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謀劃

僵持了好一會,魚辛樂也吃飽了,看到衡蕭琅的怪異眼神,有事?

魚辛樂收拾了一下,走吧!衡蕭琅這麽看着她,肯定是有事情。

魚辛雨有一種想死皮賴臉地和魚辛樂一同入宮,被衡蕭琅犀利的眼神給吓了回去!

“什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皇上。”魚辛樂吃驚。

“留長時正在調查,應該是真的了。”衡蕭琅阻止了魚辛樂再吃下去的心,把糕點挪到了別的地方。

“啊!我以為……”魚辛樂心裏有數,留長時的大千金若是沒有丢失,那麽與原主老媽一樣的歲數了,況且李卿卿也說過,林笑荷看着好像誰,所以魚辛樂就坐等留長時的答案。

“你以為什麽?”衡蕭琅知道魚辛樂腦子一直就是亂想入非非。

“沒有!皇上不用去陪李妃嗎?”魚辛樂開始下逐客令,這裏是辛央殿,不是平鳴殿。

“好了,是我的不對。”衡蕭琅不知為何,從魚辛樂走以後心一直痛着,夜裏的那個夢,越來越清晰,悲傷的氣息一直圍繞在身上。

“皇上沒有錯的。”魚辛樂反正不準備原諒衡蕭琅。

“我一直在做着一個夢。”衡蕭琅将魚辛樂擁入懷裏,下颌抵在魚辛樂的頭上。

“嗯?什麽夢?”人做夢不奇怪,就怕是惡夢,不會是夢到鬼了吧?

“在夢裏好像有個我,奇裝異服,躺在地上,抱着你,說樂樂,別生氣了,好嗎?”衡蕭琅說着心又痛了起來,那股悲傷再一次襲來。

“呵呵,是嗎?”魚辛樂笑了笑,因為那是你倒下前對我說的一句話啊!阿朗!

“樂樂。你說那是我們的前世嗎?”衡蕭琅是相信的。

那是後世,不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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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辛樂努力平複心裏的激動,“你腦袋讓我砸一下好不好?”魚辛樂實在受不了了,現在就想把她的阿朗給砸回來。

“好,你喜歡就好。”衡蕭琅一笑,“好久沒見了,嗯?”

魚辛樂覺得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實在是欠砸!

“我好累,皇上還是召別的人侍候吧。”魚辛樂推開衡蕭琅,不想。

“我陪你歇息。”衡蕭琅抱住魚辛樂,躺在榻上,就想抱住魚辛樂。

“我不想休息!”就是不想看到你!你造嗎?

“那我出去!”衡蕭琅開啓纏人模式,就是不離開辛央殿,命人将東西全部搬到辛央宮,一切都在辛央宮!

“小姐,這麽晚了,皇上還在書房……”徐夏青想勸魚辛樂,好不容易皇上才将自家小姐接回宮,這小姐還在使性子,要是真的惹皇上生氣,那就真的不好了。

魚辛樂放下手裏的刀子,把東西放回籃子裏,“羹做好了嗎?”

“好了,小姐我這就去讓人去端來。”徐夏青一禮,開心,小姐總算是開竅了。

“去吧!”魚辛樂起身,到書房去了。

魚辛樂看着埋頭案前的衡蕭琅,心裏不免有些心疼,明明是最愛的人,卻毫不相識,“皇上,夜深了,該安寝了。”

衡蕭琅擡頭,一笑,“嗯。”放下手裏的朱筆,走到魚辛樂旁邊,環住魚辛樂,“這麽晚了,你怎麽不自己早點休息?”

“皇上又不是不只是,我一向睡得晚”魚辛樂只有之前陪衡蕭琅的時候才會早睡,她自己是很晚睡的,“我熬了養神的湯,你喝了再睡吧!”

