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
一晃已經開學,度過了最嚴熱的季節,笑笑又搬回原本的宿舍。只是這學期只有兩個月就節課。笑笑忙得像只陀螺,上完課就去圖書館,回到宿舍已經十點左右,傅瑾年對于笑笑對自己的忽視頗為不滿,于是某個周末一大早就跑來堵人。笑笑剛出宿舍就看見站在寝室樓下的傅瑾年,愣了一下随即狗腿的跑過去:“呀,你怎麽來了?我正準備吃了早餐去找你呢!”
傅瑾年一臉的不相信,笑笑有幾根花花腸子,傅瑾年一清二楚。也沒說話,只是牽手将她帶進車裏。随即開車回公寓,笑笑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書包,無奈地苦笑着,唔,感覺自己又要被收拾了。
到了公寓,笑笑屁颠屁颠地跟在傅瑾年身後,小心翼翼地過去拉他的衣角。傅瑾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轉頭卻依舊沉着臉說:“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面了?”
笑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确定地問:“3天?”
傅瑾年挑眉,示意繼續。笑笑抖了抖,“一周?”
傅瑾年臉色越發不好,笑笑這才改口:“呀,我記錯了,應該是10天!”
傅瑾年已經臉黑得像碳一樣,笑笑這才上前拉住傅瑾年的手,帶着哭腔問:“不會是兩周吧?”
傅瑾年沒有說話,只是拿出微波爐裏的早餐,兩人吃完之後,這才拉着笑笑坐在沙發上。笑笑有些畏懼地坐在單人沙發上,這可是案發現場,還是遠離點好,不自覺地又往外挪了挪。
傅瑾年頓時臉色不好看了,許久不見,這還一臉防備地看着自己是幾個意思?默默地釋放着身上的低氣壓,笑笑嘆口氣,微微移向傅瑾年。傅瑾年起身一把拉起笑笑,往卧室帶去。笑笑頓時面如土色,往事不堪回首,笑笑已經不記得在卧室被傅瑾年撲倒幾次了。傅瑾年看穿笑笑的心思并不解釋,關上門,直接把笑笑推到床上,壓在身下,帶着懲罰意味地吻着。狠狠啃咬,一點點撬開牙關,舌尖趁虛而入。即使如此,仍不罷休,略帶火氣地除去身上的束縛,随即撲上去。看了一眼眼神迷茫的笑笑,傅瑾年眼神微變,終究不發一言,緩緩躺在笑笑身旁。
笑笑有些呆愣,開始簡單粗暴的傅瑾年已經吓到她,甚至暗暗說服自己接受,當看到傅瑾年用這種方式疏解時,心裏十分感動,他終究還是不忍傷害自己!過了一會,傅瑾年默默抱起笑笑去浴室收拾,随即快速換好傳單,拉住笑笑躺下:“現在還不到八點,再陪我睡會”
笑笑聞言翻身滾進傅瑾年懷裏閉眼,傅瑾年則一瞬間僵住,剛滅的火又開始燃燒,只得稍稍遠離一下危險,笑笑疑惑地問:“怎麽了?”
傅瑾年眼神微變,笑笑秒懂,每次這種眼神都示意自己要倒黴了,于是乖巧地往外滾滾,随即裝死地閉上眼睛。傅瑾年看着笑笑,無奈的笑着。一睡竟然睡了兩個小時,傅瑾年起身拉開窗簾,這才收拾,準備做午飯。笑笑則被傅瑾年趕去書房,吃完飯又繼續看書。有大神的提點,笑笑的複習效率頗高。
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吃飯過後,笑笑在書房複習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傅瑾年推門而進,坐在書桌的對面,很認真地說:“笑笑,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笑笑擡頭看了一眼傅瑾年,羊入虎口這種蠢事笑笑怎麽可能會做?正思索怎麽怎麽拒絕的時候,傅瑾年不緊不慢開口:“據說你們寝室都不考研,十一月都出去實習,貌似十一之後晚上會熄燈。”怕黑是笑笑的死穴,掙紮了幾秒,笑笑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成功逗樂了傅瑾年,“我有一個要求。”
傅瑾年挑眉,示意“你繼續說。”
“我睡客卧,客卧的鑰匙給我。”
“成交。”傅瑾年起身,“什麽時候搬進來?”
笑笑嗫喏着:“寝室沒人了再搬過來!”
