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章節
他是要去別院待嫁的。恐怕宮陳氏會以娘家人身份陪嫁。所以她一聽到這消息就急急來告訴兩人了。
紫漣漓不悅地皺了下眉頭,“你新設計的手裏劍做好了嗎?”
元月雖然不知道紫漣漓為何問不想幹的話題,還是回答已好。
紫漣漓盤算了一下,道:“你這幾日就将東西給我,手頭的工作全交代下去,再派幾個機靈的盯着那邊。等牧溪離宮到別院,你陪着去!”
宮牧溪出聲阻止道:“元月姑娘還要替你做事,我懂醫懂毒會功夫,你還怕我被人欺負了去?”
紫漣漓看着宮牧溪就花癡,真是一刻都不想離他半步:“你自然什麽都好,所以我才怕你被人惦記着。那些人精個個都盯着你,元月護着你,我也才能放下一點!”
元月白白眼,雖然她對紫漣漓的吩咐沒有什麽異議,但是她實在受不了紫漣漓越來越會虐狗了。
宮陳氏和宮牧瑾來到京城倒還是耐得住,沒有到東宮拜訪過一次。兩家的婚事也是國事,禮數都是在朝廷之上女王和宮玥解決了。自然宮牧瑾也沒有什麽借口去東宮。他唯一能想到地突破口便是宮裏那位表面吃齋念佛的宮貴君了。
作為宮家的子弟去拜訪宮貴君這是無可厚非,巧的是去的時候竟然碰到景泰。因為太女君冊立之事,所以景泰與紫霓瀾的婚事還沒提到臺面上,但宮貴君和景靖遠也是心照不宣。宮貴君為了察看景泰人品,自然招呼他進宮的次數就多了。
景泰與宮牧瑾可是一見如故,加上宮牧瑾還有別的盤算,所以兩個沒多久就像多年的好友似的。
景泰和宮牧瑾打趣道:“這下你風光了,你哥哥可是當今太女君呢。”
宮牧瑾故作為難地嘆氣道:“他是他,我又什麽風光的?我也就是在你這才能嘆嘆氣!”
景泰和那些後院男子一樣,聽到有八卦,眼神都亮起來了:“怎麽了?你哥哥待你不好?”
宮牧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為難了半天才道:“我也就把你當好友才和你說的。你是不知道,我這哥哥與我同母異父,自視甚高,向來看不起我和父親。之前我和父親到京城游玩,他表面上邀我們去東宮住,可是背地裏卻不知道說了什麽壞話,讓太女杖打了我父親。我父親可憐地躺床上一個月都下不了地!”
景泰本來在上次見過宮牧溪覺得他為人冷淡,如今聽宮牧瑾這麽一說更是同仇敵忾起來:“哪裏有這般對待家中主夫的!這樣的人如何配得上太女君一位!”
宮牧瑾假意用手遮了遮景泰的嘴:“算了,眼下人家得太女青睐,就要成為太女君了。我們這些人啊,只能等着被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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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冷笑,“這種人哪裏配當太女君!”景泰自然覺得自己完全能勝任太女君的職位,自己的出生就是為了那個位置的,如今覺得宮牧溪是那種人,更是覺得自己虧得很!
宮牧瑾雖然猜不到景泰是否心儀太女君的位置,但是他還是破磚引玉地答了一句:“就是我也是看不慣,太女君就是要泰哥哥這樣的人物才合适!可惜啊,這事已經定好了,他也沒什麽錯處,太女君對他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景泰這麽聽更加不樂意了,脫口而出:“他不犯錯,我們就不會給他制造點?”
宮牧瑾見景泰順着自己套路說出話來,很興奮,忙問:“如何?”
景泰脫口而出的話馬上是後悔的,可是眼下宮牧瑾如此期盼地望着他,他頓時覺得騎虎難下,自己要是退出怕一輩子要給宮牧瑾看不起了。于是他咬咬牙道:“這兩天我們謀劃謀劃!”
第 70 章
當女王命人偷偷通知了紫漣漓,紫漣漓手上所有的東西都灑落一地,然後臉色蒼白地奔向案發現場。
這才去別院兩日,而且還是在宮貴君宮裏學規矩,怎麽就出事了呢?
雖然紫漣漓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是她知道絕對不是好事,不管是針對誰,她只祈求宮牧溪平平安安,人在什麽都好說!