“好。”雖然以前不管到那個宮裏都會有,但是衡蕭琅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在魚辛樂搬到辛央宮之時是夜裏,且隔天便出了宮,還沒有請各宮的人到辛央宮小坐,雖然沒有這條規定,但是這也已經是習慣了,所以魚辛樂不就在徐夏青的逼迫下,請了各宮的人來到辛央宮小坐了。

“辛妃的辛央殿真是氣派!比李妃殿裏還氣派!”某位不知名的婕妤笑着打量辛央殿內,除了嫉妒就是嫉妒,別無其它了。

“是啊!看來前些天說皇上與辛妃不和只是謠言吧!”柳文斐符合,咬牙恨不得魚辛樂的複寵只是幻覺!

“哼,辛妃宮裏的裝潢是樸素且又不失莊重。”什麽氣派,一群只會拍馬屁的,李靜芸瞥了各宮一眼,甩着帕子。魚辛樂有寵又怎麽樣?最重要的是要有孩子,沒孩子什麽也別瞎開心。

“李妃說得是理。”各宮笑意附和。

于是魚辛樂換了身衣裳出來,見到的就是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沒有鬥嘴,沒有互相諷刺。

“見過辛妃。”各宮向着魚辛來一禮。

“起吧。”魚辛樂提手,端坐在上首,看了一眼李靜芸的肚子,還未顯懷,看起來很是尊貴的樣子,也是!這可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啊!

“辛妃娘娘,聽聞您母家來人了?是嗎?”婕妤甲一臉好奇,看着魚辛樂,求證。

“我母親與妹妹前些日子剛來宮裏,婕妤你不知曉?”魚辛樂看着一臉意味的婕妤甲,反問。

“我還以為是謠言呢!辛妃您也是知曉的,我素來就少出我那宮門,所以消息總是慢了些。”婕妤甲吃癟,解釋。

“是嗎?我記得這消息還是婕妤你頭一個告知李妃的呢!怎麽現在就消息慢了呢?”婕妤乙甩帕捂笑,一臉活該的表情看着婕妤甲。

“你記差了吧?我記得是吳貴人說得。”婕妤甲把事情推到一旁無神的吳敏秋身上,“說到吳貴人,吳貴人,你也是好多日沒有伺候皇上的了怎麽臉上差成這模樣。”轉移話題才是硬道理。

“額……”吳敏秋頓了頓,“前些日子受了風寒,所以就這樣了。”

“是嗎!”婕妤乙還是疑惑,受了風寒卻為見喊過脈,是鬧的什麽貓膩。

李靜蘭難得的沒有參到各宮的話題裏來,只是默默地飲茶。

魚辛樂一直在觀察李靜蘭,發現李靜蘭今日好似不太對勁,平日李靜蘭對于這些話題總是帶在最前頭,不随意嗆別人幾聲是不罷休的,幾日卻一直不做意見,只是眼神出奇地狠,只是沒有人注意到,魚辛樂卻是看得真真,李靜蘭如此安靜,怕是有所作為,魚辛樂決定今日一定李靜蘭遠遠的。

各宮又是挑起了話題,總是在讨論着你這裏的珠翠,她那裏的服飾,好沒意思。魚辛樂聽得昏昏欲睡。

“哎呀。”李靜芸一身輕呼,吓走了魚辛樂的睡蟲。

“娘娘,奴婢不是有意的。”下跪的不是平日侍候李靜芸的那個丫頭,魚辛樂看着眼生。

“你怎麽毛毛躁躁的。”李靜芸怒火。

李靜蘭立即快步到李靜芸的旁邊,用手裏的帕子給李靜芸拍掉身上的茶水,“怕是不行姐姐有孕在身,衣服上了水,不換掉的話,怕是要受風寒,到時候……”李靜蘭語氣緊張,一看就是好妹妹,是擔心李靜芸的好妹妹。

“夏青,你帶李妃到偏殿,哪裏有新衣裳,先讓李妃換上,免得受了寒氣。”魚辛樂看着徐夏青,砸吧砸吧眼睛,示意徐夏青一定要離李靜芸姐妹遠些,徐夏青已經到魚辛樂做的沒一個動作,就知曉魚辛樂是什麽意思的境界了,于是,會意,領着李靜芸過去偏殿。

