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闖禍
劉蘭芝接着又說道:“用兩道意念同時操控兩道天地元氣這種方法我也不是沒有思考過,只是這種方法想想也就罷了,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沒有化神境界以上的修為,又怎麽可以分出兩道意念同時進行操控呢。”
劉蘭芝說完也沒有注意到車無憂變的極度古怪的臉色,她只是定定的看着手裏的手抄經書,喃喃的道:“果然是天下少見的奇書啊,如果不是《岐黃經》,我也很難想象這泱泱修真界還有什麽書會這樣神奇呢……淬煉肉身的書本就極為稀少、極為珍貴,而像此書這麽大開大合的講述的,根本就是絕無僅有的。
只是此書修煉條件這麽苛刻,沒有化神境界以上的修為又如何會修煉成功呢。即使進入化神境,也不見得修習就一定會成功。只恨我修為太低,不能現在就此修習,實在是非常的遺憾……只是不知道師傅拿出此書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還有別的法子麽。”她心中一動,不由的看向了車無憂。
其實劉蘭芝不知道,這本書除了強大的修者可以修煉外,身具強大精神力的人也可以修煉。譬如一些大家族的天子驕子,他們也有修煉此書的資格的。因為這些天子驕子父輩基本都是整個修真界極度變态的人物,他們或多或少都會繼承父輩的強悍精神力,所以他們能修習此書也就不足為奇了。這也是修真界為什麽如此看重家世的原因了,其實他們看重的就是這種父子的血脈傳承。
車無憂見劉蘭芝看向自己,不由的面色尴尬的道:“我、我可以分出兩道意念,并同時控制兩道天地元氣進行肉身淬煉……”
“什麽,你說什麽。”劉蘭芝生恐自己沒有聽清,車無憂竟然能修煉此經書,這怎麽可能呢。雖然意識到師傅讓自己教車無憂修習此經書,肯定有別的原因,但是當親耳聽到車無憂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大吃了一驚。
車無憂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劉蘭芝仍舊是一臉不能置信的看着車無憂,可是看車無憂又不像說謊的樣子。她又不禁想到,難道世上真的有這樣特殊的人存在,而呆子正好屬于這一種人。難怪師傅說他是個修仙的好胚子,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可是想起他平時的種種表現,劉蘭芝實在是很難把好胚子這樣的詞彙和車無憂聯系在一起。
劉蘭芝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讓車無憂依法修習了一遍。她仔細的感受着車無憂周圍天地元氣的波動,發現果然隐隐有兩股天地元氣被車無憂控制着進入了自己的體內。聽說是一回事,真正親自感覺到卻是另一回事。劉蘭芝被車無憂驚的美目圓睜,難道呆子這厮真的是天下少見的奇才,可是這天下奇才資質實在是太差了些吧。
在劉蘭芝豔羨的目光中,車無憂收功完畢。見劉蘭芝雙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車無憂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頭。劉蘭芝笑嘻嘻的打量了車無憂良久後才道:“喂,呆……額,無憂,你是怎麽做到的,竟然可以做到“一意兩用”?你肯定有訣竅的對不對,可不可以教給我嘛。”
見車無憂為難的目光,劉蘭芝忙道:“你不願意白說也不要緊,我可以拿珍寶和你交換。只要你肯告訴我,不管是丹藥、秘籍、元晶或者是法器,我都可以和你換。”
車無憂看着劉蘭芝期盼的眼神,實在是不願意讓她失望,可是這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做到的,應該是很好做的啊。在劉蘭芝期盼的眼神中,車無憂我、我了半天,硬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劉蘭芝眼神越來越是失望,最後徹底化為了絕望。眼見着方法就在眼前,可是車無憂卻不肯好好的教給自己。她不由的怒道:“你不願意說,就不要說了。我也不會硬是要聽,哼哼,好稀罕麽。”
眼見的已經是深夜了,劉蘭芝還是忍不住修煉起了無名經書。她見車無憂這樣平庸的資質都可以修習這神奇的經書,自己從小便被稱為修仙的天才,那自己自然是不能比他差了。她争強好勝之下,全然忘記了師傅對自己平日的諸般教誨。
劉蘭芝小孩心性,抱着僥幸的心态硬是分出了兩道意念同時控制着兩道天地元氣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她按照經書上所載,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兩道天地元氣在自己的經絡中慢慢游走。見兩道天地元氣平穩後,她便開始嘗試着淬煉自己的肉身。感覺到身體外圍傳來的一陣陣冰涼清爽的感覺,她不禁心中一喜,難道自己也能成功?
