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大婚
秦王帶着十八箱聘禮親自下聘迎娶陸錦鳶的事鬧得全城皆知,幾乎第一時間驚動了滿朝文武。衆臣嘩然,皆不敢置信秦王會娶一名體弱多病剛剛蘇醒的女子,更不敢相信衛文帝會答應這場荒唐的婚事。
畢竟,陸寧濤只是一名禮部侍郎,陸府又剛爆出一些渣事,放着才貌雙全的丞相之女和名滿京都的兵部尚書之女不選,竟是選擇了在京城無什麽德才名氣的陸錦鳶,這不是明擺着離太子之位越來越遠嘛……
的确,最初衛元宏得知衛景珩喜歡陸錦鳶時,只同意衛景珩納陸錦鳶為側妃。畢竟秦王正妃,日後太子正妃必須是一位出身名門、德才兼備的賢內助,甚至有顯赫的家世可以助之一臂之力,所以,衛元宏心中早有了秦王正妃的明确人選。
但,哪怕這名女子再如何優秀,都被衛景珩強硬地推拒。他以不娶陸錦鳶就終身不娶的決心,甚至如果太子之位和陸錦鳶只能選一個的話,他甘願放棄一切迎娶陸錦鳶,也不會像他一樣讓心愛的女人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後宮裏。
因為那根本不是真心!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二十五年前,衛文帝是迎娶兩位大将軍之女為妃,才在衆皇子中脫穎而出,穩站住了帝位。若說後宮中衛元宏最寵愛哪位妃子,那二十年前當屬衛景珩的母妃岳清菡。
“清菡”一名,有清水芙蓉菡的意思,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當年岳清菡人如其名,是京城第一才女。衛景珩剛出生時,也備受衛文帝的寵愛,養得白白胖胖。
但這種人口中所謂的喜歡,竟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相信也不保護,可見又有多少真心,在政治利益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于是,這些陳年舊事被翻出後,準備冊封衛景珩為太子的衛元宏被氣得無話可說,最終還是妥協,不再幹涉衛景珩的婚事,當然也未立衛景珩為太子。
最終,婚期定在十二月初七,由內務府奏定吉期,秦一王一府和陸府蘇張燈結彩,滿朝文武皆收到了請柬。
這次大婚,雖是禮部具奏,但所有婚禮的細節,衛景珩幾乎一一過目,親自指揮部署。與此同時,陸錦鳶在婚期前由皇宮派來的嬷嬷教導宮廷禮儀、琴棋書畫,以及如何服侍好自己的夫君,做一位德才兼備、寬容大度的賢妻良母。
在陸錦鳶印象中,和衛景珩只吻了十只手指都數得出來的數字,如今捧着一堆嬷嬷塞給她的小黃書,一臉不知所措和尴尬。
當然,所謂的寬容大度,陸錦鳶覺得若是衛景珩真的要納妾的話,自己一定寬容不出來。
不明真相的衛景珩以為陸錦鳶是學習宮廷禮儀學得太刻苦,心疼得早早遣返了嬷嬷回宮,徒留着陸錦鳶自己默默地在晚上研習着小黃書裏的精髓。
陸錦鳶驚嘆:“這個姿勢,好像有點難度……”
正懶散舔着毛的阿然聞言,随意地瞥了一眼陸錦鳶所看的內容,然後默默地劈了一個叉,在陸錦鳶面前明晃晃地露出着小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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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喵喵道:“苒苒,這個姿勢一點也不難。”
陸錦鳶:“……”
十二月初,嚴冬來臨,北風凜冽,下起了西晉國第一場大雪。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整個京城籠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阻塞了道路與交通。
期待籌備了整整一個月的大婚眼看就要被暴風雪肆虐,誰知十二月初七當日,紛飛刺骨的大雪驟停,太陽漸漸露出了金邊,映着滿地潔白的雪花,顯出一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衛景珩立刻整裝待發,領着迎親的十裏車隊,踏着那層厚厚的積雪,心潮澎湃地朝着陸府而去。
見雪後初霁,金色的光芒撒落在潔白的雪上,蔚藍的天空一塵不染,一早起來梳妝打扮、沐浴更衣的陸錦鳶總算松了一口氣。
丫鬟悠靜梳着陸錦鳶如黑瀑般的秀發,笑嘻嘻道:“今日天氣真好,說明上蒼也在祝福小姐的大婚之喜,所以特地驟停了風雪,讓秦王殿下好順順利利地迎娶小姐過門。”
想到三日未見衛景珩,今日正式嫁于他為妻,陸錦鳶白玉般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一抹紅雲。
悠靜笑着在旁繼續贊嘆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标齊……小姐,奴婢祝你與秦王白首不離,生很多很多個小皇孫。”
陸錦鳶被說得滿臉通紅,而在悠靜的巧手下,她一頭漂亮的鬓發如雲般攏蓬地盤于發後,插上一支鳳凰展翅的金步搖,金玉制成鳳形,口銜下垂的珠串,珠光斐然的鳳冠鑲着百餘枚南海珍珠,長長的珠飾流光垂下,在鬓間搖曳,點翠繪彩,晶瑩輝耀。
在衆丫鬟的恭賀聲中,陸錦鳶穿上了衛景珩特地命繡娘定制的鳳冠霞帔。
火紅的嫁衣繡有手工精湛的龍鳳呈祥圖,并蒂蓮花的金色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袅娜的身段,溫婉柔美,明豔動人。
阿然圍着那長長拖地的尾裙長擺好奇地轉了兩圈,用軟綿綿的小爪子摸了摸,喵喵贊嘆道:“苒苒,你今天好漂亮!”
