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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司徒靜只是不希望再讓這個善良的孩子承受那麽多而已。
其實當初給小舅舅飛書讓他回來,她心裏并沒有多少底,畢竟當年那人做的事情是不可饒恕的,帶給小舅舅的傷害永不可磨滅的,但是現在聽到小舅舅這樣說,她心裏真是不是滋味,“是,小舅舅,我知道該怎麽做,謝謝您。”現在她除了說謝謝真的不知道再說什麽,她們欠小舅舅和小舅母的永遠都還不清了。
“哈哈,阿風,我們走了這麽多年是不是錯了,現在小敏兒竟然給我說謝謝了,哎,總感覺這麽疏離呢,這感覺還真是不好,不好,我的心都快碎了,好痛啊。”說完還一下子撲到了衛風的懷裏,但是那皎潔的眼睛卻偷偷地露在外邊,偷偷地喵其他人的表情。
司徒靜一臉受傷的樣子讓所有人嘴角一抽抽,尤其還是他那一副委屈的樣子更是滑稽,其他人一聽就知道她們這個老主子的孩子脾氣又來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們這個主子還是像以前那樣調皮,盡管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但是看到他還是那樣的‘活潑’,只有高興。
“嗯,下次我們把她們都綁回去,省的我們怪無聊的,而且你不是需要有人給你煉藥嗎,這些人正好。”如果說司徒靜是調皮搗蛋,那麽這個小舅母就是大大的腹黑啊,看着她一邊摟着懷裏的人,一邊正兒八經地說,還這是夠了。
所有人聽到司徒靜的話是嘴角抽搐,但是在聽到衛風的話,那就是感覺到一群烏鴉在她們的頭頂飛過啊。
一直不知所以的情一那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現在她只知道,原來司徒芮的不正常是遺傳的啊。
原本很是嚴肅的一次談話,最後在司徒靜的參與下,變得很輕松,氣氛也是蠻活躍的,畢竟很多年沒有見面了,這幾天又忙着司徒芮的事情,盡管有時間但是也沒有心情好好說說話,現在确定司徒芮沒事了,現在有空了當然要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一下。
雖然情一今年才和司徒姐妹認識,但是最後也跟着簡單地介紹了關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關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事情,她是沒有說的,畢竟這件事情是說不明白的。、
當年司徒靜夫婦在離開後就開始和衛風四處行走,行走于各國風情之間,兩年後在于大鳳王朝臨界的一個山村裏住了下來,山村位于山谷之中,那裏的民風淳樸,司徒靜住了一段時間就喜歡上了那裏。
所以一呆就是十年,除去了一聲鉛華,變身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沒有皇宮裏的勾心鬥角,有的只是平淡。
司徒靜平常沒事專研醫藥,偶爾還會免費給那裏的村民看看病,衛風因為是暗衛出身的,她就會教給那裏的小孩子習文識字,還會教給她們一些強身健體的簡單招式,總之過的還是挺充實的。
司徒敏在聽完司徒靜講完這幾年的生活,心裏總算好受了不少,其實身為皇家人,還不如生活在普普通通的家庭裏,那樣可以平安閑逸地生活一輩子。
她曾經在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想着帶着阿芮離開那個皇宮,但是一想到父後的仇還沒有報,她就會打消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現在看着小舅舅這樣幸福,她放心不少。
最後的最後,當然是說正事,因為現在她們的處境一點也不好,有些事情應該好好計劃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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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天太晚了,小家夥早就在他爹爹懷裏睡了過去,後來齊軒就抱着小家夥回房休息去了。
現在沒有了剛才的輕松氣氛,有的只是嚴肅,但是并不壓抑,“敏兒,至于你們怎麽做,我和你小舅母不會插手,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直管開口,所以,哈……”
司徒靜打了一個瞌睡,“我們就去睡了,不過記住,我和你小舅母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們都支持的。”說完也不走,身子往身邊人一鑽,就不再看她們,衛風對于自家夫君的舉動早就習慣了,把人攔腰一抱,就往外走。
“好”聽見司徒靜的話,司徒敏眼睛一熱,對着早就遠去的人輕聲回答道。
