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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穆薇送走她爹後,就立馬開啓洞府的禁制,連她祖父給的儲物袋都沒心思看,取出盤龍金木扔在地上,招出小天菩便問:“這到底有什麽用?”爛木頭大概有她手臂那麽粗,長也就三尺左右,剛用手拿了有一種說不出的實在感:“這木頭不會是泡了水吧?”
“你想多了,”小天菩坐在爛木頭上,磨搓着它粗糙的焦皮,臉上帶着壓抑不住的欣喜:“盤龍金木非此界之物,那元嬰老者不識得也屬正常,”它化成藤枝纏繞在木頭上,開始吸納:“這截盤龍金木應該是盤龍金樹的一個分枝,盤龍金樹長于雲霄之中,雖名為金樹,但它确确實實是屬土系神木。”
“鳳栖梧桐龍卧雲霄,”韓穆薇突然想到了這句話:“這盤龍金樹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雲霄樹?”那她豈不是賺大發了?
“你也可以這麽叫它,”随着小天菩的吸納,它的藤枝變得越來越碧綠,紮根在韓穆薇靈根處的本體也跟着長大了不少,藤枝最頂端開始冒尖,很快便生成了一朵黃色花苞。而那根黑黝黝的爛木也漸漸變細,外面的焦皮一點不漏地被小天菩吸食掉。當第一縷金色顯露出來的時候,韓穆薇終于明白這爛木為什麽會被叫做“金木”了,其實這就是明面上的叫法。
耗時近三個時辰,小天菩終于吸盡了盤龍金木上的最後一點焦皮,才收回藤枝。韓穆薇搓了搓一雙小肉手,才猶猶豫豫地伸手去碰面前的這根金棍:“這……這是純金的嗎?”請原諒她,她就是這麽俗。
小天菩幻化出人形,雙目隐含着一抹昏黃:“它外面的那成雷積焦木已經被我吸收了,現在你手裏拿着的就是一個可成長的寶物。咱們可以用它做一把木劍,你滴血認主後将其放入丹田裏蘊養,相信随着你修為增長,它遲早有一天會生出靈智的,”寶物一旦生出靈智,成長為神器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況且這盤龍金木本就是神木:“只不過……只不過神物都是有脾性的,它只能成為你的本命法寶。”
“這樣更好,”本命法寶越早蘊養越容易與主人心意相通,用起來便更能如臂使指,韓穆薇對這倒是沒什麽意見:“只是我不要将它做成木劍,”她現在對這根金棒真的是愛不釋手,怎麽會有這麽合她心意的寶貝,瞧瞧這顏色多純正,堪比24K純金:“好好的一根金棒削了多可惜,”她舍不得,拿着比她矮上一丁點的金棒,使了使下盤不穩差點摔了個大馬叉:“呵呵,太重了,不過我現在還小,等我長大了用着肯定趁手。”
“你不覺得它現在的樣子很醜嗎?”薇薇兒不會跟龍族是一個德性吧?這雲霄樹要不是因為樹枝樹幹的顏色跟金子一樣,估計龍族那群狂妄自大的家夥也不會喜歡盤卧在上面,瞧着薇薇兒現在這作态簡直與龍族是一模一樣。
“醜?”韓穆薇擡眉,非常不認同小天菩對她金棒的評價,怒目斥問:“哪裏醜?”明明就很好看:“它雖然沒有我猴哥的金箍棒來得筆直美觀,但絕對比我偶像洪七公的那根打狗棒看着要貴氣多了。”不提還沒意識到,這金棒還真的有點像打狗棒,除了顏色不同,粗細長短都将将好。
小天菩無法:“好吧,只要你日後不後悔就行。”這盤龍金木一旦被滴血認主就不能再進行雕琢了,它已經勸說過了,薇薇兒一根腸子通到底,它也很無奈。
“絕對不會,”她做人的準則就是要低調平和,用劍既高調又尖銳,這完全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風:“我都已經給它想好名字了,以後它就叫‘悶棍’。趁其不備,攻其不意,就是它的要義。”
“啥?”小天菩突然覺得當初薇薇兒叫它小人參還算是客氣的:“悶棍?”雲霄樹要是知道它的分枝被人叫作“悶棍”,估計連引天火***的心都有:“你不再仔細考慮考慮給它換個文藝點或者霸氣一點的名字?它可是即将要成為你本命法寶的寶物。”悶棍還不如打狗棒好聽。
韓穆薇沉思了一會,撓了撓腦袋:“那叫小金怎麽樣?”
