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共度良宵

清歡端着吃食悄悄的走進杜灏的書房，夜已深了，書房了明亮的燈火晃的清歡睜不開眼。清歡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杜灏，燭光下，本就帥氣的面龐更加輪廓分明。“過來吧，看見你了。”“沒意思，我都走這麽慢了，還是被你發現了。”“你擋着我的光了，來幹嘛？”“我看你晚飯沒怎麽吃，給你做了一道開胃菜，嘗嘗。”“嗯，好香啊，這聞了一下就覺得胃口大開，這是什麽菜啊？”“你嘗嘗。”杜灏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是雞肉，酸酸辣辣的很是開胃，這銀耳湯也好喝。”“你喜歡就好，多吃些。我來幫你磨墨吧。”“還有一本帳了，少磨些吧。”“好啊。”墨與硯臺摩擦的聲音，溫柔綿長，手指翻過書本的聲音果斷決絕。燭光下兩人默然相守。蠟燭燃了半截，杜灏合了賬本。“夫人，我今日新得了些宣紙，不如拿出來一試可好？”“好啊，你寫，我看你寫，我書法不好。”杜灏從櫃子裏拿出了宣紙，拿鎮紙壓平了宣紙。提起了毛筆。“寫些什麽？”“寫，寫......。”“就寫你的名字可好？清歡，來，你來寫。”杜灏拿着毛筆想要給清歡。“不不。我不會書法，這樣好的一張紙，浪費了。”“無妨，來，拿着。我帶着你寫。”清歡拿起了毛筆，杜灏握着清歡的手站在清歡的身後。毛筆落在宣紙上，墨很快就散了。“你身上好香啊，用的什麽香，這樣好聞。”“我摘了些十裏香，把汁子塗在了身上，你喜歡這味道？”“夫人，你太香了，這味道聞得我有些把持不住，天色已晚，我們熄了燭火歇息吧。”“啊，我們不是要寫字嗎？睡......睡什麽睡，字還沒寫完啊。”“夫人糊塗了，清歡二字已經寫完了，夫人緊張的手腳冰涼連自己寫了什麽都不知道，夫人，真的該歇息了。”說完，杜灏一把抱起清歡朝那青紗帳裏走去。“放我下來，快點。”杜灏只是一味的向前走，任由清歡掙紮就是不松手。穿過青紗帳，杜灏把清歡放在床上，在清歡耳旁說道：“我想要個孩子，幫我生個孩子吧。”“等等，等等。我還沒有準備好，我。”“你我夫妻，天經地義，夫人，我忍不了了。”杜灏，俯下身親吻着清歡的臉頰，清歡躺在雲絲被上緊張而羞澀。青紗搖曳，二人翻雲覆雨，共度良宵。

清晨，清歡醒來看着躺在一旁的杜灏，身上還有絲絲隐痛。杜灏的睫毛細長，清歡用手指輕輕的摸着杜灏的睫毛。杜灏一個轉身，抱緊清歡。“好癢啊，我從來沒被癢醒過。”“醒了，還裝怪，我叫芸香來給你洗漱。”“唉，以後叫秋蕙進來伺候就是了，我近身的事情就由你做，不要讓她近身了。”“好，你說怎樣就怎樣。二公子起床。”芸香領着五六個丫鬟進門前來服侍杜灏梳洗，見到清歡坐在床上忙說道：“奴婢不知夫人在房中，奴婢這就去給夫人準備洗漱。”清歡知道昨夜她和杜灏園房的是必定的上下皆知，這蹄子也不知演給誰看。“不必了，以後你只端東西過來，二公子的洗漱都由我來。你去看看秋蕙把早飯做好沒？”“是。”“夫人好手段，這倚梅園以後就要仰仗夫人了。夫人，快些給我梳洗，我餓了，昨夜，夫人累着我了。”“你，真是不害臊，這麽多人呢。”清歡邊打杜灏胸口邊說道。“好好，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我是真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