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忍法·時空……不,畫風不同的名字,還是不要說

從安土城到木葉,以真奈正常的速度,不停歇地趕路,大概需要十一個小時。

從早上六點出發,到現在不過兩個小時。

已經進入森林的範圍了。

陰雲在頭頂凝聚。先是空氣裏多了一絲腥味,然後風越來越急,樹葉嘩嘩作響,最後越來越濃重的水汽終于彙聚成型。

啪嗒——

下雨了。

雨絲落在身上,引起一絲細微的不适感。

真奈眼神一動。

她本來快速在枝葉間穿梭的身形停了下來。

樹葉阻攔了降落的雨水,樹幹只是微微濕潤,尚未濕透。

“出來吧。”她說。

刀已經橫在身前。

雨絲被吹到雪亮的刀身上,凝成細小的水線緩緩下滑。

“還抱着什麽僥幸心理嗎。”真奈的聲音回蕩在樹林中,“十點鐘方向和一點鐘方向各三個,正後方兩個。”

八個黑影這才從林間浮現。頭戴統一又單調的面具,身着毫無特色的黑色忍者服。

細小的電流在水汽濃重的空中噼啪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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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雷遁嗎,還偏偏碰上下雨。真奈暗暗皺眉。

“諸位特意在此等候,”她呼吸的頻率不變,但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流轉成最合适作戰的模式,“似乎來者不善啊?”

沉默。

當當當當——

刀光斬落四面襲來的暗器。暗器四散在地上,漆黑中透出詭異的綠色。

塗了毒。

是之前暗殺失敗的組織來尋仇?還是被雇傭前來專門截殺自己?

幾個呼吸間,雙方已交手無數次。

寫輪眼的勾玉快速旋轉着。

一番纏鬥過後,局勢僵持不下。

情況不太妙啊。真奈快速分析着對方的戰鬥力、優勢和劣勢:不僅有雷遁,還有克制火遁的水遁。更重要的是,八個人有一套十分高明的陣法。所有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難以找到突破口。

必須先破開這套陣法。

必須先殺死至少其中一個人。

真奈意識到了這一點。

看來,她想,雖然用得還不太熟練,但只能試試那個了。

時空忍術。

八人的攻擊依舊江水般綿綿不絕。

“水遁·水流鞭!”

水流絞着電流,從左右兩側襲來。

前後兩方,則同時飛出鋪天蓋地的忍具。

而完成攻擊的八名殺手轉瞬已經将上下的退路封死。

密密麻麻、快到不可思議的攻擊。

但在三勾玉寫輪眼下,這一切仍然有着清晰的軌跡。

攻擊的漏洞、閃避的路線、反擊的途徑……一瞬間全部計算完畢。

而久經鍛煉的軀體依然反應靈敏,積存的力量也足夠真奈完美地閃避過這一波攻擊。

但是。

本來靈活的身影突然在原地多停留了一秒。

就這多餘的一秒,讓最前方的手裏劍已經劃破了她的臉頰。

細小的血絲正要飛逸。

成功了!殺手們沒有錯過這一剎那的場景。

再過不到半秒鐘,水鞭就會将她完全束縛、雷電會讓她麻痹無法掙脫,而後鋒利的忍具便會毫不留情地穿透她的軀體!

再過不到半秒鐘!

假如,她的右手沒有三指豎起結印的話。

無形的波動擴散。

撲哧——

利器狠狠穿透皮肉,鮮血飛濺。

撲哧撲哧——

又是幾乎重疊在一起的連續兩聲鈍響。

半秒鐘過去了。

利刃和水流在空無一人的地方相激。

嘭——

三具軀體幾乎同時倒地。

“什、什麽……”

沉默不語的殺手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隐藏在面具後的眼睛滿是震驚,仿佛根本無法理解電光火石間發生的這一切。

被捕獵的獵物轉眼從牢籠中消失,而身邊的同伴轉眼倒下三人。

五人落在樹枝上,呈一字弧形排列,五雙眼睛還帶着茫然,同時看向對面提刀而立的女忍。

那人擡起頭。

漆黑的頭發,血紅的雙眼。在水汽彌漫的森林中顯得無比詭異。

她剛剛是用了什麽忍術?此刻,五人的腦海根本無法停止對這個問題的思考。

“忍法……”她緩緩說。

來了!

到底是什麽忍術!

五人的心同時一緊。

沒想到,真奈忽然一頓。

“啊,抱歉,”她淡淡地說,“名字太奇怪,完全不想說。”

短距離定點瞬移這種畫風不同的名字,完全不想說出來呢。

可惡!不行,不能被她牽着鼻子走!趕快反擊才行!

五人中的頭領率先反應過來,咬牙就要結印。

……!身體!為什麽動不了!