等到司徒靜夫婦離開後,書房徹底安靜了下來。
等到她們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了,沒有人知道今天晚上她們說了什麽,不過今天晚上幾個小時的談話,直接導致了兩年後事情發展的結局。
時間總是匆匆如流水,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司徒芮不僅可以站起來了,還能走幾步,盡管治療的過程那樣的痛苦,但是對于司徒芮來說,就是比那時的痛苦再加倍她也願意。
盡管現在每天還要泡幾個小時的藥浴,但是并沒有了第一次那樣拆筋鍛骨的疼,現在她恢複的速度比司徒靜說的還要快很多,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正常走路、習武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衛一和烈焰的感情那是持續升溫啊,因為衛一和衛風一樣,都是暗衛出身,而且衛風還是衛一的師父,所以衛一的性格在很多方面和衛風都很像,但是烈焰的性子卻也和司徒靜一樣,調皮,好動,根本就不想一個男兒該有的,所以他們相處的結果越來越像司徒靜夫婦,烈焰把衛一吃的死死的。
其實她們的性格一個屬于火一個屬于水,正好可以相補,但是司徒芮和紅绫卻一直處于朦胧狀态,那層窗戶紙始終沒有人主動去捅破它。
今天又到了藥浴的時間,司徒靜将調好的藥包泡在溫水池中,等着汁液散開,轉過身看着明顯心不在焉的人,心裏嘆了口氣,有人撅起來還真是沒法治。
“你的事情到底什麽時候給紅绫說啊,你認為你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他好?你都不知道,每天我看着那孩子看着你的眼神,總是會流露出憂傷的神情,我都懷疑我們這樣瞞着他到底是不是對的。”司徒靜放下手中的東西,看着坐在躺椅上的人說道。
回來後他對她一把脈就感覺到了異樣,明明一個大女子卻有微弱的滑胎之象,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後來他就問了她,沒想事情竟然是那樣的,盅,是一個活體,一靠寄主的身體而存活,可以說是生命同在的,但是它又不完全屬于寄主,所以他才會感覺到有另外一個脈搏跳動,但是又好像不是,和滑脈很是相似。
如果說世上最毒的不是□□而是盅,而情盅在整個大陸上排名第一,它來的無聲無息,如果不是對盅了解的人,就是一個資深的大夫都不會發現它的存在,情盅,就在一個情字,而每個人都離不開情,中了情盅的人就要斷情忘愛,這本身就是一種折磨更,更何況如果沒有解藥,中情盅之人最多可以活四年,四年後無聲無息地死去。
司徒芮已經過了兩年多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對于司徒芮的做法,一般人看來她是對的,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這樣瞞着對方,真的好嗎,他已經勸了她好幾次了,但是她的态度總是那麽強硬,但是盡管如此,司徒靜還是要說下去,不然他們将來肯定會後悔的。
“小舅舅,我不想等我走了以後他一個人,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們現在在一起了,等我離開後,他一定會守着那塊碑過一輩子的,我不想,也不能。”司徒芮閉上眼睛,将眼睛裏想要溢出來的淚水逼回去,她不能這樣自私,而且這三年都過來了,再有一年多就可以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司徒靜看着有些痛苦的人繼續說道,“你愛不愛紅绫。”司徒芮沒想到她的小舅舅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毫不猶豫地就回答道,“從小就認定了他,怎麽能不愛呢。”
“愛,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你有什麽權利來決定我的選擇,難道就因為你是我的主子嗎?”屋門被打開,紅绫還是一身紅色的衣服,但是今天卻顯得格外妖嬈,滿臉的淚水從他絕美的臉上流出,眼睛卻狠狠地看着躺椅上驚愕的女人。
從情一給他講那次她醉酒的事情,到蘇醒過來,對自己做的種種,這些都讓他懷疑,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一個人放棄自己喜歡的人,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但是這幾天看着老主子對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更加懷疑。
