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050.被困
等林容深趕到的時候,我已經全身泥巴坐在地下動彈不得,連嘴上和眼睛周圍全都是泥水。
他拽住我手臂,便眉頭緊皺問我有沒有傷到哪裏,我根本回答不上來,只是坐在那裏發愣,林容深将我從地下給抱了起來後,可因為我身上全部都是泥水,他并不能确認我是否安全。
因為雨勢太大,我們身上都被雨水淋濕了。都顯得有些狼狽,又加上我渾身都是稀泥,林容深只能像我确認:“可以走嗎?”
等臀部的噸疼消失後,我試着動了兩下腿,發現可以行動,便點了點頭,林容深送了一口氣,他說:“有沒有傷到哪裏?”
我有氣無力的搖頭。
林容深往四周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先離開這裏。”便牽着我的手帶着我朝下面走,帶着我從山頂一步一步往下走。
等我們到達山腳下時。因為周圍沒有出租車,林容深只能帶着我一直往前走,走到市中心後,他帶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然後帶着我上了樓。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被冰冷的雨水凍得渾身都發抖了,當進入溫暖的房間時,我忽然無力的坐在地上,也不顧上上的泥巴只是靠着牆壁大口的喘着氣,而林容深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站在窗戶口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看完後,他脫掉身上濕噠噠的外套進了浴室。
等他再次出來了,手上多了一件浴袍,他随着我蹲了下來,将我額前的頭發給撥開。讓我眼睛徹底露了出來,他說:“還能動嗎?”
我點了點頭,剛想從地上爬了起來,可臀部尖銳的疼痛又傳了過來,我身體有些不穩的往後倒,林容深立即将我扣住,防止我身體再次砸上後面的牆壁,他知道我一定是摔到了哪裏,便直接将我從地下給抱了起來,也不再說話,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邊走邊給我脫着身上厚重的外套。
等到達浴室內後,他将我放在浴缸旁邊做好,然後繼續蹲在我面前為我将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當他看到腳裸處有些紅腫時,皺了一下眉頭,揉了兩下問疼不疼。
腳裸處我沒有什麽感覺,只覺得臀部疼,但我不可能告訴他,只能小聲說:“還行。”
林容深放下了我腳後,便對我說:“先洗澡吧。”
他說完,又再次确認:“可以自己來嗎?”
我說:“不能動,難道你要來幫我洗?”
林容深說:“也不是沒有這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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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還沒殘廢,也沒那麽嬌弱。”
林容深見我終于從剛才的死氣沉沉上回了一點活力,眉頭才舒展了不少說:“衣服在衣架上。出來的時候小心地板滑。”
我不耐煩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說:“你真啰嗦。”
林容深看了我幾眼,見我把上衣扯得七歪八歪得,轉過了臉沒有再這裏逗留,等他離開後,我拉扯上衣的動作停了下來。
身上僅存的力氣也消失了。望着緊閉的浴室門發了一會兒待,才艱難從浴缸上下來,一件一件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差不多後,又動作困難的往浴缸裏爬了進去。
半個小時過去後。我從浴室內走了出來,林容深正站在窗口望着外面依舊沒有停的雨沉思着,他在聽到我的腳步聲後,側身看向了我,見我已經洗幹淨了。便朝着桌邊走了過去,我這才發現桌上有不少的藥,林容深最先坐在那裏,他對站在浴室門口沒動的說了一句:“過來吧。”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他拿了一條椅子放在了我身後。我坐下後,林容深重新捏起我的腿,從桌上拿了以一瓶膏狀的東西便往我腫了的腳裸處輕柔推拿拭擦着,他指法很規則讓人覺得有些舒服,雖然會有些許疼痛。
林容深沒有擡臉看。目光認真的落在我小腿上,叮囑我說:“這幾天暫時別碰冷水,如果自己有時間用熱毛巾敷一下,這些藥上面都有說明書,如果你老老實實按時使用的話。腳上的傷應該一個星期會好得差不多,但前提是……”他擡起臉看向我,語氣有些嚴肅說:“別再像今天這樣,如果剛才你從山上滾下來,輕則腦震蕩。重則內出血,夏萊萊,那剛才我擡的不是你人回來,而是你屍體。”
我冷笑說:“我死了不是正好嗎?”
