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誤解,可該死的簡夏末從來就沒将他放在心上。

這麽多年,也只有那個男人,只有簡家能激起她的情緒。他梁飛白從來不是慈善家,他費盡心機地付出,必須要有回報。他一定要将簡家還有那個男人從她的心口挖去。

“梁少,查到了,那個模特昨天就辭職,出境去了,查不到行蹤。”手下人将查到的資料迅速彙報,見一貫微笑的老板臉色陰沉至此,一句多餘的話不敢說。

好,果真是預謀已久,居然敢算計他梁飛白,這份勇氣與魄力不得不佩服。梁飛白不怒反笑,狠狠踹了一腳邊上的座椅,似笑非笑的冷笑:“把這個女人的祖宗八代都給我查清楚了。”

聲音是一派渾然天成的嚣張跋扈。

10 抵死纏綿寸寸毒(三) 只歡不愛

我等着,用化石般的耐心,可是月光使我聾了,山風不斷襲來,在午夜古老的林中百合蒼白。——席慕容

梁少的緋聞事件很快就被人扼殺,而另一樁事件被有心人爆了出來。慕氏太後即将回國,慕簡兩家聯姻在即。

聯姻?訂婚三年終于将結婚提上了日程。難怪簡可容最近一直按兵不動,原來是被結婚的喜訊砸暈腦袋了。這場世人矚目的聯姻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那顯然是十分精彩的。夏末在得知消息後,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夏末撥通慕宴電話時,慕宴正在一家私人會所與一些商業大佬吃飯。看到她的電話,遲疑了一下,走開接通。

“慕先生想聽那個故事嗎?”她的聲音沙啞酥軟,讓他想到了松鼠此類的小動物,然而慕宴知道,她的眼神更像梅花鹿,無辜的濕漉漉的,讓人的心一軟再軟。

“簡小姐說個地點。”慕宴淡淡開口,記下地點,然後回去稍微應酬,提前離席。

到達指定的地點時,路上堵車,已是晚上十點,酒吧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在角落找到了簡夏末。她喝了很多雞尾酒,蒼白的臉色微微透出一絲嫣然色彩,雙眼微微迷離,比平日還要增添幾分美麗。

慕宴坐下來,淡淡地說:“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夏末眯眼,看清眼前的人,低低一笑,搖頭道:“我沒有喝多,這酒醉不倒我,我只是想醉而已,醉了就什麽都不用想了。”淡淡的酒氣,夾雜着淡淡的馨香,慕宴眉眼微微暗了幾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淡淡地說:“回家吧,我來聽你說故事。”

故事?夏末自嘲一笑,将發燙的小臉抵在冰涼的桌面上,歪着臉看着慕宴,神情恍惚起來。曾經,她以為再見這個男人,她會活生生地痛死,然而此時,她卻是如此安靜地看着他,愛恨化為最尖銳的寒冰,切膚地痛。

“我沒有家。”她淡淡微涼地開口,雙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我媽媽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去了,我爸爸從來不管我的死活,我沒有家。”

慕宴微微沉默,看着她倔強不肯流淚的模樣,抱住她,淡淡憐惜地說:“以後你會有一個溫暖的家。”

這麽多年,她壓抑了這麽多年,堅持了這麽多年,原來就是為了等這一時刻,等這麽一句話。

當年,他說:“末末,我會給你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她抱住他,嚎啕大哭起來,仿佛要哭盡這些年所有的悲與苦。這七年,她用盡氣力才走到他的面前,那麽慘烈,那麽傷痛,那麽黑暗,那麽無助。

她擡起臉,撕心裂肺地哭喊:“他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說,他會給我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可是他走了,将我一個人抛下,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這些年,午夜夢醒,她會恍惚,恍惚這一切只是一場慘烈的噩夢,夢醒了,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還在羅馬街頭,她畫畫,他攝影。他們奔跑,他們熱吻,他們用盡一切力氣來相愛。

慕宴看着她眉眼滲透出來的憂傷,她手腕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這個女人怎麽一身傷?他常年冰凍的心裂出一道細小的口子,劇烈地疼痛起來。

“跟我走。”他站起身來,牽着她沒有受傷的手,拉着她大步走向門外。

夏末跟在他身後,內心疼痛不止。世界如同相似的圓,那年,她不顧一切跟他走,他們在人海各自失散,如今,她如同當年一般走着同一條路,卻不知會是什麽結果。她愛這個男人,愛到入骨,恨到入骨。