正給陸錦鳶整理長擺的丫鬟阿笙見狀,生怕貓兒抓壞了這件貴重的嫁衣,連忙将在陸錦鳶腳邊蹭來蹭去的小黃貓抱離了陸錦鳶的身邊,随後在阿然不滿的抗議聲中,在它的頭上佩戴了一朵漂亮的小紅花。
這次秦王迎親的隊伍十裏紅妝,盛況空前,喜慶的氛圍遍布西晉京城的每一個角落,街道兩旁站滿了圍觀的百姓,各個你推我擠地想親眼目睹一番秦王的風采。
行在隊伍前面的一匹白色駿馬上,秦王衛景珩束發金冠,一襲大紅色喜袍身姿挺拔綽約,往日在衆人面前冰山高冷的形象,如今卻是滿面春風柔情,眉目俊逸,掩藏不住幸福的笑意。
衆人震驚:這确定是那位傳說中冷酷無情,鐵血兇煞,殺人不眨眼的秦王殿下嗎!?
熱烈的鞭炮聲陣陣響起,衛景珩騎着白馬來到陸府,在樂隊唢吶的高奏中,牽着陸錦鳶溫暖如玉的柔荑,将蒙着紅蓋頭的陸錦鳶小心翼翼地牽扶上了喜轎。
去陸府的心情若是用心潮澎湃來形容的話,那衛景珩回王府的心情可謂是樂不思蜀。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晚上沒睡着的衛景珩在望見穿着鳳冠霞帔的陸錦鳶時,眼前只剩下了屬于陸錦鳶長裙翻飛的紅色,猶如冬天雪地裏紅梅的綻放,美得讓他移不開眼睛,心撲通撲通地跳動着。
兩個時辰後到達秦一王一府正門,在衆目睽睽之下,衛景珩繼續揣着撲通撲通小鹿亂撞的心情,輕輕地踢了一腳轎門,而後親自撩起喜轎的簾子,溫柔地将陸錦鳶從喜轎中牽出,一步步優雅穩重地朝着賓客滿堂的王府正廳而去。
鞭炮齊鳴,鼓樂喧天,在一片祝福聲中,衛景珩與陸錦鳶手握紅綢,在大堂裏完成了隆重的拜堂禮。
而在喜娘要将蓋着紅蓋頭的陸錦鳶攙扶進喜房時,衛景珩卻突然握住了陸錦鳶的纖纖玉手,在滿是賓客的大堂裏,擲地有聲地說出了自己的誓言。
“我衛景珩,一生只願與陸錦鳶結發為夫妻,死生契闊,永不負卿。”
秦王只娶一妃的深情宣言,令群臣大感吃驚,一陣嘩然。滿堂賓客還來不及分析這位秦王妃究竟有何魅力讓秦王心心念念放下此等誓言時,陸錦鳶已經滿臉通紅,羞噠噠地被喜娘扶進了喜房裏。
陸錦鳶一離開,婚宴上吃吃喝喝的賓客便暗戳戳地想要鬧鬧秦王的洞房,誰知衛景珩立刻一掃剛才春風滿面的形象,那冷冰冰不茍言笑的寒氣冷飕飕地四散,讓滿堂賓客完全不敢接近喜房一步啊!
唯一不怕死要去鬧洞房看看新娘子的東方少卿最終反被衛景珩灌得醉暈了過去。
望着喝酒完全喝不醉,完全堵在大廳門口不讓大家出去的秦王殿下,衆人默默打消了鬧新娘的大計……
阿然用爪子推了推醉暈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東方少卿,對着狐貍嘲笑道:“你家鏟屎官太沒用了,喝幾杯就醉暈了過去,還是我家鏟屎官厲害!”
