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是婚禮?還是葬禮?
也許初戀注定不會在一起不是一句謠言,有些事情也不是你不想提就會消失不見的。
或者有必要講講過去的冉安。她就像另一個蘇茉,炙熱的愛着一個不屬于她的男人,就像個瘋子。但是她卻比蘇茉高貴得多,最起碼在外人眼中她愛的比蘇茉有尊嚴的多。當時的她們就像一對盟友,立志将男神別在腰上,而不幸被她們相中的男神當然就是徐景瀾和沈嘉陽。
沒錯,就是沈嘉陽。和徐景瀾一樣不識貨的家夥,蘇茉很難想象長着那樣一雙溫暖的眼的男人在愛情面前竟也如此無情。
蘇茉雖說有些意外卻并不難理解,長長久久的等待只能出現在神話故事裏,留給人們做做向往罷了。現實生活中沒有那麽多王寶钏,卻多得是沒良心的薛平貴。
“他怎麽樣?”蘇茉終究還是希望冉安能找個給她幸福的男人,有個美好的婚姻生活。
冉安當然明白蘇茉的意思,“他家境殷實,難得的是他沒有依靠父母自己和朋友合夥開了家廣告公司,如今也算做得風生水起。”
“那他對你好嗎?”
冉安低了低頭,沒有說話。說得上好嗎?沒有愛情的兩個人在一起怎樣才算的上好。她和陳誠是因為相親認識的,與其說是冉安與陳誠看對了眼,不如說是兩家的父母看對了眼。
其實陳誠長得還算不錯,家庭背景也很好,受母親的詩人氣質影響性子有些放蕩不羁,但是整體來說絕對符合女孩子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在外人看來冉安算是修了福,找到了這樣一個好男人。
可是在冉安看來,兩個人不過是在履行作為子女的責任罷了。他們之間從不吵架,因為根本沒有機會吵。
每周三是固定的約會時間,同一家餐廳,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菜色,甚至連每次談話的內容都不出右二,內容就像複制粘貼的一樣。
見面時的第一句都是:“今天過得怎麽樣?”
然後他回:“挺好的,你呢?”
冉安再回:“也挺好。”
如此無趣的關系兩人竟也任其發展,陳誠心思冉安多少知道一些,他不愛她,只是無所謂而已,和誰談戀愛不是談啊。而冉安為什麽也這麽沒頭沒腦的和他相處下去連她也不太确定,或許是她太累了,再也經不起折騰了。或許他的眉眼與性情像極了另一個人,讓她仿佛尋到了替代品。
總之,她已經不是20歲的小姑娘了,29的年紀讓她失去了等待愛情的決心,曾經的那段奢望早已在另一個男人的沉默中消失殆盡。
“為什麽?”即使冉安沒有明說,蘇茉也看的出來。她的身上哪有一點談戀愛的熱乎勁,當初蘇茉這個盟友陪着她追沈嘉陽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樣子。
“他肯娶我。”冉安默默道,眼神裏一絲悲戚一閃而過。
蘇茉的心窒悶一痛,可是終究無力再說什麽,而她卻在冉安的表情中看到了也許只有她才能看到的東西。
比如無人訴說的委屈,比如遍體鱗傷的疲憊,比如明明思念卻緊鎖心牆的倔強,過往的一切如海市蜃樓般在眼前破碎,卻也只能用微笑掩飾悲傷的無奈。
她們都不是幸運的人,曾經最想得到的最終還是都放棄了。
臨走時,她們在餐廳門口看見一個賣餐券的小姑娘,大半夜的小姑娘站在一家高檔餐廳的門口賣着幾十塊錢的美食餐券,她看見蘇茉她們出來也調高了聲音叫賣:“姐姐,需要美食餐券嗎?很合算的。”
來到這種地方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誰會願意自降身份去買一個小女孩的低價餐券呢,到頭來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保安看見了作勢将其趕走。
蘇茉深深的看了眼小姑娘靜靜地走了過去,攔住了保安,瞧着她手上的三張餐券輕聲問:“你這怎麽賣?”
