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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看着門口的人,心裏有些酸澀,明明知道不可能,為什麽非要自己絕望後才徹底認清自己處境呢,自己還有堅持的必要嗎?

“暗風”一直形影不離的青衣女子,在聽到王紫銘的叫喊後,直接走過來,把人抱起就往外走。

“紫銘,你沒事吧?”看着明顯不太高興的人,齊軒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

“她能有什麽事,對于習武之人,屁股蹲一下不算什麽”情一走到齊軒身邊,把人摟在懷裏,打斷王紫銘還沒有說出的話,摔死你得了。

一直面無表情的暗風,複雜地看了一眼情一懷裏的人,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情一,抱着懷裏的人轉身離開,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男人,以你的實力直接搶過來不就可以了,堂堂齊雲山山莊的莊主、無煙閣閣主,至于為了一個男子這樣折磨自己嗎,一夜未睡,直到身子受不住暈倒,想過來後還是不顧自己的身體,跑來這裏,人家還不領你的情,一定要這樣折磨自己嗎?

一直安靜的小家夥,在沒有外人在了之後,一把抱住情一的腿,擡起委屈的臉,“娘親,昨天塵兒和爹爹在院子等了好久,你問什麽都不回來,塵兒好冷哦”

聽見小家夥的控訴後,齊軒心裏一震,自己怎麽能讓才五歲的兒子陪自己半夜站在院子呢,自己是怎麽當爹爹的。

情一對于小家夥的話很吃驚,她沒想到自己沒有回來,齊軒在她們和好後仍不顧自己的身體站在院子裏等自己,更沒想到的是,還帶着小家夥,難道自己就這麽讓他沒有安全感嗎?

原本有些生氣的情一,在看到自家夫君愧疚的表情,心裏的那些怒氣也就煙消雲散了。

對着齊軒有些紅腫的眼睛親了一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別自責了,小家夥現在不是沒事嗎”情一用手捧着齊軒的臉,安慰道,然後又在他的眼角落下幾個輕吻。

“娘親錯了,以後娘親一定會及時回來的,昨天你阿芮姨醒了,娘親要照顧你芮姨,所以原諒娘親好不好”情一把小家夥抱在懷裏,但是眼睛卻一直盯着齊軒看,她這樣說主要是對着那個還在別扭的夫君聽的。

等到這一大一小都沒事了,情一才跟着他們一起吃了早飯。

情一喂完自家夫君要喝的藥後,放下手中的空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自己在她身體還沒有完全好的時候,說她要離開。

齊軒看着她想說話但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樣子,知道她有事情要跟自己說,“妻主,你想說什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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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情一一口氣把話說完,有些緊張地看着還有些呆愣的齊軒,心裏有些愧疚。

“哦”齊軒只是輕輕地哦了一下,在沒有了下文。

情一深吸了一口氣,在來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既然兩個人是夫妻,所有的事情都應該一起面對不是嗎?

當天,情一一家三口離開了齊雲山莊,回到了她們自己的那個小家,原本情一想讓他們兩個去逍遙樓住的,她不在家,這裏又沒有人家,在逍遙樓有紅绫幫自己照顧他們父子,自己這樣離開也放心一些,但是齊軒沒有同意,最後情一也就沒再堅持,只是安排了幾個暗衛在家裏保護他們的安全。

是夜,情一拾起散落在床邊的衣服慢慢穿好,起步打算離開,但是還沒走幾步,折了回來,彎身對着床上熟睡的人,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最後親了親他紅潤的唇瓣,起身大步離開。

聽着關門的聲音,原本熟睡的人睜開雙眼,黑色的眼眸一動不動地望着紗帳,任由淚水流淌。

這次進京,情一沒有帶任何人,獨自一人騎着馬狂奔在進京的官道上。

情一在路上一點也沒敢耽擱,終于在第五天的清晨,情一牽着馬踏入了京城的城門,望着繁華熱鬧的街道,讓情一真正地感受到了古代京都的繁華,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路邊更是各種小販擺放的小攤,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咋一看頭攢動,人頭攢動,雜亂無章;但是細細一瞧,有移動的小販,還有趕早市的百姓,也有出來采辦物品的男子。

