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誘夫第十二計
為了表示自己并非故意引誘,靜淑極力控制着臉上的表情,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卻心虛的不敢看他。
她輕輕抖動着長發,在暖爐邊烤幹。卻忽然感到腰上一熱,下意識的垂眸,就見他一雙大手從背後環到了身前,把她箍進他滾燙的胸膛。
“冷不冷?穿這麽少,別着了涼。”他的嗓音有點啞,低頭在她耳邊吹着熱氣,癢癢的。
手一軟,長發垂落,白膩的右肩直刺進他眼底。
“不……不冷,”被他這樣抱着,靜淑心跳如鼓,語無倫次,連連吸了幾口氣,才略微平靜地說道:“這不是守着暖爐呢麽,這幾日天天守着暖爐,有些上火,才穿了輕薄一些的中衣。”
說完,自己馬上又後悔了,怎麽都覺着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周朗此刻并沒有在意她說的是什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緩緩俯身在裸着的肩上親了一口,一只大手悄無聲息地爬上肩頭,沿着一根抹胸的紅色帶子向下滑,朝着那若隐若現的翹挺處去。
靜淑纖細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肩上的濕吻,快到胸前的大掌,最要命的是後臀上抵着的火熱硬物。原本想好欲迎還拒的,可是此刻,全身被他的強烈欲念包圍,她發現情況似乎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怎麽辦?怎麽辦?
若是就這樣被他要了身子,以後說起來,他必定要說是自己不守婦道,故意少穿衣服勾引他。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已經吻住誘人鎖骨,大手驀地向下探進了抹胸裏,一把抓住令她臉紅耳熱的羞處。而後臀上,也被他狠狠撞了一下。
“啊……”姑娘嬌呼一聲,驚慌欲逃,可是身子卻沒出息地癱軟在他懷裏。
周朗舍不得松口,也舍不得撒手,可是她身子突然變得綿軟無力,面前便是滾燙的暖爐。怕燙到她,只得暫且松開,把人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床邊。
大紅喜被松軟厚實,周朗急吼吼地把她扔在床上,就撲了上去。
剛要去吻櫻紅誘人的小嘴兒,突然發現她臉上出現了幾滴血跡,很快,那血跡越來越多,她的臉頰、鼻尖、唇上……
“靜淑,你怎麽了?”周朗全身火熱的欲念迅速消退,緊張而又擔憂的盯着她。
“我……我沒什麽,是你……流鼻血了。”靜淑也意識到哪裏不對,擡頭一看發現了端倪。
周朗擡手在人中上一抹,果然染了滿手的血紅。他趕忙捂住鼻子,到浴房去洗。靜淑也趕快起來洗臉,找來兩團棉花幫他堵住鼻孔,又把掉了幾個血點的中衣換下,找出新的穿上。忙活完了,都是又冷又累,鑽進被窩,誰也不說話。
糗大了!周朗暗罵自己沒出息,在小娘子面前丢臉。
“那個……咳,近日出了一樁大案子,竟有亡命飛賊偷了太後永壽宮中的琉璃塔,這幾日日夜不停地奔波,上火了,上火……”周朗欲蓋彌彰的解釋,讓靜淑抿着嘴無聲輕笑,竟是和自己剛才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有些類似呢。
周朗仰面躺着,鼻孔裏塞着兩團棉花,心裏忿忿不平。可是不管他還有什麽想法,今晚也無法實現了。下次……唉!下次簡直不知該如何開始,一次偶然可以糊弄過去。若是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他一輩子的男人雄風可就掃地了。
靜淑心中竊喜,正愁欲迎懷拒這招不知怎麽用呢,他竟然出了狀況,真是天助我也。可是,轉念一想,又有點失落,這次沒能圓房,恐怕近幾天都要很別扭了。尤其是右肩和右胸上,火辣辣地,似乎被他烙上了吻痕和指印。
那重重的一抓,雖是不痛,卻全被他包在了大掌裏。甚至他還在那麽短的時間裏,揉了幾下。靜淑是個臉皮兒薄的姑娘,平時沐浴都不肯讓丫鬟看自己的身子。今日卻突然被他摸了那裏,簡直……想到這,呼吸又不順暢了。
周朗此刻心緒也不穩,手心裏癢癢的,才剛嘗着點甜頭,還沒仔細品呢。都是那該死的暖爐,若不是怕她燙着,怎麽也要多揉一會兒的。真舒服,嘿嘿!雖不是很大,但是彈性極好,滿手滑膩,握在掌心的感覺,快要把他融化了。
夫妻倆再也不說話,在暗夜中各自閉着眼出神。
靜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淨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是他在小解麽?
靜淑小臉兒又紅透了。
他洗了臉回卧房的時候,鼻孔上的棉團已經扔掉了,靜淑想起昨晚的尴尬想笑又不敢笑,生生憋着的表情讓周朗看在眼裏,眸色愈發深沉。
“今天可能還會忙,晚飯時若我還沒回來,就是不回來了,你早點吃飯休息吧。”周朗披好大氅就要出去。
靜淑有點失落,輕輕“哦”了一聲問道:“不吃了早飯再走嗎?”
“不了,衙門口有一家早點攤子做的不錯,弟兄們都在那吃,我也嘗過了,還行。”他擡腳就走,趕快躲開這尴尬。
“明日就小年兒了,聽說姑母和大小姐要回門兒的,祖母說要在一起吃團圓飯,你可回得來麽?”靜淑追上去問道。
姑母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嫁得是兵部尚書郭翼,周家大小姐周巧鳳嫁的是郭翼長子郭征,和自己的親姑母做了婆媳。
周朗腳步一頓,點了點頭,回頭對門口的靜淑溫和道:“進去吧,外面冷。”
“嗯,夫君注意安全,早點回家。”靜淑柔聲道。
周朗笑笑,朝她擺擺手,讓她進去。
各王府和達官顯貴的府邸都在皇城東面,周朗騎着馬迎着呼嘯的西北風,很快就到了京兆府衙門前。旁邊的小胡同裏有幾家賣早點的,周朗和褚平彎腰進門,見沒有食客,周朗就問道:“你這裏可有什麽敗火的吃食,比如綠豆湯之類的。”
話音未落,就見宋振剛和四五個捕快一起進來,正聽到周朗的話。
“兄弟,昨晚你不是回家了麽,一晚上的時間還沒把火敗下去?哈哈……”宋振剛這人說話一向口無遮攔。
周朗俊臉一紅,咳了一聲,張了張嘴也不知說什麽好。
一個膽子大的捕快低聲道:“必是咱們主簿夫人嬌弱如花,滿足不了大人龍精虎猛的需求。大人,怡紅樓的頭牌顧盼姑娘自上次見過一次大人英姿,至今念念不忘呢,不如大人去那裏洩洩火,老鸨子必定求之不得,連錢都不敢收的。”
若無京兆府的捕快們罩着,怡紅樓是辦不下去的。青樓女子傍上官差是常見的事,對于她們來說,不用花銀子,只陪着睡一覺就能得個護身符,這樣的美事很劃算。何況官差們大多身體強壯,功夫不凡,若是在有周朗這般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簡直是她們的福分。
周朗沉了臉:“你若不去那裏,怎麽會知道那裏的情況。千人摸萬人睡的東西,爺嫌髒。”
官差自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怡紅樓睡女人,一般都是晚上值夜的時候偷偷摸摸地睡一覺就走。這潛規則衆人心知肚明,但是被人說出來就不好了。見周朗沉了臉,那個想拍馬屁的捕快才知道自己拍到馬腿上了,吓得再不敢說話,溜到牆角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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