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節

步,輕輕扯了下江銘晟的袖口:“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既然都乘飛機了,想必肯定是要離開c市,雖然被江銘晟包養三年了,但他卻從未帶我去過c市以外的地方。

現在想到要離開c市,心裏隐隐有些不安。

“在你的概念裏,很遠是多遠?”

江銘晟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因為聽不懂便轉移了話題:“可是你沒有說要出遠門,我什麽東西都沒帶。”

也許江銘晟不是暴發戶,但他卻說了句暴發戶才會說的話:“有錢什麽都可以買。”

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沉默了,我想這就是我與江銘晟的距離,他的觀點我永遠都沒有辦法茍同,在他的眼裏,确實沒有什麽用錢買不來,但在我季來茴的眼裏,卻并不是這樣的。

因為江銘晟有錢,所以我把自己賣給了他,那麽他說的是對的,連人都可以用錢來買,還有什麽是錢買不到的?

可是我也永遠清楚,他買到的僅僅只是一具沒有心的軀殼。

一直到飛機起飛,江銘晟也沒有回答我問的那句話,向來我問的話他就很少回答,更何況又是句多餘的話。

飛機抵達w市已是下午時分,江銘晟一下飛機,便走過來一行人,領頭的是個平頭小青年,他走到江銘晟面前,恭敬的說了句:“老大。”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再喊江銘晟老大嗎?難道不是只有黑社會才會有老大這樣的稱呼?

江銘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滿心的疑惑卻不敢問出口,偷眼望了望嚴無常,這家夥永遠都是不驚不乍的,別想從他臉上看出任何能讓我消除疑惑的表情。

出了機場平頭小青年替我和江銘晟拉開車門,我正彎腰坐進去時,不經意看到了他手腕上竟然紋着一只奇怪的鳥,這個發現令我倍加的震驚,雖然三年前就已經證實了江銘晟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現在我看到的這又證明了什麽?

證明他雖然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卻跟黑社會上的人有牽扯不是嗎?

平頭小青年認真的開着車,嚴無常坐在副駕上,我的眼睛至始至終都盯着小青年手腕上紋的那只奇怪的鳥,心裏深思着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麽的?江銘晟又跟這些人有什麽關系?

靠我一個人的想象,根本就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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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一抹暈紅貼臉龐

車子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平頭小青年沒有跟我們一起進去。

一走進酒店大廳,一位經理模樣的中年男人迅速走了出來,他用同樣恭敬的語氣對着江銘晟說:“江總,您吩咐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您是先休息,還是先用餐?”

我看着他恭敬的态度,終于明白為什麽我跟江銘晟反抗的時候他那麽生氣,原來在他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人敢與他反抗,他不是習慣了我的順從,他是習慣了所有人的順從。

“先休息吧。”

簡單的說了句,他便走向電梯,從早上到現在,我聽他開口說話的次數還真是屈指可數,真不知道這個極品是天生話少,還是懶得開口。

我跟着江銘晟進了一間豪華的套房,江銘晟一到房間便進了浴室,他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潔癖,也不是一般的龜毛。

我疲乏的躺在沙發上,真不明白大老遠的坐飛機到這裏來,到底是要幹什麽。

咚咚……房門發出了清脆的敲門聲,我以為是嚴無常,便慵懶的站起身去開門,門打開了才看清是剛才那位經理模樣的人,他的身後還跟着好幾名女服務員。

“我來送江總吩咐我準備的東西。”他對我也是謙和有禮。

“恩進來吧。”我讓開一條道,幾個女服務員手捧着一堆物品走了進來。

她們将東西一一擺好,便陸續離開了房間,待房門一關上,我便好奇的去查看她們送進來的東西。

有衣服,鞋子,還有化妝品,我一一察看着這些東西,江銘晟還真是安排妥當,難怪說有錢什麽都能買的到。

可是他準備這些東西,難道暫時不準備回c市嗎?那我工作怎麽辦,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了一天假!

将手裏的物品往桌上一扔,真的恨死了這個獨斷專行的惡魔,我的事只是我的事,從來都不會成為他的事,他也只會在乎他自己的事,我的工作在他眼裏,更是可有可無的小事。

眼睛不經意一瞄,看到那一堆的物品裏,竟然還有一大包開心果,呵,真是不知該笑還是哭了,江銘晟竟然會順便讓別人給我捎點開心果,他還真以為我很喜歡吃嗎?