情一牽着來到一家名叫悅來居的客棧,把手中的馬遞給一邊的小二,肩上挂着一個藍色的包袱走進客棧,對着迎來的小二姐,直接扔下一錠銀子。

“一間上房,準備熱水,随便把飯菜送進我的房裏。”很是疲憊的情一現在只想好好洗個熱水澡,吃頓飽飯,睡上一覺。

“哎,你們聽說了沒有,烈焰昨晚把鹽幫的二當家給殺了”原本打算上樓的情一停下腳步,将手中的包袱仍在一張空桌上,自己也坐下。

“聽說了,雖然這個比武吧,生死有命,但是這次死的畢竟是鹽幫二當家的,估計鹽幫不會放過她的。”同一張桌子上的另外一個人接着說道。

“哎,這下又有好戲看了,還真不知道,最後誰會贏呢”

“這還用說,當然是鹽幫了,她烈焰再厲害看,終究是一個人,鹽幫可是在江湖上有名有派的大派。”

“那可不一定,烈焰第一殺手的名稱可不是虛的”

“哼,不然我們打賭,誰輸了就請對方吃一個月的酒菜”

“好,打就打,誰怕誰”

……

情一聽到自己想要聽的,拿起桌子上的包袱,向樓上走去。

情一睡了整整一天,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穿好鞋,走到窗邊,推開半掩的窗子,一陣清風襲來,讓情一感覺很涼爽,望着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街道,吆喝的叫賣聲,小孩嬉戲聲,商客的讨價聲……此起彼伏。

情一一身黑色玄衣,頭發高高低豎起,耳邊一縷俏皮的銀絲随着清風起舞,原本長得就很俊俏的情一,這樣一打扮更是風流倜傥,讓大廳吃飯的客人眼前一亮。

眼尖的小二,看到情一下樓,趕緊走了上去問候,“客官,你想吃點什麽?”這可是個大金主,今天送水的時候給了自己足足五兩賞銀呢。

“不必了,我出去走走”情一扔給她一兩碎銀,沒再看她走了出去。

拿到銀子的小二姐,也不在意情一對自己的冷漠,笑着開口道:“客官您玩好”

情一走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享受着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城市帶給自己的震撼,現在沒有了趕路的焦急,而且現在她還不打算去見大姐司徒敏,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游賞一下京都。

京城的夜市和其他城市是有區別的,一般到了午夜,所有的店鋪、小販都歇業了,街上也就宵禁了,但是在京城,每月的初一、十五、,是沒有宵禁的,今天正好是十五,所以今夜所有的店鋪都不會關門,她可以把這裏觀看一遍呢。

京城的夜晚是美麗的,情一悠閑地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欣賞着街上的風景,漫步在這古老的街道上,腳踏青石板上,再望着皎潔的月光射在青石板路上,在倒映在兩旁古老的建築上,望着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惬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着行人的歡樂。

情一也被這裏的氣氛感染,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了解放,只是有些遺憾,如果現在齊軒和小家夥也在就好了,這樣一家人信步走在這裏,肯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烈焰

望着高大,輝煌的府邸,情一嘴角直抽抽,太女就是太女,這府邸,恐怕住上幾千人都可以吧,真不知道她每天進去出來,不嫌費事。

站着看了一會,情一轉身就離開了,她今晚出來除了放松一下心情,還有就是習慣性地觀察一下這裏的地形,今天看到的官家府邸不少,但是在看到這太女府的時候,還是被吓了一跳,如此奢華的建築,這太女當真不受寵嗎?

