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坦白
白念捂着臉龐哭泣,戴維森看着赤裸的白念在那脆弱的哭着,既覺得心疼又有種別樣的誘惑。戴維森小心的走近白念,把她摟進懷裏,輕輕拍着,他現在只想讓白念不要難過哭泣,不論是因為什麽原因。白念哭了一會兒,她已經看出了戴維森并沒有多麽相信她,有些無力索然,于是她推開戴維森,從衣櫃裏重新拿出一件睡衣穿上,然後一邊抽泣一邊說,“我去客房睡,我說的是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是安娜。”然後開門離開。戴維森上前一把将白念拉回去摟住,順手“碰!”一聲關上門,在白念耳朵邊說,“我不管你是安娜,還是白念,你都是我的妻子,你不能離開,即便去客房睡都不可以!你可以給我解釋。”他摟住白念強迫她坐到床上。
“戴維森,你相信上帝,那麽你相信靈魂穿越嗎?我是從21世紀來的,我叫白念。”戴維森覺得這也太奇幻了些,雖然他是個唯心主義者。戴維森示意白念繼續說,
“我不是告訴你我在船上生了一場大病麽,我就是那時候醒過來的,我是個中國人,坐飛機從中國到波士頓去讀書,飛機失事墜落,我暈過去醒來時就在安娜身體裏,,我聽麥克太太說,安娜發燒了幾天最後暈了過去,我不知道安娜去了哪裏,就只能在她身體裏生活,一直到現在。”
“你為什麽一開始沒說呢?”
“誰會相信,你嗎?我現在告訴你,你有幾分相信?你以為我精神出了問題吧?”戴維森沉默,他确實有這樣的想法。
“不論你相不相信,我都不是她,我甚至都沒有讀過聖經,我是唯物主義者。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不确定唯物主義還究竟是不是正确。”白念自嘲道。
“現在我們陷入這種關系,這不正常,我不是你的妻子,至少思想上不是。所以,”白念頓了頓,“如果可以,放我離開吧。”
戴維森立刻激動道,“不可能!”
“既然你想走,為什麽不在帕果帕果島上的時候就走?或者,為什麽不在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就走?!”
“你說你思想上不是我的妻子,那你這麽多天是在留戀什麽呢?”戴維森盯着白念,語氣邪惡。
“你說,你在留戀什麽呢?”手指描繪着白念的眉眼,嘴唇,沿着臉側下滑,一直到脖子,胸口,手指撥開睡袍,在乳頭那停頓。
“說啊,是什麽?我給你的快樂?對嗎?”邊說邊撚動,白念覺得一陣電流激蕩。
這樣的戴維森讓白念害怕,她驚慌的想要掩住衣襟,兩只手卻被戴維森鎖到背後,戴維森感受到手底下的身體微微的顫栗,有種掌控般的滿足感,他像野獸一樣嗅着白念身上的氣息,伸出舌頭舔弄白念的耳垂,一邊舔一邊用牙齒輕噬,白念此時沒有心情,但卻被強迫挑起欲念。
“戴維森,別這樣,我很害怕,別這樣,求你了。”白念哭泣着央求道。戴維森置若罔聞,還是自顧自的沿着耳朵舔下來,含住白念的脖子輕咬。“白~念”這回音調竟然對了!“呵呵,白念~,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妻子,你要記着這一點,記着~!”戴維森手指伸到乳頭那裏,輕輕掐弄,
“嗯~啊…..”白念輕呼,戴維森吻住白念的嘴唇,壓到床上,舌頭模拟性交的動作戳動,接着手指一路向下撥開睡袍,視線內身體一覽無餘,指尖順着白念乳房中間,一路摸到肚臍扣了扣,修長的手指又轉移陣地進入了兩腿之間,中指緩慢的深入兩瓣間,在那凸起上下磨動, 開始很緩慢,白念的身體被挑動的欲火連綿,她不由自主的掙了掙,戴維森越發吻得更加深入,仿佛要把白念的舌頭吃到自己嘴裏,手裏的動作也加快,越磨越快,越磨越快,白念嘴裏被堵住的呻吟就跟嘴角的銀絲一樣洩露出來,她想要掙脫戴維森的鉗制,在感覺白念快要高潮的時候戴維森放開了她,卻加重手指力氣,猛烈的磨動中,白念情不自禁像蛇一樣緊緊的貼上戴維森纏住他,填滿空虛,身體抽搐着達到了高潮,下面流出一股水,戴維森的手指依舊在那裏亵玩,高潮後的身體分外敏感,在碰觸下輕輕的痙攣,戴維森抽出手,修長的手指上挂着一絲粘液,似落未落。戴維森一邊将粘液摸到白念的嘴唇上,一邊湊進她耳朵,用低沉冷酷的聲音說“記着,我不僅要你的身體記住我是你丈夫,我也要你的靈魂記住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是誰!”
