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表白的舒小姐
愣了幾秒,舒穎立刻環視四周,才發現沒有任何光線,整個工廠也沒有任何聲音!
死寂,黑暗,森冷!
她摸到牆上的電燈開關,按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反應。
黑暗之中,想要找自己的東西和手機,也特別困難。
“有人嗎——”
“有沒有人——”
她被困在實驗室,聽不到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人回應她。
她想也許是此時太晚,沒有人注意到她還在實驗室裏,所以工廠的員工将電源關閉離開了。
黑暗之中,沒有任何方向感,微微慌亂中,她摸着牆,走了幾步,不知身在何處。
走到門邊,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推,她趔趄着 往後倒,撞到桌上。
“這就是實驗室?最重要的核心技術芯片呢?”門口站着兩個高大的男人,看不清模樣,卻兇神惡煞又不耐地問。
“直接找!一定在她身上!”另一個男人說。
舒穎的心一沉,茫然又無措,快速反應過來之後,才依稀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扶着牆,卻什麽都看不清。想要找手機,剛一轉身,就被人看了出來。一個男人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地一掼,她被摔倒在地。
“把芯片交出來!project glass的核心芯片!”
“不在這裏。”舒穎艱難的起身,趁着黑暗在桌下摸索着,希望能找到防身的東西。
Advertisement
放在桌上的手機被男人摔壞在地,發出劇烈的聲響。
“什麽人?”突然從走廊上傳來一道驚訝警惕的聲音,一道白光從門外照射進來,門外的人看清實驗室內的情況之後,驚駭得立刻拿出對講機,一男人箭步上前,從背後掏出匕首,狠狠地刺了過去!
那保安的手電被打落在地,兩人糾纏鬥毆。那保安有些身手,一個男人對付不了,另一個男人放開舒穎上前幫忙。
舒穎得以脫身,她抄起桌上一盞臺燈,狠狠地砸向其中一個男人。
保安趁機脫身,但手臂已經鮮血淋漓。
舒穎拉住他的手,飛快地往樓梯口跑。
她少有來這邊,對工廠的布局不熟,只記得實驗室之外的走廊兩邊分別有兩處樓梯。
她立刻轉身,扶着保安,輕手輕腳地往另一邊走廊走。
那兩個男人在實驗室中瘋狂暴躁的搜索了一番,快速追了上來。
她的心不斷的下沉。
車間內有了一些光線,總算能勉強看清楚路,她深吸一口氣,脫了鞋光腳跑。
可是來不及跑出車間按下報警器,樓上的人已經下來了。
手足無措,情急之下,她彎下身,在黑暗中摸到一臺機器之下的空位,先讓保安鑽了進去,随後自己也躲進去!
“她跑不遠,抓住她,別讓她報警,否則就完了。”
舒穎背脊冒出淡淡冷汗,聽見腳步聲慢慢走遠之後,試探着爬出來,扶着保安,問:“你沒事吧?”
保安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冷汗,“沒事。”
“現在廠裏只有你一個人嗎?”舒穎問。
“不是,”保安搖頭,“但是現在隊裏的人也少了……晚上,大家都下班回去了。我的對講機丢了。”
黑暗的車間中,舒穎環顧一周,又問:“報警器在什麽地方?”
保安給舒穎指了方向,舒穎又問:“這裏哪個車間最近最安全。”
保安思索了一會兒,說:“最近的雜物間。”
舒穎點頭,“我去按報警器,然後你跟我一起躲進雜物間裏,那兩個男人說不定還在找我們。”
“好。”保安點頭。
舒穎快速摸索着,按響了報警器。
工廠周圍的保安立刻朝這邊趕過來。
她對保安說:“去雜物車間。”
保安點頭,立刻帶着她去了雜物車間。
車間內雜物紙盒和泡沫塑料紙以及亂七八糟的雜物層層疊疊地累積着,幾乎高達房頂。是個躲避的好地方。
她與保安找到了藏身之處,又把門給關好,開始等待。既然工廠有保安守着,那兩個男人就跑不出去,她也不能暴露自己,先藏起來為好。
……
二十分鐘後……
工廠外已經響起警笛聲,無數量警車将工廠門口團團圍住。
江遠快速地走下車,厲眼掃過門口的保安,沉聲問:“舒穎呢?”
“舒小姐?”保安之中有人困惑地回答:“一開始就沒有看見舒小姐啊。”
江遠死死地捏着手機,無數次撥通,又被無數次挂斷,最後一次,意外接通了,卻只聽到一個男人粗魯又下流的怒罵聲。
接到工廠這邊的消息,他打通舒穎的電話,無人接聽。
再打給U·V的人,才知道她今天在工廠裏。
那一瞬間,他在想什麽?
