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四人站在那扇緊閉的門扉後,鮮紅的血液沿着地板從門縫緩緩流出。

離門最近的白起下意識退了一步。

他蹙眉道:“這人不是試煉場的卧底嗎?為什麽會有血?”

“說是試煉場的卧底, 但是她的構造跟普通試煉者沒有什麽不同, 所以我才說,到了高級的試煉場, 試煉者很難能分辨出來這些卧底。”

蘇不語說完,卻在那攤血前蹲了下來。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沾了沾鮮血, 然後朝自己嘴的方向伸去。

“喂!”三人齊齊出聲。

李斯特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蘇不語的手腕, “我早就發現了,大佬你為什麽總是喜歡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往嘴裏送啊。”

蘇不語“啊哈”一聲, 笑眯眯道:“我只是想試試你們的反應速度而已, 才不是要把血送進嘴裏。”

李米白三人:“……”

我們才不信好嘛!

蘇不語将沾着血的手指往門上蹭了蹭,塗抹出一個笑臉。

只是那用鮮血勾勒出的笑臉怎麽看怎麽滲人。

即便試煉場再恐怖也恐怖不過蘇大佬啊!

李斯特喃喃:“奇怪了,他們為什麽不仔細檢查一下旁邊的屋子, 居然分別去了一樓和三樓。”

米小青思量道:“大概是因為剛剛的一切發生的太快, 我們又都被鄭直的技能影響着, 所以林姐那一隊人才會想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重新思考一下。”

Advertisement

白起:“那……那個鄭直呢?他現在可是占據優勢呢!”

米小青瞥了他一眼,“畢竟屁股被戳了一刀, 即便是優秀的混亂海試煉者也要找地方療傷吧?”

“說起來, 現在還是咱們最有利。”米小青抱着胳膊,笑吟吟道:“一來, 我們知道的信息最多;二來, 只有我們沒有傷員, 啧啧,蘇哥坐在鹿星南腰上那一下,我都聽到了脆響,不知道是他腰斷了,還是下面……雞飛蛋打了。”

除了蘇不語以外的男人們都連忙并緊雙腿,哀求道:“求你別再說了!”

蘇不語點頭同意米小青的話,“主要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小李子跟咱們是一個團隊的,而且,我們白起不起家族也充分展現了自己的無用,所以,他們才沒将我們放在心上。不過,這棟洋館充滿了古怪,我們的本事恐怕也是瞞不住的,現在多找些線索吧,若是之後的情形再混亂一些,其他兩隊人就好幫我們消減我們團隊的人數了。”

三人聽了他的話,心中一凜。

米小青摸着下巴道:“所以,這棟房子裏是畫有問題吧?”

“我們一進來就發現牆上蒙着的白布,白布下應該都是畫吧?然後,樓梯上還有一副會碰瓷的《吶喊》,二樓這些房間裏牆壁上都挂着一副空的畫框,剛才肖小小與鄭直對戰的時候,她将鄭直摔向畫框,這是不是說明她知道畫框的古怪?”

白起:“顯而易見啊,不過,這些蘇哥也早就知道了吧?”

蘇不語笑眯眯道:“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別怕。”

李斯特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腳,“什、什麽事?”

蘇不語:“那些畫……是活的。”

三人瞪大眼睛,“什麽?”

蘇不語:“我重新将白布挂到《吶喊》上的時候,我感覺到畫裏面的人看了我一眼。”

這件事光是聽着都讓人頭皮發麻。

蘇不語卻慢條斯理道:“我不可能眼花,這就說明,這些畫都是活的,你們如果要找東西的話,要小心這些畫。”

李斯特苦笑摸着後脖頸:“蘇哥,你這樣說讓我根本就不敢碰那些畫了。”

“真是的,人有古怪,房子有古怪,連畫也有古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米小青攥着手,不斷嘀咕。

蘇不語居高臨下地壓了一下她的腦袋,“仰卧起坐同學,好好打起精神來吧。”

米小青拉長聲音:“閉嘴吧你,誰想叫仰卧起坐了,還不是你們兩個搞出的鬼!”

米小青懷疑地打量着白起:“你那時為什麽突然說實話了?”