當她是傻子麽,自己只有被他欺負的份,雖然平時确實寵的很。傅瑾年出門拿起茶幾上的鑰匙,輕聲喊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笑笑屁颠屁颠的拿着自己的書包跟在後面,到了寝室門口,車子一停穩就蹿下車,說了句“拜拜”就蹦跶着進門,頗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傅瑾年寵溺地笑笑,希望她可以一直這樣簡單的生活,簡單地開心着,不再如第一次那樣痛徹心扉。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自從那天被收拾之後,笑笑長記性每天下課就直接去公寓等着,看書看網課查資料,有時候傅瑾年上午和下午各有一節課,中午也會回家給她做飯,然後趕去學校。對于傅瑾年的辛苦,笑笑十分不好意思,每次跟他說自己其實可以叫外賣的,每次都被“吃外賣不健康”堵住。後來只得在聽到他回來的時候,乖乖過去接過他脫下的外套,遞上一杯溫度适合的水。兩個人才戀愛四個月左右,卻仿佛像是已經生活許久的小夫妻,沒有争吵。有時候笑笑自己生氣,看見傅瑾年的好長相,想起他對自己的寵溺,心裏的那股氣就像破了的氣球,幾下就消了。熬到十一的時候,考慮到笑笑要複習,所以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計劃,兩個人就這樣在公寓窩了七天。當然這中間笑笑已經被傅瑾年蹂躏得不像樣子,剛開始傅瑾年對她上下其手她還會臉紅,到最後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傅瑾年。有句話說:既然生活選擇強奸你,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對于自己的轉變,笑笑十分厚臉皮地覺得自己的思想覺悟高。
夏去秋來,樹葉已經開始泛黃,慢慢地加衣服,考完最後一門結業考試,笑笑正式把自己的一些衣物搬進傅瑾年的公寓。唔,确實沒什麽好搬的,除了複習資料就是換洗衣服。就這樣,笑笑與傅瑾年的同居生活就開始了。
一切慢慢步入正軌,傅瑾年有課就去上課,沒有課幾乎無一例外地呆在家裏。卓易染有時打電話約傅瑾年去喝酒,都被拒絕。卓易染就開始取笑:“這還沒開始,就已經是個妻管嚴了麽?”
傅瑾年十分不屑的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這樣甘之如饴。這種感覺,你這樣的單身狗是無法理解的。”随即挂斷電話,不留一絲情面。
卓易染看着手中的手機若有所思,随後挑眉,給傅母打電話。電話接通,擴音器裏揚起親切的女聲。卓易染這才開口喊了句“阿姨”,換只手繼續說:“阿姨,瑾年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家了啊?”
傅母随口答道:“他就是放暑假之前回來了一次。怎麽了?”
卓易染低笑:“阿姨不想知道他不回家的原因?”
傅母挑眉,看來這是有什麽新聞咯?!“談戀愛了?”
“是吧!準确來說,金屋藏嬌!”卓易染漫不經心地回答,“阿姨有時間倒時可以去看看!”
傅母答應了一說,随口說道:“易染,有時間來家裏玩,我給他打個電話哈,拜拜。”壓根不等卓易染反應就挂斷了電話。順手撥通傅瑾年的電話,電話接通,耳邊傳來傅瑾年漫不經心地聲音,“媽,怎麽了?”
“兒子,你在哪呢?”
“在家。怎麽了?”傅瑾年一手舉着手機,另一只手玩着笑笑的頭發。
“一個人?”傅母八卦地問着。
“你到底想說什麽?”笑笑聽見傅瑾年語氣不好,回頭狐疑地看他一樣,傅瑾年安撫地摸摸頭,示意她看自己的書,這才起身往陽臺走去。
“嘿嘿,你跟笑笑到哪一步了,我好替你們籌備婚禮啊!”傅母笑盈盈地說。
傅瑾年勾唇笑笑:“這個消息是易染透露給你的?如果準備結婚了,我到時候會說的!媽,就這樣,她還在等我。”
被自己的兒子就這麽挂斷電話,傅母憋着嘴去找自家老公,傅父看見要哭了的傅母問道:“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傅母泫然欲泣地說:“你們家寶貝兒子陪他老婆,不要老媽了!”
傅父過來攬住傅母,安慰道:“他疼他們家老婆,我疼我們家老婆啊!好了,別傷心了,讓別人看見就該笑話你了,我們回房間說。”說罷,兩人朝房間走去。
這邊看見傅瑾年走進來,笑笑才開口:“你媽麽?”
