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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穆薇回到廂房,盤腿坐到床上開始細思最近的事,沒一會便長籲一口氣,喃喃自語道:“不管将來要面對什麽樣的困境,努力修煉總是沒錯的。”
偉大的領袖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了,一切都是紙老虎,從今天開始這就是她的座右銘。
“你也不用想太多,”小天菩飛出了韓穆薇的神府,站在她的腿上:“每個世界對修為境界都有一定的壓制,就拿蒼淵界來說,修士一旦突破合體進入大乘,就要飛升到更高界面,也就是你們所說的仙靈界。”
其實仙靈界就是大千世界,那裏仙靈之氣的濃度非一般中小世界可比的。具體情況它也沒有親生經歷,只是傳承記憶中有記載,它們天菩一族就是生活在那裏。
“據我所知藏冥界是個中千世界,那裏靈氣密度雖比蒼淵界濃郁許多,但對修士修為的壓制也就比蒼淵界高出兩個大境界,所以你家的仇人修為也不是很高。”
韓穆薇盯着站在自己腿上分析得頭頭是道的小人兒,心拔涼拔涼:“不是很高?合體之上是大乘,大乘之後是渡劫,”她目前還是築基期,在渡劫大能跟前連只螞蟻都夠不上邊,“我修煉,你自便。”一切外因都阻止不了她的一顆熱血向上的心。
小天菩見韓穆薇已經閉目,有些不得意,她還有關于仙靈界的事沒提呢,氣嘟嘟地撅着小嘴化成一抹碧綠回了神府。
次日一早,未行剛收功就迎來了一高一矮兩個小師侄:“你們可是有事?”瞧了瞧他的親師侄,見其面上帶着甜笑,心不由得一跳,這是有求于他?
韓穆薇拉着小二胖走上前去:“師侄來這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有點好東西想問問師叔收不收?”說着話就将儲物戒中的“木頭人”取出扔在了地上。
一見到這具“木頭人”,未行雙目不禁微微一縮,起身來到“木頭人”身邊,蹲下拉掉戴着其頭上的連帽,露出了黑袍人的真容,如玉般的面龐被雕琢得非常完美,此刻“木頭人”雖已沒了魂,但卻不像是個死人。
“四象樹,”心頭一劍,有被灼傷的痕跡,這應該就是昨日與釋甲老祖在暮雲城外對戰的那位,未行擡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兩娃娃:“一百靈晶。”按說這具“木頭人”值不到這個價,可擊殺它的那位值得他給這個價。
一百靈晶?韓穆薇直覺自己聽錯了,她師叔這兩天有點大手大腳的,叫她好不習慣,不過送上門的便宜不占,不是她的風格:“好,成交,”四象樹雖然值錢,但被雕琢過的四象樹就很掉價了。
未行爽快地取出一只金色玉盒遞給小二胖:“這裏面都是金屬性靈晶,你收着,你姐不缺這點,”說完還瞥了一眼自家親師侄,這丫頭從他這可是摳走不老少好物。
賣的靈石本就是要給小二胖的,韓穆薇也沒異議,就是師叔剛看她的眼神叫人有些不懂,他們這不是公平交易嗎?
小二胖雙手接過玉盒,立馬将其收進儲物戒中,他現在也是有家底的娃了:“謝謝掌門師叔,”後又朝着他姐拱了拱手,“謝謝姐姐。”
韓穆薇一手掌着小二胖的發頂:“沒什麽事兒,弟子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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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未行擺擺手,讓他們姐弟趕快走,一大早就做了筆虧本買賣:“這兩日城裏有點亂,沒事不要單獨出去。”
“弟子明白。”
他們一走,未行就帶着“木頭人”去了釋甲道尊那,有些事情心裏總要存着點底才可。
釋甲道尊見到未行帶來的“木頭人”,只一眼就确定了它就是昨日的黑袍人:“原來是用四象樹煉制的分身,怪不得本尊能那麽輕易就傷了它,”他是火靈根,四象樹屬木,火克木,“你來找本尊,是想讓本尊去尋那位細談一番?”