白起笑嘻嘻,“啊,嘴太快了。”

蘇不語微笑:“不怕,下次再嘴快,我就找根針把你嘴縫起來。”

白起:“……”

大佬,你是不是無意間說了什麽很恐怖的話啊!

蘇不語說完要注意的事情後,便與衆人一道依次檢查二樓的六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要檢查嗎?”李斯特指了指那道緊閉的門扉。

蘇不語:“當然要了,你是怕屍體,還是怕沒命?”

李斯特苦笑:“我怕鬼啊。”

蘇不語笑眯眯:“好極了,我們這就要幫你克服這個毛病,你去開門吧!”

李斯特“啊”的一聲,簡直不敢動彈。

白起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李哥,加油喲!”

蘇不語點頭:“很好,幸災樂禍那個,你也一起去吧。”

白起:“……”

叫你嘴賤!

兩個難兄難弟站在了那扇還不斷往外飄出血腥味兒的房間門口。

白起虛虛地将手靠在門上,轉頭看向李斯特。

李斯特咬牙:“我看到了,你只是裝裝樣子。”

白起一臉認真:“李哥,要愛幼啊!我可還是個寶寶呢!”

李斯特回頭:“蘇……”

白起連忙喊:“不不不,我什麽都沒說,開門就開門。”

說着,他沒用手,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就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剎,李斯特和白起立刻向兩邊沖去,一左一右靠在牆壁上,讓大門正對着抱臂觀看的蘇不語和米小青。

米小青的膽子要大一些,她探頭看了看,又瞥了那兩個男人一眼,搖頭道:“啧啧,男人啊……”

白起不要臉道:“好的,米姐,我不做男人了,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了,麻煩您先進去替我們看一眼。”

米小青撇頭看向蘇不語,“瞧瞧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蘇不語笑了笑,沒有搭話,而是徑直走進了屋子裏面。

米小青吐出一口氣,随即,眼神堅定起來,她跟着蘇不語走了進去。

她剛剛插科打诨也不過是緩解一下見到這副慘景的心情。

屋內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一個沒有頭顱的屍體正僵硬地倒在那面塗成黑色的牆面前,那正是肖小小的屍體。

她的頭已然被牆壁裏的怪物吃掉了。

屋子裏的地面已經被她動脈裏流淌出來的鮮血洇透,幾乎沒有幹淨下腳的地方。

蘇不語踩着血跡,“吧嗒吧嗒”走了進去。

米小青硬着頭皮,也要跟着往裏走。

李斯特攔了一下,“米姐,你的臉色不大好……”

米小青低聲道:“我知道,可是,在金子海中總是要習慣這些的,若是不早些習慣,不知道要死在何處了,我可不想為這樣的弱點而送命。”

李斯特緊緊抿唇,随即點頭,“說得對。”

他一直都在說自己要努力,不讓蘇哥的負擔太重,可真正碰上事情,他居然又表現的這麽孬!

李斯特不由得厭惡起自己。

他攥緊手掌,啞聲道:“我也進去。”

米小青詫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白起對着鮮血依舊笑眯眯道:“哎?那我就繼續守門了?”

米小青看着他,突然道:“這個試煉場結束之後,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白起比了個“OK”的手勢。

米小青和李斯特走進屋子裏,視線掠過屍體,落在了那個看上去就詭異的牆面及畫框上。

畫框內什麽都沒有,完全看不出那裏曾經鑽出一個怪物。

蘇不語蹲在屍體旁邊,仔細摸索。

“喂!”米小青驚訝,“你在做什麽?”

蘇不語解釋:“搜屍體啊,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麽好東西,唔?”

說着,他扯下了肖小小挂在脖子上的一個項鏈。

“卧槽,你連女孩子的飾品也要拿?”

蘇不語朝她展示了一下項鏈的挂墜,那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十字架。

然而,不知道他按動了哪裏,十字架前面突然彈射出一個刀刃,那竟然是一把小刀。

蘇不語點頭:“迷霧海也就罷了,那裏的試練者大多是窮……咳,萌新,身上沒有什麽好東西,從倒懸海開始這裏的試練者基本上都有些家底,就連卧底也是,我們要注意循環利用。”

米小青一臉無語,“您還真是環保。”

她擠開蘇不語,“那就不勞煩您老動手了,還是同是女孩子的我來吧。”

蘇不語讓開了位置。

米小青繼續搜屍體,蘇不語則走到這面黑色的牆前。

他伸出手,摸向牆上的畫框。

李斯特:“蘇哥……”

蘇不語笑了笑:“別擔心,我有數。”

他用左手撫過畫框以及畫框內的牆面……什麽都沒有發生。

米小青此時已經搜完了肖小小的屍體,走過來問:“發現什麽嗎?”