傅瑾年随意“嗯”了一聲,抱着笑笑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玩着笑笑的頭發,笑笑見他沒有開口的意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蹦跶着繼續學習去了。傅瑾年随手拿起桌上的雜志,低頭閱讀,一晃一天又過了。
就這麽過了幾日,某日下午傅瑾年有課,笑笑窩在書房裏看書。突然手機屏幕亮起,看着曾經爛熟于心的手機號碼,笑笑一瞬間呆愣住,随即接起。蘇星宇約笑笑見面,笑笑想了想,還是約在商城對面的蛋糕店裏。
而上課上到一半,突感不适的傅瑾年回了家,推門進入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傅瑾年以為笑笑又睡着了,可是書房,卧室到處找遍了,還是不見笑笑的蹤跡。傅瑾年微微有些不安,快速掏出手機撥打笑笑的號碼,提示音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卻始終無人接聽。想了許久,硬是想不到她會去哪裏。公寓裏什麽都不缺,沒有要買的東西,平時有約會,她也會跟自己打招呼,一時之間失去了分寸。快速撥打南柯的手機,那邊接起,傅瑾年立刻出聲,“笑笑有跟你聯系嗎?”
南柯莫名其妙,“沒有啊,怎……”那邊已經收線,南柯撥打笑笑的手機,依舊是提示音,可是就是沒有接通。
傅瑾年一遍又一遍撥打笑笑的手機號碼,可是依舊沒有接通。拿起車鑰匙快速出門,幾乎找了就近的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直至最後頹廢開車回家時,才發現站在路邊的笑笑和蘇星宇。
傅瑾年将車停在路邊,快速地過馬路,大步走向笑笑。看見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傅瑾年,笑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傅瑾年沒有說話只是走近将笑笑抱進懷裏,越摟越緊,笑笑不敢講話,傅瑾年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覺察到笑笑的不适,蘇星宇上前一步,伸出手,“你好,你是笑笑的男朋友嗎?我是蘇星宇。”
傅瑾年并不陌生蘇星宇這個名字,松開笑笑,伸手握住蘇星宇的手,“你好,傅瑾年。你們已經聊完了嗎?那我帶她回家了!”
聽到“回家”這個詞,蘇星宇有一瞬間的呆愣,這個曾經他不敢對她說的話,現在由另一個男人來說,也挺好不是嗎?!笑笑沒有掙紮,只是乖巧說了句“再見。”蘇星宇明白她只是在說“再也不見!”微微低頭,将自己所有的情緒掩埋。
傅瑾年将笑笑帶進車裏,起步之後,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連一個表情都沒有。回家之後,笑笑有些害怕,一直跟在傅瑾年後面,可是傅瑾年完全無視他。甚至連晚上賴在主卧不出去,他依舊抱着她睡覺,卻始終不說一句話。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三天,笑笑終于情緒崩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将頭埋進雙腿間哭泣,出來倒水的傅瑾年看見這情形,才過來抱住笑笑輕聲哄道:“別哭啦!”
笑笑卻覺得憋屈,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抽泣起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傅瑾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捧着她花貓一樣的臉,細細吻着臉上的淚河安慰道:“我什麽時候說不要你了,傻瓜,別哭了。”
“我知道我沒有跟你打招呼就去見前男友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傅瑾年将笑笑摟緊懷裏,過了許久才說道:“我生氣從來不是因為你沒有跟我打招呼去見他,我生氣只是因為你讓我找不到你,我只是擔心你出事!”這語氣無奈卻又有些疲倦。笑笑這才想起來,那天回來才發現傅瑾年給她打了27個電話,12條短信。笑笑回抱住傅瑾年,繼續抽泣着:“對不起,那天手機靜音了,我以後絕對不這樣,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傅瑾年松開笑笑,幫她拭去臉上的淚水,輕聲說了一句:“好。”這才将她打橫抱進卧室,從浴室拿出一條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擦完之後,在她身側躺下,“乖,睡一會!”