這次情一還真是想錯了,這太女府以前是一個商賈的府邸,後來因為舉家南遷,把宅在賣給了某一個官員,後來這個官員因貪污被斬首,所有財産充公,自然也就包括這出宅子。

因為商賈的地位向來不高,對于這出宅子,大部分人都不想要,認為這樣有自降身份,當初太女自立府邸的時候,劉林上書女皇,就把這諾大的府邸賜給了司徒敏作為太女府。

逛了大半夜,情一回到客棧的時候,大堂的小二姐都在打瞌睡,情一沒有管她,直徑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從窗戶跳下,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相爺,臨城傳來消息,說那邊的人解決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們的人幾乎全軍覆滅”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女子對着書桌前的人說道。

“什麽,”身着绛紫色官服的女子站起來,滿眼的陰戾,不過沒一會就慢慢坐下,狠戾的聲音傳來。

“哼,沒用的東西,不過只要把司徒敏那個小兒的後盾滅了就算值得的,你告訴她,讓她快點确保是不是真的全部搞定了,不能讓司徒敏那個臭丫頭有翻身的機會。”

“是,”說完就要彎身退下。

“把這封信給西域公主傳去”绛紫色官服的中年女子從抽屜裏拿出一封封好的信件遞給要離開的人。

“是”雙手接過信件,退了下去。

情一小心将掀開的瓦片合上,然後身體矯健地消失夜色裏。

最後矯健的身影落在一巷安靜的胡同內,“出來吧,難道閣下喜歡當那出的蒼蠅,嗡嗡跟着,不累嗎?”略帶慵懶的聲音從情一的嘴裏蹦出。

烈焰閃身落在巷子裏,看着情一指着角落的一處明顯是茅房的地方,也不惱怒,心裏只覺得有意思,有多久不曾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了,又有多久不曾有人能發現自己的跟蹤了。哈哈,有意思。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情一還是發現了對方那像是發現獵物的目光。哼,想把我當成你的獵物,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說吧,為什麽要跟蹤我”情一收起身上的慵懶,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望着來人。

“哈哈…,因為你打擾了我賞月,所以我不應該讨個說法嗎?”這次慵懶的聲音換成了烈焰。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情一看了她一眼,扯下面上的面巾,露出俊美的容顏,好像眼前的人蕩然無存,解下身上的夜行衣,然後将衣服反過來穿,烈焰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什麽情況,皺了一下眉頭,不解其意。

等到情一整理好後,烈焰就發現她現在穿着一身黑色勁裝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裏很是震驚,有意思。

情一瞥了她一眼,也不再管她,直接往巷子外走去。

“哎哎哎,你幹嘛去”烈焰一看不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但是手卻抓空了。

情一轉過身,冷冽的銀眼,猶如冰封的利刃,無情而冰冷,烈焰被這樣的眼神給驚住了,腿忽然有些軟,有種被臣服的感覺,烈焰搖了搖腦袋,嚴肅地看着情一,看來今天自己遇到對手了嗎,但是

“你”

“如你所想,我并沒有什麽內力”情一看着她不确信的樣子回答道。

烈焰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承認,這讓她很吃驚,這是把自己的死穴暴露在外面啊。

“烈焰,如果我今天打敗你,你是否履行諾言,為我做事”情一看着她震驚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你怎麽知道我是誰?”這次烈焰身上露出殺氣,竟然能猜出自己的身份,看來這人不容小觑。

情一有些輕蔑地看着她,手指往她身上一指,烈焰有些迷茫,跟随着她的方向往自己身上看,但是看到腰間的玉笛,笑了。

“原來是我自己告訴你的,閣下還真是厲害”這支玉笛是自己随身的物品,這支玉笛如果不仔細看和其他玉笛表面上看起來并沒什麽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笛子的尾端,有一點紅,這是制作這支玉笛白玉原本就有的一點紅玉,這個秘密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你口氣還真是大,沒有內力你如何贏我”烈焰實在是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

“哦”情一一臉嫌棄地看着烈焰,“哼,只要我能打敗你,有沒有內力又有什麽區別呢”