剛才他确實是故意聽她們講話的,因為他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是什麽可以讓她放棄自己,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活不長,看來從兩年前他有意無意的原理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吧。
紅绫是越想越生氣,但是更多的是對司徒芮的擔心,所以淚水就一直沒有停過。
司徒靜看着門口的人,心裏算是松了口氣,其實在剛才他就知道紅绫站在門外,所以他才會問阿芮愛不愛他,這一段時間看着兩個人的樣子,他心裏很不好受,這都是他看大的孩子,自然知道他們的性子,但是兩個人相愛,是相濡以沫,而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別忘了藥浴,你們好好聊一聊,我先走了。”說完,司徒靜就越過門口的紅绫走了出去。
司徒芮看着門口傷心的人,感覺自己的心被撚了似的疼,“對不起,我”司徒芮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快速跑過來的人撞了個大滿懷,看着懷裏抽涕的人,空虛的心忽然就滿了,想想情姐姐和小舅舅的話,心頓時茅塞頓開。
既然愛,沒有什麽可以阻止她們相愛的心,自己就是瞞得了一時還能瞞得了一世嗎,等到自己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會知道的,以他的性子,最終還是一樣守着快冰涼的墓碑,現在趁他們還有時間,為什麽還要傻了吧唧地浪費呢,想通這些,司徒芮滿滿地後悔自己沒有抓住前兩年的時間好好相處。
“對不起,對不起…”司徒芮緊緊地抱着懷裏的人,一直在說着對不起,現在她除了說對不起實在是找不出還有什麽可以填補懷中人被自己傷害的心。
“別哭了,”司徒芮将人從自己的懷裏拉出來,看着他梨花帶雨的樣子,滿滿的心疼,“紅绫,我愛你,從小就愛,到現在一直為改變過,現在我這個樣子,你還愛嗎”盡管心裏知道答案,但是司徒芮還是想問,現在她就是想聽最愛人對自己說出來,她就是想聽。
紅绫看着她還略顯蒼白的臉,認真地回答道,“我紅绫,生生世世只愛司徒芮一人,天荒地老,永相随。”
兩年來的隐忍,兩年多的疏離,終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空虛的心終于被自己心愛的人填滿,這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好,生生世世,紅绫都是我司徒芮的人。”
人人都說戀人之間,只需要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人滿足,現在他們的樣子就是這種樣子,明明兩年多的若即若離,兩年多的相互折磨,最後卻是這樣結束了。
當紅绫親自從司徒芮口中了解到身體狀況的時候,紅绫徹底把這兩年的怨氣消得無影無蹤,情盅,他是知道的,身為情報人員,很多知識他都有涉獵,情盅沒有解藥,中盅之人最多活四個月,但是現在他們還有英年多的時間,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握好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秒。
那天逍遙樓的所有人看到司徒芮和紅绫一臉幸福的樣子,都感到奇怪,對于司徒芮中盅的事情,除了司徒敏和情一知道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對于司徒芮和紅绫之間的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到時司徒敏在看到兩個人的時候,心裏只有滿滿的欣慰,她一直就拍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而分開,還好,還好,現在看着兩個人的樣子,心裏的一個釘子也終于放下了。
對于當年妹妹替自己擋酒,因此中盅的事情,司徒敏心裏是愧疚的,尤其是在看到這兩年她和紅绫相互折磨的時候,心裏更不是滋味。
當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時候,卻來了一個人。
逍遙樓的大廳,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今天卻異常的冷清,情一看着面前的人,心裏閃過一抹狠戾的目光。
“不知道齊雲山莊的莊主來我們這種小店有何貴幹啊”最後幾個字情一幾乎是咬着牙說完的,當時在京城的時候,如果不是她橫插一手,她和軒怎麽會鬧了那麽大誤會,現在竟然還敢有臉出現在她們面前。
再說,她現在是劉林的人,怎麽能夠跑出來亂吠哦。
王紫銘看着對自己很是仇恨的人,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她今天的任務就是司徒芮給抓回去,但是她知道,只要有那個人在的地方她就沒辦法下去手,主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消息,既然知道自己和齊軒的關系,正好想利用這件事情來試探自己。
