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親十九下
A*A*S*X*T
白廷看着自己連惜敗都算不上的三局戰績, 問了一句:“稚兒你看中的真不是他的游戲技術?”
江稚懶得回答, 搶過了電腦,“是你自己技術不到家,我來。”
“話別說太早了。”白廷提醒她, 怕小姑娘一會兒輸了耍性子。
江稚輕哼了一聲, 賬號也不切換, 直接用白廷的號和李及行開了新的一局。
“開始了。”
李及行看了過去, 點點頭。
這一局的輸贏很明确——
“你贏了。”李及行宣布, 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
這小子了肯定放水了!共*zhong*號:anansuixintui
在白廷要咬牙跳腳的時候, 江稚輕飄飄地扔過來一句:“小舅舅,那是你操作不行。”
白廷瞪了她一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江稚默默攤手聳肩,無辜的眼睛看向白廷, “我以前只和他一起組隊的, 沒有做過敵對方。”
“……”白廷瞪了眼罪魁禍首,語氣一般,“多了一個人,我再去訂份午餐。”
醫院高級病房有三餐的供應,質量很高,價格不低。
李及行像是沒感受到他投過來的目光,禮貌地說:“謝謝。”
Advertisement
擦肩而過的時候, 白廷壓低了聲音:“吃過飯和我去趟警-局。”
李及行給了一個好的口型。
“小舅舅有什麽話別偷偷說,你們不太熟的。”江稚撇撇嘴,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那你就很熟?白廷氣噎:“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稚笑嘻嘻的,不回答了。
***
警-局。
車主找到了, 和監控裏駕駛座上的男人是同一個,名字叫周立。
白廷和李及行到的時候,幾位警-察剛從審訊室裏出來。
周立的履歷沒什麽特別之處,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甚至沒有動機。
走來一位警-察,和兩人簡單闡述了一下情況。
話聽完了,李及行的視線從白板上的那張車主照片上一走,篤定道:“拿懷表的也不是他。”
話出,白廷和那位警-察交換了眼神。
姓章的也不可能把懷表給外人。
就在這時,李及行接到了一個電話,挂斷後,他打開了一張照片,“讓車主認一下這個人,章岑。”
“好。”邊上的警-察叫來同事,把照片拷了過去。
等警-察進了審訊室,白廷沉聲問道:“剛才是你媽打來的電話?”
“是。”李及行沒有他猜測的準确而感到驚訝。
白廷摸了摸下巴,“倒正是時候。”
“來的路上提前打過招呼了。”李及行眸光淡淡,然後又低頭看手機,“舅舅,照片和信息發你手機上了。”
“叮——”
白廷打開剛收到的那條消息,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考究,大方得體,給人留下了很有學識的初印象。
“西裝革履……衣冠禽獸…”
聞聲,白廷即刻擡頭,對上李及行漆黑的眼睛。
李及行也意識到他的意思了,勾起嘴角笑了笑。
眼前的人也穿着西裝。
他的目光不躲不閃,白廷直接黑了臉。
李及行沒讓他成功開口,先一步說道:“當時坐進車後座的就是這個姓章的男人。”
白廷點了頭,蹙着眉,“搞得和破案一樣。”
“可不就是破案。”李及行收起了唇邊的笑容,手機熄屏,“那個私生子叫什麽名字?”
“章一霄。”
“那就都對上了。”李及行剛說完,兩位警-察就從審訊室裏出來了,面露喜色。
“嫌疑人和照片裏的人有交集。”雖然周立沒有親口承認,但是在他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時候就已經被自己的眼神給出賣了。
有了照片,有了資料信息,找起人來就容易多了。
目前只有章岑來到A省的航班記錄,沒有他離開的痕跡,說明人還沒有離開。警方表示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他們。
“走吧,回醫院,帶你出來太久稚兒會多想。”白廷拍拍他的肩膀。
李及行點頭,面不改色,“嗯,回去給她補課。”
兩人從房間出來,并排走着。
“夠上心的。”白廷笑笑,“公司還有事,我要去一趟,你先回醫院陪她。”
話落,李及行一愣,随即點頭:“好。”
馬上能和小可愛獨處了。
上了車,白廷又想起一件事,“對了。”
聞聲,李及行看過去,等他的下一句話。
“下午兩點半,會有一位女心理醫生過去,姓葉。如果我沒趕回去,麻煩你陪着了。”說完,白廷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什麽時候對這小子這麽信任了?