可是欣喜還沒有持續多久,平穩的兩道天地元氣忽然同時一陣暴動。劉蘭芝臉色也猛地一變,她忙盡量鎮定心态去努力操控這兩道天地元氣,可是分心之下又如何能夠操控的了呢。在天地元氣迅猛的沖擊下,由于分心的緣故,她差點心神失守。
劉蘭芝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師傅平日的種種教誨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猛然浮現在了眼前,“心神失守,輕則終身殘廢,重則經脈錯亂而死。”劉蘭芝想到此處,不再猶豫,她猛地一咬牙,果斷放棄了一道天地元氣,全力以赴控制另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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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道天地元氣勉強被劉蘭芝糾纏住了,而另外一道卻如脫缰了的野馬,不斷的在她的體內左右奔騰。她體內的經絡被這道天地元氣不斷的破壞,一口口鮮血也不由的從她蒼白的小嘴中不斷地流出。
看着劉蘭芝面色煞白,受傷很重的模樣,車無憂卻絲毫幫不上忙,只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好在劉蘭芝只是初步嘗試,引入體內的天地元氣并不是很多,可即便是這樣,劉蘭芝也受了很重的傷。
良久後,劉蘭芝才控制住體內的情況。她剛睜開眼來,又是一口鮮血直噴而出。劉蘭芝忙從身上摸索,搜尋出了一瓶藥丸,也不知道倒了多少,便張嘴服下了。劉蘭芝盤膝坐在地上,又調息了良久,才掙紮着從地上站了起來。車無憂見她臉色蒼白步履維艱的模樣,忙伸手去扶。
“滾開,不用你假裝好心。”劉蘭芝雙眼通紅的瞪了車無憂一眼。她憤怒之下,随手一便是一掌。盡管她在重傷之下,沒有多少力氣,可是車無憂還是被拍飛了出去。劉蘭芝也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踉踉跄跄的便跑了出去。
車無憂被跌了一跤,他從地上爬将起來的時候,已然不見了劉蘭芝的身影。他雙手抱着膝蓋靠在牆角,茫然的環顧着大廳。眼前的場景還是和以往的一模一樣,并沒有什麽不同,四周依然是那麽的空曠,那麽的寂靜,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大廳中隐隐撒落的一些血漬,卻是那麽的醒目,它好像在不斷的提醒着車無憂,剛才真的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這件事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不知怎地便在苗家猛然傳開了。苗世林為此震怒不已,自己全心全意培養的家族繼承人,竟然因為偷練功法而差點殘廢,這如何得了,這讓自己情何以堪。如果自家不是藥王世家,擁有各種療傷聖藥,那恐怕會是另一個結果吧。
只是這還不是讓他最生氣的,真正讓苗世林生氣的是這樣的一件隐秘的事情,竟然一夜時間就在苗家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有大亮,車劉兩人還是和往常一樣,向着苗家演武大廳的方向出發了。只是路上相遇的時候,劉蘭芝蒼白的臉上竟是一片冰冷之色,她絲毫沒有像往常一樣總是面帶嬌憨的神色,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笑嘻嘻的和車無憂打招呼。
車無憂見她面色蒼白,不知道她傷勢怎麽樣了。正想鼓起勇氣,探問一下,卻發覺她冷着臉,如一陣風般從自己身前經過,竟沒有絲毫滞留的意思。車無憂見她如此神情,內心不由的一陣落寞。他讪讪地跟在劉蘭芝的身後,心中暗道:“看蘭芝行動,也不像受重傷的樣子,應該沒有大礙了吧。”他這樣想着,又擡頭看了看遠遠走在前面的劉蘭芝,方才稍稍的放心了些。
當兩人到演武大廳的時候,苗世林早早的就在那裏等候了。見到兩人進來,苗世林罕見的沉下了臉。他在兩人前面背着手踱了兩步,忽然擡頭冷冷的看着劉蘭芝,大聲喝問道:“為什麽背師學藝,難道你忘了苗家的師門戒律了麽?難道你仗着我們對你的寵愛,侍寵而驕了麽?你好大的膽子啊!”
劉蘭芝聽的如此嚴重的質問,她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一些。她似有些惶恐的跪倒在苗世林的腳下,低着頭,一語不發。只是從她微微抖動的肩膀,也可以看出她此時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苗世林見劉蘭芝一語不發,更是怒不可遏,他面色鐵青的厲聲喝道:“說,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傅,還有沒有記得我給你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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