☆、十一章
自從那天把事情說開,笑笑才知道傅瑾年也是有脾氣的,就拿冷暴力來說,絕對是他敢認第一,別人不敢認第二。不過她卻沉溺在這種溫暖中無法自拔,只因他的每一次生氣只是與她有關。
十一月之後,天氣漸漸涼爽,原本繁華的夏季無限期延遲,原本應該出現的冬季卻突然降臨,人們來不及換上秋裝,冬日就已經來了。每日早晨,笑笑在客卧背單詞的時候還能看見窗戶上的薄霧,有時興起,就在上面寫傅瑾年,傅瑾年依舊像之前一樣有課上課,沒事回家。只是中間回去了一趟,從那之後,接到的騷擾電話都少了許多。
轉眼已經到了十二月中旬,笑笑已經成了起床萬難的釘子戶,傅瑾年為了督促笑笑好好起床背單詞,每天六點就開始敲門,實在沒有用就去拿之前的備用鑰匙開門。開始怎麽叫都沒有用,傅瑾年只得整個人往被子裏鑽,一把扯過還迷迷糊糊的某人,上來就親,手順勢伸進睡衣裏游移,這才吓得笑笑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看着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某人,笑笑有些生氣傅瑾年不遵守諾言,說好的鑰匙都給自己呢,說好的不爬床呢?哼,大騙子。
感覺到笑笑的怒氣,傅瑾年輕笑一聲:“我平時爬你床了?”
笑笑還是不說話,還沒等她搖頭,傅瑾年接着說:“我要是不進來,我敢保證不到九點你不會起床。”笑笑窘迫得不行,還是梗着脖子狡辯:“不要為你的耍流氓找借口。”
傅瑾年看着炸毛的笑笑,安撫道:“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對你從來都不是耍流氓。”
笑笑的頭越勾越低,最後還是認輸地說:“算了,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傅瑾年沒動,一副“你身上我有哪裏沒有看過的”表情是怎麽回事,笑笑毫不遲疑地撲過去,傅瑾年開口調侃:“說了這種事要我主動,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呢!”說罷,直接把笑笑反壓在身上,親了許久才放開臉色紅潤的笑笑,笑笑忍不住捂臉,哀嚎着:“傅瑾年,你個混蛋!”看見又靠近自己的傅瑾年,笑笑防備地捂着自己的嘴,傅瑾年笑笑,這才出門。笑笑松口氣,趕緊穿衣服洗漱,又開始背單詞。早上7:00—8:30背單詞,上午複習數學和政治,下午複習英語和專業課,晚上則結合一天的複習情況進行調整。每一日都被拉長,笑笑已經由之前的十一點睡,拉到了十二點。
☆、十二章
轉眼就到了平安夜,一大早起來,看見外面黑乎乎的,笑笑微微嘆息一聲。大一的平安夜,蘇星宇像自己表白;大二的平安夜,笑笑和蘇星宇出去吃飯慶祝;大三的平安夜,笑笑一個人度過,也是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一日;大四的平安夜,在傅瑾年的家裏。想了想兩天後的考試,笑笑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開始新一輪複習,越是最後越是容易出差錯。依舊是上午複習數學,政治,下午複習英語和專業課。直到吃了晚飯,傅瑾年也沒有跟笑笑說一句“平安夜快樂”,笑笑多少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笑笑坐在沙發上看着廚房裏收拾的傅瑾年,思考着要不要過去跟他說句“平安夜快樂”的時候,這才發現傅瑾年已經穿戴齊整,手裏拿着鑰匙,“我們出去走走吧!”
笑笑想着今天外面應該十分熱鬧,于是戴好帽子,圍巾,手套全副武裝的出了門。挽着傅瑾年的胳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繞過大半個校園走向田徑場。笑笑忽然想起貌似不管什麽節日都有許多人在田徑場上表白或是放孔明燈,看見田徑場上那一片鮮豔的花海時,毫不掩飾自己的蔔卦,甚至不自覺地加快腳步去湊熱鬧。等到兩人走走近,衆人給她們讓位子時,笑笑還幸運的想:“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連看個八卦趣事都有人給自己讓看臺。”直到傅瑾年将她帶入那一片鮮紅中,單膝跪下,笑笑這才意識到,貌似,好像自己就是那個八卦?笑笑一瞬間有些愣住,今天一整天她們都在一起,他是怎麽做到這些的。笑笑兀自出神,壓根沒有聽到傅瑾年說的話。直至耳邊響起大家起哄的聲音,笑笑這才“啊”了一聲,疑惑地問:“啊?你說了什麽?”
傅瑾年微微笑着,重新開口:“笑笑,我想以一紙契約的關系和你生活一輩子,嫁給我吧!我愛你。”從口袋裏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戒指,左手捧着藍色妖姬,右手捏着戒指。
笑笑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什麽契約啊?”
