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節

着她生澀的丁香小舌……

直到發現阮丹荷緊張地屏住了呼息,雷之亦微退開些距離,戲谑的說着,「你忘了呼吸。」

雷之亦眼神如熊熊火炬,始終不曾離開阮丹荷酡紅的臉,她被看得害羞,将臉埋入雷之亦的肩窩,輕柔的嬌嗔由他耳邊傳來,「你之前……沒有吻得這麽激烈……」

雷之亦的眼眸黯了,笑容也收起,情欲之火在兩人之間燃燒,他先是愛憐地啄了啄阮丹荷的頸項,才以充滿豐沛情感的吻熨上她已加速搏動的頸動脈。

阮丹荷不覺自己已被打橫抱起,因為她全然沉醉于雷之亦蘊藏了真摯情意的吻,甚至學着他輕輕回吻他。

雷之亦分開了四瓣膠合的唇瓣,要把她放至床上,阮丹荷只是羞怯的緊緊勾攬住他的頸項,不肯放開。

雷之亦知道阮丹荷害羞,沒急着更進一步,只是在床邊坐下,讓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阮丹荷見他的體貼,甜甜一笑的倚進他的懷中。

「今夜你怎麽了?」

「羅雪真不會是我的妻,她的确什麽也不是。」

阮丹荷聽了他的話,微愕,後來才想通他應該是看見剛才她與羅雪真起沖突了,雙手改而繞過雷之亦的身體緊緊擁着他。有他給的這份甜蜜就夠了,她可以帶着這份甜蜜去面對羅雪真的羞辱。

「我本是想與她談談,解除婚約,怎知卻看見她如此欺辱你,我心痛莫名。」

雷之亦輕輕揉着阮丹荷的手臂,像愛撫着珍寶一般。

他又是不舍又是心疼的表現,讓阮丹荷早忘了稍早的不愉快,她悶在他懷中搖了搖頭,「沒關系,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就夠了。」

阮丹荷這開朗的模樣好似觸動了雷之亦心中的什麽,他以指托起她的臉,總覺得……這份開朗樂觀,好像曾經見過……

直到阮丹荷的臉重疊了另一張童稚的臉孔,那是……小饅頭!

「小饅頭……」

聽見雷之亦這麽喊她,阮丹荷收起了笑容,她可不敢抱着奇跡會降臨在她身上的希望,此時雷之亦想起小饅頭絕對不是好事。

果然在她還在擔心時,雷之亦已皺起眉,扶着額大喘着氣了,「我的頭……」

「阿亦!你竟敢看着我喊其他女人的小名,不怕我生氣嗎?」阮丹荷只能想辦法轉移雷之亦的注意力,卻沒想到自己露了口風。

「你怎麽知道小饅頭指的是女人?在我的夢中,她只是一個總是帶着笑容的小女娃……」

看着雷之亦越回想痛楚越甚,阮丹荷扶住了他的雙邊額側,逼他望着她。

不!千萬別在此時想起來!阮丹荷在心裏吶喊着,她曾問過雷司楓若他想起了過去,腦傷複發了怎麽辦?雷司楓說,若不想再看雷之亦因腦傷複發而苦,可能必須再次施針,可連神醫前輩也不敢保證第二次施針雷之亦會失去多少記憶。

可能是一、兩個月,可能是一、兩年……

阮丹荷不想再讓雷之亦忘了她,上回他忘了,他們花了八年才重逢,這一回呢?

于是,這一回,是阮丹荷主動的勾攬住雷之亦的頸項,毫不猶豫的深吻上他,她激情索吻,雙臂緊緊勾攬再不放開。

雷之亦知道他必須想起小饅頭是誰,他有太多的疑惑要解,但他的身體卻只想投入阮丹荷密織的柔情,不想再碰觸那會引起痛楚的回憶。

直到阮丹荷感覺到雷之亦投入了兩人之間的激情,比之她的羞怯,雷之亦對她的身子幾乎可算是強取豪奪!

她不曾想過這麽早将自己的身子獻給他,但如今只要他能不想起過去進而引發腦傷,她願意付出一切。

「阿亦,不要想其他的女人,我求你,只看着我、想着我。」

雷之亦沒有開口,只是以身體告訴她,他不想別人,只想着她。

天方亮,雷之亦便醒了過來,懷中攬着軟玉溫香,給了他夫複何求的滿足感。

阮丹荷是背着他熟睡着的,雷之亦愛憐的輕撫着懷中這副身軀,還刻意仔細的描繪了她背上的紋身,既然她碰巧紋了這幅紋身,那就更證明天意也認定她是他的女人了。

見懷中的阮丹荷有了動靜,為了不讓她那麽快下床,雷之亦連忙阖上眼假寐,他能感覺到阮丹荷在他懷中轉了身,然後便沒了動靜。

她……是在看着他嗎?

