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要亂動
雲初擡起的手收了回去。
這幾年他從來沒見過這位新皇,此時擡眼看去,只見姬晟滿面怒意立在院門外,面色陰鸷地看着他們,俨然一副捉奸在床的妒夫姿态。
哪怕早已知曉容雙和姬晟之間必然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親眼看到感覺還是完全不一樣。
雲初低聲說:“松開。”他聲音放緩,“雙雙,先松開。”
姬晟明顯處于盛怒之中,他們哪怕有許多話要說,也不适合現在就說。
來日方長。
聽雲初的聲音裏再沒有上次的厭惡和反感,容雙聽話地松開了手,起身看向立在不遠處的姬晟。
姬晟冷冷地看着容雙,見容雙面色坦然,心中怒火更盛。
他早就知道她是水性楊花之人,這裏一個相好那裏一個相好,只是沒親眼見到終歸不一樣,他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只要她以後乖乖聽話,他全都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親眼看到她主動抱住另一個人男人,還是讓姬晟的怒火直沖腦門,幾乎燒光他所有理智。他就該把她關起來,哪都不讓她去,要不然她這樣的女人永遠不會安分!
姬晟沒有上前,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這對奸夫淫婦弄死。他只立在原處,神色冷冷地說:“皇姐,你過來。”
容雙看向坐在輪椅上的雲初。
好不容易雲初願意和她好好說話……
雲初低聲說:“你先回去。”他與容雙對視,語氣溫和,“以後你什麽時候回來都可以。”
來日方長,他們總有機會細談,現在不宜再進一步激怒姬晟。
Advertisement
不管願不願意承認,如今的姬晟手裏都掌握着生殺大權。
容雙得了雲初這麽一句話,眼淚又落了下來。
雲初失蹤的那幾年,她一直都在派人找他,只是那幾年戰禍頻繁,父母都各有要職,她也得坐鎮城中安撫百姓,不能親自回京來尋找他的下落。
現在好不容易雲初就在她眼前,她卻曾經那樣傷害過他。
她害怕他再也不理她,她害怕那冷若冰霜、含恨帶怒的目光來自她僅剩的親人!
除此之外,她什麽都不怕。
容雙擡手擦了淚,轉身走到院門外,擡頭看向滿眼怒意的姬晟。
姬晟看着她泛紅的眼眶,只覺心中的無名火燒得更旺。他以前從來沒看她哭過,她多肆意張狂的一個人啊,一向只有她讓別人哭的份,從來沒有她自己哭的時候。
自從她自稱失去記憶之後,她倒是時常會落淚,有時是因為做噩夢、有時是……為了別的男人掉眼淚!
她怎麽敢為別的男人死、為別的男人哭,她怎麽敢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依依惜別!
姬晟一把将容雙抱了起來,徑直把她帶了回宮。
這一次,姬晟沒往玉泉宮走,而是直接帶容雙去了他的寝宮。
容雙一顆心直直地往下沉。
容雙喊道:“姬晟!”
姬晟默不作聲地扯開她腰間的玉帶,強行褪去她的衣衫。
她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味——
她敢抱別的男人!
要是他沒有跟着去公主府,她和她那表哥會做什麽?
她明明什麽都沒有了,哪來的膽子這麽肆無忌憚地去找野男人!
姬晟牢牢地将人困在龍床上,目光冷到極點,聲音也越發危險:“皇姐,你不要逼我,我不想殺陸雲初的。”
容雙愣住。
她不覺得姬晟喜歡她,她幹過那麽多是個男人都忍不了的事,姬晟要是喜歡她才奇怪,又不是受虐狂。
哪怕他們曾經有過那樣的關系,姬晟明顯也是憎厭她居多,偶爾有越界也只是男人的天性在作祟罷了。他跟着她回公主府,還怒氣沖沖地把她帶回來,從頭到尾都不對勁。
現在他還說要殺雲初!
容雙怒紅了臉:“陸家一門對朝廷忠心耿耿,當年舅舅他們戰死沙場、為國捐軀,只留下雲初哥哥一個獨子,你憑什麽殺雲初哥哥?”
容雙的稱呼讓姬晟腦海裏僅剩的理智徹底繃斷了,上一次她昏迷時就一直喊着“雲初哥哥”,她這樣的人竟也會心心念念地想着某個男人。
她憑什麽在把他的一切攪得亂七八糟後又把所有事都忘了,一心想那個陸雲初!
“憑我是一國之君、天下之主,我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姬晟冷聲說,“這不是皇姐你對我說的嗎?怎麽皇姐還問我憑什麽?”
容雙背脊泛冷。
姬晟說:“既然皇姐那麽喜歡他,應該什麽都願意為他做吧?”
察覺她渾身僵硬,姬晟俯首往容雙肩膀上親了一記,親在她肩側淡淡的傷口上。
即使用了最好的膏藥,這個疤痕依然沒消失,因為那一箭傷得太深、血流得太多,幾乎要了她的命。
那時候,他想要薛昌殺了她。
薛昌回來後說,她好像知道他們要殺她。
她知道還敢回北疆,她知道還敢上戰場。
她知道還不怕背後飛去的冷箭要了她的命。
她顯然是覺得再無翻身之日,所以寧願死在北疆也絕不向他低頭。
他才不會讓她痛痛快快地死。
姬晟扼住她的手腕:“皇姐不要亂動,你要是傷到我什麽地方,我保證讓你‘雲初哥哥’的那個地方也跟着受傷。我看他身體頗為虛弱,真要傷着了怕是連命都會丢掉。”
容雙閉上眼。
姬晟很滿意她的乖順。
自奪回權柄之後,姬晟就再也沒碰過她。當他把人摟在懷裏的那一刻,久未宣洩的欲念一湧而出,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為什麽不能把她留在身邊?
不管怎麽樣,他就是想要她。
無論她是什麽樣的人、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麽,他都想要她。
一直到夜幕降臨,姬晟才終于停歇下來,抵在容雙耳邊不容拒絕地宣告:“皇姐,你是我的,你只能屬于我。”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