“沒人告訴你,”對面的女忍一動不動,看他的目光似有譏諷,“不要直視宇智波的寫輪眼嗎?”

……糟了。已經中幻術了。

……

……

真奈給自己塞了兩顆兵糧丸,背倚樹幹微微喘息。

原本的八名殺手此刻栽倒在地上,鮮血混着雨水滲進泥土裏。

查克拉剩得不多了。雖然學了時空忍術之後,瞬移消耗的查克拉比原來少了許多,但即便以真奈的查克拉也支撐不了太多次。

趁着恢複查克拉的間隙,她思考着這次受襲的經過。雖然剛才有用寫輪眼進行審問,但也只知道這些殺手來自專門的組織,受雇而來。但具體委托人是誰,不得而知。

從安土城到木葉有幾條固定的路線,對外保密。執行任務的忍者會在臨行前随機選取一條。

而這些殺手提前埋伏在這裏……

村裏,有叛徒嗎?

糟了。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假如每一條路線上都埋伏着敵人,那麽剛才戰鬥的動靜勢必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真奈顧不得查克拉尚未恢複,身形一動就想立刻趕路。

轟——

巨大的電光!裹挾雨水和疾風,狂吼着擊中了真奈站立的地方!

煙塵四散!

“真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充滿戾氣和惡意,“居然打空了呢。真可惜。”

塵屑很快散開,視野重又清晰。

真奈站在不遠處,居高臨下地看着突然出現的襲擊者。

她握刀的右手微不可察地顫動着,細小的電光一閃而逝。

襲擊者敏銳地注意到這個細節,嘻嘻一笑,說:“不對,看來還是打中了嘛。是吧,銀角。”

另一人帶着同樣的笑容,答道:“沒錯,金角。”

他們有着相似的面容,頭上還長着長長的犄角,留着長發,一金一銀。金發的那個手中還拿着紅白相間的羽扇。

十分年輕,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卻能感覺到數量龐大的查克拉。

真奈盯着他們,突然說:“喂,你們兩個,是叫金角和銀角對吧。”

二人同時眯了眯眼。

銀角開心道:“原來我們名氣已經這麽大了嗎?連火之國的忍者都知道我們。”

金角哼笑道:“說什麽呢銀角。剛剛我們不是自己說出名字了嗎。”

他話鋒一轉,又看着真奈說:“不過,你還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被芭蕉扇擊中還能活下來的人呢。”

……芭蕉扇?

真奈被什麽問題困擾似地眨了眨眼。

“請問,”她突然用一種很誠懇的語調問,“你們知道《西游記》嗎?”

金角銀角:“……”

“哈?那是什麽?”銀角皺眉。

“別理她,銀角。”金角對兄弟說,“這個火之國的忍者只是想拖延時間恢複查克拉而已。”

他握着芭蕉扇的手一斜,重新作出攻擊的準備。

銀角也擡起了刀尖。

真奈感受着體內的查克拉。有些許回複,但經絡仍然顯得空虛。身體還沒有從之前七十多天的勞累中完全恢複,肺部也開始有點隐隐作痛。

而面前這兩個人,精力充沛、戰意強盛。

似乎很難應付啊……

不過。

她在心裏撇了撇嘴。

打不過,我跑還不行嗎。

木葉。

冬日連陽光都帶了些許冷意,然而此刻演習場上卻熱意騰騰,甚至可以見到汗水蒸發形成的白霧。

沙土飛揚,空氣中滿布塵埃的味道。

但此刻,不可能有人在意這種細節。

地面随處可見裂開的痕跡。

大部分人已經倒在地上,要害處插着利器,暗紅的鮮血浸透衣物。

僅剩十幾個人,雖然仍勉力支撐、相互對峙,也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最後一輪對戰後。

已經沒有一個人還站在場上。

所有人都死了。

然而,這樣慘烈的情景,最終引發的,也不過是一聲嘆息。

有點苦惱和無奈,還有些失望的嘆息。

“解!”

倏然,破碎的戰場、滿地的屍體、殘破的兵刃和四濺的鮮血,全部消失了。

剛剛還無聲無息、死相凄慘的一群“屍體”,此刻趴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哦哦,指揮官的幻術解開了呢。”有人傻乎乎地對同伴說。

“還在磨蹭什麽!所有人!”這人口中的總指揮官嚴厲地說,“全部站起來!”