“你歸我,我所有的一切歸你!”傅瑾年毫不遲疑地回答。
“那不還是所有的都歸你嗎?”笑笑翻着白眼,恨恨地說。
“嗯,那你嫁不嫁?”傅瑾年眯眼微微笑着,這種危險的信號實在太過明顯,笑笑本來還準備再堅持一會,這會實在是沒有膽子,畢竟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才微微伸手,任由傅瑾年将戒指套在自己的中指上。
旁邊的人大喊“親一個親一個”,傅瑾年立即起身,低頭親吻。過了一會,直接将笑笑打橫抱起,往公寓裏走。一路上,許多人都在看着兩人,笑笑實在無法忽視衆人的目光,扯扯傅瑾年的衣角示意将她放下,傅瑾年依言,只是步伐太快,笑笑只能跟着一路小跑。等到了家,傅瑾年直接将笑笑帶進卧室,急不可耐的将笑笑壓在身下,繼續剛才那個不太盡興的問題。由淺入深,一寸寸撬開牙關,趁虛而入,舌尖一點點游移,蹭到每一處牙龈,笑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碰碰在自己口腔內橫行的舌尖。感受到笑笑的回應,傅瑾年開始迫不及待的撕扯,家裏的恒溫在這種時候就顯示了極大的好處。最後實在不耐,直接将自己的衣物扔到地毯上,随即又開始剝笑笑。等到兩人坦誠相見,這才一把抱起笑笑去浴室,熱水噴洩而出,傅瑾年一邊親吻,一邊游移,所到之處點起一片火星。笑笑整個人都快癱軟在傅瑾年懷裏,幸虧有浴缸支撐才不至于跌倒。傅瑾年這才将笑笑抱到床上,繼續親吻,整個人因為壓抑而輕顫。笑笑擡頭看了一眼迅速低頭,小聲說:“你可以不用忍着的。”說完也不敢看傅瑾年的眼睛,頭越垂越低,耳根越來越紅。
傅瑾年輕笑出聲:“準備好了?”
笑笑不自然的“嗯”了一聲,臉頰緋紅,傅瑾年這才傾身過去。
事後,傅瑾年躺在笑笑身側看着她的睡顏,剛才的情形還在自己眼前,細細思索一會,才放松自己緊握的手。“只要是你,我都不介意!”随即在笑笑的額頭落下一吻,側身躺下。
☆、十三章
第二日笑笑醒來,渾身的酸痛猶如被碾壓過一般,揉揉自己的腰肢,傅瑾年推門而進,看着大片肌膚在外的笑笑,眸色幽深。笑笑擡頭看了一眼傅瑾年,再看了一眼自己,随即小心翼翼地鑽進被子裏。傅瑾年過來好笑地揉着她的腦袋,“起來吃早餐,明天就要考試了,我不碰你。聖誕快樂!”
笑笑這才放心,快速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餐就開始新一天的複習。到了晚上,笑笑輾轉反側有些失眠,翻來覆去睡不着,傅瑾年提議:“要不我們做點消耗體力的事,累着累着就睡着了。”笑笑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傅瑾年滾燙的身體吓着,傾身壓下,開始蹂躏。這個方法确實有效,才進行到一半,笑笑就睡着了,傅瑾年無奈的笑了,感覺到邊緣抽身出來,匆匆起身去浴室收拾。
第二日,笑笑五點半就醒了,起床收拾,簡單吃了個早餐,驅車前往W大排隊。由于來的早,笑笑比較靠前,傅瑾年從辦公室取來水杯給笑笑暖手,時不時跟她說說話,緩解她的緊張情緒。輪到笑笑進去時,傅瑾年再在笑笑額頭落下一吻,中午兩人一起吃飯,晚上一起回去。大概是燒腦了一天,笑笑入睡很快。第二日又像第一日一樣,考完出來後,笑笑發現等在不遠處傅瑾年,開心地跑過去挽着他的手臂,兩個人這才去外面吃飯。
晚上回家笑笑洗漱後這才掏出許久之前冉凡送給自己的小說,随意翻着。傅瑾年沐浴出來,從床的另一側緩緩坐下,笑笑瞄了一眼,繼續閱讀。不滿對自己的無視,伸手拿過,看了一眼作者,然後将書放在床頭櫃上。摟過笑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先來做點愛做的事!”說罷伸手鑽進笑笑的衣服裏。翻身壓下,開始新一輪索取。笑笑感覺身體裏有一股熱流,這才想起,兩人似乎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傅瑾年看穿她的心思,安撫道:“笑笑,我想跟你結婚是真的,我會負責的。明天跟我回家吧!我父母想見見你。”笑笑聞言有些緊張,傅瑾年索性不再言語,直接堵上嘴,到處煽風點火,等到第二天笑笑想起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去傅瑾年家的車上。
所有的禮物都已經買好,還是傅瑾年的錢,笑笑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親自挑選。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笑笑才看見一片別墅群,心裏隐隐有些不安。傅瑾年側頭看了一眼,右手握住笑笑的左手,安撫道:“別緊張,我媽你見過。只要是我喜歡的,我爸媽都會喜歡。”笑笑反手握住傅瑾年的手,沒有講話。
傅瑾年停好車,這才牽起笑笑的手往大門走去,一位阿姨過來開門,傅瑾年恭敬地喊了一聲“慕姨”,被叫“慕姨”的人笑眯眯地對笑笑說:“這就是楚小姐吧!快進來,老爺太太在等着你們呢!”