我這句話剛落音,林容深放在我腿上的手突然一用力。我疼得叫了出來,大聲問他在搞什麽,林容深沒有搭理我,而是放下了我腳,說了一句:“好了。”
便自己起身解着襯衫扣子朝着浴室走去,沒在理會我。
等他也從浴室內出來後,我坐在椅子上問他我怎麽回去。
林容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還有一直不停歇的大雨,他說:“只能喊出租車了。”
我說:“我今天九點之前必須到家。”
林容深手上拿着浴巾擦拭了一下頭發,然後走到座機旁開始撥打出租車電話。可撥打了過去,那邊的電話始終都是占線或者無法被接通。
林容深撥打完最後一通看向我說:“今天大雨,出租車估計很忙,現在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先用完晚餐吧。”
畢竟我是看着林容深打得電話。确實無人接聽也沒有什麽辦法可想,便只能對他的話表示贊同了。
之後林容深便打了前臺的電話點了餐,點完後,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房間內只有雨水砸落窗戶的聲音,我覺得有些尴尬,畢竟是在酒店,還各自都穿着這裏的浴袍,氛圍多少讓人都有些無措。
我便假裝一直盯着電視機看,其實自己也沒有看進去多少。而林容深坐在沙發上翻着酒店內的雜志,到後面吃完飯,我自己主動走到電話機旁撥打出租車公司的電話,撥打了好久,電話終于被接通,可對方客服和我說,因為雨勢太大,流集大橋那邊已經被大水淹沒,我們這邊區域今天所有出租車暫時都不通車。
我聽到這個話,當時就在心裏想,這在開什麽玩笑?不通車?不通車我怎麽回去?
我不依不饒的說:“怎麽可能,那我今天怎麽回去?”
電話那端的客戶聲音甜美,她語氣內盡是抱歉說:“不好意思小姐,為了乘客的安全我們不得不這樣做,今天晚上大約是不能通車,如果您急于回去,明天早上一旦橋上大水退了,我們第一時間派車給您好嗎?”
我說:“不是,不是這個問題,可我現在人在別的區。我今晚必須……”
我正着急的說着時,有一雙手突然伸了過來,直接将我那通電話給摁掉了,我擡起臉去看對方。
林容深說:“這是規定,你就算和客戶把自己說得有多慘。對方也不可能派車來接你,流集橋那邊的情況我清楚,估計現在大水已經有人高,出租車是否過得來,毋庸置疑。”
我有些激動了,我說:“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回去。”
林容深反問:“怎麽回去?”
我回答不上來,我說:“和你在一間房間,我死都不要。”
林容深說:“如果你有辦法,我并不會阻止你今天回家。”
我不死心,又拿起電話給張小雅打了一通電話,可她的電話顯示已經關機,我才猛發現今天晚上可能真的走不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終于到達晚上十二點,雨聲也漸漸停了下來,我打了最後一通出租車公司的電話,對方還是告訴我今晚這邊區域不通車。
林容深似乎很困了,陪我折騰了這麽久,他從沙發上起身後便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自顧自揭開被子躺在了床上,吓得我立馬往沙發那端竄了過去,滿是警惕的看向他。
林容深都懶得理我,将床頭櫃上的燈光一關,便側對着我躺着說:“很晚了,要不要睡随你,晚安。”
我有點不服氣的沖了過去問他什麽意思,床他睡了我,我睡哪裏。
可林容深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擡手指着不遠處的沙發懶洋洋說:“那裏可以睡一個人。”
我強調說:“我一個女的,你讓我睡沙發?”
林容深繼續懶洋洋回答說:“嗯,沙發我不習慣。”
我說:“你不習慣我就習慣了?林容深你到底有沒有紳士風度?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站在床邊像個潑婦一樣問他,可他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怎樣,沒有回應我話,呼吸綿長的躺在那裏。
我望着床上躺着的他,氣得血液都往上直竄,我先前是瘋了覺得他很體貼。
我站在那裏瞪了他好一會兒,無法,畢竟房間是他開的,而我錢包和手機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丢去了哪裏,只能一瘸一拐去了沙發上躺好,打算勉強将就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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