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愉快的晚膳

将老抽,鹽,切碎的蒜頭末,姜絲,一些水以及廚娘片好的魚片一同放置在瓷碗裏,用筷子攪拌均勻,讓魚片入味半個時辰,然後取一瓷盤将入好未的魚片碼好,将那些料均勻的淋在魚上,便上鍋蒸。

魚辛樂做完了另外兩道魚,蒸的也剛好,擺筷上桌,這些當然不用她做。

李卿卿早已經樂得忘記要在飯桌上當紅娘的事情了,魚一上桌便動筷,樂滋滋的吃上了。

“柳婕妤到。”黃安行在外扯着嗓子喊。

柳文斐在宮女的攙扶下細步的挪着碎步,好似一副病态的模樣,“臣妾見過無上皇,太皇太後,皇上,安好。”

“起吧。”李卿卿一掃柳文斐,真是掃興,什麽時候不來,吃飯的點來惡心人,不過還是一副慈祥老太太的面容,“坐吧!”

柳文斐起身,終究壓不住咳聲,輕咳了出來,又是一副極力壓制的模樣,“臣妾想起久未向祖父祖母請安,心裏頗有不安,故前來。”柳文斐抽出絲絹,拭去額上的薄汗。

“柳貴人好似身體不佳。”李卿卿知曉宮只女子的計量,但這已經不是她的事情,不過柳文斐做未她的孫媳婦,自然是要過過嘴的。

柳文斐一聽李卿卿開腔,嘴角微啓,以絹掩唇,便又是一咳,“臣妾早起便深感些許不适,或許是昨夜裏着涼了,臣妾想着還是向皇祖母請安是最緊要的,其餘是無礙的。”柳文斐表趁機會忠心一把,眼睛瞟向心愛的皇上,怎麽都不瞧她一眼,又瞟了一眼無聲悶頭用膳的魚辛樂,真是不知好歹,與皇上一同用膳還不好好伺候着,竟然顧着自己!

魚辛樂才不管戲臺子搭在哪裏,反正又不是唱給她看的,她盡量淡化存在感,她是無辜的,不要把臺子搭在她身上便好,不過……這什麽柳婕妤的,真是下血本啊,還真的把自己弄感冒了,要她她可做不來。魚辛樂餘光掃了衡蕭琅,美人都如此努力了,他怎麽還沒有反應啊?這不科學!

“既然身體不适便回去好生休息,不要吹了風了,又再着涼了。”衡蕭琅見瞪着他的祖母,開腔,表示我關心了。

“皇上。你們在用膳呢?臣妾倒是想起來,臣妾還未進膳呢!”柳文斐砸吧大眼睛,看我未了盡孝都沒有敢吃飯了再來,現在餓了,快留我啊!

“柳婕妤身體不适,又還未進食。皇上,是否讓柳婕妤也一同共進晚膳吧!”埋頭只顧的魚辛樂擡頭看着衡蕭琅,幫着柳文斐留下。

少個敵人多條路,這是魚辛樂做人的一向習慣。

衡蕭琅鴿首,揮袖,“柳貴人那便一起吧!”語氣有些不悅,她竟那麽大度将他推與她人。

魚辛樂臉上挂着笑靥,還真留下了呢!看來這皇上蠻喜歡柳貴人的。搓搓碗裏的魚,卻怎麽也吃不下去了。嗯!一定是剛才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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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文斐笑開了顏,一掃剛才的病态,立馬精神的起來,擠在了魚辛樂魚衡蕭琅中間,貼在了心愛的皇上身旁,“皇上,臣妾為您布菜。”夾起一塊豆腐,放到衡蕭琅面前的瓷碟了。

魚辛樂徹底被柳文斐的作态以及那嗲聲嗲氣惡心了,打了個寒顫,太冷了,她最厭惡的就是女人這樣了,太尼瑪惡心人了,雞皮疙瘩都都掉了一地。

魚辛樂放下瓷筷,起身一禮,“太皇太後,我已填腹,便暫且告退。”魚辛樂是在太皇太後宮裏做客,應當向太皇太後請辭,偏身向被柳貴人粘住的衡蕭琅一禮,便快步跨出。

————————

夏夜本涼心,伊人不覺醒。

魚辛樂不讓徐夏青跟着,她不是古人,也沒有讓人伺候的習慣,不過在宮裏還是不要太過獨樹一幟,所以對于散步怎麽惬意的事情魚辛樂就不喜歡有人跟着了,魚辛樂回了鎏翠宮,繞開宮人,推開鎏翠宮的後門,菜園裏有一片草地,草長得不高,旁邊有一個涼亭,魚辛樂身型一晃,躍上涼亭上,躺在亭頂,獨觀繁星。

