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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若對這個劉雲飛沒什麽感覺,或者說胥若從頭到尾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他。
關上門後,胥若去找了王子直,說是來歷練,總要做些樣子出來。
進到王子直的房間,話才說一句,門外就忽然一陣響動。
門被打開,一個精兵風塵仆仆的進來,跪地就道:“大人,丹琳那一塊山上的盜賊下山,周邊城鎮深受其害,剛接到消息,那百姓不滿,自立組織,竟欲招兵買馬,打入當地衙門。”
王子直臉色沉了下來,猛地一拍桌子,急忙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精兵道:“今天上午。”
“這大膽刁民,竟然還……招兵買馬?!”
胥若看王子直氣的臉紅脖子粗,安慰道:“大人息怒,還是細細問來。”
說罷,胥若看着精兵,問道:“目前人員傷亡如何?”
精兵道:“那些人成規模後以征集糧草布帛為由,搶奪民衆財物,遇到不服管教的,直接殺之以儆效尤。”
“當地官員沒有出面鎮壓嗎?”
“鎮壓了,但那些人勢頭正猛,官府兵力不夠,也有傷亡。”
王子直握緊了手,頭上青筋直跳,道:“你先去下去吧。”
“是”
胥若道:“王大人不必如此擔心,他們成不了氣候的。”
王子直道:“我知曉他們成不了氣候,但……這個關頭又出這種事,讓我回去如何與聖上交代?”
“丹靈離這不遠,大人可帶着兵力前去支援,也可傳消息給督察段大人讓他從那邊也同時前往,至于聖上那邊,大人大可不必着急。”
胥若說的辦法算是目前的唯一解決辦法了,王子直現在被氣的腦殼疼,這邊趕了一天路,剛吃完飯,床還沒坐上又要來回奔波。
“事态緊急,王大人還是召集手下商量一下的好。”
………
這邊胥若正與王子直說着事,另一邊的沈願又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怎麽也睡不着。
他總覺得那個劉雲飛一臉猥瑣不像幹好事的。
越想越不舒坦的沈願從床上坐了起來,理了理本來就還沒有脫的衣服,打開門走了出來。
劉雲飛那個小鼈孫居然把他和胥若的房間安排的這麽遠,操,什麽玩意兒,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沈願心裏把劉雲飛那個人由內到外罵了一遍後,正好走到胥若的門前,沈願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确定自己依舊帥的毀天滅地之後之後,才敲了敲門。
敲了幾聲之後,裏面毫無動靜。
沒人?
又敲了幾聲,依舊沒動靜。
那個狗鼈孫該不會把胥若迷昏了或者幹什麽了吧?
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胥若說不定是去找王子直去了,畢竟胥若可不像自己這樣天天無所事事的,再說了,就劉雲飛那個人,要是敢對胥若做什麽,別說是沈願,就算是蘭家都能讓劉家連跟骨頭都不剩,想來劉雲飛應該也不會這麽沒腦子。
更何況,他也沒有動機啊,對于胥若怎麽着他都是應該讨好才對。
正準備離開的沈願,在經過劉雲飛門前時,忽然停住了腳步。
這裏面是什麽聲音?
沈願因為從小練武,所以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這聲音不大,剛剛他過來找胥若是還沒聽見。
劉雲飛這人又在搞什麽猥瑣事兒?
沈願靠在門前仔細聽了下。
他聽見了劉雲飛的聲音,聽不清楚在說什麽,但聽語氣聽得出來劉雲飛這個時候挺激動的。
緊接着,他就聽到了他不該聽到的聲音。
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叫的婉轉嬌媚,一言難盡,斷斷續續,時不時還會說幾句,大人xxxxx,你xxxx,人家xxxx………
沈願再傻都知道裏面在幹啥了。
然而他還是整個人如遭雷擊。
因為,叫的人,是個男人。
沈願臉黑了,一個男的是怎麽發出這種聲音的,這裏面在幹什麽,是他想的那樣嗎,男人與男人之間怎麽那什麽的?