一大片還在挺屍的忍者趕緊你拉一把、我拽一下地站起來,然後迅速擡頭挺胸,目光注視前方,顯示自己正在認真聆聽。

幾百個人屏息凝神。現場連掉根針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你們,今天的演習,”總指揮官的口吻變得有些涼涼的,“結果又是同歸于盡嘛。”

咕——

大家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是的,這是木葉忍者每月一次的大型演習。

根據總指揮官的提案,現在世界的局勢還不穩定,木葉必須有随時可能卷入戰争的覺悟。因此,為了守護好村子,忍者們有必要加強訓練。

這份提案通過後,來自不同家族、不同地區的忍者,就在總指揮官的領導下,開始了互相切磋磨合,再被總指揮官單·方·面·切·磋,的水深火熱……啊不,幸·福·生·活!

而“每月一次的大型演習”,本質上,就是所有人分成個不同的陣營,大家先老老實實往演習場一站,等着提前布置好的大型幻術啓動,然後就可以在幻境中毫無顧忌地殺個你來我往、你死我活。

而他們英姿飒爽的總指揮官,就作為幻術的主持者,施施然地等着他們分出勝負,再把幻術解開。

一開始,還有人質疑總指揮官的做法是不是太多餘,集結了一批人上去挑釁,放話說要是總指揮官能不用血繼限界就打到他們,他們才服氣。

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同情的目光。

結果三十秒之內趴下。

然後這些人又說總指揮官就是靠個人武力壓人,年紀輕輕懂什麽指揮。

結果總指揮官在幻境裏親自領導,自己根本沒出手,就把敵方殺了個片甲不留。關鍵是,兩個陣營他都領導了一次,都大獲全勝。

這下所有人都服氣了。不僅如此,還有一批人直接成了總指揮官的擁護者,總指揮官說什麽就是什麽,指東絕對不打西,說太陽是方的太陽就不可能是圓的。

還私下把說總指揮官閑話的人揍了一頓。

而今天,是第四次演習。

也是第四次以同歸于盡告終的演習。

忍者都有強烈的榮譽感和好勝心。此時總指揮官一句輕嘲,讓所有人都覺得很羞愧,對不起總指揮官在他們身上花費的心血。

但他們知道,這個男人最瞧不起喪失鬥志的忍者,所以都強迫自己擡起頭,直視上方威風凜凜的總指揮官。

威風凜凜的總指揮官——宇智波斑,神色不明地看着下方上百號忍者。

他沒有穿木葉統一的綠色馬甲,而依然一身戰國時期的紅色铠甲。黑色的長發随意散着,發梢上翹,是漫不經心的淩厲。右邊的眼睛被厚重的頭發遮住,給他增添了一點神秘和陰沉。露出的左眼中,眼瞳黑而幽深,目光銳利至極。

一定要形容的話,這個男人看上去,整個就是一個戰争的符號,從戰國存留至今。

但,讓所有人都很安心的是,只要他們再仔細看看,就能通過金屬的反光,看見總指揮官大人頭上那個屬于木葉的護額的。

“第一次演習,”他繼續用他特有的,平靜之下暗藏不屑和輕諷的聲音,說,“很多人在幻境中被殺死,吓得直到幻術解開也站不起來。無聊。”

被點名的“很多人”咬緊了牙。

“第二次演習,要好一些,但是居然有些人不是死在敵人手上,而是被同伴誤殺。無聊。”

誤殺同伴的人羞愧地漲紅了臉。

“第三次,知道利用幻境中的地形做陷阱了,但配合得還是一塌糊塗,戰術和指揮根本沒有。無聊。”

負責過指揮的人都握緊了拳頭。

“而今天,第四次……”他故意停了停。

所有人都盯着他,目光很沮喪,準備好了接受又一個“無聊”的評價。

然而,他們似乎看見這位總指揮官大人嘴角微微揚了揚。

“雖然還是很糟糕,”他慢條斯理地說,“不過,倒還不算太無聊。”

這評價來得太突然,一時間,竟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他們的目光還呆呆的,沮喪尚未褪去。

總指揮官大人似乎覺得這個場景很有趣,笑容擴大了一些。

“這一次,還算有點意思。”他哼笑一聲,說,“有什麽話就直說,僅限這一次,我不會處罰任何一個人……”

他話音未落,下方的忍者們全都激動地大聲歡呼起來。

終于!終于不再被評價為“無聊”了!

也不是“廢物”!

被總指揮官大人說“有點意思”!

嗚嗚,激動得好想哭!

對着這群簡直要涕淚交加的忍者,斑看似嫌棄地皺眉,評價道:“如此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木葉現在的忍者還是太不成熟了。”

安靜地旁觀了全過程的火影大人,一聽好友這麽說,不由哈哈笑着拆穿他:“斑,你明明還是挺滿意的嘛!果然,把訓練忍者的工作交給你是正确的,大家都很信任你啊!”

