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084.歸來
他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上來了,可是我也并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難道告訴他這是林容深的一個陰謀?讓我婚姻破裂的陰謀?
我想,詹東知道了一定會想要殺了林容深,我只能撒謊說:“因為最近一直都在調理,所以……”
詹東越發冷笑了,他說:“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着你們,和我結婚這麽多年,都都沒有懷孕,還檢查出終身不孕,可和我離婚後,終身不孕突然好了,還突然和林容深有了孩子,你說這不是老天都在幫你們又是什麽?”
我說:“詹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知道你不甘心,當初瞞着你吃了這麽多年的避孕藥也是我的不對。可這些事情早就随着我們婚姻關系破裂後便已經結束了,我希望你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別再帶有以前的任何情緒,畢竟我們都已經離婚了。”
詹東嘲諷的笑着說:“是啊,我們都離婚了,這些事情還關我什麽事啊?可我今天還是被你的好閨蜜強制性的拉了過來,聽她罵了我整整一個小時,這都離婚了,還有這種事情落在我身上,還真是讓我不明白。”
我說:“這件事情确實是我對不起你,離婚後還讓你來背這個黑鍋。”
詹東說:“算了,罵都罵了,再和你說太多也沒什麽意思。”他看了一眼時間,說:“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我立馬說了一句:“等等。”
詹東停了下來看向我,問:“還有事嗎?”
我說:“詹東。最後再麻煩你一次?”
詹東第一反應就是皺眉,很明顯這麻煩他并不想來牽扯,不過他還是問了我一句:“什麽事情?”
我剛想說什麽,可突然發現好像沒必要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紙藏不住活,瞞着張小雅一個人有什麽用,我便搖着頭說:“沒什麽,給你添麻煩了,你走吧。”
詹東并沒有急于離開,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一段時間後,他才說:“有時候我挺不甘心的,林容深好像永遠都占着天時地利人和,就連你不孕症這種事情都是,和我結婚的時候,生不出孩子來,離婚後,這治不好的終身不孕又突然好了。”
他笑了出來說:“你說這好不好笑?到底是老天在幫他?還是人為呢?”
“不過……”他嘴角扯着一絲諷刺的笑說:“已經都不重要了,現在我應該祝你幸福,終于所有事情全都如願以償。”
他說完,沒有再停留,拉開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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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門外走廊偷溜進來的光線許久,閉上了酸澀色眼睛,在心裏說了一句,是啊。如願以償了。
在這個時候,我隐約感覺到有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着朝我湧來。
果然下一秒,我的房門便被人推開,張小雅氣沖沖的沖了進來跑來問我孩子到底是誰的。
譚姐跟在張小雅後面,對我使了一個眼色告訴我,她已經将實情全都告訴張小雅了,如果譚姐不說,等會兒我也會主動告訴他,現在正好省了我一些口水。
我對張小雅說:“孩子是林容深的。”
張小雅問:“你為什麽要騙我是詹東的?”
我想解釋,張小雅握緊拳頭說:“你是怕我會将這件事情洩露給章則聽是嗎?”
我說:“小雅,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小雅覺得有些可笑,她說:“夏萊萊,這麽多年的朋友同學了,你竟然如此的信不過我,原來我在你的心目中是如此的不值得你信任,讓我像個傻瓜一樣為你着急,為你把詹東罵了整整一個小時,還仍然覺得不解氣,想要給你在詹東那裏讨個公道,可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
我知道小雅的個性,所以也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情她一定會非常的生氣,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我只能無力的說:“小雅,我并不是信任你,而是這件事情我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告訴你,在這個孩子我沒有确定要留下來時,我肯定不能告訴你,我知道你很希望我和林容深在一起,所以當我有了這個孩子後,你是毋庸置疑的會撮合我們兩個人,可是小雅。我們之間真的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并不是我天不怕地不怕再像以前一樣不顧一切的要和林容深在一起就可以的,我媽年紀大了,我不想再折騰她了,而林容深他外公那邊,更是一大難題,林容深他媽媽的死,他爸爸的死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一句忘掉就真的可以忘掉,你知道嗎?我自己有多想和他在一起你清楚嗎?可是為了一場根本沒有結果的感情,就将自己的生活和周邊的人攪的天翻地覆,你覺得值當嗎?”
