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蒼山洱海:越析诏
屋裏陷入了僵局,躲在門口偷聽的兩個人及時地敲響了房門。
“老大,若是我的女人這麽不聽話,我才不會低聲下氣的哄她,一頓臭罵,讓她跪地求饒,不服啊?不服,床上大戰三百回合。”驚風頗為義氣地給皮邏閣捧場。
“閉嘴,”沒等皮邏閣說話,老板娘先聲奪人,蘭花指一點驚風的腦門,嗔怪道:“牙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等你有了女人再說話不遲,咱們老大這是疼媳婦,你懂不懂。上哪裏找老大這麽好的情郎,來,小姑娘,奴家給你塗藥。”
“你也閉嘴。”皮邏閣冷着臉一把奪過藥瓶,輕柔的給阿黛上藥。
阿黛目光呆滞,一心想着回家,也不管他們說什麽,也不管藥膏粘上傷口疼不疼。
皮邏閣瞧着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憔悴成這樣,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邊上藥,一邊對驚風道:“接着說,世子究竟在不在越析王宮?”
阿黛手一抖,就被他握緊了手指,低聲責備:“別亂動,還沒塗好呢。”
“你們找到世子了?”阿黛轉過頭,滿眼希冀地望着他。
果然,提到哥哥她就有了神采,皮邏閣有點嫉妒她的哥哥了。
“你瞧,桌子上就是王宮地圖,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王宮裏找世子,你去不去?”皮邏閣拉着她手腕坐到桌邊。
“去。”阿黛毫不猶豫的回答。
“阿黛,南疆有風花雪月四景,堪稱人間仙境。而驚風、花魂、雪奴、冷月是我的四個好兄弟,他們個個身懷絕技,也是助我成大業的左膀右臂。”阿黛擡頭看向兩個陌生人,說道:“你是驚風吧,你跑的真快,難怪叫這個名字。”
驚風嘿嘿一笑:“我們奔族人跑的都快,像一陣風一樣,所以名字裏大都有個風字。”
阿黛瞧着美豔老板娘扁扁嘴:“這也是你好兄弟?”
老板娘眉梢一挑,抛了一個媚眼過來:“小姑娘,我叫花魂,最擅長的就是讓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然後……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懂得。”
當晚,三人潛入了越析诏的王宮。驚風總想顯擺一下自己的絕技,想證明帶着阿黛這樣一個大累贅也能比別人快,偏偏皮邏閣不肯撒手,非要親自帶着她飛檐走壁,于是,阿黛才明白,他的功夫原來有這麽好。
诏王波沖并非好色之徒,後宮中只有一個妻子,連小妾都沒有。三更半夜,按常理自然應該在寝宮入睡,可是偌大的寝宮竟然連守衛都沒幾個人。驚風已經提前摸好了路線,帶着他們來到一個适合偷窺的地方,用眼神示意他們自己去看。
阿黛扒着镂空的窗戶往裏看,大殿很寬敞,裏面卻連個侍女都沒有,四下望望竟找不到一個人影,寬大的床上也空空蕩蕩。莫非诏主和诏妃不在這裏休息?