蘇不語搖頭,“估計要用血來引妖怪……你又找到了什麽?”

米小青拿出一支細針管,像是用來采血的。

李斯特納悶:“她拿着這個做什麽?作為武器的話殺傷力不夠大吧?”

蘇不語輕笑一聲:“那要看你捅哪裏了,捅眼睛的話……那殺傷力可大了。”

李斯特覺得眼睛有些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不過,試煉場确實不太會給卧底配備這種武器,說不定這個東西是真用來采集誰的血。”

蘇不語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問:“你們注意到施九一的動向了嗎?”

李斯特連忙回答:“他下樓了,而且……”

蘇不語擡頭看他。

李斯特遲疑:“我覺得他好像很關注我。”

蘇不語笑了笑,“他确實很關注你,還有鄭直,這個人也很關注我們。”

“走吧,去下個屋子看看。”

在走之前,蘇不語卻将床上的白布掀開,從床上拿起一個毯子。

他将毯子抖了抖,遞給米小青。

米小青抱着毯子,滿臉疑惑。

蘇不語負着手,慢悠悠走在最前面,“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屋子裏越來越冷了。”

李斯特、米小青和白起三人被他提醒,這才終于想起被他們忽視,卻無比重要的一點——

剛剛進門的時候,屋子裏還很暖和,後來,他們經歷了一些驚險事情,腎上腺激素飙升所以沒有感覺到有什麽變化。當他們重新冷靜下來,卻很明顯的感覺到洋館裏的溫度要比剛進來的時候降低了。

白起抱着手臂,倚着門框問:“怎麽回事兒?”

“外面的暴風雪加大了,咱們現在不僅要在洋館裏找線索,還要找一找臨時取暖的東西。”

真是……情況越來越棘手了,不愧是倒懸海的試煉場。

旁邊的屋子便是牆面被塗成黃色的房間,裏面布置陳設都相似,蘇不語又找到了一個毯子,還從抽屜裏扒拉出一個手電筒。

“哦豁。”

蘇不語點了點手電筒,臉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怎、怎麽了?”李斯特實在對他這副“真有意思呀”的表情心裏沒底。

蘇不語走到牆壁旁,打開電燈的開關,房間頭頂的燈直接亮了起來。

米小青:“這座洋館的供電系統居然還好用?”

白起:“可是供電系統在哪裏?”

他們互相瞪視着,突然意識到——

蘇不語翹起嘴角:“沒錯,這裏大概還藏着一個地下室,而且,既然給我們手電筒這類東西,說明供電系統會在一定時間不好用,做好準備吧。”

“小白,接着!”

白起一愣,手下意識接住這個直接沖着他英俊面龐砸過來的東西。

他冷汗都冒出來了,“哥,你不是故意砸我臉吧?”

蘇不語笑眯眯:“你看我像是覺得你的舉動大失往常水準,就故意砸你臉,想要你清醒一下的人嗎?”

“呃……”

蘇哥,蘇大佬,蘇爸爸,你這不是都說出來了嘛!

蘇不語:“我不知道是什麽影響到了你,不過,小白,你要是以為我是好糊弄的人,那就……”

他笑得更加燦爛,“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白起後背的汗毛盡數豎了起來。

蘇不語的笑簡直就像是用鋼刀在刮他的頭蓋骨。

白起幹咽了一下,忙點頭,“明白明白,了解了解!”

蘇不語經過他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白,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白起眨眨眼睛,“怎麽會呢?我可是一心向着蘇哥你。”

蘇不語笑容懶散,“哦。”

他們将右邊最靠近樓梯的屋子也檢查了一遍,同樣找到了一張毯子外,還找到了打火機和滅火器。

米小青:“現在居然連找到的東西都開始古怪起來了,打火機是要我們在必備的時候點火,那滅火器呢?是怕我們一不小心點燃整個屋子嗎?”