王紫銘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又把目光對着情一,“逍遙樓已經被包圍了,如果不想傷及無辜,就把司徒芮交出來。”王紫銘冷冰冰地看着情一,今天無論如何她必須把司徒芮帶走,至少不能再被主人懷疑才可以。
情一對于王紫銘直接上門要人的舉動感到好笑,一般虜人都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時候來,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雖然現在不是白天,但是現在是傍晚哎,正是路上行人多的時候,雖然她是齊雲山莊的莊主,還是無煙閣的閣主,的确是有嚣張的資本,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啊,這讓情一怎麽也想不通。
“哼,王紫銘,你認為你有本事把人從我這裏帶走嗎?”情一倚在樓梯的欄杆上,看着大廳裏的人,現在她必須弄清楚王紫銘的來意,這麽光明正大,很不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想說一個字:困。
☆、齊軒被劫
情一對于王紫銘直接上門要人的舉動感到好笑,一般虜人都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時候來,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雖然現在不是白天,但是現在是傍晚哎,正是路上行人多的時候,雖然她是齊雲山莊的莊主,還是無煙閣的閣主,的确是有嚣張的資本,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啊,這讓情一怎麽也想不通。
“哼,王紫銘,你認為你有本事把人從我這裏帶走嗎?”情一倚在樓梯的欄杆上,看着大廳裏的人,現在她必須弄清楚王紫銘的來意,這麽光明正大,很不正常。
兩個人站在大廳相互僵持着,直到一聲尖叫聲從樓上傳來,這一聲尖叫聲讓兩個女人同時心中一緊,然後兩個人快速跑上樓去。
情一和王紫銘剛跑到二樓,就看到一抹白影從窗戶消失,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滿眼的驚恐,“軒”情一大聲地呼喊着,心劇烈地跳動着,腳步有些不穩地來到窗戶邊,在看到房舍間那抹身影飛快地追趕着另外一個黑色的身影,心嘭地一下落了下來,但是對于自家夫君會武功這事讓她有些驚喜,但是現在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情,快救塵兒”齊軒焦急地對着情一說着,但是追趕的腳步卻不曾停下,剛才小家夥從樓上看着妻主在和王紫銘說話,在塵兒心裏,王紫銘就是那個當初在齊雲山莊陪着她玩的姨母,今天見到她自然是歡喜的,所以自己就一路小跑下樓了,他知道王紫銘現在來這裏肯定沒好事,剛想把小家夥抱回來呢,但是就在自己還沒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一邊閃出一個黑衣人,抱起小家夥就跑,吓得他大叫一聲,趕緊地就追趕那黑衣人。
情一聽到後滿臉懷疑地看了眼身邊的人,“不是,我”王紫銘看着她的眼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小家夥确實不是自己派人帶走的,但是現在她卻無力辨別,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被主子利用了,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自從再次遇到齊軒後,王紫銘不止一次在心裏質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呢。
情一現在沒有空聽她解釋,原本以為她會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看來自己錯了,其實在她設計挑撥自己和軒的關系時,就已經注定她不再是那個她在齊雲山莊認識的那個王紫銘了。
情一沒有再去看她,追了出去,心裏對劉林那一夥人恨透了,竟然連一個孩子也要利用,總有一天她會讓那些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齊軒和情一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隐藏在逍遙樓裏所有人的注意,知道小家夥被劫走了,都開始去追,就連司徒靜夫婦也驚動了。