狐貍舔了舔懷裏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倪視了阿然一眼:“是你家鏟屎官太陰險,在酒杯裏下了迷藥。”
阿然才發現它懷裏縮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白兔,驚道:“這是你朋友嗎?怎麽發抖得這麽厲害。”
狐貍:“這是鏟屎官給我準備的美味,有點太瘦了,不夠塞牙縫,想養養肥再吃。”
小白兔抖得更厲害,紅紅的兩眼水汪汪地一翻,吓得暈了過去。
阿然雙手捂胸抖了抖:“……你不吃貓吧?”
狐貍一臉嫌棄:“你肥肉太多,不好吃。”
阿然:“……”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興許不甘心幹巴巴地看着狐貍一臉垂涎地舔着兔子在自己面前顯擺着美食,阿然見衛景珩美滋滋地前往着喜房時,立刻邁着胖乎乎的小短腿,叼着自己的飯碗,攔在了他的身前。
阿然用軟綿綿的小爪子輕輕拍着飯碗,喵喵抗議道:“鏟屎官!作為媒貓,我的十八只蹄髈呢!若非我的存在,你怎麽能迎娶到苒苒,你做人不能這麽忘恩負義的!”
衛景珩見狀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彈了彈攔在自己面前,拍着飯碗嗷嗚嗷嗚亂叫的小黃貓,随後讓青娥端着好吃放在它的飯碗裏後,笑眯眯道:“阿然,你等會要乖乖的,不許打擾我和苒苒洞房,也不許讓其他人打擾。誰靠近就咬他,知道嗎?”
被美食賄賂的小黃貓,愉快地喵了一聲。
步入思錦殿的喜房,衛景珩就見窗貼聯喜、床帳紅紗之下,陸錦鳶鳳冠霞帔,端端正正地坐在床邊,恬靜而溫婉。
丫鬟們見秦王進屋全部退下,只留下衛景珩和陸錦鳶兩人在寂靜的氣氛中彼此腼腆。
衛景珩不禁緊張地理了理頭發和衣袍後,才上前拿起床邊的如意秤,小心翼翼地挑起繡着鴛鴦戲水的大紅蓋頭。
大紅的錦蓋下,一襲嫁衣傾城的陸錦鳶,比衛景珩想象中的更加溫婉和明豔。
白皙如玉的額上點綴着一塊眉心墜珠金抹額,金色的流蘇散落在額前,映襯着嬌小無暇的臉蛋晶瑩細膩,柔美如玉。
衛景珩的心怦怦直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輕柔地為陸錦鳶摘下重重的鳳冠,然後癡癡地望着陸錦鳶傻笑着,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骨節分明的指間滑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帶着微微的酒意,陸錦鳶的臉頰順勢飛上兩抹紅暈,心砰砰直跳。
“阿珩……”陸錦鳶率先開口,小聲地問“怎麽沒人來鬧洞房……?”
“諒他們也不敢。”衛景珩脫口而出的是被酒意染得嘶啞的聲音,偏偏沙啞低沉得特別令陸錦鳶的心酥顫顫的。
“苒苒,你終于嫁給我了。我的妻……”
暧昧炙熱的氣息伴随着幾分低啞的聲音傳入陸錦鳶的耳內,今日的衛景珩一襲大紅喜袍,格外的俊朗儒雅、玉樹蘭芝,當然剛才喝了不少的酒,如今酒氣上湧熏得這張俊美的臉一片豔豔的紅。
他終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上前輕啄了一口陸錦鳶柔軟的耳垂,用低沉的聲音溫柔無比地說道:“*苦短,我們喝交杯酒吧。”
灼熱的呼吸吹拂在陸錦鳶的唇邊,唇齒間彌漫着濃郁的酒香。
那雙微啓的紅唇,染着酒水瑩潤的光澤,仿佛誘人親吻,撩撥着衛景珩的心弦
“嗯……唔……”
到了深夜,秦一王一府的美食引來了阿然的一衆小貓友。
小花貓一臉羨慕:“阿然,你的夥食真的好好吃!鏟屎官為什麽對你這麽好……”
小白貓叼着一朵花遞給阿然,獻媚道:“阿然,你今天好漂亮!”
阿然被誇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舔舔爪,招呼着貓友們一同用餐。但很快,它聽到房間裏有奇怪的動靜,好奇地邁着貓步接近了喜房。
然而房間裏的場景,令它驚愕地瞪大雙眼,簡直懷疑了喵生。
小黑貓一爪按住一只出來覓食的大肥鼠,好奇地喵喵湊近:“阿然,屋子裏有什麽好看的?怎麽不一起出來玩啊。”
阿然:“在看鏟屎官交一配。”
小黑貓紅着臉道:“阿然,你還小啊,怎麽能看這種東西……”
阿然:“苒苒看的小黃書我都看了一遍,人類真會玩。”
衆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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