魚辛樂收斂氣息,聽着越來越進的腳步聲,是倆人的腳步,借着月光,看到倆人停到了涼亭附近的草地上,。

“晟哥,這裏真的不會有人過來嗎?”亭邊的女子有些緊張,四處張望。

“不會的,此處就是個荒廢的地方,夜裏是不會有人來這裏的。”男子摟住緊張的女子說道。

“晟哥我總覺得有人,我怕。”女子顯然是怕被發現,或者是女人的自覺,以前不覺得有人,唯獨今夜國家有人在盯着他們看。

“秋妹,我早就探過了,一定不會有人的,別怕了,乖。”男子一邊溫柔安慰,一邊不安分的那個叫秋妹的女人身上來回撫-摸,腦袋靠在女子的脖子上,嘴巴在啃咬着女子的香肩,“秋妹,你身上好香啊!秋美……”男子一邊說着一邊褪下女子的外衣,很快便将女子身上的衣裳盡數剝下,将女子壓在了草地上,加快了動作。

女子輕哼一聲,“晟哥,嗯……晟哥,你輕點。”女子害羞着,卻伸手替将她壓在身下的男子接腰帶。

魚辛樂心裏無數個卧槽,看個星星也可以遇到野戰,還是在她可以看到的視覺裏,看到那倆個在草地裏互動人的,還發出無比的聲響,讓魚辛樂脹紅了臉,雖然被閨蜜拉着看過動作片,也啃過動作書,可是真人版上演的卻是真沒見過啊!以後再也不夜裏來這個地方了,再碰到幾對這樣的她可受不了。

在魚辛樂受不了的時候男子終于停止了進攻的動作,摟着女子,溫柔的問,“秋妹,我好嗎?”

女子将頭埋在男子的懷裏,“晟哥,你好讨厭哦~”女子顯然很高興。

男子從丢在一旁的衣服裏面拿出一樣東西,“送你的,喜歡嗎?”

女子小聲的驚呼,“晟哥,這不是上一次在店裏看到的蝴蝶簪子嗎?你買來啦!”女子對口中的蝴蝶簪子愛不釋手。

“看你上次好似很喜歡,便買下了,我給你帶上。”男子接過女子的手裏的蝴蝶簪子,帶在了女子的發髻上。

倆人又膩歪了好一會,才各自穿上了衣裳,女子戀戀不舍的在男子的溫柔吩咐聲下離開了。男子見女子離去,翻牆而出。

魚辛樂長舒一口氣,躍下涼亭,這叫什麽事情啊!

魚辛樂見自己黑暗的寝殿房門打開,裏面一片亮,不是吩咐宮人不要怕進她的寝殿嗎?怎麽還點上蠟燭了,着火了怎麽辦?

魚辛樂跨進房門,望亮出走去,只見衡蕭琅站立在魚辛樂的內室,閉目養神!

“皇上,怎麽來這裏了。”魚辛樂嘴抽,亂進別人的房間真的好嗎?怎麽沒去配柳貴人在這裏幹嘛?

衡蕭琅睜開眼,吐出三個字,“來接你。”

魚辛樂一個激靈,“皇上不是宿在柳婕妤哪了嗎?怎麽有空過來鎏翠宮了。”魚辛樂準備死不妥服,去了就死了。

衡蕭琅不理會魚辛樂的問話,走到魚辛樂的身邊,又吐出兩個字,“回吧。”

魚辛樂一臉哀怨的眼神也沒打動衡蕭琅,反而被衡蕭琅深不見底的星目鎮住了,想起了某個人也用過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出了宮門,龍辇早已經備好,衡蕭琅率先上去,轉身伸手接起魚辛樂,捉住魚辛樂的手便在也不放開。

黃安行在一旁偷樂,皇上真是疼愛魚貴人,這龍辇從未有哪位妃子坐過,就是得寵的李妃也未坐過。魚貴人可是頭一位有這榮寵啊!

