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惡戰采花賊夜
也許上天也看到了穆月他們的努力,所以并沒有讓她的希望落空。
……
夜裏,洛墨院裏早已熄了燈,二樓漆黑的房間裏只有從關上的窗戶縫隙中露出一抹清冷的白月光,狹長的一道灑在地上,就像是在地上裂開的一道神秘的地縫一樣,引誘着心志不堅的人想去觸摸。
但是,入夜不久後這條縫卻變寬了,洩在地上的一片白月光漸漸地被一個黑影遮住,慢慢的,地上的黑影開始倒映出一個人的輪廓。
那人影動作輕松的推開窗戶躍進二樓的屋裏。
來者先是環視了一下屋裏,等看到床上被子下那個嬌小的輪廓後嘴角才在黑夜裏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伸手扯下之前撩起來塞在腰間的紅色衣擺。那衣擺在空中劃過,在白色月光下就像一團燃燒起來的火一樣,泛着邪惡的火紅色光芒,透着點點的邪魅詭異。
“哼,”他冷笑的哼了一聲。
宇王府的捕快也不過如此而已,以為找個男的扮成女人他就會看不出來嗎?即使那個男的扮演的再天衣無縫,可是在獵-豔多年他面前還是欠了些火候。任何人,只要是女的,他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性別年齡和——是否承過歡。
而他從那人身上卻看不出來,只能說明那人是男扮女裝。
想到這他就興奮。京城又如何,只要是他感興趣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手的。
只有這個景府的三小姐,聽說有着京中冷美人的稱號呢。
然後一想到上次他臉上就不自覺的露出陰霾的神色。那晚她居然會沒被他迷暈,一時沒防備的他居然會被那個賤人從二樓用一個重物打下來!
這是他心中的恥辱!他今晚定要讓她用更慘痛的代價還回來!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讓她死在他身下!
雖然對待美人他一般都是很憐惜的,可是這種不順從的美人就是例外了……要知道,他最不喜歡女人不順從了,所以他才會事先用迷-藥。
想到這,那人自戀般地擡手用蒼白修長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部輪廓,最後停在嘴唇上,伸出舌頭舔了下塗着丹蔻的修長手指,眼裏卻露出一抹狠色。
另外,他還要給那個宇王府的小捕快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讓她知道他的能耐,讓她那個蠢豬一樣的腦子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樣的蠢。
那人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向床邊,動作緩慢卻又步步逼近,就像是一只準備享受獵物的獵豹一樣。心裏明明想要将獵物一口吞下,而動作卻越發的謹慎緩慢。
他站在床邊看着因為他之前的迷香而昏睡過去的人,淫-欲的目光像舔舐人身體一樣掃過床上的人遮在被子下的嬌小的身軀。床上的女子側着頭朝着裏面睡,整張臉都陷在枕頭裏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那人露出還算滿意的□□,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臉轉過來,通過大開的窗戶投過來的月光打量這張所謂京中第一冷美人的臉。
喝!
那人一驚,立馬送開了手後退了一步,随即厭惡般的在自己衣物上狠狠地蹭了幾下,如果有可能沒有人會懷疑他此時更想洗手。
白月光下的那張臉小巧是小巧,但是上面卻布滿了紅點,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在他将臉擰過來的時候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睛看着他嘴邊露出一抹笑容。漆黑卻透着點點光亮的大眼睛配着一排的小白牙在這張麻子一樣的臉上是說不出來的詭異滲人……
最重要的是,誰知道這張臉上的紅點是什麽?萬一要是會傳染人的病,那真是讓他來的得不償失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會傳染人的病他心裏就覺得惡心厭惡和憤怒。
這種憤怒讓他根本都忘記去想床上這人是誰?為什麽沒中迷藥?他只知道他現在心裏就想殺了她,一切等殺了她再說。
他本來對獵物的享受與期待的好心情卻被這個有“病”的女人破壞了。那群捕快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找來這樣的人來惡心他!一想到這個他的臉部頓時扭曲起來,眼中露出兇狠的殺意。
然而就在他出手去捏她脖子的時侯,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擊能力的人卻像只泥鳅一樣靈活地從他手下躲過,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下去。
“我就說你能吓死他吧。”一個好聽的男聲從床下傳出來,然後等他反應過來低頭去看時那聲音卻在他身後了,“你剛才還不信,我給你把紅點用朱筆描深一點的時候你還不樂意。”
聽到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心頭一緊,這人輕功居然不亞于他!