一直緊跟着的齊軒,終于追上了抱着孩子的黑衣人,兩個人打了起來,黑衣人沒有想到一個男子的武功竟然這麽好,心裏有些焦急,如果今天完不成任務,主人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忽然黑衣人不再和齊軒正面沖突,将昏死過去的小家夥放在身前,挑釁地望着齊軒,看着他明顯有些慌亂的樣子心裏終于松了口氣。
緊随人而來的情一,看着黑體人懷裏的沒有任何動靜的小家夥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來到齊軒身邊,抓住齊軒緊握的手,“小家夥會沒事的。”雖然這樣說,但是情一另外閑着的那只顫抖的手卻洩露了她內心的不安,一想到司徒芮的遭遇,情一就沒辦法不擔心,她也怕啊,怕那些人沒有心,如果沒有了小家夥,她不知道以後軒會變成什麽樣子。
黑衣人一看多了一個人,心裏有些害怕,但是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一個黑影向自己襲來,懷裏的人不見了,不過黑衣人反應也夠快的,就和情一打了起來。
因為現在情一畢竟是利用前世所學,而且懷裏還抱着小家夥,有些吃力,所以她不能和她正面沖突,不過一會情一還是挂彩了。
原本和情一對峙的黑衣人,忽然向情一散了一把白色粉末,情一眼看不妙,趕緊捂住小家夥的口鼻,等眼前白霧散去,情一看着空蕩蕩的,心裏松了一口氣,要是再打下去,她真的沒有多大的把握。
忽然情一臉忽然白了,軒去哪裏了,情一站在原地轉了幾圈,沒有發現那熟悉的身影,盡管心裏很慌亂,但是情一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需要冷靜,剛救下小家夥,軒又不見了,在這個時候,她決不能夠失去冷靜。
過了一會,情一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以前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會在保持一顆冷靜客觀的心,但是現在只要是面對這父子倆的事情,她就沒辦法冷靜下來,但是現在她必須逼迫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她的軒還等着她呢。
冷靜下來的情一認真想了前前後後的所有事情,心裏有了一個答案,也許這一切就是為了軒來的,小家夥只是一個誘餌,因為在逍遙樓把軒帶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那些人在打什麽注意。
最後情一深吸一口氣,抱着小家夥往逍遙樓走去,不管怎麽樣那些人有什麽主意,她都要做好準備,她的軒必須要完好無損的回來,一定。
在回去的路上情一遇到了其她人,但是每個人都慌慌張張的,一看就知道來的路上遇到麻煩了,情一猜的還是很準的,王紫銘來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出面,所以對于小家夥被人帶走她們都是後知後覺的,盡管如此,她們在聽到動靜後就緊接着趕了過來。
但是就因為晚了這一步,讓她們在路上眼看就快追上情一的時候,忽然出現一群黑衣人把她們攔住了,原本她們打的水深火熱的時候,黑衣人卻轉身離開了,這讓他們知道中招了,所以就趕緊趕了過來,但是現在看着只有抱着小家夥的情一走了回來,感到無比的懊惱。
一行人回到逍遙樓,情一先讓司徒靜給小家夥看了看,聽到他說只是陷入昏迷沒什麽大事,情一心裏總算落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齊軒的事情還是很棘手的。
現在她們除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暗衛,就只有在家裏等了,因為她們對于那些人在臨城的情況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有一個人應該可以幫助她們不是嗎,不管如何,只要有一點可能,她都不能放過。
齊雲山莊
“暗風,你說我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是不是我應該聽爹爹的話,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呢,現在自己竟然知道了真相,我真的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恨她啊,為什麽,為什麽…”
王紫銘坐在床上,手裏拿着一壺酒,一個人看着房頂呢呢地說着,偶爾看看站在她身邊的暗風。
不管她說什麽,暗風都是一臉的冰冷,只是攥緊的手出賣了她不平靜的心。
等到王紫銘睡過去之後,暗風給她蓋好被子,看着早已經刻進血骨的容顏,心裏一陣陣的苦澀,以前你就從沒有質疑過自己的選擇,現在遇到你心裏的那個人就連自己從小的信念都開始質疑了嗎,我知道你這是在拿自己的身世當成借口,因為你想變成那個可以給他溫暖的人,但是我呢,從小跟在你身邊的暗風呢,什麽時候我可以在你的心裏有哪怕一點點的重量,為什麽?
