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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
當解說喊出那聲恭喜mdc的瞬間,整個場館瞬間被點燃。
戰歌激昂,每一個音符都重重地撞在粉絲們的心上。
觀衆席上的尖叫聲經久不絕,梅蘇舉着燈牌叫得嗓子都啞了。
洛妍佳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她捂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髒,還有些沒緩過來。
“贏了啊啊啊啊啊!”梅蘇拽着她邊哭邊叫。
洛妍佳戴着口罩都藏不住臉上的笑容。
她看着mdc的隊員們走到舞臺中央捧起了那座象征榮耀的冠軍獎杯,頭頂金色的雨紛紛落下,燈光璀璨。
明明只是坐在觀衆席上,洛妍佳內心卻止不住的激昂,
梅蘇将相機湊到洛妍佳跟前。
高清攝像頭記錄下了贏下比賽的瞬間。
姜銳臉上的笑容,比頭頂的聚光燈還要耀眼。
她忍不住伸出手觸摸,心底一片柔軟的潮濕。
“好了,瞧你那老淚縱橫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兒子考上清華北大了。”梅蘇嘲笑她。
洛妍佳也不跟她計較,“剛剛也不知道叫得跟土撥鼠一樣的人是誰。”
說完卻見梅蘇笑容一黯,“哎,糖妹肯定很難過。”
“不會啊,我看她剛剛還是笑着下去的。”洛妍佳回憶起那個畫面。
“你不懂,現在糖妹是隊長,她要是哭了,隊裏其他人怎麽辦,所以她肯定是強忍着,現在心裏指不定多難過。畢竟剛拿了世界冠軍,背負着這麽多粉絲的期望。”
明明輸了比賽,卻還是笑着安慰身旁哭得像個傻子一樣的隊友。
明明年紀不大,卻要肩負起全隊的責任。
比賽結束後,觀衆依依不舍開始退場,洛妍佳也跟着梅蘇出了場館。
走到一半梅蘇突然尿遁去找洗手間,她只能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等她。
這會兒到處都是人,洛妍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煙稀少的角落,剛坐下來,就聽見背後傳來隐隐約約的哭聲。
她下意識地回過頭,看見兩個人影就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因為隔着幾棵灌木叢,天又黑,她還背着光,所以那兩個人并沒有發現洛妍佳。
反倒是她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其中一個人的臉。
那身紅黑色的隊服很好認,馬尾辮在月光下一晃一晃的。
是caa的中單candy——
唐棠。—————GUIjiang推文—————
洛妍佳對這個lpl唯一的女選手并不是很熟,但聽梅蘇念叨得多了,也有點好奇。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穿着一身很普通的白T牛仔褲,帶着帽子,帽檐壓得有點低,看不清臉,但光是那雙大長腿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好一個光看背影就帥得讓人都想要屏住呼吸的帥哥。
洛妍佳只花了一秒鐘就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
畢竟他真的太有名了,人雖已經不在江湖,但江湖依舊流傳着他的傳說。
而之前那個在舞臺上笑着安慰隊友的女孩子,此時在他面前,卻哭得比誰都要傷心。
洛妍佳卻突然有點羨慕她。
畢竟在難過的時候,還能有一個人能讓你毫無顧忌地抱着他哭得像個小孩子。
隔着幾米的地方,唐棠哭得正起勁,洛妍佳卻動都不敢動。
這個角落實在太安靜,她但凡弄出一點點動靜,那邊的人都會察覺到。
她本來沒打算偷聽,但這時候走出去也太尴尬了,她可不想被人當成什麽圖謀不軌的私生飯。
好在這時她的救世主終于踩着七彩祥雲趕到——
“那個……”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唐棠的哭聲,“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就路過一下。”
洛妍佳被這個聲音猛地一激,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
姜銳真的是路過,也沒想到會撞見這麽尴尬的場面,按理說眼前這兩位都算他的前輩,兩隊也頗有些淵源,打個招呼也挺正常,就是時機選得不太對。
“是你啊。”唐棠哭聲秒停,大概被人撞見了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腦子一轉就開始恭維:“恭喜你啊,今天最後一波團開得太漂亮了。”
姜銳被前輩誇獎,倒顯出幾分寵辱不驚來,坦然一笑道:“運氣好沒死,說不定差0.1秒那個閃現沒按出來我就沒了。糖糖姐今天也很c啊,好幾波差點單殺我們中單,他都快被你吓哭了。”
“我有這麽兇嗎?”唐棠笑出聲。
兩人又商業互吹了一波,姜銳将目光轉向林炀,笑容又深了一分:“好久不見啊,炀哥。”
洛妍佳躲在灌木叢後偷聽,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她以為自己對姜銳的了解挺足的,卻完全不知道這兩人認識,而且看起來關系還挺熟。
畢竟姜銳出來打職業時林炀已經宣布退役,按理說兩人應該是不會有交集才對。
那邊又聊了幾句,唐棠和林炀率先離開,姜銳卻站在原地沒走。
他不走也就意味着洛妍佳沒法走,依舊只能蹲在花壇邊喂蚊子。
她穿着裙子,蚊子已經不知道在她小腿上叮了幾個包,她卻連撓都不敢撓。
也不知道梅蘇上完洗手間沒有。
正當洛妍佳想着不如偷偷離開的時候,她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她背過身悄悄看了一眼。
是梅蘇問她在哪裏。
她正想回消息,姜銳突然也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洛妍佳手一抖,又把屏幕切了回去,她想切回去,手心裏因為緊張冒出濕滑的汗,手機差點掉地上。
一頓手忙腳亂。
這時梅蘇大概是等着急了,竟然一個視頻通話彈了過來。
鈴聲響起的那一剎那,洛妍佳有種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沖動。
她忍着接通視頻把梅蘇罵一頓的念頭,轉過身站了起來。
現在是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坦然自若地走出去呢?
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狂奔離開這個犯罪現場呢?
轉過來的這零點幾秒的功夫,洛妍佳已經在腦子裏把各種騷操作都預想了一遍。
然而最後她只能眼睜睜看着姜銳朝她走過來,而她的腿卻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在開口說話之前,她摸了摸自己的口罩,确認自己的臉沒有露出來之後,才心虛地說:“那個,我沒有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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