她一路安靜地看着他,七年,他變得越加的成熟,也越加的冷漠,深沉。

慕宴帶她來到一處公寓套房,讓她進來,淡淡地說:“這是我閑置的一處公寓,你若是沒有家,可以把這裏當做家。”

夏末走進公寓,站在廳內,看着這個眉眼深沉的男人,意亂情迷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如今的慕宴早已不是當年的慕宴,他不再寵她,愛她,他的眉眼染上了冷漠的霜。

“你打算包養我?”畫地為牢,包養?夏末揚眉淺笑,雙眼彎成一道誘人的弧度。她有一雙會笑的眼睛,以前他最愛看她笑。

女人愛他的錢財,愛他的地位,投懷送抱,從來是前仆後繼的,而這位簡小姐顯然比那些庸俗女人多了一絲神秘與睿智,他很好奇,這個女人找上他的真正目的,他記得,簡夏末與梁飛白走得很近,這女人接近他絕不是為了錢那麽淺顯。

慕宴看着她蒼白美麗的小臉,氤氲淡漠的眼神,無法控制地吻上她的額頭,極輕極淡地吻上,然後克制地分開。

夏末因為他的碰觸,身子微微一顫。她閉上眼,控制着顫抖的身子。

從進門開始,這個女人就緊張,不安,雖然口口聲聲說着要他留下來的話,但是他的碰觸卻讓她顫抖。他想到了一個詞語:獻祭的小羔羊。柔弱如菟絲花的女人,不知怎麽就勾起了他的情緒,激起了他的保護**。

“夏末——”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極盡優雅,輕柔,“男女游戲其實很危險。”

簡夏末是個美麗的女人,這種美帶着一種蒼白的空靈,謎樣的氣質,男人骨子帶有征服**,不得不說,簡夏末讓他一直平靜的心湖微微蕩漾了起來,即使是那位訂婚三年的美麗未婚妻,也沒有讓他有如此短暫的一瞬意亂情迷。

他親吻她時,帶着自己都無法察覺的顫抖,他渴望與這個女人的接觸,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有女人讓他有了征服的**,縱然他知曉這菟絲花柔弱卻帶毒,他卻依然想進入她的生活,她的世界,一探究竟。

夏末站在大廳內,伸手抱住他,低低地說:“越是危險越是讓人着迷,不是嗎?”

她能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帶着莫名的灼熱,男人濃烈的氣息籠罩着她,一種莫名的情動彌散地空氣中。

七年,再一次身體接觸,他們依舊是無法控制。記憶會欺騙人,可是身體不會。

夏末眯眼,雙眼氤氲如同雲霧缭繞,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下巴,下巴是他的敏感處,慕宴身子陡然一震,失手用力摟住她的腰,力氣大的似乎要揉斷她。夏末喘息着,如同失去水的魚兒無助地攀附着他的身體,低低地一遍一遍沙啞地說:“愛我,愛我......”

慕宴雙眼幽深一片,**染紅了英俊的面龐,他抱起手下的人兒,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急切而粗暴地吻上她夏日輕薄的衣裳,如雪似玉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暴露在空氣中,風流入骨。

從沒有一個女人令他失控至此,**從心底席卷而來,叫嚣着要将他燃燒殆盡。如果要燃燒,那麽就一起吧。他扯掉她的衣裳,撫摸着身下的嬌軀,俊臉被**染得通紅,不夠,還不夠,他要她,要更多。

夏末在他猛烈的需索下,身體難受弓起來,低低地嗚咽了一聲,無助而帶着顫音......

一只**的獸似乎霸占了他的身體,他狠狠掠奪着身下人兒的甜美,将她抱起來,冰涼帶着灼熱的**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一路向上,然後在聽清楚她的低語後,慕宴的動作陡然僵住。

英俊的面色有些沉郁,他猛地拉開她,看着她嫣紅的小臉,迷蒙的眼神。

“我是誰?”聲音陰狠而危險。

“樹——”夏末無意識地低喃,然後感覺身子一冷,睜開眼,看見慕宴**退去,陰沉的雙眼。

“簡夏末,你看清楚,我是誰?”

夏末看着他英俊寒霜籠罩的臉,輕輕一笑,掙脫開來。她脫掉鞋子,光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打開落地窗,讓夜風吹進室內。

風吹起她飄揚的裙擺,她的眼神湮滅如花,淡淡地說:“慕宴,我以為你是他。”

慕宴的心一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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