“哼,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不知天高地厚。”說完快速地向情一襲來。

情一看着接近的人,心中警鈴一響,快速向一旁移去,險些沒有躲過她這一掌。

烈焰看着落空的掌,心中大驚,第一次躲過自己可能是巧合,但是第二次能夠躲過自己絕不是巧合了,沒想到她沒有內力速度還能這麽快。

情一趁着她分心的空隙,快速接近她,和她近身交手,對于沒有內力的她來說,遠距離交手自己很吃虧的。

情一利用她前世學習的格鬥、跆拳道以及太極拳來應對,這些招式在烈焰看來都很陌生,通常會給人一種出其不意的效果。

烈焰面對她奇怪的招式,經常會讓自己防不勝防,知道自己不能再近距離和她交手,一個閃身,脫離她進攻的範圍,收起心裏的大意,一章快速地向她劈來。

情一一看知道機會來了,也不躲避,直接迎了過去,一掌落在肩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向自己襲來,但是情一沒有理會身上的痛,手腕一轉,一柄短劍直接頂在烈焰的脖頸上。

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冰涼,低下頭,一根發絲落在映着月光的劍身上,一分為二,可見這柄短劍有多麽鋒利。

“我輸了”烈焰收起打在她身上的手掌,心悅誠服。

“嘿嘿,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子喽,真好”說完,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等到情一醒來的時候,感覺肩上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胳膊廢了一樣。

“你醒了,正好把藥喝了”情一轉頭就看見一位長得和紅绫一樣禍國殃民的男子端着一個碗向自己走來,這是什麽情況。

烈焰看着自己這位主子呆滞的樣子,心裏一陣鄙視,女人每一個好東西,都是大色狼。

“起來喝藥了,沒見過男人啊”情一看着他沒好氣的樣子咧了咧嘴,沒見過男人?那她家軒是什麽。

情一用沒受傷的右胳膊撐起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你是烈焰?”情一不太敢确定,昨天她明明見到的是女子啊看,而且江湖上也沒人說他是男子啊,這古人就是瞎搗鼓,明明是男子非整天打扮成女的。

“不然呢,除了我誰會打發善心把你扛回來。”烈焰對着情一發了一個白眼。

“哦,”情一喝完藥後,從烈焰的口中得知,原來烈焰從小從鬼谷長大的孤兒,從小被師父收養,生長在山裏,從未出過谷,後來師父去世,他就出谷了,對于從未見過世面的他來說,什麽都是稀奇的,大江南北轉悠,有時候就和人比比武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老有人拿着錢讓他幫忙殺人,這些人的錢還真多,他都不知道救濟了多少貧困人家。

情一聽完後在心裏直翻白眼,原來在他眼中和人比武,完全是閑的無聊啊,也對,從小生長在谷裏,對于外邊的人情世故也不懂,看來這第一殺手也是他無聊中得來的喽,自己還真是得了一個寶。

至于為什麽他會放話說,只要能打敗他,他就會為誰辦事,完全是因為別人亂傳的,但是想到應該沒人能夠打敗自己,所以也就沒解釋,誰會想到昨天會被自己給打敗了。

現在想到自己也玩夠了,他感覺自己很有意思,所以打算跟着自己,情一聽到後,心裏大吼,敢情人家跟着自己完全是因為自己有意思,那她受的傷完全沒有意義啊。

因為情一還要去見司徒敏,所以當天她就回到了客棧,至于烈焰,當然是跟着自己喽,她還要把他拐到臨城,幫着李一心呢。

一黑一白,兩位氣質上佳,風度翩翩的女子進入悅來居,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如果能夠忽略掉黑衣女子一直捂着的胳膊,就更加完美了。

大堂的小二姐笑眯眯地迎了過來,“客官您回來了,想吃點什麽”

“你們這裏的招牌菜都來點,送到她的房間”一旁的白衣女子直接回答道,情一從心裏翻了個白眼,感情這還是個吃貨啊。

嘿嘿,這白衣女子自然就是男扮女裝的烈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留言,

小劇場:

情一:烈焰,你丫的腦子裝的是什麽,豆腐腦嗎?

烈焰:不是,應該是腦漿吧,我看死人腦袋開花後,都是腦漿哎。

情一:你,噗,(一口血噴出)你腦子裝的就是水

烈焰:不會吧?