傅瑾年這才牽着笑笑進去,傅母看見兒子回來,心裏十分高興,看見後面的笑笑,心裏更是喜悅。十分熱情地拉着笑笑坐下,似乎是有些生氣地對傅瑾年說:“早就讓你帶笑笑回來,動作真是慢。”說完就拉着笑笑各種閑扯,傅父則和傅瑾年坐在一邊讨論當前經濟。夜幕降臨,餐桌上已經擺放好飯菜,慕姨過來喊大家吃飯。傅父坐主位,傅母坐在左側,傅瑾年坐在傅父右側,笑笑坐在傅瑾年身邊。剛上桌不久,笑笑舉杯敬酒,說了幾句祝賀語,傅母越發滿意,時不時就拿起公筷給她夾菜。這邊傅瑾年也是十分體貼的夾菜,直至碗裏堆得像個小山才罷休。笑笑微微松了一口氣,傅父雖然話不多,還是可以看出眼角的笑意。笑笑哪裏知道,自己是正好入了傅母的眼,這叫愛屋及烏!
飯後,傅母熱情留笑笑在別墅住一晚,笑笑不好拒絕,傅瑾年也沒有意義。上樓進入房間,才發現這裏和上城公寓的造型極為相似。
“剛剛我媽說給你買的睡衣已經放在浴室了,你先洗,我去旁邊的客卧洗澡。”傅瑾年微微帶上門,笑笑這才緩緩走進浴室。細細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表現,似乎還不錯,洗完澡後,取下衣物架上的衣服,這才吓了一跳,就這幾塊布料算得上睡衣?這明明就是情趣內衣好麽,這是欺負她讀書少嗎?四周看了一眼,确實沒有什麽可以穿的,這才套上。
傅瑾年洗完澡後在床上坐了許久還是不見笑笑的身影,難道是暈了?有些擔心地推門進去,這才看見穿着妖豔紅妝的笑笑,胸前兩抹弧度恰好勾勒出胸型,細細的吊帶防止衣物花落,下面一層薄紗,似乎能夠隐約看見衣物下的風光。傅瑾年眸色微變,幾步過來将笑笑打橫抱起,笑笑整個腦袋埋進傅瑾年的懷裏,哭喪着臉說:“唔,應該是你媽準備的!”
傅瑾年低啞着回答:“我知道。”在傅母偷偷叫住傅瑾年的時候,傅瑾年就猜到了,只是沒有想到這麽驚喜。
快速走到床邊,壓住身下的某人,低頭親吻着,手緩慢動作起來,又是一室好風光!
☆、十四章
第二天兩人吃過早飯告辭回家,傅母依依不舍地告別,順手拿起笑笑的手,将一只玉镯圈住她的手,一看色澤光滑程度,以及觸手生溫,就知絕非凡品。想要推卻,卻被按住。傅瑾年開口:“拿着吧!”,笑笑這才接過。
剛經歷一場惡戰,笑笑要恢複力氣,整個人慵懶得不行,整日窩在沙發上看小說。傅瑾年也不管她,等過了元旦就該進行複試準備。傅瑾年早已經買好一大堆複試資料。元旦過後就督促她好好學習。
轉眼年關将至,傅瑾年某日提起:“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家?”
