。”她擔心今天工作可能撐不完全場。
宋烈原好心的抱歉,“下次就不會這樣了,忍一忍,嗯?”
洛殷水眸掃向他,直觀的控訴,“知道我是第一回,為什麽來三次?”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