情一眼一翻,死翹翹。

☆、齊軒進京

兩人上樓,剛走到情一住的房門前,烈焰一把拉住了想要推門的情一,用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情一看着他謹慎的樣子笑了一下,直接推門而入,屋子裏背着她們在窗戶邊站着兩個人,“你來了”情一拉着有些不解的人進入房間。

聽見動靜的司徒敏轉過身來,“怎麽回事?”司徒敏看着情一不自在的左臂,還有身上隐約散發出來的藥香。

“沒事多大事,哦”情一把烈焰拉過來,“這是烈焰,身上的傷就是拜他所賜”

“烈焰,第一殺手烈焰”司徒敏身邊的人驚呼道。

“哈,我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管家,也是除了阿芮最信任的人,成姨”司徒敏沒等情一問趕緊介紹道。

“成姨好,我是情一,這位是我的朋友烈焰,也就是您口中的第一殺手”情一聽阿芮說過,這位成姨可是看着她們長大的,所以她喊一聲成姨不為過。

“成姨”烈焰也跟着喊了一聲。

三人相互介紹過後,四人才坐下商量事情。

“我說呢,昨晚知道你來了之後,我就派人來客棧了,但是等了一夜也沒有等到人,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今天一下朝我就和成姨過來了,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昨晚暗衛說有人在太女府門口張望,一查知道是情一到了,但是失蹤了一夜可把她吓壞了,昨天一夜沒怎麽睡,就拍劉林把人給抓去。

但是一旁聽着的烈焰不樂意了,連忙反駁說,他跟着她完全是因為無聊,如果不是因為某人昏了過去,他直接就走了。

三人看着烈焰可愛的表情,都笑了,關于烈焰的事情,情一在烈焰的允許下告訴了她們,其實烈焰答應跟着情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希望通過她找一個人。

以前的烈焰都是獨來獨往的,并沒有什麽朋友,想要在茫茫大海中找一個人,必須有更多的人脈關系,只是這個原因,情一她們并不知道。

“昨夜我夜探了宰相府,發現劉林正在和西域公主聯系,好像有什麽陰謀,你注意一下,”情一很擔心司徒敏現在的處境,有些事必須提前準備。

“嗯,這個我知道了,她應該是和藍月如聯系,看來她這是要出手了,”司徒敏現在有些亂,如果那五百訓練有素的士兵還在的話,她還有一些勝算,現在阿芮重傷,唯一的底牌也被劉林那個老狐貍給斷了,她這招釜底抽薪可真是不錯。

“大姐,你有沒有想過以退為進呢?”情一把這次她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以退為進?什麽意思”

那天,直到下午司徒敏兩人才從客棧的後門離開,松了口氣的情一,打算休息兩天,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就返回臨城,她想念心裏的那個人了,如果可以現在她就希望回到家裏,把那個早就浸入骨髓的男子抱在懷裏。

原本情一想讓烈焰先回臨城的,但是想到一心她們并不認識烈焰,還有就是考驗一下一心和郭文靜的能力,等到自己回去的時候,看看她們的成果。

所以烈焰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陪着傷勢還未好的情一在京城考察情況,看看這裏還有沒有什麽發展的機會,雖然情一現在的重心不在是經濟這一方面,但是做什麽都離不開錢啊,反正現在她也沒什麽事情。

不過還真讓情一發現了一個問題,因為這裏地勢比較高,相比于屬于南方的臨城,晝夜溫差還是比較大的,在五臺山的時候,她竟然無意中發現了幾株野葡萄,皮厚、顏色深,和現代的赤霞珠類似,她試着嘗了一顆,汁液甘甜,還有草香味。

對于這樣的發現讓情一很驚喜,前世她就喜歡喝葡萄酒,來得到這裏後酒樓開張,首先想到的也是釀制葡萄酒,也許別人嘗着好喝,但是在她眼裏,還不是最好的,沒想到這次京城之旅還會有這樣的驚喜。

她要在這裏大量種植葡萄,然後釀制上好的紅葡萄酒,而且她家軒也就可以喝到更加甘甜美味的葡萄酒了。

在京城又呆了幾天,情一打算回臨城了,當天晚上,她一個人上街打算給家裏的兩個男人買一些一些東西回去。

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看着街上那些蒙着面紗的男子,羞澀地跟在自己妻主的身邊,讓情一很羨慕,她和齊軒并沒有一起好好在夜裏逛過街,只有過一次就是去鎮上的時候,但是那時她們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望着身邊走過的一對對幸福的夫妻,對于齊軒的思念更加濃烈,甚甚至現在就想回家。