魚辛樂暗自使勁,與衡蕭琅展開了拔河,衡蕭琅卻紋絲不動的端坐着,只有魚辛樂在哪裏抽手,衡蕭琅突兀的放開了手,魚辛樂往旁邊一到,“啊!嘶……”随後惡狠狠的瞪着衡蕭琅,揉着自己被捏得疼痛的手。

擡轎的奴才明顯感到轎子一晃,随後轎子裏又傳出了魚貴人的一聲輕哼,黃安行示意不有理會,繼續前進。皇上與魚貴人的轎子只樂就當不知道,只是未想到這皇上與魚貴人盡是如此情深意切啊!

衡蕭琅嘴角微啓,發現原來作弄人是這麽好玩的一件事,特別是作弄她!衡蕭琅好似一成不變的皇宮生活起了些許變化,死氣沉沉的寝殿亦多了些暖意。

到了平鳴殿,魚辛樂只顧下了轎,進了宮殿,不理會衡蕭琅,只是,為什麽黃安行的眼神怪怪的,笑意得也很吓人。

“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徐夏青早已經等候在平行殿內。

“嗯。”魚辛樂點頭。

魚辛樂沐浴完畢着了一襲月牙抹胸薄紗長裙,外套一件月牙輕紗,青絲用一條紅色布條綁起,玉足在黑色的大理石石磚上面格外白淨,雙頰上的紅霞,讓人移不開眼。

衡蕭琅示意宮人全部退出寝殿外,他不想這樣的魚辛樂讓人看去,只想把她一直藏在這裏面。

魚辛樂大大咧咧的往大床上一躺,好舒服啊!皇上的床就是不一樣!

魚辛樂嘴巴變O字型,心裏奔騰着無數匹駿馬,看着正在換衣服的衡蕭琅,簡直就是男神身材,長相就已經夠誘人的了,沒想到身材……也如此誘人,見衡蕭琅轉身,魚辛樂假裝躺屍,沉溺在享受柔軟的大床中。

衡蕭琅坐到床沿,搓搓躺屍中魚辛樂的腰,這女人變化還真是大。

魚辛樂感到腰間一癢,迅速起身,她本身是不怕癢的,怎耐原主太怕癢了,“不要碰我的腰,好癢!”

衡蕭琅聽着魚辛樂的嬌喝,心下蠢蠢欲動,眼睛閃過一絲狡詐,又讓他發現魚辛樂的死穴了,看了正在低頭護住腰間的魚辛樂,喉結一動,心裏升起無數的欲望,今夜怎得如此之熱也。

魚辛樂往床裏爬起,被褥一拉,把自己包得只剩半個腦袋露在外面,“皇上,晚安!”便閉目不語,繼續躺屍!

衡蕭琅拉起被褥一角,鑽了進去,拉出死抱着被褥不放的魚辛樂,“你也不怕悶死了。”

魚辛樂不語,繼續躺屍!決定裝死到底!

衡蕭琅嘴角微啓,用力将被褥拉開,将魚辛樂壓在身下。笑了一聲,裝睡還睫毛一直動,衡蕭琅不再等,不管她是假睡真睡,嘴巴附上了魚辛樂的唇上,啃咬了起來。手也愈發往下探去,覆在她白皙的腿上,反複摸索。

魚辛樂睜開眼,卧槽!她睡覺都不放過!

魚辛樂使勁推開,想說話,嘴巴卻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唔唔的的聲音。

衡蕭琅停止啃咬,“醒了?”衡蕭琅側身,拉開點距離,聽她說話。

魚辛樂力氣不如衡蕭琅,怎麽推開身體上面的人,上面的人都紋絲不動,她真的快哭了,“我還沒做好心裏準備。可不可以等我做好心裏準備再……”魚辛樂一臉認真。

衡蕭琅看着被啃咬過後更加紅潤的唇,抛開了魚辛樂的請求,又欺身上去,繼續剛才的動作。

衡蕭琅停下,看了一臉驚慌的魚辛樂,終是不忍,放開魚辛樂,“你睡吧!”衡蕭琅起身披上外袍,到寝室外批閱奏折去了。

魚辛樂松下一口氣,被褥往上一拉,睡覺!

當衡蕭琅批閱到了寝室,魚辛樂早以前呼呼大睡,衡蕭琅看着鸠占鵲巢卻不願付出代價的女子,臉上浮起久未見的笑意,眼神蠻是寵溺,低頭輕吻螓首,環住不為所動的女子,滿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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