暗風千年不變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最後在王紫銘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轉身離開,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原本熟睡過去的人卻忽然睜開了眼睛,深邃而明亮,哪還有半毫醉酒的樣子。
暗風,對不起,這輩子我注定要欠你的了,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先一步遇到你。
王紫銘望着頭頂紫色的紗帳,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心微微的痛,在接到那人來信的時候,她就有些懷疑,既然要将司徒芮抓來,為什麽要讓她正面和她們發生沖突,她有想到那人可能會利用調虎離山之計,讓自己把人引出來,但是沒想到最後的目标竟然是小情塵,看來那人真的對自己失去信任了。
但是一想到情一那不懷疑的眼神,她的心裏就有些不舒服,齊軒會不會也懷疑自己呢,王紫銘還沒有懊惱一會,就感覺到陌生的氣息。
“誰?”
沒有人回答,但是房門卻慢慢打開了,然後就看到兩個身着黑色玄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情一看着床上的人,心裏露出諷刺的神情,其中還夾雜着一點憐憫。
王紫銘看着她譏諷的樣子,心裏有些不好受,畢竟除卻齊軒的關系,她們的性格在某些方面是很想的,在某些方面她是很欣賞她的,如果沒有這麽多事情夾在中間,也許她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可是沒有那麽多的如果,她們注定了不能成為朋友。
“對于小情塵的事情,我并不知情”看着站在房間的人王紫銘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下,她不希望她誤會,更不希望齊軒誤會,她不想把自己在齊軒心裏抹幹淨,一點痕跡也沒有。
情一黑色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我知道,因為她們最後的目标不是小家夥而是軒”情一加重了最後一個字的讀音,她希望利用齊軒在她心裏的位置而保護他,甚至是打探到一些消息。
王紫銘在聽完情一的話後,愣住了,齊軒被那人抓走了,怎麽辦,那人的手段她是知道,但看她對司徒芮就知道,現在齊軒落入了她的手裏,她會怎樣對待齊軒呢,她心裏有些害怕。
情一看着她的反應,知道自己來對了,她會幫助自己的,不管怎麽樣,軒的事情她不會坐視不理,雖然自己對于有別的女人喜歡自己的夫君這件事心裏很不舒服,但是這能夠換回軒的命,這是值得的。
情一也沒有繞彎子,直接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就是希望她可以透漏一些消息,幫助她們把人救出來。
“不用你說我也會把齊哥哥救出來的,但是因為劉林做事非常謹慎,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你需要給我一點時間。”
王紫銘并麽有說謊,劉林這個人除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很多事情就是她讓你去做了,但是她也可能會派其他人做同樣的事情,甚至有時候會自己親自去。
親自,王紫銘忽然想到了什麽,劉林可能來了,對于對付司徒姐妹怎麽重要的事情,以她的性格應該會來的,但是她并不打算和情一說,現在她也只是猜測,盡管她知道自己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如果這樣的話,事情會很難辦。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更新了,嘿嘿,求收藏哦,自在需要你們的支持,現在看着一周都不帶動的數據,曾經都想着要封筆了,不打算在寫文了,感覺很沒有意思哦,不過看到有人留言,加油,自在又有了一點信心。
端午不放假,不放假也就算了,還要補課,真是夠了,下周要開始期末考試了,你們明白的哦。
☆、劉林
情一在得到王紫銘的承諾後就離開了,“你就真的相信她?”剛走出齊雲山莊,一直跟在情一身邊的衛風忽然停下看着她問道,一個敵人怎麽可以相信呢。
情一看着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嘴角扯了扯,烈焰那家夥怎麽會喜歡上這麽個冰塊臉呢,讓她搞不懂。
“是,除了相信,別無他法。”情一說完就繼續往山下走。
盡管她離間過她和軒,但是她還是相信她的,既然說了會幫助自己救出軒,她就一定會去做的。
一間黑暗潮濕的地牢的一間房間裏,地上躺着一名身着月白色衣衫的男子發出一絲呻ying聲。