未行沒有否認:“是,”作為一宗的掌事人,他要權衡的事情很多,不過有一點很肯定,只要蒼淵界的界面法則還存在,天衍宗就能罩得住韓家。
“也好,”想到那位的行事風格,釋甲不禁輕笑出聲,昨日他都想好說辭了,不過北冰門的邀陽并沒有過來取那枚留影石。
接手了暮雲城,天衍宗就在暮雲城的宗門駐點設了事務處,配合雲家處理暮雲城事務。宗門也派了一批掌事弟子過來,有掌門未行坐鎮,很快暮雲城的亂象就被平複了,而天衍宗承諾過的拍賣會也在有條不紊地準備着。
拍賣會前日,韓穆薇終于舍得出了駐點,此次出門她并未帶着小二胖,而是和韓穆琦一起去暮雲城新設的坊市看看。
黑市攤位有限,且入市費和攤位費都不低,交易的東西更是少見,這就把大多數散修擋在了門外。
而這處坊市是天衍宗近日剛建的,不但安全性高,人流量也不少,而且攤位費也十分适宜,這就大大方便了散修。剛開設的第一天,便人滿為患,攤位更是一位難求。
新坊市在城西,韓穆薇和韓穆琦拿出了身份玉牌,便可直接入內。這裏不比黑市,交易的東西基本都很常見,所以無需遮遮掩掩。
二人入了坊市,韓穆薇聽到接連不斷的叫賣聲,終于找到了一絲熟悉感:“還挺熱鬧的,”黑市裏個個穿着隔絕神識的鬥篷,生怕被認出,話都不願多說一句,這裏倒是另外一番景象。瞧着街道兩旁小攤邊上聚集的三三兩兩的人,感覺生意也還不錯。
“是挺熱鬧的,”說句實話,她還是喜歡逛坊市,黑市見識見識便好,裏面很多東西都不是她們現今這個修為能用到的。
韓穆琦拉着韓穆薇走去最右邊的那條街道:“我們從這開始逛,”等拍賣會結束,他們就要出發去千陽山脈,正好看看還有什麽缺的。
韓穆薇沒意見,雖然不缺什麽,但她有一顆淘寶的心,跟在韓穆琦身後挨個攤子翻看。二人逛了半日,只買了一些靈符。坊市的人是越來越多,擠擠挨挨的,她們也沒什麽方向,就準備離開。
只是剛走到坊市出口處,韓穆薇就聽到“音裳離”這三個字,一開始并沒什麽想法,就是覺得有些耳熟,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不禁眼前一亮,好一個媚而不俗的美人。
娥眉不畫而黛,檀口不染而紅,目如清泓,面似桃花,三千青絲被幹淨利落地挽于腦後,瞧着爽利許多。
此刻女子正冷着一雙美眸看着身邊的白衣女子,不卑不亢地說:“藍宛兒,買賣都有一個先來後到,這支符筆是我先看到的,也已付了靈石,所以請你把它還給我。”
“離姐姐,宛兒真的很喜歡這個符筆,你……,”穿着白色宗門服的女子微皺着一雙柳葉眉,雙手中緊緊地攥着一支青玉符筆,垂着頭,嬌嫩的粉唇被咬得失了顏色:“你……你能不能讓給我?我補你靈石,雙倍可不可以?”
音裳離沒有讓:“正好我也很喜歡這支符筆,所以抱歉,”他娘的,她這是礙着誰了,買支符筆都不得安生,冷不丁蹦出個會裝相的,她還要憋着火好聲好氣地跟她周旋,右手一伸,“我還有事,請藍妹妹把符筆給我吧。”
白衣女子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不情不願地把符筆給了音裳離:“對不起,宛兒不是有心要耽誤離姐姐正事的,”就這個妙音門的賤貨還敢肖想嫁入他們藍家,做夢快點,一門子的下賤貨。
藍宛兒好樣的,不過這也正中她下懷,音裳離笑着抽走那支青玉符筆,便離開了小攤。秋水藍家家主的嫡孫女,無極宗的精英弟子要什麽沒有,藍宛兒為難她,無非就是近日她娘,也就是妙音門的門主吉音娘子與藍家家主商定的那門婚事。
藍曦的确出類拔萃,但她音裳離也不差,不過相比于聯姻,她更趨向于自強,只不過她娘那邊有點難應付。耳邊纏繞着各種私語,要是藍宛兒有那能耐,她倒是不介意配合,只是想到她娘昨晚警告她的那些話,嘴裏不禁泛着苦澀。
