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可有可無的人

翌日。

知道帶不走佐助的卡卡西,乘佐助睡着,成功的用自己的血,悄無聲息的将鼬轉交的烏鴉封進佐助體內。

任務失敗一半後的卡卡西無奈的往雨隐村趕。

卡卡西猜想,以帶土那暴躁的性格,任務回來找不到自己肯定會亂發脾氣。即便是斑親自交代的任務,帶土也一定不會聽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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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趕了一天路,深夜歸家的卡卡西。怕吵醒帶土睡覺,他小心翼翼的從高塔下爬進了自己和帶土房間的石窗。

房間裏一片漆黑,看到床上躺着的黑影。帶土果然先回來了,睡了嗎。

卡卡西輕手輕腳的從石窗上跳下,正準備去浴室洗澡,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還記得回來?”

卡卡西還沒來的及轉頭,身體被一股重重的力量壓倒在身旁的桌上,一只手掐住了卡卡西的後勁,随之一把苦無又順着自己無袖的長袍劃下,狠狠的從自己的手背穿透,插進手下的桌子裏。

“啊————”

卡卡西受傷的手心痛的猛抽了一下,他一臉痛苦又疑惑的轉頭看向身後的帶土,面無表情的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帶土你幹什麽,我不過是遲了點”

“我幹什麽?你幹什麽了?”帶土掐着卡卡西後勁的手,愈收愈緊,他接受不了背叛,他動了殺心,“趁我不在,跑出去和別人偷情?”

“你在說什麽?”什麽偷情?誰告訴你的?我不是去執行斑給的任務嗎?為什麽帶土突然暴怒成這樣,“我是去執行斑給的任務!”卡卡西吼了出來。

“斑昨天在岩隐村給你任務?他給你背着我出去偷情的任務?!”卡卡西你這個贗品還在狡辯?我今天相信你我就不姓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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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突然被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即便是有人刻意在自己和帶土之間挑撥離間,如果帶土選擇不相信自己,那卡卡西他也百口難辯。

“對我是去找佐助了。”但是我沒有偷情!解釋的話語說不出口,帶土,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真的沒有。

“好!很好,你終于承認了?”

“我只是執”卡卡西話還沒有說完,帶土便打斷了他。

“還想狡辯?”帶土硬生生的拔出卡卡西手心的苦無,提着他的脖頸,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腳踩在了卡卡西的側臉上。卡卡西,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那麽從哪個開始呢?”帶土狂妄的笑,“你的愛徒,佐助,鳴人還是那個女孩?”

空間開始扭曲起來,卡卡西的眼睛一陣模糊,“哦,差點忘了,那個叫小櫻的女孩已經,死了!”

沒有人看得見黑暗中卡卡西那張哭泣的臉,沒有人看得見卡卡西心裏的絕望,“帶土!你什麽時候我不信!帶土你答應過我不碰木葉,更不會碰我的學生!”

“如果要說什麽時候,應該是執行秘密卷軸任務那次。”帶土松開了踩着卡卡西的腳,面部表情開始變得猙獰,“但是任務失敗的我還是比較喜歡拖人下水”

“我不信,帶土你沒有你不會你答應過我”即便是你親口告訴我你對小櫻痛下殺手,我還是不信!這一定是斑的陰謀沒有親眼看見我不信,我會親自去證實的,帶土。

“卡卡西,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反悔?”卡卡西,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的選擇相信我,但是我會不擇手段。

“你這個萬人皆可尚的搔或!”

“卡卡西,我要你死!!”

“卡卡西!!!”

那晚他瘋狂的索取,掠奪。

那晚他默默的忍受,承受。

他,傷了他,從心靈到□□。

下身傳來劇痛,使卡卡西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舌頭,溫熱的血從嘴角流出,鐵鏽味的液體布滿口腔。

但是,疼痛的表情總是一閃即逝。堅硬的外殼有如矗立在木葉的歷代影岩,堅強的內心有如浩瀚的大海,切不開也擊不碎。即便是傷痕累累,卻從未聽見一聲抱怨;即便是經歷過地獄的洗禮,他任然挺立;即便是面對看不到希望的世界和擺脫不了相互憎恨的命運,他也不會逃避。

卡卡西臉上的血色慢慢褪盡,他勉強的睜着雙眼,擠出一個笑容。

“卡卡西,真是一臉痛苦的樣子呢。”

“這不正是你期待的嗎”

帶土把卡卡西從地上拖起,猛的甩到了身後的上。又從右眼取出一根又長又黑的鐵鏈,他釋放出雷遁,深藍色的電光布滿了黑鐵鏈,映射出一種耀眼的顏色。

黑色的鐵鏈抽打在卡卡西的身上,皮膚撕裂般的被抽開,血濺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深藍色電光穿刺進卡卡西的五髒六腑,麻痹的他無法動彈,他吐出幾口鮮血。

他痛的指甲抓破了堅硬的木板,留下道道血痕。

卡卡西!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卡卡西!去死吧!和這個世界一起!