張小雅說:“是,是不值當,所以一直以來是我的一廂情願,是我固執的要撮合你們,才讓這一切變成了現在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不顧當事人的意願去轉而把自己的意願來強加于你們身上。”
張小雅看向我說,一字一句說:“下次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再也不會管,真的,這次再也不會管。”
張小雅說完,調頭就走,我想從床上爬起來去追她,可是被譚姐瞬間給按住了,她說:“你讓她自己靜一靜比什麽都強,就算你現在沖上去和她說一大堆,她也未必會聽得下去。”
我焦急的說:“可是……”
譚姐說:“沒有什麽可是,你躺好你肚子裏還有個随時會沒的孩子呢,你不為自己想,你也應該為孩子想想啊。”
我皺眉說:“孩子?”
譚姐說:“是啊,孩子穩住了,可你千萬別激動,現在你的情況真的非常脆弱,醫生說昨天你要是晚來醫院一點點,孩子就真的沒有了。”
我說:“孩子還在?”
譚姐翻了個白眼問:“你現在是慶幸還是怎樣?”
我許久都回答不上來,我以為孩子會沒有了,可沒想到竟然還在,我說不上高興還是悲傷,只是莫名覺得好像松了一口氣,這口氣不由得讓我身體躺在了床上。
譚姐見我躺好了。便嘆了一口氣說:“看來這段時間你是沒辦法上班了,那你還是好好修養自己的身體,這一個月裏,如果你要孩子的話,估計都要在病床上躺着了。”
我說:“我媽知道這件事情嗎?”
譚姐說:“哪裏敢和你媽說啊。”
我吸了一口氣說:“還好,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估計得翻天了。”
譚姐說:“所以你好好歇着吧。”
下午譚姐因為要上班所以并沒有時間陪我,她給我喊了一個特護陪着我便去了公司,走的時候說明天再來看我。
而她走了沒多久,我的主治醫生也來了我病房親自和我談我身體的狀況,她說,我這樣的身體狀況能夠懷上這個孩子已經是老天開恩,還說接下來孩子是否保得住,就要看我運氣了,讓我不要對這個孩子抱有多大的期待,但是她會盡力而為,還讓我也配合她治療。
醫生語氣嚴肅,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我也預料我現在身體差成了什麽程度,孩子能夠保住已經讓我驚訝萬分了,醫生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裏幾乎也有了個底。
醫生見我很平靜的點點頭,才開口說:“既然是這樣,你這幾天就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能下床。”
她怕我記不住,又重複了一句:“真不能下床,你有什麽要的東西全都找特護吧,記住了。”
我說:“會的,您請放心。”
等醫生離開後,特護便扶着我好好躺着,正好是午後,外面的陽光照射窗臺處,讓房間內的一切都看上去懶懶的,特護手上拿着水壺在窗臺處給房間內別人送來的花束澆着水,可她澆了一會兒,一擡頭便發現門口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氣質不凡的男人,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開口問了一句:“您好,請問您找誰?”
那男人手臂間搭了一件衣服,對于特護的問話只是簡短的說了三個字:“夏萊萊。”
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身體瞬時間便僵硬了,始終都沒有動,那特護一聽到對方直接報出了我的名字,便笑着說:“夏小姐正在休息呢,要不您等會兒再來?”
站在門口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從我後背收回視線後,便對特護說:“不用,我等她醒來。”
他說完。便自顧自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便真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特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過了半晌她似乎是想來喊醒床上躺着的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拿起茶幾上的雜志,便說了一句:“不用,讓她休息。”
特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再說什麽,繼續着手上的動作,而他便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翻着雜志。
躺在床上的我,盡量柔和着呼吸,讓自己假裝成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模樣。
這樣的姿勢一直維持到晚上六點,當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以為到達這個時候林容深再好的耐心也該離開了吧?可坐在沙發上的他還是沒有動靜。
反而是我已經全身酸疼了。
正當我想着現在該怎麽辦時,特護已經端着晚餐走了進來,見林容深還坐在沙發上等,而我還在床上躺着睡覺,她奇怪咦了一下,問林容深:“夏小姐還沒醒嗎?”
林容深慢悠悠的扔下手上的雜志,對特護說:“她想醒的話,自然就會醒。”
特護沒有聽明白,不過還是端着手上的東西疑惑的問:“那我現在要喊醒她嗎?”
林容深從沙發上起身,對特護說:“給我。”
特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最後想了想,還是慢吞吞的把手上的晚餐遞給了林容深。
林容深端在手上後,便對特護說:“這裏沒你事了。”
特護說了一句:“可是……”
對上林容深的視線,她最後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麻煩叫我。”
林容深點了一下頭。
特護離開後,房間內又再次安靜了下來,林容深端着手上的托盤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他看都不看床上像死屍一樣躺着的我,反而動作悠閑的将托盤內的飯菜拿了出來,拿出最後一樣湯時,林容深往碗內放了一塊勺子說:“還不打算醒嗎。”
躺在床上的我身體小幅度抖了一下,林容深将有點燙的湯碗端在手上,用勺子攪拌了幾下說:“你已經保持這個動作将近五個小時了,難道不累嗎?”