“怎麽一直在李妃旁邊貼身侍候的那個丫頭今日不見人影呢?”魚辛樂看着依舊跪在地上的,陌生丫頭,“你先起來吧!等李妃回來再說,應該不會有事情的,李妃一向是寬宏大量。”這點到是,李靜芸雖然是暴脾氣,但是對她自己殿裏的下人是好得很,估計是因為能侍候李靜芸的均是從娘家帶過來的,從小侍候到大的,也是和宮裏過去侍候的待遇不一樣,要好許多。

“嗯,姐姐今日吩咐了那丫頭出宮采買一些東西。”李靜蘭回答魚辛樂,那是她提醒李靜芸的。

“是嗎?”魚辛樂看着李靜蘭,“是什麽時候出宮的呢?”

“在來辛妃殿之前去的,姐姐忽然想了起來,就讓那丫頭去辦了。”李靜蘭又端起了茶盞,飲了起來。

李靜芸愛讓那個貼身侍候的奴婢去宮外才賣一些東西,這後宮裏是沒有人不知曉的,只是在這緊要的時候李靜芸怎麽還會讓那個丫頭出宮,李靜芸再急應該也會等來過辛央殿結束之後在讓那個丫頭去才對。

再看李靜蘭,魚辛樂記得,一個人在心虛之時便會接一些東西掩飾,看李靜蘭說完便立刻埋頭飲茶,也不敢看她,怕那個丫頭臨時出宮采辦東西,是李靜蘭的注意吧?

“這個丫頭倒是眼生。”魚辛樂看向了退到一邊,那個将茶水倒在李靜芸裙擺上的丫頭。

“她一般就是只在姐姐的殿裏侍候,幾乎不會侍候姐姐出來的。”李靜蘭又解釋。

魚辛樂也不問了,其實不管是看誰宮裏的奴婢,她都是覺得眼生的,魚辛樂就是一個臉盲,看過就忘的腦子!

魚辛樂又專心對付起了一邊放着的糕點。

李靜芸換好了衣裳,在李靜蘭奴婢的攙扶下,與徐夏青一同回來了。

“辛妃,你那偏殿李的衣裳是哪裏買來的?”李靜芸為什麽換了那麽,就是因為看見了魚辛樂偏殿裏的那些衣裳,眼快看花了,真是好漂亮。

“那些,是我自己做的。”魚辛樂看到李靜芸一臉對身上衣裳癡狂的樣子,若是這地方均是想李靜芸一樣的,那她真的是注定要大發特發的了。

“什麽?”李靜芸一臉崇拜,魚辛樂會做一種叫紙的,現在還會自己做衣裳,真是,她就不會,李靜芸想想自己也就撫琴有些名聲,可那些與魚辛樂的那些就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一提。

“若是李妃喜歡,改日我親做了一套送與你就是了。”魚辛樂笑着說。

“好啊!那就有勞辛妃了。”李靜芸開心得忘乎所以。

魚辛樂無語,這李靜芸是不是只要有漂亮衣服還有首飾就可以将對方是敵人的事情給忘得一幹二淨,然後化敵為友?這也不錯啊!反正就是十天半月的事情,可以多一個朋友好過多出來了一條死路好的強。

“姐姐,那奴婢太過毛毛躁躁,要不将她發落了出去,免得下次再這樣,若是真的驚吓到姐姐就不好了。”李靜蘭打斷李靜芸歡喜的氣氛。

李靜芸在通過剛才看了魚辛樂那些衣裳之後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個丫頭的不是了,若不是這個丫頭,她還不能夠看到魚辛樂偏殿裏的,還有魚辛樂答應親自給她做了一套,該不該打賞這個丫頭?

“李妃,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您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潑茶丫頭出來,跪在李靜芸的前面,淚眼求着李靜芸。

作者有話要說: 《就愛左少卿》

在左少卿恰好看向林餘的方向時,林餘愣住了!

一直安靜性子的林餘,從此在假裝活潑的路上,只為了吸引起左少卿的注意。

就在林餘向左少卿攤牌之後,左少卿就此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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