帶土像失去理智一般的野獸,瘋狂的□□着身下的人。

看着這樣擅長掩蓋內心的卡卡西,帶土對卡卡西的虐待變得變本加厲,次次都要做到卡卡西快要斷氣才停下來。他捂住心口,一遍遍的質問着自己的內心,卡卡西對他來說,到底算不算愛?

一夜的摧殘。

被虐待的卡卡西一聲不吭,有時候痛到極點也只是發出低沉的悶哼,嘴唇都咬破了,舌頭也壓出血痕。卡卡西被這樣發瘋般,陰冷又暴虐的帶土吓到了。那一刻,他覺得帶土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注視着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卡卡西,虐累了的帶土沉重的滑落在床上,頭靠着牆壁,雙眼緊閉。稍微冷靜下來的帶土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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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昏死過去的卡卡西還是會做夢。

黑暗裏,鮮紅滴血的寫輪眼顯得有些刺眼,讓我看看你都在夢些什麽吧,卡卡西

卡卡西的夢境裏,護目鏡少年溫暖的目光,燦爛的笑顏,在卡卡西夢裏,反反複複,循環着放映着。為什麽?為什麽!又是這個無能的吊車尾!帶土收回了寫輪眼,再睜眼時,已是深邃的一抹漆黑。

好冷啊,卡卡西模糊的雙眼看到眼前一個耀眼的溫度,看不清眼前的任何東西了,自己是要死了嗎。他掙紮着爬起來靠了過去,身體蜷縮在帶土的腿上。

卡卡西

黑暗中一個身影路過帶土和卡卡西的房間,從虛掩着門看進去,帶土正兇殘的掠奪着卡卡西的身體。

先擊潰心理,再摧殘□□。

黑影人用着只有他自己才聽的見的聲音低聲道,“你變得和曾經的我很像呢,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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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塔上。

斑率領的衆曉成員正在執行例行的會議。

鼬聽白絕說卡卡西被帶土虐待的快要死了,不顧斑的阻擾,他急忙走到帶土旁邊低聲解釋,卡卡西去找佐助是因為自己托他轉交,擁有止水擁有別天神能力的寫輪眼給佐助,雖然沒和帶土商量,但是抱歉。

“帶土,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後悔的。”不會有人比鼬更了解此事的嚴重性,卡卡西如果死了,帶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佐助。

帶土不說話,他有點生氣,他的手又捂上了胸口,他覺得他快有點喘不過氣。

“既然卡卡西要死了,在這之前先把尾獸抽出來。”斑盯着帶土,一字一句。

帶土左手捂着胸口,右手猛地一拳砸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石板被砸了一個深深的洞,裂縫随着破裂的石板,一直延伸到斑所在的位置。斑,你還是這麽喜歡用下三濫的手段呢。

“誰說他要死了?我只說要他痛不欲生,沒說要他死!”尾獸的事自己會辦,不用你來多事。

說完,帶土便氣沖沖的離開了會議室,所有人都看着帶土離開的方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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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

帶土看着奄奄一息的卡卡西,他再也沒碰過卡卡西的身體。他突然想起卡卡西之前是想解釋的,但是自己沒給他機會。但是即使那時的他聽了卡卡西的解釋,他會相信他嗎?

然而,卡卡西去見佐助的事,在帶土心裏,仍然不能釋懷。想起卡卡西叛逃木葉前,一直都是佐助在照顧卡卡西的飲食起居,他就放不下心裏這塊巨石,即便是知道了卡卡西去見佐助是受人所托。

“卡卡西?”帶土別扭的叫了他的名字。

卡卡西不說話。

帶土緩緩走了過去,撫平了卡卡西貼在額頭上的銀發,“沒死就說句話。”

卡卡西還是不說話。

他撇過頭不去看他,我的生與死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帶土在卡卡西身邊坐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掃視着全身上下無一處沒有傷口的身體,盯着卡卡西的好看的側顏。

卡卡西他不說話也不回頭,卻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心裏加□□的摧殘,怎一個痛字了得。他捂着自己的嘴,試圖将噴湧出的鮮血一口一口生吞下肚。可血還是不争氣的透過指縫,流在了早已鮮紅的床上。

帶土伸手握住移開了卡卡西捂着嘴的手,撕下床單的一角擦着卡卡西嘴角,脖子和鎖骨上的血跡。他才發現,卡卡西,好清瘦卡卡西他跟着自己過的不好嗎?

卡卡西臉色慘白,他無力的推開了帶土擦着他身體手,試圖轉過身去,可被摧殘一夜的身體,卻連動都無法動一下。

“把命還給你”卡卡西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一句揪心的話。

帶土的心開始絞痛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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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請原諒我對你僞裝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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