林容深的話說完,我終于沒有扛住身體的酸痛。緩慢的動彈了一下身體,可并沒有翻過身來看他,依舊背對着他,但身體松懈了下來,我說:“你真的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林容深嗯了一聲。
我冷笑一聲說:“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啊。”
林容深說:“我是來确認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自然不會多做糾纏。”
我說:“如果是你的呢,你打算怎麽處理。”
林容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我問:“你認為呢。”
我說:“所以我才問你。”
林容深笑着說:“我沒有讓自己的孩子跟別人姓的習慣。”
我冷笑說:“看來你對于這個孩子勢在必得。”
林容深毫不掩飾說:“當然。”
我終于動了一下身體,從床上緩緩爬了起來,坐正了身體看向沙發上的林容深,屋內的燈光并沒有全開,反而還有些暗,我看到他那張熟悉的臉,說:“如果我說孩子是你的,但是我不會給你呢?”
林容深說:“你覺得我是這麽容易妥協的人嗎?”
我冷笑說:“那只有唯一一個可以讓我們化解矛盾的方法。”
他挑眉看向我,等着我說出這個方法。
我說:“那就是将孩子打掉,我們誰都沒有,不是嗎?”
坐在沙發上的林容深突然笑了出來,笑聲有些低沉,他說:“看來孩子真是我的。”
我說:“你自己不是有答案了嗎?”
他端着手上那碗湯走了過來,走到床邊後,他坐在了我身邊,為我将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他說:“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簡庭讓你懷孕,他還沒這樣的膽。”
我說:“看來你還挺了解你表弟的。”
林容深說:“這還用說?”
我嗤笑了一聲
林容深似乎是覺得手中碗內的湯溫度正好,才用勺子給我舀了一勺遞到我唇邊說:“喝吧。”
我将臉別過,說:“沒胃口。”
林容深語氣漫不經心說:“你沒胃口并不代表孩子沒胃口,身為一個母親你不覺得這樣對一個孩子很殘忍?”
我林容深又說:“孩子所需的營養全部來自于母體,如果現在的他能夠發出聲的話,他已經在嚎啕大哭了,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到達飯點卻無法獲取食物,餓哭了。”
林容深将我的心思拿捏的很好,他知道上一個孩子在我心裏留下了怎樣的心裏陰影,我根本沒那麽狠的心,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孩子在自己肚子內白白受餓。
他将盛了湯的勺子再次遞到我嘴邊,這次我沒有賭氣不吃,而是很老實含住了勺子,然後将那一口湯給吞了下去。
林容深見我吃了下去,便笑着說:“這樣才是一個好媽媽。”
我說:“這個孩子保不保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你別高興太早。”
林容深又舀了一勺湯遞到我嘴邊說:“如果抱住了,你打算怎麽做。”
我說:“我不可能把孩子給你,與其給你,還不如把這個孩子流産了,我們都無法得到。”
林容深表情波瀾不驚說:“我不認為你狠得下心。”
我說:“當初的我狠得下心,現在的我一樣。”
林容深說:“那我拭目以待。”
他說:“這個話題我們先不聊,先喝了這碗湯。”他說完,便不再開口說話,只是繼續将手上那碗湯喂給我,喂完後,我對他說:“我沒有殘廢,之後的食物我可以自己吃。”
林容深已經走到茶幾處,他放下空掉的湯碗,将桌上剩下的食物端了過來。他說:“都依你。”
然後為我将病床上的桌子給拖了出來,将手中的托盤放在了上面,他将筷子擦幹淨後遞給我,我拿在手上便緩慢的吃着。
終于将手上那碗飯吃完後,他才将特護喊了進來将桌上收拾幹淨,特護一離開,他對床上躺着的我說:“我出去一趟,等會過來。”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裏,但也沒有多問,只是繼續躺在了床上,有護士過來為我換藥。
林容深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等他再次回來後,身邊多了幾位醫生,我的主治醫生也一起陪同在一旁,幾人邊走邊交談着什麽,到達房間後,便有一位七十多歲穿着白袍老醫生笑着問我今天感覺怎麽樣。
我并不知道他是誰,最後還是我主治醫生介紹說:“這是我們院長。”
我立馬反應過來笑着說:“還可以。”
那院長笑容慈祥說:“孕婦脾氣不能太起伏,這幾天你安心在這裏修養,你的身體狀況我已經和林醫生聊過,所以不要太擔心,放寬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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