小姑娘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高興地跑到蘇茉身邊,忙不疊的回答:“30元一張,但是姐姐你可以買50元的東西。”
“好,我要三張。”
小姑娘興奮的将手上僅剩的三張美食券全都給了蘇茉,還一個勁兒的和她說謝謝,看她的眼神也充滿感激。
蘇茉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輕聲的對小姑娘說:“既然賣完了,就趕緊回家吧,天色暗了,記得朝有燈的地方走。”溫柔的像個天使。
而冉安站在一旁吃驚的看着蘇茉從問價到付錢的所有動作,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從前的蘇大小姐對于這種街道小商販可都歸類到城市污染一類的,別說去買就算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她的工作我也做過。”蘇茉看出了冉安的吃驚,算是解釋。
當初剛到巴黎,她身上的錢財就被巴黎的強盜洗劫一空,很長一段時間她只能靠這樣的工作換得自己不至于流離失所,那個時候的她哪裏顧得上小姐的架子,一頓飽飯才是真的實際。
如今,冉安看着蘇茉這麽平淡的說着讓人難以相信的過去,就像閑話家常似的,身上的悲涼早已沉澱。也沒有人會知道,到底是怎樣的脫胎換骨才能煉就她今日雲淡風輕。
幾日後,蘇茉受邀參加了冉安與陳誠的婚禮。
整個婚禮進行的很順利,順利的讓蘇茉都替冉安感到失落,她甚至是希望婚禮中能夠發生些什麽的,哪怕是有人去搶親。可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可怕,她竟然希望這場盛大而莊重的婚禮是失敗的。
蘇茉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沈嘉陽,眼神中看不出一絲異樣,仿佛臺上的女人只是一個跟他不相關的人似的。他的冷漠讓蘇茉替冉安感到不值,也許冉安也是希望沈嘉陽能出來做點什麽的,而不是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坐着,可是直到新娘說出我願意三個字都沒人來阻止這一切。反而大家都在送上祝福,祝福她終于走進墳墓。
臺上的一切,蘇茉不忍再聽,不忍再看。只是一味的喝着桌前的紅酒,一杯接着一杯,仿佛這場婚禮連同自己一起都給埋葬了。
蘇茉喝酒沒量,這點她自己清楚,可是今日她也希望自己能醉一場。 然而當她醉意上頭迷糊的拿起不知第幾杯的時候卻被一只白皙秀長的手奪過了酒杯,蘇茉順着這雙手擡頭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張極好看的臉,不過她的腦子瞬時閃過一絲灰白。
“還我。”蘇茉怒視的道,伸手要去奪回此人手中的酒杯。
徐景瀾沒有理她說了什麽,反而按下了她的手不緊不慢道:“在別人的婚禮上喝得這麽醉,你是想讓別人誤會什麽。”
“誤會?哪裏有誤會。我這是高興,高興我的姐妹終于脫離苦海了,再也不用浪費青春啦。”說着,蘇茉拔高了聲音,一桌子的人都轉頭看向她。
然而蘇茉卻無所謂的凝視沈嘉陽的眼,聲音裏隐含着一絲無力:“你就一點也不在乎?”
沈嘉陽當然知道她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說給他聽得,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樣呢?感情是這世界最難勉強的東西。
“你喝醉了,先回去吧。”沈嘉陽平靜的看着臉頰微紅的蘇茉。
蘇茉冷哼一聲:“呵,你們果然都一樣。”她淩厲的拿起手包,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
她磕磕絆絆總算走出了酒店大廳,徐景瀾跟着追出來,抓住她的手臂一個轉勢将她帶到了他近在咫次的位置。
蘇茉暗暗地咬了下牙,可能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看向徐景瀾的眼神有多怨恨。
“蘇茉,你今天的表現讓之前的所以掩飾都獻了原型。”徐景瀾眯了眯眼,凝視着對面這張微紅的臉。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徐景瀾的話刺激了她,或許是今天不是個好日子,蘇茉抖了抖她微翹的長睫毛,一把推開了他,竟把一直壓在心底話給說了出來。
“徐景瀾,你還是這麽自以為是,以為我什麽時候都該圍着你轉。其實我早該明白的,你我是沒有緣分的,我卻執着的付出自己全部的愛與真心。我以為只要我再努力一點,總有一天你會感受到的。可是你卻如此無情,哪怕一點點的喜歡都不肯施舍,其實只要你多看我一眼做什麽我都肯的。可是我真蠢,愛這東西是努力不來的,然而我卻如此貪心。所以,現在的我早就不愛你了,在八年前就不愛了。”
“是嗎?那你又為何此地無銀三百兩。”徐景瀾上前挑起蘇茉的下巴,直視着她的雙目,盡顯肅冷氣質:“看着我,再說一遍你不在愛我了。”
蘇茉倔強的回視,“我不再愛......”話還沒說完,徐景瀾就沒有遲疑的堵住了她的唇。就在一瞬間,她的呼吸被奪去。炙熱的撕磨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唔”蘇茉微微的掙紮,卻不小心被他尋到了機會,他用力的撬開了她的牙關,肆意的裏面游走,蘇茉完全被徐景瀾的氣勢給吓到了。然而此時卻大腦一片空白,這種攙着酒味的纏綿竟讓她有些留戀,就這樣蘇茉再一次被徐景瀾強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茉:三丘你給我出來,你怎麽又讓他欺負我。
三丘:怎麽跟你親媽說話呢?小心我虐你。
茉:你是後媽吧,怎麽連你也欺負我。
三丘:我看你親的還挺開心的嘛!
某瀾路過:我看也是。
茉/三丘:有你啥事?
某瀾:女人真可怕......
!!!!改了改,看着順一點,好久不來,已經沒有小天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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