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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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在夢裏依然被這次失敗的經歷折磨，好不容易把劇情翻轉，快要實現夢想的時候，突然被叫醒了。

“早上好啊~小初初。”

淩初以為她在和自己打招呼，實際上卻是輕輕地拍了拍下面那個昂着頭的‘小東西’。

衫目撫摸着他還沒平息的沖動，“這麽多年你都是怎麽度過的？有想過我嗎？”

“每天都在想。”

“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很難受吧？”

“嗯……”

“那我們再來一次。”

衫目又被推翻下來……看着他把褲子穿好，利落地起身下床，開門前還瞪了她一眼。

吃完早飯後淩初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

衫目靠過去問，“你在想什麽？”

“工作上的事。”

“你真的要去演戲啊？”

“我還在考慮……這個決定很重要，如果我這次拒絕了，以後就很難再有這種機會。但是接受的話……不知道人生又會發生什麽變化。”

“接吧~葉恒這麽多年不是過得挺好的嘛，他還能随時去學校找我玩……都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

“他什麽時候去的？”

“就……兩周前……”

“因為他對外總說你是妹妹，所以才能這麽無所顧忌。”

說起這件事，衫目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我和他之間那麽多事的？”

“你從來都沒有掩飾過，還問我怎麽知道……你在床上喊哥哥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你是在想他。”

“……”衫目沉默了一會兒，“我們別說他了！還是說你的工作吧。”

“其實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先接下來試試吧。”

中午衫目主動要求做飯，淩初在一旁協助，告訴她用具和材料的位置。時隔很久再次吃到她做的飯感覺很滿足。

飯後淩初讓衫目自己去午休，他要打掃房間。

“睡醒了我和你一起啊~”

“不用，你睡醒我就弄好了。”

“你是不是怕我在床上占你便宜？”

“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衫目考慮到他昨天也算是初嘗情事，可以理解。等她睡醒出來，發現他在沙發上閉眼休息。這場景似曾相識，突然有點怪異地感覺。

輕輕地喊了兩聲他的名字，沒聽到回應。衫目又靠近了看他，“如果我現在親你一下，你醒來會不會生氣？”

衫目想了想，繼續自言自語，“井岚都說他不會生氣，你應該更不會吧。”

“不行……”衫目趴在扶手上惆悵，“我昨天還因為這個和你吵架，我自己不想要的也不能對別人做……”

“井岚是誰……？”淩初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的新情人？”

衫目被吓了一跳，“你沒睡啊！怎麽我叫你的時候不說話？”

“剛醒……就聽到你說別人。”淩初睜開眼，神識還有些恍惚，聲音也低啞，的确是睡醒後的樣子。

“不是我的，是喬木的。”

“你和她的情人也這麽親密？”

“沒有啊……”衫目理了理思緒，“我的意思是，他說喬木這樣做他不會生氣。”

“哦，我也不會生氣，只會覺得可惜，因為完全感受不到。”

“那我如果是親別的地方，或者摸你的身體……做更過分的事你會生氣嗎？”

淩初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正常睡覺時，沒有人被親親摸摸半天還醒不過來，甚至有時在別人剛靠近的時候就能察覺到。不過你如果故意灌醉打暈或是對我用藥，我也會生氣的，這說明你根本不愛我。”

“不愛就不會想親密接觸啊……”

“自然流露的叫愛，反之叫做控制欲，就是沒有把對方當成一個獨立個體。你和我吵架就是因為誤會我想要控制你，而你又剛遇到過類似事件。”

他的認知和衫目自己想的一樣，正在思考中，聽到他問了一句，“那到底是誰生氣了，葉恒麽？”

“啊？你幹嘛突然提起他？”

淩初追問，“是不是？”

衫目只好坦白，“是……”然後又反問，“他是不是根本不愛我？”

淩初眉頭皺起，“你還真不掩飾啊……我真的很嫉妒他。”

以前他會告誡自己不要在意，她們從小在一起，感情深厚很正常，後來發現她們之間不只是單純的兄妹感情，也慶幸過搶占了先機。最近又想到說不定是因為衫目情窦初開時葉恒恰巧不在身邊，所以才選擇了他。

衫目看他這樣也有些不滿，“是你非要問的！我又不能對你撒謊，再說我和他到現在都沒親過，你竟然嫉妒一個無情拒絕我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想學他，總是拒絕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沒想拒絕，”淩初沉默了一下，“只是你有時候太沖動了。”

“是你太矜持了！不都說男性更易沖動嗎，你怎麽沒有？”

“生理上的确如此，但社會上男性沖動後果更嚴重。你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就更放肆一些。我卻經常被理智和本能折磨地很痛苦……”何況有幾次只是沖動地表達了一些想法，就被她心狠地拒絕，差點以為再也沒機會了。

“那葉恒為什麽拒絕我？”

“……我怎麽知道，也許他不愛你。”淩初賭氣說完，發現衫目向他投來不悅的目光。于是又說道，“可能他是禁欲系吧，比我更理智。”

衫目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還真的更喜歡這種類型，由自己掌握主動感覺更自在一些。“有什麽辦法能……”

淩初打斷她的話，“你在想什麽，讓我幫你追情敵？”這個從她第一次表白時就有的猜想，此刻終于真的實現了，他竟然還覺得松了一口氣。

“你怎麽這麽小氣，上一次在葉恒家，還是他主動約你來和我見面的。”

淩初抿緊了唇，想到如果是請葉恒來他家和衫目見面，并放任她們在自己家裏做那種事……

“我做不到，”淩初倔強地扭頭，“我可以接受你有別的情人，和葉恒在一起也沒關系，但是盡量不要讓我知道，更不要讓我幫你想辦法。”