齊軒感到頭很沉重,渾身酸痛,鼻尖還不時聞到發黴的味道,讓他感到更加的不舒服,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睜開雙眼,看着眼前空蕩蕩的房間,牆角還不時傳來老鼠吱吱的叫聲,現在齊軒明白了,現在他是在地牢裏,慢慢做起來,忍着身體上的不适,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認真地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
他記得他看到小家夥被人劫走,他更近追了出去,後來妻主來了,他看着情對付那個黑衣人,但是忽然他問道一股異常的香味,然後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看來當時并不是只有那一個黑衣人,一定還有其它人隐藏在暗處,看來她們這是做足了準備,不知道情有沒有将小家夥救下來,希望妻主一定把小家夥救下來啊。
休息了一會,齊軒扶着牆慢慢站起來,試着調息一下,但是他還沒開始,就癱了下去,看來他是中了軟筋散了,這是拍他逃走嗎。
慢慢地坐在地上,靠着牆休息,不一會就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這是來人了嗎,不知道她想利用自己得到什麽。
齊軒看着牢房的門,等着将要到來的人。
然後他聽到一陣鎖鏈聲,然後門被打開,先是走進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應該是手下,然後他看到一只紋有銀鳳的黑色官靴邁進來,再看的時候,就是一名身着黑色玄衣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盡管看起來有比師父老不少,但是身材健壯,渾身散發着壓迫感,讓自己有些感到很不舒服,看來這就是正主吧。
盡管心裏有些慌亂,但是齊軒不能表現出來,現在他不能露出慌亂的表情,不能讓敵人的計劃得逞。
中年女子看着齊軒一臉鎮定地看着自己,一點也不害怕,望着他那雙靈動的黑眸,讓來人感到一陣恍惚,雪兒,不,他現在的神情只是和雪兒像而已,她的雪兒再也不會回來了,她的雪兒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十幾年了啊。
齊軒對于來人忽然表現出來的巨大傷悲感到很不解,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探究,那股壓迫感再次從她身上傳來。
“你叫齊軒,你的妻主是情一”盡管是個疑問句,但是語氣裏确是像在陳述一件事實。
齊軒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難道今天他抓自己來的目的是妻主,不是司徒芮嗎,這讓他有些意外。
“既然我都在這裏了,你感覺你問這個問題有意思嗎,還是說你抓我來只是想表達一下你知道情一是我妻主的成就感?恐怕你多想了,小孩都知道的答案你來問我?”齊軒擡頭望着站着的人,譏諷道。
女子沒有想到齊軒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這麽多年了,除了雪兒,還沒有那個男子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暗地裏諷刺自己不如小孩子嘛,還真是有意思。
齊軒看着她有些微笑的臉以為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看她真的是笑了,女子的表現并沒有讓齊軒放下警惕,反而是心裏更加緊張了。
“不愧是司徒靜的徒弟,就是不一樣”冷清的聲音從中年女人的口中傳出,然後看了齊軒一眼,轉身就走了。
留下一臉驚愕的齊軒,聽着鎖鏈的聲音再次響起,齊軒才從自己的思緒裏走出來,走了,這個人到底什麽意思。
“不允許動用任何私刑,看緊了”走出牢房後,中年女子對着身邊的人說道。
“是”盡管不明白主人為什麽會這樣吩咐,但是只要主人說了,她就照做。
中年女子揮了一下手,然後那名黑衣人就不見了,望着皎潔的月光,渾身散發出溫和的氣息,雪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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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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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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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