音裳離,韓穆薇想起她是誰了,原文中的第一女配,妙音門門主吉音娘子的獨女,也是個悲劇人物。
作者筆下的音裳離如在世妲己一般,既美麗傾城又心狠手辣,天資卓絕,只可惜靈根屬性為水,正是因為這點吉音娘子待她與其說是親女,還不如說是奇貨可居。
原文中要不是因為在秘境裏殷臻壞了韓穆琦的清譽,也許挂着殷臻未婚妻名號會是她——音裳離,直至韓穆琦喪她棄文,音裳離還活得好好。
“你認識?”韓穆琦見女子已經走遠了,才拐了下自家小十三,這丫頭不會又是被美人迷了眼吧?她現在比較慶幸小十三是女兒身。
“不認識,”韓穆薇扭頭看向她六姐,打趣道:“不過同為美人,音裳離這個名字,你該聽說過吧?”身具天水靈根的女修同純陰之體一般,相貌都是極美。
韓穆琦故作嬌嗔地瞪了她一眼:“原來她就是音裳離,瞧着性子還不錯,”不過有吉音娘子那樣功利的娘,想來日子也不好過。
“也許吧,”她沒接觸過音裳離,只是想到她剛離開時眼中帶着的笑和隐含的苦澀,韓穆薇倒是覺得她很聰慧:“我們走吧。”
也許今天真的是個宜出門的日子,剛在坊市裏遇見音裳離,出了坊市不過十步就迎面撞上了萬劍宗的殷臻。韓穆薇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韓穆琦,見其神色如常,才放心。不過她六姐天天對着自己的這張臉,韓穆薇還真想象不到什麽樣的男子才能入得她的眼。
二人與殷臻擦身而過,在她們走過的瞬間,殷臻頓住了腳,轉身看向二人,明确地說是看向身穿黑色宗門服的韓穆琦,眸中墨色漸濃不見底。
八個月前,他在螺洲城外的紅畝林入了一次刑天金殿,毫無意外地得見了溯源鏡。他站在溯源鏡前近一盞茶的工夫,鏡中就只有一人,便是剛剛那女子。女子束着金冠,身着銀灰色祥雲服,面無表情地站在鏡中似與他對視一般。
殷臻在心中推敲起她的身份,走在其身邊的卷發女子應該就是天衍宗善德真君座下的唯一弟子——蕲州韓家韓穆薇。
眼前又閃過女子遮掩不住的絕色容顏,據聞曾經貌冠絕三宗的明顏真人的親傳弟子也是出自韓家,且有傾國傾城之貌,殷臻收回了視線繼續朝着坊市走去。
韓穆薇回到宗門駐點,去看了一眼小二胖,見其還在修煉,也沒有出聲打擾,直接回了廂房,繼續煉化雷力。
經過長久的堅持,第一團被封印的雷力已經快要被完全煉化了,韓穆薇的計劃是在金丹前将剩下的五顆雷力丸全部煉化,畢竟進階金丹時要渡金丹雷劫。
再次睜眼已是次日傍晚,對着自己施了個清潔術,她便帶着小二胖去了主院。今晚這場拍賣會是天衍宗接手暮雲城後,連同雲家辦的第一場拍賣會,規模是相當的大,進入拍賣流程的寶物有一大部分都是來自天衍宗,其餘兩宗六門一寺院也均有來人。
韓穆薇原以為今晚大家還是一道,沒想到他們剛進主院,老頭就起身帶着她跟小二胖先行一步。進了拍賣行,他們直接入了地字九號房。
坐在廂房中,韓穆薇雙眼瞟向窗外,原來的拍賣行被雲家的老族長一劍劈裂了,現在的這座是天衍宗剛送來的一件靈寶,內部空間是原來拍賣行的兩倍,裝點非常的新,一看就知是最近才弄上去的:“師父,咱們是要做托嗎?”
善德真君兩眼一翻,有時候真的不是他手癢想要打徒弟,實在是這小孽徒十足的愣,斥道:“什麽叫做托?我們是正兒八經地來競拍寶物的。”
說他朱善德摳,他師弟更摳,而且還缺德。為了把這次拍賣會辦得有模有樣,未行那沒品的東西在宗裏翻了幾樣寶物來,放進拍賣會中拍賣,可惜真要把寶物拍賣出去,他又舍不得,說是心疼得一夜沒入定。
這就有事了,他們今天被分派的任務就是把那些寶物拍回來,他師弟那個老不要臉的還義正言辭地讓他盡管大膽下手,說什麽反正自家東西自家拍賣行,也不用真花靈石,寶物走個過場就行,真不要臉!