聽到這話,李及行神情一滞。現在還沒到醫院,等他回去了,和江稚的獨處時間直接驟減到了一個半小時以內。
饒是這樣,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應下:“好的。”
李及行回醫院的時候,江稚已經合上筆記本,開始看書了,見只有他一個人回來,忍不住問:“李及行,我小舅舅呢?”
“去公司了,最晚四點回來。”李及行一邊說一邊走到病床前,問她,“現在給你講會課?”
江稚乖巧地點點頭,把筆記本抱到了枕頭邊上,騰出了折疊桌的一半位置給他。
李及行拿來了筆和紙,搬了椅子坐在邊上。
他直接從她之前翻看的那本必修入手講解,語速适中,聲音清冽悅耳。
一身病號服的江稚沒有紮頭發,左手保持着把右側的頭發往後捋的姿勢,右手拿着一支筆,目不轉睛地聽着。
他講得很透,江稚跟着認真聽,學起新內容思路清晰,一點也不吃力。
過了幾道基礎題,難度漸大,老師下課時留的題,李及行抄了給她。
“做做看。”他的模樣一絲不茍,面部線條很柔和。
“我試試。”江稚抿着櫻桃色的唇瓣,右手攥着黑筆演算,順着解題思路發散思維。
理科幾門裏,數學不算她的長項,一直保持在比中上好一點的水平。
這絕對是兩個人最正經的一次獨處。
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滴答作響,病房內的風景仿佛靜止了一般。
她像一個精致可愛的瓷娃娃,尚存嬌态,略帶稚嫩,露出的雪白肌膚被墨發半遮着,光滑細膩,若隐若現,仿佛能聞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李及行滾了滾喉結。
幾分鐘後,江稚停了筆,檢查過後把本子推給他看,“可以了。”
她微微仰着小臉,下巴光潔,脖頸纖長雪白,連成的弧度剛剛好,俨然是直教人一不開眼的天鵝頸。
病號服藍白相間,衣扣是小小的一個白圓,這扣子多扣一個太悶,少一個扣太露,現在這樣将她鎖骨的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引人遙想。
早在她做題的時候,李及行就看着步驟檢查過了,現在根本不用再多看。
“第四步用的公式繁瑣了些。”
她像個腼腆羞怯的孩子,乖乖點頭,左手托着下巴思考。
“明白了!”她飛快地改換新步驟,語氣透着欣喜。
李及行看了過去,“就是這樣。”
若是江稚此時擡頭,就能攬盡桃花眼眼底的溫柔擱淺。
三個課時結束,她看了時間,忍不住驚訝道:“還不到一小時,好快。”
李及行抿了薄唇,也看了眼時間。
“你以前給人講過課嗎?”江稚一雙水靈的眸子望向他。
他的目光很淡,搖頭:“沒有,你是第一個。”
以前他的時間裏,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打游戲,其次是寫作業……
最末了才是正經聽課。
現在,他在給人講課。
心上人。
“謝謝小哥哥。”
又軟又甜,尤其是她殷紅的嬌唇觸碰到他的臉頰的時候。
靠近兩點半,一位穿着白色套裙的女人打開了病房門。
“葉黎。”
桌上的書和本子都還放着,江稚從書中擡頭望過去,“請進。”
李及行掃了眼手頭的頁碼,然後合上放到一邊。
得了應允,葉黎走了進來。
她長得很美,步态從容,看上去沒有一點接觸新環境的心理适應過程。
江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及行,然後露出一抹禮貌的淺笑:“你好。”
“江小姐,你好。”葉黎走到了病床前,笑容溫婉輕柔。
“是小舅舅叫你來的嗎?”江稚開門見山。
李及行蹙了蹙眉。
白廷和他說過,江稚見了生人會不自在,現在這樣似乎不太像…
或許,小可愛知道來的人就是一位心理醫生。
她…看過很多心理醫生嗎?
李及行心中那片柔軟隐隐發疼。
“是。”葉黎指了指自己後面的那張椅子,“我可以坐嗎?”
江稚沒說話,點了頭。
葉黎拉開了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李及行身上,“請問這位是?”
“我們是朋友。”
“我們是同學。”
兩人異口同聲,他是她口中的朋友,他用的是更委婉的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寫補課那段的時候手誤打了季憫的名字,突然好想季小哥哥和安可愛,是我另一本完結文的主角~書名《今天也超喜歡你》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