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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铠的話裏帶着疑問和幾乎刺穿鄧漁心髒的刀子,鄧漁呼吸聲帶着哽咽:“我不喜歡你,我讨厭你,嗚嗚你走開......”
鄧漁眼淚順着眼眶留下來,楚楚可憐極了,李孝铠似乎絲毫不動容:“答應我了我就放開你。”
“好。”半晌,考試快進行到一大半,鄧漁還是被李孝铠壓着無法動彈,他絕望地答應,目光空空的,眼睛裏滿滿的眼淚。
李孝铠滿意地笑了,鄧漁軟着雙腿坐到地上,他胡亂地抽着氣,眼淚啪嗒啪嗒落到地上,哭聲抑制不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李孝铠打了。
李孝铠站在一邊,眸底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什麽,他盯着鄧漁:“好,那就等你考完試那天,我來接你。”
鄧漁從來沒有這麽失控過,走到考場的時候還在抹眼淚,李孝铠看着他走進教室,低着頭紅着眼睛,小聲地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想要去休息一下,監考老師連忙讓他去休息,走出教室的時候鄧漁沒看清地上的臺階被絆了一下,李孝铠緊緊抓着桌邊,他看鄧漁又伸出手抹了抹眼睛走出去,背影頹然。
考完試的李孝铠心情很不好,到了樓下周洋迎上來,看他臉臭着,體貼地問他是不是考得不太好。
“滾。”
李孝铠上了車,把車門鎖好,盯着站在車外的周洋,周洋目瞪口呆:“孝铠...”
“滾吧,玩膩了。”李孝铠就這樣又甩了一個,開着車飛馳着離開學校,留下大明星一臉懵地被呼了一臉的車尾氣,然後被一些低年級的學生圍着要簽名。
鄧漁考完試的那天下雪了,他收拾好紙筆就聽到跑車的轟鳴聲,周圍同學紛紛讨論:“李孝铠怎麽來了?他不是考完了嗎?”“他上次把那個大明星甩掉的視頻網上播放量已經超過一億了......”“他下學期好像直接去上貴族聯校了,要接受繼承人特別教育了,我爸說的......”
鄧漁的手頓了頓,他拿着自己的東西走出考場,外面的雪花很漂亮,很多同學都跑出來看雪,鄧漁回了教室把東西放好,背着書包走出去。
李孝铠站在非A樓樓下,剛剛看雪的同學們消失了大半。
“走吧?”李孝铠的語氣有些懶散,帶着笑,鄧漁走過去,在好幾棟樓人的圍觀下上了李孝铠的車,他聽到很多聲音,很多讓他窒息的、難聽的讨論,鄧漁抱着書包冷靜地系好安全帶,李孝铠發動車子,排氣管的聲音沖天響,蓋過一切別的聲音。
一路上李孝铠的車開得飛快,鄧漁抱緊書包,轉過頭看李孝铠,李孝铠開車很認真,也正是這種認真讓人覺得他很有魅力,而且他本身就長得極好,所以成為了讨論度最高的世家子弟。
鄧漁低下頭,路邊的白玉蘭開得很熱烈,他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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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铠沒帶鄧漁到酒店開房,而是到了市裏一個高級小區,在地下停車場停了車,李孝铠主動幫鄧漁解開安全帶,在他嘴角親了一口,鄧漁一怔,表情慌張地盯着李孝铠,李孝铠朝他咧嘴笑:“反正待會兒都要做的。”
下了車鄧漁跟在李孝铠身後上了電梯,電梯在18樓停下,進了房子之後鄧漁才發現這大概是李孝铠最近住的地方,一整層都是他的,房子很大,進門後鄧漁乖乖坐在了最近的沙發上,擡頭怯怯地看着李孝铠脫衣服。
“你要去貴族聯校了嗎?”鄧漁看着李孝铠,突然問,李孝铠的動作停了停,然後笑着看鄧漁:“對啊,舍不得我?”
鄧漁眨眨眼沒有說話,李孝铠走過來扣住鄧漁的下巴,他們互相看着,許久,李孝铠聲音微啞:“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為什麽那麽讨厭我?”
李孝铠的吐息打在鄧漁臉上,房間裏特別安靜,安靜也讓人放下防備。
“因為你濫交、你不學好。”鄧漁認真地回答。
“呵...”李孝铠諷刺地笑了下:“我學好你就會喜歡我了嗎?”
鄧漁抿着嘴不說話,李孝铠用力捏了下他的下巴:“說話。”
鄧漁吃痛,他皺着眉:“我不想說這個。”
李孝铠不得勁地松開鄧漁,伸手去扯鄧漁的衣服:“好,不說這個,我們直接做。”
鄧漁不敢反抗,很快李孝铠就把他脫得只剩下一件襯衫和一條內褲,他紅着臉,不,幾乎全身都紅着,李孝铠的目光漸漸深邃,他彎下腰,将鄧漁抱起來,走向卧室。
“第二次你也拒絕何青了,是嗎?”李孝铠把鄧漁壓在床上,按着他的肩膀親他的額頭,鄧漁渾身緊縮地貼着柔軟的床單,他不停眨着眼睛,緊張又害怕。
“那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我你也不喜歡,你難道喜歡Omega嗎?”李孝铠将手伸進鄧漁的衣擺,去觸摸他滑潤白皙的皮膚,鄧漁渾身一陣顫栗,他想躬起雙腿,卻被李孝铠的雙腿壓着,那蟄伏的巨物即使還沒有起來,也足夠威懾到鄧漁。
“接個吻可以嗎?”李孝铠自說自話,他從來沒有親過鄧漁的嘴唇,他盯着鄧漁,漸漸湊近,鄧漁閉上雙眼,顫抖的睫毛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李孝铠也閉上眼,他貼上了那自己從未觸碰過的柔軟綿潤,帶着熱度、軟綿綿的、特別青澀、也特別舒服,李孝铠一只手很有技巧地撫摸着鄧漁,另一只手扣着鄧漁的後腦勺,強勢地吻他。
鄧漁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他承受不住李孝铠釋放的荷爾蒙和信息素,他很想哭、身體很躁動,他害怕自己失控。
“唔唔......”鄧漁有些難受地發出聲音,李孝铠再次舔了舔鄧漁的綿軟滑膩的舌頭才松開他,眸底幽深:“怎麽了?”
“我害怕......”鄧漁沒忍住哭出來,他伸出雙手捂着眼睛,肩膀一縮一縮地哭着,可是咬着嘴唇,又不太敢哭出聲音。
李孝铠摟緊他,他知道鄧漁的膽子很小,他很容易受驚吓,小時候怕了,沒被該死的管家教過所謂的規矩的時候,他都會抱着枕頭來和李孝铠睡。
李孝铠心中抽痛,他貼着鄧漁的脖頸:“是怕我,還是怕做這件事?”
鄧漁哭得一抽一抽,他搖頭,什麽都不說,眼淚從他指間溢出來,哭得臉都發紅。
“小漁。”李孝铠像以前那樣喊他,臉上透着痛楚,鄧漁似乎停了一下,他松開雙手,滿眼是淚地盯着李孝铠。
“你真的很讨厭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做了,我尊重你。”李孝铠壓着一切難過的情緒對鄧漁說,他聲音沙啞,目光認真,眼睛裏閃着細碎的、隐痛的光。
鄧漁呆呆地盯着李孝铠,半晌,他突然伸出手,慢慢摟住李孝铠的脖子,把他壓下來,然後擡起頭,顫抖着主動吻住了反應不過來的李孝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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