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節
也不怕母王擔心!”
宮牧溪伸手摘掉挂在紫漣漓頭上的樹葉,道:“你去哪,我便去哪!不離不棄!”
懸崖底下是幾戶農家,紫漣漓和宮牧溪沒有停留的打算,因為相信過不了多久官兵就會搜到這裏。
“去哪呢?皇城我們一時半會是不能進去!”紫漣漓對紫東地理無知,只能求助宮牧溪。
宮牧溪盤算了一方,道:“去漠縣!離這裏十幾裏地,都是走商的客人歇腳的地方。我們過去不會顯得突兀,而且消息也來得變通。”
紫漣漓自然點頭同意。
走得又累又渴,兩人終于到了漠縣,這裏算是商隊的中轉站,地方不大但很熱鬧,多是客棧,不禁讓紫漣漓有股龍門客棧的感覺。
紫漣漓和宮牧溪因為之前在寺廟禮佛,所以穿得素雅,便沒有太過顯眼,只叫來幾道菜,在角落裏吃喝。
“哎,你們聽說了沒有?才回來不久的太女被刺客刺殺墜崖了!女王震怒,命人搜尋百裏,說要朝中上下一一問話,看誰吃了豹子膽,竟敢行刺太女!”紫漣漓他們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旁人在說她八卦了。她豎耳傾聽。
“也是這太女福分淺,十年前遇刺,這才回來又遇刺!”八卦同桌的一個人無不可惜道。
“這能怪太女嗎?如果不是被那些狼子野心之人擺了一道,太女何至落此地步!”挑起話題的那人鄙視了看了說話人一眼。
“哎,你知道□□?快,給我們說說!”大家都被挑起興趣,紛紛圍了上來。
那人神神秘秘又壓低身線挨個腦袋敲過去:“你們這腦袋也就配給那些經商客人跑跑腿,不想想太女要是出事,到底是誰得利!”
被敲了腦袋的忿忿不平:“你就能造,你厲害怎麽也在跑腿啊!”接着衆人罵罵咧咧又自動跳到了其他話題。
“不是二小姐!”宮牧溪默默道。
紫漣漓夾了口菜點點頭道:“我知道!”以紫霓瀾和其父的算計絕對不可能在這種大家都會懷疑他們的時機動手。紫漣漓在崖邊就想到了,所以才會設下跳崖一計看看還有誰要致她死地。可是,紫漣漓随即又說:“妹妹喜歡你!”
Advertisement
此話一出卻嗆得宮牧溪不停咳嗽。紫漣漓忙遞上水笑着:“瞧你緊張的!”
宮牧溪卻忍着咳嗽正色道:“她人都與我無關,我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人!不管是誰想傷害小姐,我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紫漣漓心疼宮牧溪太愚忠太護主了,只嘆道:“我不希望你為我活,你應該為自己而活!”
宮牧溪搖搖頭,“如果不是為了找回小姐,十年前的我早就自行了斷了!”
紫漣漓和宮牧溪在漠縣呆了幾日,朝野除了尋人更無其他變化。而宮側君和紫霓瀾因為處于風口浪尖之上,所以更為低調,幾乎都不出門。
紫漣漓卻在這幾日也結識幾位經商的朋友。
“連姑娘,你的貨還沒到啊!”衆人都很喜歡這個待人客氣處事大方的紫漣漓,見她和帶着紗帽的宮牧溪出來時都紛紛打招呼。
紫漣漓眯着眼笑道:“這批貨路遠,我不過是心急來早接應了,正好和夫君再度度新婚!”像宮牧溪這樣的男子走到那裏都會有人觊觎,所以他們不得不以夫妻相稱。
宮牧溪在紫漣漓身後羞不得聲,雖然他滿心歡喜,可是放眼紫東也沒有幾個女子敢如此調侃。
“就知道連姑娘疼夫君,感情是借口帶夫君出來玩的吧!”有人調侃,衆人自然起哄。
紫漣漓也湊熱,“今天又有什麽好生意,個個臉都開花了?”
“連姑娘是竟然不知?四家之一,南邊的司徒家運來大批鋼材,這下我們這些夥計可有得幹了!”人群裏就有人答道。
四家,紫漣漓是知道的,宮牧溪曾經提過。守雪山的宮家,守邊的威武王景家,南邊占着礦源的司徒家,還有就是紫東第一富商郝家。
紫漣漓忙羞愧道:“這四家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這是才接手家中生意,好些事情都未上手,有些事情知曉得慢!”