笑笑從成堆的複習資料中擡起頭來,撐着腦袋想了一下:“回家過小年,農歷二十左右回家吧!”說完繼續低頭複習。
“我跟你回去吧!”傅瑾年盯着笑笑的腦袋。
笑笑“啊”了一聲,想了片刻,有些遲疑地問道:“是不是早了點?”傅瑾年眼睛眯了眯,笑笑馬上狗腿地說:“不早不早,我早就想帶你回家了!啊,好開心!”感覺傅瑾年的眼刀已經遠離,笑笑這才松口氣。
趁着傅瑾年不注意,笑笑還是偷偷給楚母打電話,說了歸期,順帶提了帶傅瑾年回家。楚母早就想見見這個将笑笑拖出深淵的人,聽見這個消息自然十分高興。于是一大家子洗洗涮涮,差點把家裏重整,當笑笑回家看見這巨大的變化時,忍不住嘴角抽搐,怎麽從沒有見自己回家這麽受重視?
當剛聽見車喇叭聲音響起的時候,一大家子全部出門迎接。上至叔叔伯伯,下至侄子外甥,這麽一看也有二十幾口人。笑笑眼帶歉意地看着傅瑾年,“我也不知道會來這麽多人!”
傅瑾年安撫地摸摸笑笑的手,“我很高興。”很高興這樣被你的家人重視。感覺對方沒有說謊,笑笑這才整理衣服下車。
“大家好,我回來了!”剛說完就蹭上去,一個個介紹起來,“這是我二伯,這是我三伯,這是三嬸,這是我四伯,這是四嬸,這是五伯。這是我爸媽。”随着笑笑解釋,傅瑾年基本已經能夠記住,禮貌地喊着人。随後才向大家介紹,“這是我男朋友,傅瑾年。”
楚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哎呀,大家別傻站在外面,都進來坐。”
大家這才一起進入家門,沙發上坐滿了人,笑笑這才佩服自己母上的精明睿智,當時買了一個大沙發,現在可算是派上用場了。衆人這才抛出問題來:“小傅啊,你多大了啊?”
“我今年28了,大笑笑4歲。”
四伯笑眯眯地回答:“嗯,不錯。大點好,大點直到疼人。”笑笑仔細想了想平時,确實發現這句話挺對的,嗯,平時在家感覺自己活着像個老佛爺!
三伯贊同地點點頭:“小傅啊,你是做什麽的啊?”
傅瑾年略一思索,随即坦然說:“W大副教授。”
三伯眼睛眯成一條線:“大學教授啊,不錯不錯,前途前途哈!”
傅瑾年沒有接話,只是嘴角微勾。五伯這才開口:“嗯,我們對你的家庭背景,做什麽工作不感興趣,只是希望你對笑笑好。家裏這麽多人,有時可能慣的她脾氣不好,你多擔待些。”傅瑾年這才微微調整坐姿,認真說道:“五伯放心,我會的。”說着偏頭看了一眼還在神游的笑笑,滿眼柔情。
三伯四伯還在問:“小傅啊,你家裏幾口人啊”“你家裏是幹什麽的啊”,傅瑾年意義回答,只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随意樣子。
楚母喊了一聲“笑笑”,笑笑這才回神去廚房幫忙。
楚母笑得睜不開眼,打趣地說:“你踩狗屎了?怎麽找到這麽好看的啊?”
笑笑對于自家母上的措辭表示十分的不認同,難道自己長得很差,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聽楚母接着說:“真是擔心瑾年以後嫌棄你。對了,瑾年吃魚丸嗎?”
笑笑深吸一口氣準備回答,又聽楚母說:“瑾年喜歡珍珠丸子嗎?是做肉棗好還是糯米團子呢?要不都做好了,唉,笑笑,你怎麽還站在這裏,快去給瑾年倒杯水啊!”
“媽,我是你撿來的嗎?”笑笑哭喪着臉問。
楚母挑眉,“這都被你發現了,難道是我做的太明顯?快走快走,別在這打擾我做飯。”
于是可憐的笑笑就被趕出來,乖乖坐在傅瑾年身邊,玩手機。
大家夥開開心心吃完一頓飯後,幾個伯伯嬸嬸回家,順帶帶走傅瑾年帶的禮物。傅瑾年這才認真的跟楚母楚父說:“叔叔阿姨,我爸媽想要過來跟你們談談和笑笑訂婚的事,你們看可以嗎?”
楚母自然高興地答應着,楚父則拉長了一張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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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