說完“啵~”的親了一口白念,正起身,解開自己的褲子,拉下內褲,戴維森大手握着巨大的肉棒對着白念撸動,看着白念高潮後癱軟在床上無力的樣子,雙腿微張,睡袍松散在兩邊,圓圓高聳的乳房上兩顆淺粉色凸起,嘴唇上微微泛着水潤光澤,眼神迷離,看得戴維森眼裏欲火高脹,他手指越動越快,最後幹脆俯身叉腿,虛坐在白念身上,臀部兩瓣蹭着白念的乳房,前面用肉棒描繪白念眉眼,鼻子,嘴唇,将白色的粘液塗在本就亮晶晶的唇瓣上,接着幹脆用肉棒操弄白念的嘴唇,白念被眼前戴維森的動作蠱惑,有種堕落般的快感,任由他亵玩,她的腦中回蕩着戴維森先前對她的耳語,仿佛刻到她靈魂裏一樣,不由自主的冒出來。肉棒來回動着,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磨破了一樣,白念被蠱惑,伸出舌頭小小的舌尖對着肉棒凸起處,輕輕一舔,戴維森把持不住對着她的臉射了。白念毫無準備被射了一臉,略發蒙,戴維森看着滿臉精液的漂亮臉蛋,有種标記般的快感,俯身對着白念嘴唇重重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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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休息時,夜已經很深了,上床後戴維森将白念攬進懷裏,親了下額頭,“晚安~白念。”
白念頓了下,不知道戴維森是什麽意思,先前情緒激動哭泣,現在有着濃濃的疲憊,她連思考都覺得累,就慢慢睡着。一夜夢境光怪陸離,一會兒是自己乘坐的飛機,一會兒是穿越前喜歡的男生,最後又變成戴維森的臉,絕望的,面癱的,蒼白的,或邪惡的,有時是兩個人在床上糾纏,有時又是她在海邊獨自追着潮汐玩耍。短短的一夜,因為做夢的緣故,仿佛過了很久很久。白念醒來,大腦沉重,床邊沒人,她穿着睡袍下樓,發現廚房餐桌上放着早點,旁邊有一張字條:
我去教會有點事情,等我回來,不要亂跑。
坐在餐桌邊,白念看着食物發呆,昨晚說出了真相,可是并沒有什麽卵用,戴維森既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論哪種他都不會放自己離開。這會兒白念想起了昨晚戴維森問自己,為什麽不離開,對啊,為什麽呢?她想大概女人都有一種處女情節,對上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種特殊感情,而且不可否認,她自己也挺快樂。只是昨晚戴維森讓她覺得害怕也是真的,盡管他能讓她徹底釋放自我,挖出人性最隐秘處的欲望。但是為了這個停在有些危險的男人身邊不值得。這會兒她還有些理性,前幾天大概是真的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白念腦中盤桓着離開的對策。
晚上戴維森回來,進門看到白念在看書,白念沒有跟他打招呼,
戴維森走過來蹲下,看着白念的眼睛,“你還在想離開的事情。”語氣陳述,“在你偷偷親了我之後,我就不打算放過你。”
白念吃驚的瞪大眼睛,“你知道?!”“是的“白念生氣的将靠枕砸了過去,戴維森沒有躲避,他笑笑,“所以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
“胡說八道!那是因為那天早上的氣氛好,我好歹救過你,這是一點福利而已。”
“狡辯”
戴維森起身留了個背影給咬牙切齒的白念。
白念也沒了看書的心思,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打不過,這裏也是他的地盤,或者,下藥迷昏?偷跑上船?船一星期一趟……
戴維森洗好出來,看着思想漫游的白念,垂下眼眸,他走過來,“去睡覺。”
“不,你先睡吧,我睡不着。”
戴維森沒說什麽,俯下身抱起白念,白念驚呼伸手攬住戴維森脖頸,戴維森彎彎嘴角,白念這個角度正好看到,這人有種面癱的冷酷,偶爾這樣笑一下真迷人。“看呆了?一會兒讓你看更好看的。” 抱着懷裏的人,戴維森步履優雅的上了樓梯。
将人扔到床上,拉好窗簾,他俯身親吻白念的嘴巴,一夜翻雲覆雨。
來北薩摩亞的船每星期一次,白念覺得如果想要離開,那就必須盡快走,她現在被改造得不像自己,只要被戴維森碰身體就發軟,她白天去集市上的土人藥鋪買了點藥回來,一路做賊心虛,心髒快要跳出來,把藥悄悄放好,精心做了一頓晚餐。晚上戴維森回來,看到一桌飯菜,沒有說話,只是上前深深的吻她,白念被吻得喘息着靠在戴維森身上,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來嘗嘗我做的菜!”
“你怎麽有心情做飯?”
“我要把你喂的壯壯的,你看你的臉頰都餓下陷了。”戴維森也知道自己曾經并不把身體看得很重要。
現在,有人照顧他了,心裏有股熱流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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