西北角處傳來一聲“貓叫”,阿黛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輕紗披肩的美豔女人正撫着胸有氣無力的倚在躺椅上,一條腿搭在椅子上,另一條腿被一只大手握在手裏。順着那手臂看過去,對面是一個褲子正落地的虬須男人。阿黛本能的想閉眼,可是晚了,她不偏不倚正看到了那樣一個吓人的東西,那男人把女人的長腿搭到肩膀上,身子壓了上去……原來那不是貓叫。
阿黛吓得閉了眼,咬着唇蹲下身子,她再也不敢看了。皮邏閣還在看,腦子裏想的卻是這女人不夠美,肌膚雖是比一般的南疆女人白一些,可是跟阿黛這樣欺霜賽雪的身子比起來就差遠了。他眼睛瞧着那女人,心裏想的卻是阿黛披上那薄薄的紅紗會是什麽樣子。看着那女人他身子沒反應,可是想到阿黛驀地就支了起來。
“許久不來了,我還以為是太和城的美人把你迷得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呢。”女人含嗔帶怨的聲音傳來。
“呵呵!家裏的小路這麽迷人,怎麽能忘呢,我可不是波沖那傻子,放着好好的美人不享用,傻乎乎的去煉什麽仙丹?”男人邊動邊說。
阿黛一愣,這個人竟然不是波沖?那他是誰?女人是不是波沖的妻子呢?心好累,不想聽了。
“白豪那死家夥可承認李世子在太和城?”女人嬌媚的聲音響起,阿黛剛想捂住耳朵就聽到這樣一句話,不禁側耳傾聽。
“這些是男人們的事,你一個女人打聽這些做什麽?看上那小白臉了,還是本酋長喂不飽你。”男人的聲音狠厲起來,躺椅吱呀作響,伴随着女人越發急促的喘息。
阿黛想聽他們接着說表哥的事情,可是聽來聽去也只是讓人臉紅心跳的那種聲音。皮邏閣拉住她手腕,帶着她緩緩離開寝殿。
到了僻靜處,驚風笑嘻嘻地問道:“怎麽樣小嫂子,學會了嗎?明天跟我們老大試試吧。”
“閉嘴。”阿黛怒目相向。
“我告訴你啊,一般的女人敢這麽跟我說話,我一定饒不了她。看在你是老大女人的份上……”阿黛不等他說完,擡起一腳踢了過去,眼前的黑旋風一轉就不見了。
皮邏閣正色道:“別鬧了,說說這究竟怎麽回事。”
驚風身影一頓,停在了皮邏閣身後挑釁的朝阿黛挑挑眉:“就這麽回事呗,波沖的老婆跟豪酋張尋求有染,波沖那個傻瓜過了幾年太平日子,如今一心想着長生不老,就知道煉丹。前些日子張尋求離開本地,看來是去了太和城,而且跟世子有關。”
皮邏閣垂眸低聲道:“越析诏兵強馬壯,早就有心吞并六诏。太和城近幾年在白豪的帶領下也有擴張之勢,南诏是他們的心腹大患。所以謀害李世子的人,他們的可能性最大。不過,看來世子不在這裏,在太和城的可能性更大。”
“那我們怎麽辦?要回去嗎?”驚風問道。
皮邏閣冷笑:“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以不借刀殺人呢?”
當晚,越析诏王宮起了大火,人們都在竊竊私語宮中發生的大事。據說是诏王波沖求仙的符紙被一股黑旋風吹走,他一路狂奔追着進了寝殿,正撞見妻子與豪酋做不軌之事。波沖大怒要殺了張尋求,不想卻被對方一劍刺死。恰在此時寝殿失火,衆多的宮人侍衛趕了過來,很多人瞧見了那一幕。
目擊人太多,想封口已經封不住了,第二天,皮邏閣和阿黛坐在大廳裏平靜地吃飯的時候,耳邊聽到的都是人們在議論此事。
“诏王無子,如今咱們诏內無人主事,聽說清平官和大軍将商量,想要歸附蒙舍诏呢。”一個小官吏模樣的人說到。
皮邏閣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張尋求的醜事被公開,他吞并越析诏的可能已經為零了。果然,群龍無首,他們想到的就是要歸附六诏中最為強大的蒙舍诏。
“不過,聽說诏王兄長的兒子于贈去花腰寨參加賽馬會了,若是他在,恐怕不會同意歸附南诏的。”一個白胡子的老者說道。
“哎,聽說太和城的白豪也去花腰寨了,那老酋長的獨女娜紮十六歲了,誰得了她,還不就是得了強大的花腰寨麽,若我再年輕幾歲,我也要去湊湊熱鬧。”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聽了一會兒人們閑聊,又回到房間聽了兩個手下的彙報,皮邏閣坐在桌邊用手指點了點桌子,做了決定:“我和阿黛去花腰寨,驚風去太和城找找世子的消息,花魂留在這裏觀察動靜。”
“我要和驚風去太和城。”阿黛急急說道。
皮邏閣無奈的看了心上人一眼,恨不能抱在懷裏狠狠地揉搓一頓,讓她學會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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