“好吧，那就不為難你了。”

淩初突然撒嬌，“……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嗎？”

“我對你夠好了，你還想怎麽樣？”衫目眨眨眼，“需要我也學一點取悅男人的技巧嗎？就像你一開始對我那樣，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淩初沉默了一會兒，“不要學，也不要對任何人包括我做，你應該等着別人來取悅你。”

“你為我做的那些事也不需要回報嗎？”

“你的滿意就是回報。”

衫目手指随着視線向下指了指，“可你明明就很期待。”

“不用管它，不……不用管我。”他一邊說着一邊快步走到沙發邊坐下，用抱枕擋住。

衫目疑惑地發問，“你現在怎麽這麽敏感，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

“以前也有，是你沒注意，我也不可能讓你發現。”

“那你總是這樣起起伏伏地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不知道……你別和我說話了。”淩初閉上眼，“也別在我面前晃。”

“我只是正常的走過來拿手機，你發情也就算了還對我發脾氣！”

淩初也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對，但每當這種時候，本能總會渴望做一些很糟糕的事，尤其是在她說完剛才那些話之後，會不由自主幻想她的‘回報’，但是理智上卻非常反對她做那種事，不能接受那樣的現實。

睜開眼睛發現她還在，“我錯了，請你先回避一下好嗎？要不我走……”

衫目擺擺手，“我走我走。”

衫目自己回到卧室裏，用手機上網搜索有關的知識，确認他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之後又和別的好友聊天，和趙影說明天幾點走，又和喬木說幾點到。

趙影問她昨天計劃是否順利，兩人又讨論了半天。

“初次被納入太緊張做的不完美也正常，只要他态度好知道改就行，如果一直這樣你就可以讓他滾了。”

“談了這麽久就因為這個結束嗎？”

“就因為？這很重要的。你也可以釣着他再找別的，既然你說他別的地方做得好，就先用着呗。”

“那我再觀察一下。”

“真是個善良的女孩……明天見哦~”

和趙影聊完，喬木那邊也回過來信息，衫目和她說好之後又給淩初發消息，“你好了沒？我想去廁所了。”

淩初沒回複，而是直接走過來打開門，“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哪怕你剛才就在我面前待着不走，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衫目從他身旁經過，輕飄飄地說，“以你現在的實力的确不能把我怎麽樣~”

“……”

晚上衫目洗了頭發，需要時間吹幹，所以沒有再去打擾淩初洗澡。等他洗完出來發現她還在吹頭發。

“太長了……”

“什麽？”衫目停下來看他。

“我幫你吧。”

衫目手的确有點酸，就交給了他。吹得差不多幹，淩初才給自己吹。

等他收拾好，衫目感嘆，“我想剪短發了……”

“嗯。”

“你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你什麽樣我都喜歡。”

“花言巧語！”

淩初沉默了片刻，“你想剪就剪，不用問我喜不喜歡。雖然我以前也經常幻想你長頭發的樣子，的确是很美，不過為了方便，你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吧。”

聽他說話期間，衫目給自己紮辮子。

“為什麽要紮起來？”

“為了方便啊，防止你再壓住我的頭發。”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某種邀請，“我會小心的。”

“會嗎？你昨天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不，”淩初低聲解釋，“我是沉浸在你的世界裏了。”

衫目整理好頭發，看向他，“我有這麽大的魔力嗎？”

淩初認真回答，“我從十六歲就喜歡你，已經七年了……你知道我有多麽渴望被你接納？我現在已經不記得具體是什麽感覺了，甚至都沒太關注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被你接受很滿足很幸福。”

“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感受一下。”

淩初沉默了一會兒，“我保證這次一定讓你滿意。”

“如果還是不行呢？”

“那我就……”

他還沒想出懲罰措施，衫目替他決定。

“幫我追葉恒。”

“……”他的氣息有一瞬間地停頓，“如果滿意呢，你是不是可以放棄他？”

“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到的，不要讨價還價。”

這次依然從熱身開始，有了更多壓力的淩初，也被激發出更強鬥志。衫目沒過太久就得到接二連三地極致體驗，淩初甚至沒在中途為她留下休息時間。

“你不能……作弊！”

因為她的反應，淩初也同步體會到滿足感，喘息着回答她，“只是帶你複習一下，還沒有正式開考。”

有了充足地準備，納入變得很輕松。淩初控制住自己的沖動，把心思用來關注她的感受和反應，随之調整姿勢和技巧。在親吻的間隙也會說些暧昧地情話來調節氣氛。

溫度升騰起來，身體內部規律收縮着。

聽到難耐呻吟變調瞬間，淩初吻住她，在洶湧而至地浪潮中一起釋放。

第二天早上趙影過來時，又和衫目湊在一起叽裏咕嚕讨論起來，過了會兒衫目獨自回房間收拾行李。

淩初對趙影說，“你別再教壞我女朋友了。”

趙影回道，“懂情趣是好事~這不都是為了你的幸福着想。”

“她也可能會用在別人身上……”

“不能因噎廢食……”

淩初控訴，“我差點要答應幫她追葉恒，都快吃不上飯了還擔心菜不夠豐盛嗎？”

“哇~你終于能接受1V2了嗎，可喜可賀！”趙影突然發現自己搞錯了對象，應該祝賀的是衫目才對。不過她還是難掩興奮地問，“那你和葉恒誰大誰小？我不是說年齡……”

“……”淩初不耐煩地說，“這話你去問葉恒吧。”

趙影想了想，那邊都還沒追上呢，問這個有什麽意義。再說葉恒比他可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