“随你,”小天菩不準備再發表任何一點有關名字的言論了,它覺得薇薇兒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天賦:“把棍子給我,我這有一截藤枝和一把絕神草心,也給你融進去。”這東西既然要成為薇薇兒的本命法寶,它自然是舍得在其身上下功夫的:“等我弄好了,再教你怎麽滴血認主煉化它。”之前吸食了那麽多的雷擊焦木,剛剛本體上又被它截取了一根分藤,它必須要盡快回歸本體進入休眠,等再次蘇醒估計就要進入第八次花期了。
韓穆薇依言把金棒遞給小天菩,皺着眉頭說:“我看還是叫悶棍吧,”反正這名字她也不會天天挂在嘴上,旁人也不會知道。看着小天菩拿出一根差不多有一尺長的藤枝,還有十來根絕神草心,她剛想問要不要幫忙,就見那根藤枝好似被抽絲一樣,變成一縷縷碧綠色的絲線。
小天菩開始低聲吟唱,雙手不斷地打着結印,綠色的絲線似有靈一般圍繞着金棍迅速地開始編織,随着時間地推移越編越快,直到絲線用完,而恰恰好那根金棍也被全部包裹住。小天菩停止了吟唱,但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金棍突然不斷地掙紮着,其外面的絲線閃耀着碧綠色的光芒則越勒越緊。就在絲線隐沒的剎那間,擺在一邊的絕神草心化成了一滴綠液,随着絲線一起融入了那根金棍。
“嗡……,”融合一完成,金棍就瞬間脫離了小天菩的禁锢,橫躺在地上哀鳴着,韓穆薇看着這一切心情有點微妙,這金棍怎麽像被強奸了一樣?不過她現在還真沒空理它,雙手抱起癱坐在地上的小天菩,心疼得要命:“菩菩,你怎麽樣?”
“我沒事,”神木就是神木,容不得被虧待半點,小天菩讓韓穆薇把它放下:“你坐好,我教你怎麽認主煉化它。”它的藤枝已經融入了這根盤龍金木中,現在薇薇兒再認主就容易多了。
“好,”韓穆薇趕緊盤腿坐下,按着小天菩的指示,強忍着痛取出一滴心頭血滴到悶棍上,瞬時就被它給吸收了,而此時韓穆薇的耳邊好似響起了一陣龍吟混雜着雷擊聲,接着悶棍抖三抖便收斂了一身的金光,變成了古樸的暗黃色化作一道虛影遁入了她的丹田。
已經快要維持不住人形的小天菩看着韓穆薇蒼白無色的小肉臉,也很心疼,不過它現在時間不多了:“按照我給你的法訣,短則兩年長則十年便可煉化那根悶棍了。接下來我要回歸本體,進入休眠狀态,蘇醒的時日不定,你……,”他們自簽訂契約後就一直相伴,小天菩還真有點不放心薇薇兒:“你要好好修煉,還要準備一些水球符放着,我不在你就不能過去無風崖洗澡了。”
“我明白,你放心便可,”韓穆薇在小天菩吸收雷擊焦木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它要回歸本體了,雖然有點不舍,但她還是替它高興:“還有什麽要交代的趕快說,說完你就好好睡覺覺吧。”
“出了你的洞府左拐走到頭再右拐有一個水池,筆直游過去,上岸後往右前方走,一直走到懸崖邊,離崖頂大約一丈的地方長了一棵半人高的小樹,你有空去把它移回來種到院子裏,”小天菩沒告訴韓穆薇那樹是什麽:“日後修煉的時候,你可以離它近一點,不會生心魔。”
“嗯嗯,”韓穆薇記清楚了也沒多問,反正該知道的時候都會知道:“你不要這麽一本正經,這樣感覺好像是在交代後事。”
忽實忽虛的小天菩叉腰吼道:“我是怕你馬虎大意,”口水都快噴到韓穆薇的臉上,這人類幼崽真不讓它省心:“你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許懈慢。”
“知道了。”
韓穆薇的話音剛落,小天菩就化成了藤枝進入了她的丹田回歸本體,纏繞在靈根上的藤枝在小天菩回歸的霎那間就好像被一陣微風吹過,葉子微微擺動了兩下。
小天菩回歸本體後,韓穆薇原還以為她會有點孤獨寂寞的,可惜呀,她倒是想,只是想得有點美。內門事務處的執事弟子辦事太利索了,韓穆薇前兩天才透了點意思,還沒等她修養好就被通知去膳房報道。自此她就過上了白天殺雞鴨宰牛羊鋤草翻地,晚上修煉的日子。
有得忙活,韓穆薇覺得日子雖然累點,但還是很充實的。只是總是有那麽一群吃飽飯沒事幹的人想要圍觀她,流言更是一天換一個。
她去膳房的第一天,天衍宗就出了這麽一條流言:一小胖子因吃不飽飯去膳房幫着宰殺雞鴨改善夥食,這是自食其力值得表揚。韓穆薇聽聞後只是笑笑,心中想着流言止于智者。
她去膳房的第二天,瞪着眼睛剛殺了三只乳靈豬,宗門又出了新的一條流言:經證實在膳房宰殺雞鴨的小胖子是善德真君新收的唯一的親傳弟子,親傳弟子混到如此境地是善德真君放任不管還是小胖子不思進取自甘堕落?韓穆薇聽聞後依舊只是笑笑,想着這也是一種心境歷練。
她去膳房的第三天,正被一只火粹鵝追着滿廚房跑的時候,宗門又更新了一茬流言:據膳房的內部人員透露,善德真君的親傳弟子——小胖子,竟然連殺只雞都手抖,這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那麽接下來問題就來了,小胖子去膳房到底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是為了練膽?
如此種種,流言不斷,韓穆薇都快要罵娘了,這什麽操蛋的流言?她都搞不明白了為什麽別人的流言都是越傳越離譜,到她這怎麽就變成越演越貼近事實呢?好在她師父閉關了,什麽也不知道,不然她還真怕翅膀沒長硬就被她師父逐出師門,那豈不是就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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