“我看啊,連姑娘的心思都被你的俏夫君給勾走了!小心被你家家主知道了挨罵啊!哈哈!”又有人起哄,大家又笑道一塊去了。
第 32 章
“不過司徒家這次算盤可能要打歪了。聽說他們帶着嫡子進京的,料想是沖着太女君之位而來,可惜現在太女下落不明!”又有人八卦道。
紫漣漓與宮牧溪對望一眼,很詫異道:“太女君人選不是一定要宮家的嗎?”
八卦的人很得意地白了紫漣漓一眼,:“如今宮家長子已經作了側君,次子若是當上太女君豈不是高了長兄,有違常倫啊!所以其他世家覺得如今這算是個機會,說不定還能成第一世家呢!別說司徒家,說不定郝家嫡子也到京城了。”
“那景家不是虧了,就嫁了個庶子!”也在一旁聽的人覺得很有道理,忍不住問道。
那八卦的人也白了一眼問話的人:“誰都可以當第一世家,就唯獨景家不行,連想都不用想!為啥?功高蓋主聽過嗎?威武王若還想要兵權就不能太湊熱鬧。人威武王比你們聰明多了,送個庶子來,沒有和宮裏斷聯系又不會太招搖!”
紫漣漓覺得此人看事情很透,有心結交,于是上前恭敬拱手道:“這位姐姐分析得透徹,像我這尋常人可是想不透其中關節!”
原本很得意的女人頓時卻又些不好意思,連忙擺手:“我張小七不過是個市井小民,閑着無事才瞎掰掰。個中關系哪裏是我等能參透的,上不了臺面,上不了臺面!”
紫漣漓笑笑又與她聊了些別的,此人雖然生活在底層卻知曉不少事情,看事物也豁達,沒有古人那種固步自封的思想,也頗為桀骜不馴,大約覺得自己這輩子很難翻身也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回到屋裏,紫漣漓望着宮牧溪的背影嘆惜道:“你不該與我成親!”
“為何?”宮牧溪頓時全身發冷,臉色發白回頭望向紫漣漓。
紫漣漓自責道:“我今日才徹底明白這個中關系,你這樣可是背上了不孝的名聲啊!”
宮牧溪了解了紫漣漓的意思,頓時深深吐了口氣放松下來,笑了:“這個你不必擔心!”
紫漣漓心中波動卻是極大,她很誠懇地對宮牧溪道:“可惜我心有所屬,不願貿然與其他男子定下終身,不然讓你當太女君也是可以的!而且我不定會在紫東呆多久,多個太女君,豈不是連累人!”
宮牧溪聽紫漣漓這番話心裏刺痛,但是還是微笑寬慰道:“就算你給我太女君,我也不願,因為我知道那個位置不是我的!我只想請你離開的時候能帶上我,我只希望下半輩子都能在你身邊看着,哪怕只是當個侍衛!”
紫漣漓無法面對宮牧溪真摯的目光,低眉避開,“其實,你可以找個你愛的和愛你的人好好過一輩子!”
宮牧溪沒有再回答,只是心中嘆道,如果你和那人沒有結果的時候,我可不可以趁虛而入呢?
元月幾次派人來通知紫漣漓女王讓她回去了。那幕後黑手藏得極深,沒有一絲的線索,可是太女一日不歸朝廷終是動蕩的。紫漣漓也覺放松夠了,便和宮牧溪潛回了東宮,第二日太女已經回來的消息傳遍朝野。
景澹聽聞消息,手中茶杯都跌落在地,又饒有趣味道:“沒想到她也有失手的時候,看來我們都小看太女和宮牧溪了!”
伺候景澹的小厮道:“是宮牧溪太強了,才會失算!公子還是需要早日得到太女的寵愛,只有挑撥了宮牧溪與太女的關系,我們的大計才好實施!”
景澹心中冷笑,瞥了一眼小厮,便去換了衣服去正屋觐見紫漣漓了。路上遇到了紀九歌和回書良。
紀九歌在出事後又下了懸崖找了幾次,回京後很自責,整個人消瘦了許多。回書良也受驚了,再也無法安心讀書,每日也跑幾趟他堂姐那打探消息。應該來說,最淡定的就是景澹,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屋中養傷。
可是當三人一齊見到紫漣漓的時候,景澹卻是第一個從上去将紫漣漓擁入懷裏,将愛慕心痛之情演繹得無以倫比,看得衆人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紫漣漓不由自主地提防景澹,可能她也真的以為景澹很愛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與他的肌膚之親,頓時臉上發熱,極不自然地推開他。盡量保持平靜地對三人道:“本宮并無大礙,也安然回來了!你們不用再擔心本宮!”
正當三人要告退之際,下人陸續送來了拜帖。是司徒家和郝家的,不過出乎紫漣漓意料的居然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