聽到景墨這麽說穆月都想咬他了,都是他的壞主意她才差點被采花賊當成怪物給掐死。
“束手就擒吧。”穆月沖着站在床邊一點也沒有逃走傾向的采花賊說道。即使知道這話根本沒有用但她還是說了一句。一是因為她身為捕快的習慣,二是能拖延時間等王五。
“呵,”那人歪着頭舔了一下中指,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蔑,“一個小丫頭,膽子卻不小。”
他站在床邊,臉正對着月光,穆月這才透過月光才看清采花賊的臉。那是一張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也許不是因為沒有血色而是因為那人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粉底。因為他剛才靠近床邊穆月很清晰的聞道了一股屬于女子身上的那種胭-脂水-粉的味道。
被脂粉掩蓋住的臉讓人看不出來他的真實年齡,一身妖冶的紅色,像是開在夜裏的紅色曼陀羅一樣詭異。
“啧啧,長得跟個鬼一樣。”景墨湊近穆月耳邊感嘆了一聲,“他的打扮還沒有那天王五扮女人好看呢。”
穆月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暗示他想讓他去請救兵。她敢賭半根黃瓜,她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她只好能拖多久拖多久了。
而景墨揉了揉被穆月頂了一下的胸膛卻沒有離開,反而低頭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去找王五,我來拖住他。”
這還是之前說好有事他就跑的景墨嗎?
穆月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原來他剛才故意說話就是為了引起采花賊的注意,幫她分散采花賊凝在她身上的視線。恐怕他也看出來她不是采花賊的對手了,就是怕她留下有危險才讓她去找王五。
采花賊仿佛是看出來了景墨的目的,盯着穆月笑道:“想逃了嗎?”
他嘴在笑,眼睛卻沒有笑,反而是一如既往地那抹狠色,盯着穆月的所有退路,仿佛只要穆月想逃他就能出手殺了她。
穆月深吸了一口氣,暗自給自己打氣。看來這場惡戰今晚是在所難免了。早知道她就不逞強拒絕王爺的提議不讓唐易來幫她了。
一是因為唐易要負責宇王府的防衛,二是之前只是說采花賊的輕功極好,誰知道他武功還這麽高啊!
聽到采花賊的話景墨也收起了平日裏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握進手裏那把十二節骨扇認真了起來。他武功的确很爛,但是輕功卻很好,所以他可以為穆月周旋一二,不至于使她處于被壓制的地位陷于險境。
現在他們只希望王五盡早趕過來。
采花賊勾起嘴角輕蔑的笑着,“宇王府捕快的實力都是這樣嗎?這就是最強的捕快實力?呵,手下人要都是這種水平,那麽,我看宇王爺也不似傳說中的那樣有能力。”
穆月緊抿着嘴唇握緊繡春刀的手手指指間都發白了,可是她卻沒有動,因為耳邊是景墨的話,“別沖動!”
她知道她不能沖動,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不管她怎樣厭煩別人說那人的壞話她也不能沖動。
她要等,等絕佳的襲擊機會,等援兵的到來。
然而采花賊并沒有給她足夠等的時候就先動了起來。
塗着丹蔻的手指半握成爪向她的脖子處襲來,使她不得不彎腰閃開,然後拔刀對着那雙帶有殺意的手指揮去。
但是在房間裏卻極大的影響了穆月揮刀的靈活和速度。即使景墨的房間很寬敞,可是對于舞刀的穆月來說這裏就顯得狹窄極了,就像是一把無形的鐐铐一樣束縛住她的手腳,影響她的發揮。
相比她的束手束腳赤手空拳的采花賊就顯得如魚得水行動自如極了,他步步為營逼近穆月,尖銳的指甲就像是十把鋒利的匕首一樣,次次都差點從她的脖頸處劃過,驚的她是一頭的冷汗。
每次他揮爪襲來時景墨總會恰到好處的用骨扇擋住,尖銳的指甲劃過金蠶絲的扇面發出一聲刺耳的噪音,引得采花賊皺起眉頭轉身朝他攻擊。
而采花賊狠辣的攻擊每每都被景墨輕松的躲過,他利用他極好的輕功為被緊緊逼近的穆月引開采花賊。
兩個人一退一進一攻一守的配合着,雖然之前他們從未并肩作戰過,但是多年相處的默契卻讓兩人像是合作過多次一樣。
配合默契的兩人雖然不能從采花賊手下溜走,但是也不至于被他逼得太死沒有喘息的機會,使得三個人達成一種制衡的狀态。
然而這種制衡狀态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采花賊很快就發現了景墨只會輕功的事實,于是他對穆月只是防守,反而處處緊逼景墨。
彼此都精通輕功使他很快就摸清景墨的真實情況,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伸手封鎖住景墨的前路,在景墨後退的時候從袖子裏甩出一樣物件。
那正對着景墨心髒處的物件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銀白色的冷光,晃眼的光閃在穆月的臉上,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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