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1
“來就來,誰怕誰!”薛一正被宣白紙一刺激,脾氣也就上來了。自小到大,他就是橫到大,要不是為了追心上之人,他才收斂脾性,裝瘋賣傻。
宣白紙站直了身體,昨日在飛行船薛一正自己親口所說的話,眼神冷淡了幾分,自家的弟弟,被人欺負了,還不允許哥哥找回場子嗎?
畢竟藍星上一直流傳的一句話不就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嗎?
“薛小哥,勇氣可嘉,不知地點選在哪裏比較好呢?”
宣白紙的眼神冷淡,神色嚴肅,薛一正知道他是認真的,可是說出去的話難道還有收回去的不成?咬起牙根,“笑話,打架難不成還要挑地方,我看樓下的演練場不就正好?”
二人推搡間,來到了住宿樓下的演練場,若是平時,演練場已經武徒出早操的地方了,只是現在離開學還有兩三的時間,返館的也就稀稀拉拉的一些武徒,還不足以出早操占用演練場。
“哇,有人打架了!”
“真的假的呀?”
“誰呀誰呀?”
“就是那個小霸王!”
在蒼穹學院中,武徒他們最熱愛的就是看各種掐架。一旦發現有誰和誰掐架宣文斌還在睡夢中,就被廊道的喧嘩聲給鬧醒了。
宣文斌掃了一眼身邊的通鋪已經沒有宣白紙的身影了,在看看睡得跟豬一樣的宣青泫,他推開房門,就沖到了廊道上,一眼望去演練場上站着的兩人,不正是昨日還談笑風生的兩人嗎?
薛一正使得武器同宣白紙一樣是刀,不同于宣白還沒有摸到自己的刀意在哪裏,薛一正的刀意已經隐約而成,他的刀意霸道的緊,大開大合!
宣白紙勝在基礎紮實,招數靈活,與薛一正交戰,宣白紙并未以修為壓人,而是将自己的等級壓制與薛一正一樣的六星青銅士。
薛一正吃不透宣白紙的修為,但是剛剛在樓上的那一下,他知道宣白紙的修為百分之百是在他之上,要想贏他,持久戰是絕對不行的,他們要的就是速戰速決!
“啊!哈”薛一正大喝一聲,集中體內的進化核子,奮力一劈,刀風伴随着進化之力化作淩厲的罡風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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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練場中塵土飛揚,即使是周圍的樹杈幾乎都是把根而起。宣白紙眯了眯眼神,薛一正的殺傷力在同級當中可謂之當之無愧的排名第一,刀意的加成,金系屬性的輔佐,但是想要打敗自己可能有些困難,畢竟自己不是真的六星青銅士!
宣白紙靈活的挽了一個刀花,精純的進化氣融于刀身,感受着刀氣随周身而發,大刀橫劈,刀風橫掃而去,将面前的罡風自上而下的砍做了兩半消失于天地之間。
薛一正在想使招,宣白紙可不再給他機會,欺身而上,打掉了薛一正手上的長刀,反手将自己的刀置于他的脖頸之上:“服還是不服?”
薛一正昂起頭,“哼,我不服,你以大欺小!”
“我就是以大去欺小,又如何?"宣白紙氣笑,欺負我小老弟的時候,盡使用一些歪門邪道,怎麽不想着以多欺少了?
“那便讓老夫來領教領教小兄弟的刀法,也教教小兄弟知道什麽是以大欺小!”
宣白紙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臉色紅潤的老者,收起大刀,“不知閣下怎麽尊稱?”
“在下獨孤宇!”老者藐視的掃了一眼宣白紙,“薛一正的教頭!”
宣文斌一看到那老者的出現,心中暗道不好,直接自樓上跳了下來,蹿到了宣白紙的身邊,“獨孤老師,我哥哥只是與薛一正開個玩笑,您老不用較真。”
獨孤宇這個老頭子惡心吧啦的,一老賣老的事情沒少幹,但是偏偏他用十分的好面子,現在大哥打贏了薛一正,肯定會讓他覺得臉上無光,他會想法設法的讓哥哥也難堪一回。
孤獨宇擡手運用進化氣将宣文斌輕帶至一旁,“我武館的武徒還沒有讓非武館之人上門踢招牌之理,既然小兄弟都說出了以大欺小的話,那我獨孤宇也不怕失了一回面子,以大欺小一回!”
薛一正一見宣文斌來了,急忙的解釋:“獨孤老頭,我真的只是和宣家哥哥鬧得好玩的,沒有什麽意思在其中。”
獨孤宇抱着為你小子找回場子想法來的,沒想到你小子卻不識好歹,重重的冷哼一聲:“鬧着好玩?給武館失了面子,這叫好玩?”
薛一正心中一顫,這下好了,兩頭只怕都得罪了!該死的,獨孤老頭只怕也是将他記恨上了。
宣白紙先是回頭沖着宣文斌搖搖頭,然後對着獨孤宇不卑不亢的說道:“閣下既然覺得讓你們武館失了顏面,閣下要與我一戰玩會顏面,小子也無話可說,只是閣下以當前五星白銀将的修為與我對戰,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這個小年輕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年輕!”宣白紙話中的綿裏藏針,指明了自己與薛一正一戰尚且壓低了等級,如今你個老家夥不壓等級與他一戰,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一點?這些話,獨孤宇還聽不懂那豈不是白活了一把年紀?