雷之亦雖阖着眼,但也能感覺到薄薄的眼睑外的光線,只是此時突然眼前一黑,下一瞬,他便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唇瓣壓上了自己的,輕輕的,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觸便分開,沒有停留。

「阿亦,我願用兩年的時間換你記得我一輩子,所以我願為了你去承受來自你祖父的壓力、羅姑娘的歧視,我只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更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不管你飛得再高再遠,都會跌落至我的身邊。」

雷之亦該立刻睜開眼,摟着她、安撫她的才是,可她的話太令他震驚了,以致于他就這麽僵在床上。

她的話曾經出現在他的夢中,他曾對夢中的女孩承諾,「如果你醒來沒見到我,未來就算我飛得再高、飛得再遠,都會跌回你的身邊。」

如果這個夢如神醫前輩、如大哥跟他說的一樣,只是一個流傳在天莊的故事,那為什麽阮丹荷會說出這樣的話?

阮丹荷終于由雷之亦頓時僵住的身子發現怪異了,他……聽見了嗎?

「阿亦……」

雷之亦緩緩地睜開眼,看見阮丹荷閃躲的眼神,他有千萬個疑問想問她,卻知道她這個表情代表了不想回答,「你希望我問,還是不問?」

阮丹荷凝視着雷之亦,最後只是搖搖頭。

雷之亦輕嘆,「好,那我便不問。」

阮丹荷錯愕,只因為她不想說,他就真的不問了,這讓她很愧疚,所以做出了承諾,「我有一天一定會全部告訴你的。」

雷之亦起身在阮丹荷額上印下一吻,安撫着她,「好,我會等到那一天,你先起床打理好自己,我要帶你去見祖父,事情該有個結果了。」

只是阮丹荷剛打理好自己,雷之亦也才命人把房裏的浴桶擡走時,雷司楓便來了。

「在你房裏沒見到你,我就知道你在這裏,雪真中了毒,她哭着跟祖父訴苦說毒一定是弟妹下的,祖父信了,帶了人要來抓弟妹。」

雷之亦面色凝重,祖父問罪而來,阮丹荷一定百口莫辯。他回頭望了阮丹荷,見到她急着解釋——

「阿亦,我沒下毒。」

「我知道,我會為你做證。」

不多時,雷鴻翰果然帶人浩浩蕩蕩而來,他身後跟着委屈拭淚的羅雪真,以及為羅雪真治療的翳無仇。

雷鴻翰看到雷之亦也在,便在落坐時問了,「你是剛才得到消息過來的,還是昨夜就在這裏?」

聞言,羅雪真望向了那蓋着床幔的床,還有站在床邊的阮丹荷,眼中滿是忿恨。

「丹荷是我的妻,我們當然是夜夜同床共枕。」雷之亦走向阮丹荷,不顧她的推拒,由腰側托住她,将她攬入懷中。

那俐落的模樣,哪還有失明的樣子。

「三哥……你的眼睛……」

「我根本沒瞎。」

羅雪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原來……雷之亦一直是看得見的,那麽昨夜他也把她怎麽欺負阮丹荷的給看了清楚?

羅雪真要自己鎮定,證據确鑿,不容阮丹荷狡辯。

雷鴻翰沒想到雷之亦會在這個情況下說出他沒瞎的事實,但不管如何他要讓雷之亦接班的心意已定了,這些僞裝的确不必要了!

「祖父,下毒的人不是丹荷。」

「你說下毒的不是阮丹荷,那還會有誰?那三個服侍雪真的婢女?」雷鴻翰從不懷疑是那三個婢女,她們跟羅雪真并無冤仇,就算真是她們下的手,也定是阮丹荷指使。

阮丹荷見雷鴻翰一心歸罪于她,本就對雷鴻翰不甚服氣,如今全顯現在她的态度上。

雷鴻翰發現阮丹荷如箭矢般銳利投射過來的視線,一時楞了住,這視線……分明是恨意!

阮丹荷知道雷鴻翰發現了她的視線,但只是收斂了些,卻未收回,「這天莊上上下下這麽多人,何以您只懷疑我?」

雷之亦看羅雪真并無大礙,他一開口便是冷冽如冰刃的言語,「我看雪真有活力得很,她真中毒了?」

「毒就下在雪真做手足浴的生牛乳裏,這是翳無仇親自驗出來的,你連他也不信?」

雷之亦及阮丹荷的視線轉向了翳無仇,後者只是為難的望向羅雪真,他想過為阮丹荷解釋,就算毒是下在那裏也不一定是阮丹荷所為,但羅雪真哭得梨花帶雨,把雷鴻翰的心都哭軟了,他再說什麽雷鴻翰都聽不進去。

阮丹荷順着翳無仇的視線,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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