他腦中一片空白,心裏卻陡然升起一團火,燃燒着煎熬着,随着時間的推移,幾乎榨幹了他所有的忍耐和冷靜。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拼了命一般飙車到了工廠,卻依舊沒有看見她。
或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不顧身後跟過來的人,徑自進入了工廠。
“遠哥,保安說有兩個歹徒混進去了,不知道——”
“找!”江遠口吻如玄冷的鐵,“找出來先別交給警察。”
許栩愣了愣,心頭一凜,立刻帶着保安沖了進去。
江遠進入車間,偌大的車間空曠無人,工廠之中的喧鬧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燈光從頭頂打下,他冷絕孑然的身影在地上覆上陰影。
然後,他在一處機器臺前停下,緩緩俯身,撿起地上的一雙鞋。
白色的休閑帆布鞋,寬松又舒适,是舒穎最喜歡穿的風格。
鞋上沾了殷紅的血,紅得刺眼。
他将鞋拿在手裏,繼續往前走。
“遠哥,找到了!”許栩和幾個保安将兩個男人押了下來,兩個男人渾身刺青紋身,此時目眦欲裂,似亡命之徒。
江遠慢慢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說:“手機。”
兩個歹徒一愣,相視一眼,咬牙不語。
許栩擡手一人一拳,然後搜身,将舒穎的手機搜了出來,遞給江遠。
手機裏只有數不清的未接電話和留言,江遠看了一眼,放好。
“人呢?”他問。
聲音很冷,問話簡潔,卻給人無形的壓力。
他已經在壓抑怒火。
越冷靜,越危險。
“沒看見……”歹徒中一人開口,說,“進來就沒看見人,也許……也許早就逃了。”
江遠立刻打電話,讓廠長和保安隊長過來。
廠長和保安隊長都表明,并沒有看見舒穎出去。
“調監控。”江遠說,轉身朝監控室走。
許栩讓人将兩個歹徒帶下去,和廠長跟進了監控室。
江遠快速地調出監控,查看實驗室的情況。幾乎一整個下午,舒穎都在實驗室工作,她工作起來,幾乎忘我。
直到工廠的電源被關閉,她被歹徒毆打,直到保安出現,她才摸黑與保安離開。
他看見她踉跄地下了樓,因為踩空跌倒在臺階上,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看見她躲在大機器臺面下,看見她和一個保安說話,開了工廠的電源。
然後,和保安離開車間,進入了雜物車間!
江遠豁然起身,飛奔向雜物車間。身後的廠長幾乎跑得氣喘籲籲,難以跟上。
江遠停在雜物車間門口,試圖打開房門,卻發現門是反鎖的。
“開門。”他對艱難趕過來的廠長說。
廠長立刻拿出鑰匙,開了重重鎖之後,江遠急切地推開門。
大步流星地走進去,突然間一道黑影撲面狠辣的落下來,江遠飛快地閃身躲開,後退一步撞上門,門被關上!
來不及躲閃,那陣冷風有猛然掃了過來,他再一次躲避,尖銳刺耳的撞擊聲落在門上。
雜物車間內沒有開燈,他看不見這裏的情況。但是熟悉的身影讓他心緒瞬間平靜。
江遠開口,“舒穎,是我。”
黑暗中,模糊的身影一愣,舉起來的棍子停滞在半空中。
片刻後,一道強光照在江遠的臉上。
刺眼又強烈,幾乎把他的眼淚刺激出來。但他沒有伸手擋,而是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看着眼前的人。
舒穎拿着保安的手電,照着江遠的臉,呆呆地看了半秒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是你啊,”她頹然放下手電,想問問情況,手腕突然被人拉住,往前一帶,被人緊緊地抱住。
江遠的氣息滾燙,如火一樣将她包裹着。就如鳳凰花的氣息,熱烈又灼燙。
她被他按在胸膛上,有些窒息,可卻能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她緩緩地放松,不自覺地讓身體與他緊緊地相貼。
他微微低着頭,下颌緊緊地貼着她的額頭,大手扣住她的後腦,沉斂又平和。
仿佛萬丈洪流之後的平靜,滂沱大雨之後的初霁,月開雲散。
“舒小姐,您沒事吧?”黑暗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問。
江遠和舒穎這才回神。
黑暗中,舒穎迎上江遠疑惑的眼神,她從他懷中退出來,轉身看向黑暗之中,說:“老羅保安,沒事了。”
江遠開了燈,打開車間的門,外面圍了一群人好奇又興奮的張望着。
江遠看了許栩一眼,說:“把裏面的保安帶醫院去檢查檢查。”
許栩猴精猴精的,立即跳脫的讓人把老羅保安扶走了。
其餘的人都有些眼力勁兒,知道舒穎這邊有江遠照看着,都沒上前打擾,便都散開去處理事情。
江遠把鞋子放在地上,俯身看着舒穎的腳,說:“穿鞋。”
舒穎扶着他的肩膀,擡起腳想要穿,又頓住,說:“我的腳髒了,還是不用穿了。”
“鞋重要還是腳重要?”江遠低聲叱責,還是撿起她的鞋,彎身背對着她,說:“我背你。”
舒穎無聲勾唇,眉眼舒展喜悅,勾住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背。
江遠站起身,背手拖住她的腿彎。
舒穎安心地趴在他的背上,感覺他的背很寬,很厚,升騰而起的感覺,讓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偉岸和高大。
江遠背着她出了工廠,一路之上,聽見夏日的清風蛙鳴,還有蟲的呢喃。
舒穎将下巴放在江遠的肩膀上,突然問:“江遠,你喜歡我?”
江遠腳步一頓,随後繼續往前走。
舒穎側臉看着他,依稀疏落的燈光,落在他峻峭的側顏上,起伏的輪廓疏遠卻溫柔。
她摟住他的脖子,繼續問:“你愛我?”
江遠把她摟得更緊,薄唇緩緩地上揚。
舒穎眯眼,看見地上兩人的身影,毫無間隙的勾纏。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勾了過來,吻上他的唇。
“哎你——”江遠蹙眉,剩餘的聲音卻被她吞沒。
他無奈,只能把她摟得更緊,感受着她細細執着的吻,耳畔有風拂過,似溫柔的呼吸,纏綿而絲絲入扣。
他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