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雨夜

入夜，卡卡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一半是因為帶土之前對他說的話，而另一半則是那塊被塞進自己嘴裏用過的抹布。

看着旁邊似乎已經睡着的帶土，卡卡西更是忍不住想要對這個，該死的帶土報複一番。自己睡不着，憑什麽他可以安然入睡。

卡卡西拽起床上的枕頭，騎在了帶土身上，朝着帶土的臉狠狠的砸了過去。

本來就沒睡着的帶土被這一砸，剛想發火。可他看着卡卡西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他突然嘴角上揚，滿帶笑意。

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動作，卡卡西的臉上寫滿不可置信，一副好像受道驚吓的臉。

“等等一下帶土我只是想問你，你以前戴面具嗎？”卡卡西撇過頭辯解道，他開始轉移話題。

“為什麽這麽問？”帶土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

“因為那個剛來的時候我在地上看到了很多面具的碎片”成功轉移話題的卡卡西，松了一口氣。

帶土停下來，起身下床。

突然反手猛的一用力，卡卡西被拉到了石窗旁邊，臉貼着牆，雙手被鉗制在身後。

“我很好騙？”帶土在卡卡西耳邊，吹着熱氣，又癢又麻。

“？”

突然想起小時候卡卡西喊自己哥哥時可愛的模樣，帶土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叫哥哥！”

？？？

“等一”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啊”卡卡西嘶吼出，痛苦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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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頭已經整個伸出了窗外，被雨水打濕。

“帶帶土我要掉下去了”卡卡西哀求着。

“那就掉下去好了。”帶土無視卡卡西的請求。

在這安靜的夜晚，奏出一首美妙動聽的小夜曲。

至少帶土是這麽認為的。

“叫哥哥？”

不知是宇智波一族專屬的癖好還是專有特長，個個都是弟控。

比如說鼬，又比如說斑。

“你你先停下來”卡卡西當然不會乖乖聽話。

疼痛讓卡卡西咬破了嘴唇，血從嘴角流出。早已軟的無力，再這樣下去，他感覺就要橫死窗頭了卡卡西心想，叫一聲哥哥怎麽了，他卡卡西能屈能伸。

所謂吃得眼前虧，方為人上人卡卡西為自己辯解着。叫就叫！

“土土神經病”卡卡西轉過頭來，還是有些不甘。憤怒的眼神，嘴角還挂着一絲血。

帶土停了下來。

卡卡西松了一口氣，他以為帶土不想做了。

“叫我什麽？”帶土歪着頭看着卡卡西，我是無所謂和你僵持多久。

“哥哥哥”卡卡西自知之前叫錯，把他激怒了。

“我不是叫了，你這個變态”卡卡西幹脆停止反抗。

“再叫一次，卡卡西，大聲點！”

卡卡西他不叫，不管帶土說什麽，今天他卡卡西就是橫死窗頭也不會再叫。

帶土還沉浸在。

卡卡西突然蓄力，對準了帶土的臉，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上。帶土根本沒有防備，痛的捂住眼睛，後退了幾步。

擡頭便對上了卡卡西憤怒的雙眼，正死盯着自己。卡卡西的頭發因之前在窗外淋雨，濕漉漉的耷拉在頭上，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帶土，你這麽做，只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很可怕！”

帶土停頓了幾秒，走向卡卡西，撫上了他濕漉漉的頭發，擦了擦卡卡西嘴角的血，想要抱他。

卡卡西狠力推開了帶土，顫抖的朝浴室走去。

留下帶土一個人呆在原地。

如今的卡卡西已經長大，不再是一年前跟在自己身後聽自己話的小鬼了，他也有自己的脾氣，帶土覺得或許自己不該強迫他。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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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的卡卡西，不敢擡頭看鏡子裏的自己。他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在那個人身下，低聲下氣的叫哥哥他卡卡西何時這樣狼狽不堪過？

卡卡西雙手撐着浴缸的扶手，然後一頭紮進水裏，他恨不得悶死自己

痛感逐漸消失，連帶呼吸一同

由于卡卡西進去浴室的時間過長，帶土有些擔心。他沒有開門，而是直接把頭穿透過牆壁。發現浴室的淋浴開着，并沒有人在洗澡。繞過淋浴到浴缸，他發現憋在水裏的卡卡西，沖過去猛的把他拖出水面。

“卡卡西，你想死嗎！？” 一陣劇烈的咳嗽後，卡卡西一擡頭就對上帶土氣急敗壞的臉。

卡卡西沉默，順手扯了一塊浴巾，推開擋路土，便開門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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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聲還在繼續。

窗內，粗喘聲漸停。

卡卡西沉沉的睡去，隐約還能感覺到帶土擦拭他眼角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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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星河轉，

自己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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