忽然情一站住了移動的腳步,感覺不可置信,就好像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仔細聽了一下,發現只有街上的喧鬧聲,心裏一陣失望,但是一想,她家軒怎麽可能會來這裏呢,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真是太想念他了。

情一看了看手中要送給齊軒的禮物,逛了一圈,并沒有什麽特別想給軒買的,最後在碎玉院看到了這個簪子,雖然以前也送給過齊軒簪子,但是都沒有這個好,對于玉石她是了解一些的,這個簪子上上好的羊脂玉打磨的,沒有一點雜質,她可是一眼就看上了的。

情一想着她家軒帶上她買的這個簪子,風度翩翩的樣子,心裏就有發熱,相思的滋味不好受啊。

情一把簪子放入懷中,靠近心口的地方,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邁步往客棧走。

但是情一沒走兩步再次停下了腳步,這次她知道自己沒有聽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的聲音,但是總感覺那麽的不真實。

猛地轉過身,通過川流不息的人流,但是情一還是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感受着心砰砰亂跳的聲音,巨大的歡喜沖刺着自己的身心,滿滿的幸福感好像要沖破心髒,洋溢着情一的每一個毛孔。

齊軒望着那刻入心髓的容貌,酸澀的淚水不可收拾地肆意着他的臉龐,半個多月的跋涉,他終于見到了她,他的妻主。

疲憊、饑餓、委屈…,所有的不好感覺都像自己壓來,看着遠處俊美的容顏漸漸變得模糊,身子一下子沒有了力氣,搖搖欲墜,眼見馬上要摔在地上了,最終還是落入熟悉、安心的懷抱。

“軒”情一看着落入懷中的人松了口氣,剛才她發現他的不對勁,趕緊跑了過來,幸好她的速度比較快。

“妻主,終于找到你了”齊軒擡起手,撫摸着他早已刻入骨髓的容顏,終于抑制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情一看着從未如此失态的人,知道他肯定在自己不在的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情,眼睛充滿了陰郁,不顧大街上指指點點的人群,快步向客棧走去。

齊軒聽着她急促的心跳,聞着她身上熟悉、安心的味道,這麽多天自己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情一感覺到懷中人炙熱的眼神,沒有想象中的甜蜜,更多的是擔憂,她的軒今天和不尋常,他一個人從臨城到京城受了多少苦,而且小家夥現在在哪裏呢,為什麽自己一點消息也沒有接到呢,按理說如果有什麽事情,紅绫會讓人傳消息來啊,拿到紅绫她們也出事了嗎?

情一越想心裏越害怕,加快腳步往客棧走去。

“嘭”的一聲,屋裏坐着的烈焰被吓了一跳,剛想發火,就看到情一抱着一個男子從門外急急忙忙走進來。

“喂,你這是從哪裏拐了一個男人來啊”烈焰從這兩天情一的口中也知道了齊軒這個人,而且情一很愛他,對于現在在自己心中很專情的情一,忽然抱回一個男人來,很是詫異啊。

情一沒有理會烈焰的調笑,把人慢慢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怎麽樣,身子不舒服嗎,我去請大夫”說着就起身,但是被床上的人給拉住了。

烈焰看着一向冷清的人現在這個樣子,有些好奇,是什麽樣的人能讓她緊張成這個樣子,走到床邊,一看傻眼了,他還以為是多麽漂亮的人呢,沒想到會是這樣,從沒見過這個特別的男子,長得就像是個女人一樣,嗯,一樣菱角分明的容貌,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呢。

“喂,我還以為你是多專情的人呢,這一轉眼就弄了個男人回來,以後你離我遠點啊,我有喜歡的人了”烈焰說完就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喜歡,難道他是喜歡上了她嗎,所以才會想再見到她。