李斯特摸着胳膊:“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

四人經過樓梯前,又奔向左手邊的三間房間。

這三間房間牆壁的顏色依次是藍色、綠色和白色,他們從這三個房間裏又找到了兩張毯子,一把裁紙刀,還有一瓶墨水。

蘇不語将東西分配了一下,一人拿着一張毯子,一個找出來的奇怪物品……當然,除了李斯特,李斯特的物品格子只剩下一個,只夠放一張毯子的。

真是甜蜜又憂傷的問題啊。

李斯特憂慮道:“毯子這麽少,我們這裏的人卻有很多……”

白起無語了,“合着你這麽多年是在溫室裏長大的嗎?咱們幹嘛要說咱們找到了毯子,不說不就成了嘛。”

米小青吐槽:“你心髒,你還有理了,不過,小李,你真沒必要這麽誠實。”

就連蘇不語也忍不住嘆氣,他費盡心力把糯米團子外面裹了一層芝麻糊,結果這芝麻團子裏面到底還是白的,一不小心還露餡兒!

有時候,蘇不語甚至忍不住想:世界是不是故意安排李斯特給他的,好讓他成為自己的對照組,看看自己究竟有多麽沒下線、沒臉沒皮……呸呸呸,哪有這麽說自己的,他只是聰明的有些圓滑而已。

“接下來怎麽辦?是去三樓,還是去一樓?”

三人看向蘇不語。

蘇不語:“鄭直一直沒有下來,說不定三樓有些什麽重要的東西,咱們一起上去吧。”

“不過,為了防止鄭直對我們産生抵觸心理,上去跟他碰面的人最好不要超過兩人。”

蘇不語瞥了李斯特一眼,微笑。

李斯特心裏一空,指着自己問:“該不會是要我和蘇哥你一起……”

“聰明!”

不,我完全不想聰明啊!

雖然決定只有蘇不語和李斯特上樓,可米小青和白起還是将他們兩人送到樓梯口。

在經過轉角時,蘇不語猛地停住了腳步。

他轉頭,緊盯着轉角牆壁上蓋着一張白布的畫。

米小青皺眉:“這裏的畫還真夠多的,連每層拐角都要放一個。”

然而,蘇不語卻像是被什麽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沒有回答她的話,徑直走向了那副畫。

三人緊緊盯着蘇不語,有些奇怪他的反應。

蘇不語伸出手,拽住白布,猛地一掀。

白布飄落,一副眼熟到令人作嘔的畫出現在三人面前。

鮮紅扭曲的天空,黝黑痛苦的河流,還有那個驚悚吶喊的人。

只是——

李斯特聲音不穩:“為什麽這個正在吶喊的人好像距離我們更近了些?!”

米小青抓緊自己的胳膊,指甲摳進了肉裏,“原來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覺得的。”

白起:“快看!那……”

他幹咽了一下,“那個人是不是正在盯着我們!”

衆人紛紛望向白起指的地方。

吶喊小人那張簡易的臉上,一雙空蕩蕩的眼睛正直勾勾注視他們。

啊!

啊啊!

就在他們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蘇不語突然張開雙臂,雙手抓着畫框整個往上一掀,将畫框後面展露在他們面前。

畫的背面居然有着幾行紅色的小字——

【你以為新世界歡迎你?】

【請完成試煉任務——逃出這座廢棄的洋館。】

【否則,你就永遠留在這裏成為我的畫作吧!!!】

鮮紅細長的感嘆號似乎伸着長長的觸手,緊緊地勒在他們的脖頸上。

米小青不由得摸了摸脖頸,在确定那裏并沒有什麽觸手後,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她啞聲問:“這是試煉任務?”

白起立刻道:“逃出這裏?我們現在就可以立刻逃出去。”

“走?”李斯特不安地在原地倒換着雙腳,視線不斷看向往下的樓梯。

就在這時,蘇不語手裏的畫作突然發出一聲慘烈絕望的吶喊。

“啊——”

聲音刺得人耳膜發痛。

“哐”的一聲,蘇不語手中的畫自己掉落,狠狠砸在了地上。

畫作歪斜着,畫作裏的人也歪斜着,可他仍舊捧着臉,直直地盯着四人,沖着四人尖聲驚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