韓穆薇聞言,伸出一只爪子拿起桌上的那枚玉簡,将神識探進去,當看到第一件拍賣品——萬年紫元草時,她就知他們一行要競拍什麽了:“師叔既然舍不得,那幹脆不要拿出來,這……這要是被識破了,不是很丢臉?”那到時他們師父真的要聞名整個蒼淵界。
“他沒臉,”善德真君說着話,還瞄了一眼挨在小孽徒身邊的肉墩子,他在考慮要是真被識破了,能不能把肉墩子推出去,當作一次小兒玩鬧?哎……,都是糟心玩意。
韓穆薇掃了一邊玉簡中的內容,就又将它放回了原處,牽強地笑着說:“今天要拍賣的寶物,也沒有我想要的,要不師父您在這看着,徒兒先回駐點修煉了。”這臉是準備扔地上任人踩,她怕疼。
她師叔可真能,裏面有七樣東西一看就知是出自他們天衍宗。試問誰見過一場拍賣會總共拍賣十八項物件,一人獨得七樣的?反正她沒聽說過。
善德真君瞥了一眼韓穆薇:“你給為師規規矩矩地坐好,”其實他也想走,只是不能走,拿出一顆千面珠,“讓肉墩子含在嘴裏,一會咱們是祖孫三代出廂房。”
韓穆薇一見是千面珠,立馬接了過來看了看,這顆好像比她的那顆小一點點,不過有總比沒好,輕輕推了推二胖,給他使了個顏色:“還不說謝謝。”
小二胖早就想着這東西了,至今他還記得頭次見姐姐她大變模樣的情景。他立馬跳下凳子,拱手道:“穆旸多謝善德師伯賞賜。”
“哼……”
叮叮叮……
金玲聲一響,韓穆薇就定了心思,把千面珠給了小二胖,後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師父,今晚您就看着,這些瑣事徒兒來就好,”既然拿了千面珠,那該表現的還是要盡力表現好。
“算你還有良心,”善德真君取出一只玉盒,開始泡茶:“你們用心點,等會勻你們一小杯茶。”他今晚為什麽會在這個地字九號房?就是因為這盒雲霧茶。
“卻之不恭,”韓穆薇兩眼珠子盯着拍賣場,坐在她身邊的小二胖正含着千面珠,拿着面鏡子玩得不亦樂乎。
今晚的這場拍賣會還是由雲家的雲錦主持,前面一連串的場面話說得是體面極了,既點明了暮雲城已被歸入天衍宗,也明确了雲家對此事抱着的樂觀态度,算是間接否認了外界關于天衍宗用強硬手段收回暮雲城的謠言。
真不愧是雲家最優秀的拍賣師,說她舌燦蓮花,是一點都不為過。該講的都說清楚了,很快就進入了此次拍賣會的正題。
首先被呈上來的就是一株萬年紫元草,韓穆薇有些不敢肯定地問道:“師父,這個要拍嗎?”她當初可是賣了不少給他師叔,而且雷音烏庚竹都已經在後山秘地紮根了,有它的地方還能缺紫元草?
“不用,”善德真君這會已經泡好了一壺茶,正閉目輕嗅充斥着整間廂房的茶香:“這株紫元草是我拿出來的。”
韓穆薇明白了,不過她還是要聽聽這株萬年紫元草會拍出什麽價格,畢竟當初老頭可是還未下三言鋒就向她追債。紫元草除了于雷靈根修士有用,還是九品驅魔丹的主藥,不過蒼淵界九品煉丹師就那麽兩三位。
最後這株紫元草被拍出一百一十塊極品靈石,韓穆薇聽到這個數目,一手緊捂着心口:“師父,那株紫元草值一百一十塊極品靈石。”
善德真君品着雲霧茶,兩眼睛不用眯都成了一條線:“聽見了,價格還行。”
“師父,您就沒有其他要說的嗎?”韓穆薇盯着此時快活似神仙的老頭,忍不住提醒他:“譬如,咱們師徒之間的那點小賬一筆勾銷,又或者您以後遇見什麽好物給徒兒留點……”
善德真君聽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茶杯,難得心平氣和地勸說:“雖然現在是晚上,但眼睛睜着就別說夢話,怪吓人的,為師年歲大了,經不住吓唬。”
韓穆薇長嘆一口氣,悄悄地摸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雲霧茶,又給小二胖倒了一小口,端起茶杯,先抿一口暖暖心。
一連拍出了幾樣物件,韓穆薇聽着叫價,就知今天是沒人敢鬧事,大家叫價都很謹慎,價格咬得很緊。不過想想之前那場拍賣會的結局,她也很能理解。
第七件是一粒般虛丹,這可是化神突破煉虛境要用的丹藥,韓穆薇原以為是雲家拿出來的,哪想半天不吭聲的老頭突然道:“拍下來。”
“什麽?”韓穆薇扭頭看向她師父:“這是師叔拿出來的?”見老頭點首,她立馬細觀場中情形,般虛丹非一般丹藥,就連待在天字號房裏的萬劍宗和無極宗都下場競拍了:“呵呵……,師叔這是在鬧着玩嗎?”
又等了十息,終于就只剩寥寥幾家還在你争我奪,韓穆薇出手了,按下報價牌:“一千六百塊極品靈石,”一報完價,她就立馬拍了拍自己地小胸脯,看向老頭:“師父,師叔到時應該不會賴賬吧?”她還真怕拍出天價,她師叔會翻臉讓她買下。
善德真君手一頓:“他賴賬正好,我們拿了東西不給靈石,反正我是他親師兄,你有老祖宗,怕什麽?”
老頭怎麽把她的想法都說出來了?韓穆薇點點頭:“那就聽師父的。”
坐在天字一號房中的未名莫名地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他記得上次打噴嚏還是十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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