原本有些生氣的情一,在看到烈焰呆滞的樣子,也生不起氣來了,挺過這幾天的相處,她知道烈焰就是一個心思單純,心直口快的人。

齊軒看着眼前無法用語言形容,美得讓人窒息的男子,心裏有些酸澀,放開抓着情一衣角的手。

情一感覺到了齊軒的變化,知道齊軒誤會了,烈焰不出門的時候,一般都是穿男裝的,現在他穿的就是男裝。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放心就是了,不會虐的哦,不會因為烈焰的原因而造成誤會的。

哎,今天周三啦,五天,才漲了7個收,太失敗了,難道是我寫的文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嘛,甚至說沒有一點內涵,根本不值得一看,搞得我現在寧可發呆,也不想碼字了,我和其他新作者比了比,點擊還可以,就是收藏上不去,是不是,我這篇文對于你們來說,看不看都一樣,沒有什麽意思,連追文的必要都沒有啊,大家給點意見呗,現在好糾結啊。

五月底還要考試,如果不及格就拿不到畢業張證,晚上學習,白天有空就碼字,不管怎麽說,這一篇文,我一定是寫完的,至少為了那幾個追文的,只是內心的期待一天比一天少,感覺碼字就好像只是為了那幾個追文的人不失望。

不過,我的周末萬字更是沒有了,嘿嘿,我是不是該慶幸呢,怎麽感覺內心這麽邪惡呢。

☆、相思入骨

情一感覺到了齊軒的變化,知道齊軒誤會了,烈焰不出門的時候,一般都是穿男裝的,現在他穿的就是男裝。

“烈焰,這是我的夫君,你先回去吧”情一盯着齊軒說道,這是在和烈焰介紹齊軒,也是在告訴齊軒她和烈焰沒有什麽事情,不過在看到齊軒聽完自己說完後臉色明顯松動的樣子,心裏松了口氣。

“什麽?”烈焰大聲呼叫道,“這就是你的夫君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些無措的烈焰用手撓着腦袋,很是可愛,齊軒看着烈焰的樣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很可愛”齊軒的這一句話讓情一和還有些不知所措的烈焰一愣。

“軒哥哥,沒事我先離開了”烈焰也不客氣,對着比自己大的齊軒就喊了聲哥哥。

“好”齊軒看着烈焰好像得到特赦似的,跑出去的烈焰,心情感覺舒服了不少,在潛意思裏,他是相信情一的,知道她不會是一個随便的人。

情一以不及掩耳之速,脫掉鞋子,跳上床,把人摟在懷裏,“軒哥哥,你家妻主吃醋了,你看着辦吧”齊軒好笑地看着向自己撒嬌的女子,內心的思念好像找到了宣洩口。

在情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嘴就被堵住了,情一感受着自己口腔中胡亂串的柔軟,渾身一顫,再也忍不住的情一反客為主,伸出舌頭,帶領着齊軒毫無章法的溫潤一起起舞。

被相思折磨的兩個人,因為近距離的接觸,而蠢蠢欲動,潛藏的情/欲再也按耐不住,如雨後春筍般破土而出。

情一不可抑制地把人壓在身下,急切的嘴唇,混亂地撕咬着齊軒每一寸領域,而齊軒也不甘落後,弓起身子迎合着情一的猛烈攻擊,手也沒有閑着,撕扯着情一的衣服。

情一配合着齊軒的動作,幫着他退下自己的外衣,嘴卻不曾離開齊軒的肌膚,一個個炙熱的吻,落在齊軒的脖頸上,一直向下,炙熱的嘴唇透過裏衣,咬上他胸前的紅豆,情一滿意地感覺到懷裏人的顫抖,更加賣力,舔/舐着早就挺立的小豆。

“嗯,啊…”聽着齊軒迷惑的呻/吟聲,情一再也忍不住,一把撕開他的衣服,露出精致的胸膛,滿眼猩紅的情一,低下頭就要繼續自己的動作。

原本意亂/情/迷的的齊軒,感覺到胸前一冷,瞬間恢複了理智,看着自己插/進自己妻主頭發的手指,瞬間紅了臉,好像都能滴出血來。

“妻主,不要”齊軒努力推開糾纏着自己的人,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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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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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