他伸手就想拍好友的肩。

斑轉頭,面無表情,露在外面的眼睛無情而冷酷。

他說:“離我遠點,柱間。”

柱間石化在原地。

五秒過後,肩膀下沉,頭垂下,長發失去代表活力的光澤,只剩下陰風慘霧将他包圍。

“從知道真奈要待在安土城不回來就就這樣,直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嗎……”他消沉地長着蘑菇,“倒也沒錯,都是我讓真奈去的,是我拆散了你們……”

喂喂什麽叫不回來啊!

什麽叫拆散了我們啊!!

斑的臉色更陰沉了,頭上青筋亂蹦。

火影大人還在消沉:“斑,是我對不起你,真奈離開都快三個月了……”

尤其,是當火影大人從自家夫人那裏聽完某個“建議”之後,面對一無所知的斑,有老婆的火影大人更加心虛……

眼看柱間的蘑菇都快把他自己給埋了,斑終究還是不忍直視地移開視線,平平道:“不,柱間,我沒有怪你。”

“真的嗎……”柱間消沉地說完這句話。

然後立刻擡頭挺胸又是陽光燦爛的愛的戰士千手柱間。

“哈哈哈我就知道斑你畢竟還是個明理的男人!”他笑得十分開朗。

斑:“……”

轉頭,拒絕再和他交談。

柱間孜孜不倦地繼續和好友聊天:“斑!之前我就想問了。你手套上那個圖案,之前沒有吧?”

聽到這個問題,斑低頭看了一眼左手。深紫色的特制手套上,在手腕內側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圖案。

火焰背景的五芒星。

斑看着這個圖案,眼中流露出一點溫柔,但瞟一眼柱間,轉瞬又冰冷起來。

“真奈留的。”他面無表情地對柱間說。

柱間讪讪地摸了摸頭發,幹笑道:“啊,哈哈,是這樣啊……你們感情果然很好啊,哈哈。”

斑的眼神還是那樣冰冷。

“啊哈哈……”柱間心虛着,随口說,“說起來,我也有常用的東西被扉間留了記號呢。不過那個是飛雷神的術式,哈哈……”

飛雷神之術,在目标身上留下術式作為定位,瞬間移動到目标所在地的時空忍術。當年扉間就是憑借這個忍術,差點殺死泉奈。

聽柱間這麽說,斑神色一變,露出幾分驚訝:“你怎麽……”

柱間注意到好友的神情變化,不明道:“斑?”

打量一下柱間的表情,斑就明白他是真的随口一說,不由無奈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笨蛋的直覺嗎……”

“斑?”柱間一愣,心中立刻浮現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難道這是真奈的飛雷神術式?!扉間他居然……”

斑的眉心狠狠一跳,忍無可忍地打斷柱間的發散性思維:“閉嘴柱間!這跟扉間沒關系!”

他又看向手套上小小的圖案,淡淡地說:“你以為,除了扉間,就沒有其他人能夠使用時空忍術了嗎。”

他的聲音中潛藏一點得意。

真奈在水戶那兒治療的時間裏,記載着時空忍術的卷軸又對她開放了一部分。其中記錄的第二個忍術就飛雷神之術類似,是利用術式進行遠距離傳輸的時空忍術。

回憶了一下當初真奈興高采烈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樣子,斑才發現半天沒有得到好友的回應,奇怪地擡起頭。

柱間一臉沉思。

“這麽說的話,”柱間一手摩挲下巴,一本正經地提出一個假設,“斑,很可能下一秒真奈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嘛。”

斑對着突發奇想的好友皺眉,說:“我倒是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

“啊?為什麽?”柱間想了想弟弟扉間的飛雷神之術,有些明白,“是因為遠距離傳輸的話,消耗的查克拉太多了嗎?”

的确,扉間的飛雷神之術也只會用于戰鬥,在小範圍內不斷瞬移。即便如此,也非常消耗查克拉。因此在生活中,扉間不會使用時空忍術。

如果真奈的情況也是一樣,那麽除非是情況緊急,否則,她不會為了節省時間就浪費查克拉進行遠距離瞬移。

所以,斑當然不會希望真奈遇到什麽緊急情況。

“別擔心,斑。”柱間微笑着,“真奈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們中間。

低着頭,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飄揚。

血腥味纏繞在她身上還未散去。

她抓着斑的左手手腕,身軀微微顫抖。

擡起頭,清秀的面容帶着疲憊之色。

“呀,斑大哥,”真奈盡力露出一個微笑,喘着氣說,“放心,我沒事。就是需要去一趟木葉醫院……”

話音未落,人已經往前栽去。

前後不過幾秒鐘。

“真奈!”斑一把抱起栽在他懷裏的人,顧不上還等着他指令的忍者部隊,直接幾個蹬跳,向木葉醫院的方向沖去。

臨走前,他還瞪了柱間一眼。

眼神……更加冷酷了。

柱間:“……”

……等等啊!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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