當她被引進了一個屋子前,宮婦和宮仆們都是臉色各異地偷偷打量她,而且盡量看不出來地挪了一步躲遠。她只得自己推開門。
女王,宮貴君,還有一些命夫都在裏頭。另外還站着景泰和宮牧瑾,可是紫漣漓眼裏只要衣衫不整的宮牧溪,此刻的他跪在地上垂着頭一副瀕死的模樣。
“怎麽了?誰欺負你了?”紫漣漓放下心來,人沒事就好,但還小心翼翼扶住宮牧溪。
宮牧瑾顯然覺得紫漣漓沒有明白眼前的狀況意味着什麽,準備再燒把火。于是他哭哭啼啼上前,跪在地上,萬分悲切道:“請太女不要責怪哥哥,我想哥哥一定是被這歹人欺負的,絕對不是自願的!”
聽了宮牧瑾呱噪的聲音,紫漣漓才注意到宮牧溪身邊還有個幾乎□□的女子,自然紫漣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衆人盯着紫漣漓想象她會如何暴怒,如何懲罰宮牧溪。
紫漣漓卻将自己外袍脫下披在了宮牧溪身上,宮牧溪僵硬的身子這才忍不住顫動了下。
紫漣漓冷笑地瞥了一眼假心假意為宮牧溪開脫,卻喊得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的宮牧瑾,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惡狠狠道:“你馬上給我閉嘴!”
宮牧瑾卻像趁熱打鐵,繼續哭道:“太女要打就打瑾兒,瑾兒願意替哥哥受罰!”
紫漣漓冰冷地俯視着宮牧瑾,一字一句道:“你哥哥犯了什麽錯需要我責罰?我倒是覺得你們一群人在欺負他呢!”
景泰覺得這紫漣漓怎麽這麽不明白,卻不曉得紫漣漓話中有話,搶白道:“宮側君和這女子私通被我們撞見了!”
剛說完,景泰就覺得自己脖子一冷,紫漣漓不知何時已經到他面前,手中一把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紫漣漓嗜血地笑道:“景公子如何诽謗皇家,該當何罪!”
景泰哪裏見過這架勢,吓得貴了下來。紫漣漓環顧四周那些命夫,言語清冷:“你們一個個都看到什麽了?好好和本宮說道說道,說的不好小心你們的狗眼!”
“漣兒,不得無禮!”女王本來想讓紫漣漓自己解決,可是見她一副癫狂的模樣,要把那些重臣命夫給得罪了,只得出來喝止。
紫漣漓氣不過,一腳踹向緋聞女主角,把她踢得半死。“她也配!”
“元月,子言子語出來!”紫漣漓有喝道,這三人可是她派在宮牧溪身邊的。
三人馬上出來跪下。紫漣漓抽出軟鐵腰帶,狠狠地一人抽了一鞭,血馬上從三人衣裳上溢了出來。三人忍着,沒有吭過一聲。
紫漣漓看周圍的人都被震住了,這才慢慢道:“你們三人可知罪?今日還需用你們,剩下鞭子自己記下!”
她看上去雖然沒有一絲怒意,卻讓人覺得冰冷,就連女王也沒有見過如此的紫漣漓。平時那笑呵呵的紫漣漓仿佛只是他們想象出來的一般。
“元月,你知道怎麽做吧?子言子語帶你主子回宮!”紫漣漓交代道。
“是!”
元月馬上撈起被紫漣漓踢得昏死過去的女子扛到肩上,子言子語也上前去扶宮牧溪。宮牧溪本來還在掙紮,紫漣漓心疼他的固執,知道若不把他帶回身邊,也許他是就會自盡了。紫漣漓只能假意狠毒道:“此事無論怎樣,你都有錯。你記住了,你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取。回去等我責罰!”
如此,宮牧溪才沒有掙紮,乖乖地跟着子言起身。
不知死活的宮牧瑾哪裏願意此事如此掩飾過去,又大喊起來:“求太女放過哥哥,哥哥他一定是被那女人污辱的!”
紫漣漓本來一肚子氣,見宮牧瑾接二連三地挑事,她好後悔自己當初沒早些把這個禍害給除了!
可眼下,又不能将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千刀萬剮。
她勾起宮牧瑾的下巴,嘴角翹起:“如今仔細一看你長的不錯!”宮牧瑾頓時羞澀起來,以為紫漣漓終于看上他了。
“可惜啊,永遠比不上你哥哥!”紫漣漓緊緊擒住宮牧瑾的下巴,讓他一絲都動彈不得。“你以為本宮看不出是誰動的手腳?可是,本宮告訴你!就是宮牧溪和十個八個女人有牽扯,本宮都不在乎!因為本宮信他,可是你,本宮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想吐!”說完,紫漣漓用了半成的功力一巴掌打在宮牧瑾的臉上。宮牧瑾直接昏厥。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紫漣漓這番話,覺得紫漣漓瘋了。宮牧溪忍了很久的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下了。
“母王,恕兒臣無禮了!此事兒臣一會再找母王請罪!”說完,見女王沒有反對,就示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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