再者宣白紙的話啪啪的打在獨孤宇的臉上,更是讓他一陣羞惱,有些氣急敗壞:“老夫豈是沒臉沒皮之人?小兄弟尚且壓了等級與一正交手,老夫自然也會壓制同樣等級與小兄弟對戰的!”
宣白紙呵呵一笑,“那有請閣下一戰。”
“來戰吧!”
摸不準對方的實力,宣白紙便準備化被被動為主動,白銀将的實力一恢複,大刀上流轉着淺金色的光芒,“那小子恭敬不如從命了。”
獨孤宇看着宣白紙的實力節節攀升,七星,八星,九星,一直在漲,直到一星白銀将才停下來!
他瞪大了眼神,這個少年年紀應該不滿十五周歲,卻已經是一星白銀将了,到底是什麽來頭?
宣白紙可不給獨孤宇思索時間,右手一擲,大刀直取獨孤宇首級,而他本人也猶如流星化作殘影目标他的後心。
獨孤宇前後夾擊,若不是作戰經驗豐富,只怕走神的那一會兒就已經命喪黃泉!
右腳一踏,騰空而起,探出左腳應對宣白紙的拳手,而右手一握,□□對上大刀,嗆嗆一聲碰撞,獨孤宇後退半步,大刀則被□□挑至半空中。
宣白紙借助與獨孤宇碰撞之力,沖向了空中,握住了自己的大刀!
獨孤宇乘宣白紙握刀之際,□□一戳,直至宣白紙的後心。
宣白紙來不及閃躲,只得回首一擋,又一次正面的交鋒,金屬的铿锵有力的碰撞濺起一絲絲的火星子!
獨孤宇單手持槍,宣白紙雙手握刀,随着二人進化力的大幅度輸出,宣白紙卻久久不見消耗,獨孤宇有些急眼了,這個時候,要是被一個毛孩子打敗了,那不是丢人丢大發了?
一不做二不休,獨孤宇左手出手陰狠,直接拍向了宣白紙的胸口!
二人的交戰,獨孤宇出手的快準狠,足已見證此人胸腔的狹小,對待比他年紀足足小了三四十歲的娃娃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宣白紙心中實在是有所顧慮不想暴露自己的雙武器,不然早就一箭捅穿了這個老匹夫的黑心肝了。
宣文斌是見過宣白紙的長弓的,當宣白紙同薛一正比拼之時,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大哥,是雙生武器!
只是他不知道大哥的雙生武器,那主那輔。
看着獨孤老頭子步步逼近,他只想大哥用那個奇怪的武器将獨孤老頭子射成篩子!
宣白紙沒躲沒閃,他想試試自己在青銅士時期的銅皮鐵骨技能,在白銀将階段的效果如何?
宣白紙硬生生的受了獨孤宇的一掌,被他一掌拍飛。在他受這一掌之時,才發現獨孤老頭子的狠毒,拍向他的這一掌的力道,早已經被這個老匹夫提到了五星白銀将的實力!
當然宣白紙也不是白受這掌的,在受這掌的時候,宣白紙體內剩下的進化力幾乎全部輸入大刀之中,刀柄置于手心,推向獨孤宇的肩膀。
滋啦刀入皮肉聲,獨孤宇悶哼一聲,用力一凝,大刀被逼了出來,鮮血淋漓,浸濕了他白色的袍子。
“好你個小娃娃,出手如此的狠毒,今日我如果不替天下除了你這禍害,只怕來日将釀成大禍!”
這一刻,獨孤宇這個老頭子是起了殺心的,宣白紙擡頭看着飛揚而來的□□,他捂着重創的心口,心中翻滾的血氣直往喉頭上湧,他也是惱了,既然你不休,那就別怪我不死了!
正當宣白紙準備發出掏出長弓之際,一柄飛镖打落了獨孤宇的□□,一清潤青年擋在了宣白紙的身前,“獨孤宇,你差不多就行了!”
緊跟在青年身後的是氣喘籲籲的薛一正,當宣白紙和獨孤宇打起來的時候,他就跑去搬救兵了。
宣文斌見到青年,十分的驚喜:“師傅!”
獨孤宇聽見熟悉的男聲,不甘心的喊了一句:“館主。”
百裏覃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武徒們,揮揮手:“都散了吧,要是被我記住名字的,不介意等開學了,讓你們都跑上和六七圈。”
平日裏三四圈下來都氣喘如牛了,在加上個六七圈那還得了?
不到一分鐘時間,都散的個一幹二淨了。
“獨孤宇,念在你是為了武館的顏面也不追究你傷客之事,如有下次,卸去你教頭之務,可有意見?”
獨孤宇對上百裏覃警告的眼神,将心裏的不服咽了下去,但是揮秀離去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宣白紙,眼中的怨恨清晰可見!
百裏覃扶起宣白紙,“小兄弟,讓你受委屈了。”
潛藏在暗處的黑一見宣白紙脫離了危險,心裏的那口氣終于放了下來,剛剛的緊急時刻,他差點都要出手了,幸好這個百裏覃敢來了!
但是他在晚上彙報消息的時候,如實的将消息給上報了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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