但是想到劉雲飛那個肥胖的身軀還有被肉擠着的五官,這個時候正跟一個其他男的那什麽,想來以劉雲飛的身份,大抵也不會選什麽歪瓜裂棗,所以這個時候跟劉雲飛翻雲覆雨的說不定就是一個清秀的身材纖細的小男孩。
沈願:“……”
反差太明顯,沈願有點反胃。
操,好他娘惡心,什麽狗玩意兒。
經此一事,沈願算是單方面與劉雲飛結下了梁子,不要問為什麽,他就是看劉雲飛特別不順眼。
不知道是沈願心理作用還是怎麽回事,他覺得現在空氣都難聞了起來。
他決定去胥若那裏沉澱一下內涵。
估摸着胥若這會應該去找王子直了。所以沈願也決定去王子直那裏看看。
王子直的房間和他們的房間不在一層,據說劉雲飛特地給王子直安排了一間劉家最大最豪華的房間,但他還真不知道劉雲飛給王子直安排了哪一個房間。
從這層樓下來,正好面前路過一個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沈願順手拉住了他。
“哎,兄弟,知道今天來的那個王大人住哪嗎?”
那人突然被拉了一下,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皺了皺眉擡頭望了過去。
沈願的臉太具有迷惑力,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動的好看,那小男孩原本皺起來的眉頭瞬間松開了,被沈願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微紅了起來。
低着頭輕聲道:“……我,我知道。”
沈願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這人擡頭一看他,他總覺得有點熟悉感。
這人長的白白淨淨的,唇紅齒白,身材嬌小,穿了一身白衣裳,跟他話還沒說一句臉就紅了起來,這欲說不說的架勢讓沈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傳說中的嬌羞嗎?
那人聲音太小,沈願聽不太清楚,湊近了些問道:“你說啥?”
沈願的靠近讓這人臉更紅了,又偷偷瞅了沈願一眼,聲音微微大了些,道:“我知道在哪……”
剛剛他瞅沈願的那一眼好巧不巧正好跟沈願的目光對上。沈願突然明白為什麽他覺得對這個人有種熟悉感了。
這個人的眉眼,和胥若有隐隐的相似。
其實乍看來這人和胥若一點也不像,畢竟胥若讓人一眼看過去,并不是他那張好看的臉,而是那一身不可言說的清冷氣質。
那身氣質一般人根本學不來,即便是有一個長的和胥若一模一樣的人和胥若站在一起,他也能明明白白的認出來哪一個是胥若。
聽清楚這人的話,沈願往後退了一步,道:“你知道倒是說在哪啊。”
那人有點緊張,道:“劉…劉公子沒有把王大人安排在這裏,而是在後院的一個房子,出門之後,在……”
“那個,說起來有點麻煩,要…要不然你我帶你去吧。”
說罷,他期待的看着沈願,眼睛濕濕潤潤的,很容易讓人心動。
他名喚長晚,這名字聽起來有些女氣,是劉雲飛親自給他起的。
一個多月前,劉雲飛把他從當地的青樓裏接出來,讓他留在劉家專門伺候劉雲飛一個人。
劉雲飛的惡名是出了名的,他自知自己就算反抗也沒什麽作用,雖然劉雲飛長的肥頭大耳令人作嘔,但同樣是服侍男人,委身一個人總比委身一群人好。
所以他答應了。
來到劉家以後,劉雲飛讓他每天必須穿着白衣裳,給他取名叫長晚,每次行房事的時候也會在他身上玩些花樣,但也不會太過分,可能是怕把他玩壞了。
他知道他大概是某個人的替身,不過拿錢賣身,他也不在意這些。
他覺得他向來還是比較樂觀的,每日對着劉雲飛那樣一個人還能笑的出來,可見心理還是比較強大了。
不過看久了還是難免有點承受不了,沈願是他看見的第一個長的這麽好看的人。
他其實也并沒有抱着想要與沈願一夜春宵的想法,畢竟這要是被劉雲飛發現了,他想想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沈願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跟胥若像歸像,畢竟不是胥若,他現在急着去找人,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找路上,于是道:“行吧,走吧。”
長晚心下一喜,道:“那公子跟我走吧。”
看着細聲細氣的,一個男人難道就不能爺們點?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來什麽的沈願問:“你是那姓劉的房裏人?”
長晚并不太想在沈願面前說這個話題,但沈願問了,他只好回答,低下了頭,略有些委屈的道:“我……我也沒辦法,我是被他強弄來的。劉公子家大勢大,我反抗不得。”
沈願皺了皺眉,問:“什麽時候?”
長晚不明白沈願為什麽對這個這麽感興趣,老老實實回答道:“一個月前。”
算一下時間,上回他們經過這個地方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在一個多月以前。
說完,長晚猶豫着又繼續說道:“不過劉公子應該并不是真的喜歡我,他好像再找一個人,這一個月裏,府裏收進來的男男女女好像都跟那個人有或多或少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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