可是我喜不喜歡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麽關系吧?他怎麽可能會因為我喜歡吃就讓人準備呢?我又怎麽可能會忘記他常提醒我的那句話呢。

季來茴,別擡舉了自己!

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江銘晟裹着浴袍走了出來,看到他結實的肌肉上閃閃發光的水珠,一抹暈紅不由自主的貼在了臉龐。

“你以為給我準備這些開心果,我就會一直吃不說話了嗎?”

手裏舉着那一大包開心果,我有些不自然的質問他,這是我剛剛才想到最合适的理由,他一定是覺得用吃的堵住我的嘴巴,我才不會問一些多餘的話。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不問,但有些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比如,那個手腕上紋着怪鳥的小青年。

“你認為你的話很多嗎?”

他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雖然在他面前不需要裝純潔,可是對于這樣赤裸裸的談話是真的沒有辦法适應,我扭過身,鬥膽駁一句:“我的話再不多,也比你多多了……”

41 慢慢淪陷的樣子

約摸他衣服穿的差不多了,我回轉身,走到他面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黑社會的?”

呵……江銘晟冷笑一聲,一把将我攬進懷裏,抵着我的鼻尖暧昧的說:“如果我沒記錯,這句話三年前你就已經問過了。”

我當然不會忘記我問過,但我更不會忘記,所有的人都說他不是黑社會的事實。

但如今,我想,還是自己親眼目睹的才是事實吧。

“為什麽接機的那幾個人喊你老大?”

雖然對于這樣暧昧的貼在一起很尴尬,但趁他沒有發火前,我一定得問出心裏所有的疑惑,我總得讓自己明白,到這裏不是參與什麽違法的事情才好。

“你跟了我這麽久,我是什麽身份還不清楚嗎?怎麽,現在對我的身份感興趣了?”

他又湊近了一點,唇已經快要貼在了我的唇上,只那麽近的距離,他的眼裏,我卻什麽也看不到。

“江銘晟,如果你真的跟黑社會有牽扯,那麽你真的不該帶我來這裏,難道你忘記我是律師了嗎?你非要這樣害我才滿意嗎?”

我推開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更多的則是受不了自己慌亂的心跳。

他慢慢向我逼近,直到我的背貼在了牆壁上,才沒有退路的停了下來,江銘晟手指勾起我的臉龐,霸道的唇再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強勢的吻了上來。

他吻的我簡直喘不過氣,雙手被他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更可惡的是體內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流,游走于身體的每一處,似乎再蓄勢待發的等待着什麽。

江銘晟胸前的黑色襯衫鈕扣是敞開的,隐隐散發着沐浴的清香,我其實不用刻意去強迫自己暫停呼吸,因為他的吻就已經讓我呼吸不得。

真是惡毒到極致了,只是吻還不夠,他故意把身體緊緊的抵住我,因為他知道我總是輕易的就被他俘虜,所以他很滿意的看着我在仇人面前,慢慢淪陷的樣子。

咚咚……又是一陣敲門聲,及時的拯救了已經快要淪陷的我,江銘晟終于移開了唇,俯在我耳邊戲谑地說一句:“你的身體,還真讓我迷戀。”

我整了整淩亂的衣服,走過去打開了門,嚴無常就站在門外:“江總,請下樓用餐吧。”

“知道了。”我“砰”一聲關了房門,這一舉動連江銘晟都愣了一下。

他或許認為我是越權了,可是我只是想在他用餐前,弄清楚他到底帶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江銘晟看我欲言又止,自我嘲解的笑笑:“三年了,想害你早害了。”

看來他是知道我擔憂什麽的,但這算是答案嗎?我還沒有确認清楚,他卻已經走了出去。

雖然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個善良的人,但卻承認他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他已經間接的說不會害我,那我就暫且把它當成是一種保證。

吃了晚餐,我剛想回房休息,江銘晟冷不丁的來句:“你以為是來旅行的嗎?”

我是有多憋屈,他又沒告訴我是來幹什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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