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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李孝......铠——”
鄧漁被李孝铠抱在身上,從下往上頂弄,一整個房間充斥着淫靡和兩人信息素交織的味道,這剛剛三個月出頭,李孝铠給朱天時去了電話之後,就把有點顯懷的鄧漁壓在了床上,鄧漁各方面身體素質都比不上李孝铠,此刻只能承受着李孝铠一波又一波猛烈深入的撞擊。
李孝铠怕壓到鄧漁的肚子,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抓緊鄧漁的雙手不讓他掉落,自己的胯用力在鄧漁體內抽送着巨大的性器,鄧漁的蜜穴柔韌濕軟,此刻正一下一下吸着自己,那生殖腔已經被李孝铠撞開,裏面更加溫暖舒适,李孝铠翻身,将鄧漁放到床上,将鄧漁的雙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他跪坐在床上,那處還緊緊與鄧漁相連,他一邊俯身親吻鄧漁合不上只知呻吟的雙唇,一邊将自己送入得更深。
鄧漁渾身瓷白,李孝铠早就把他剝光,腹部那輕微的隆起也像個藝術品一樣漂亮,他岔開雙腿任李孝铠索取,早就沉溺在Alpha創造的情欲氛圍中無法自拔。
因為懷孕他那粉色的乳暈顏色深了些,李孝铠的嘴唇往下,含住鄧漁那挺立的、漂亮的乳頭。
“唔......吞不...下去了......好大嗚嗚嗚......”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讓鄧漁覺得自己像一個蕩婦,李孝铠的巨大性器杵在自己體內搗弄肆虐,鄧漁一邊流下生理淚水,一邊想用僅剩的理智叫停,他已經和李孝铠做了一個多小時的愛,他無力又疲憊,可李孝铠看起來根本沒有停的意思。
“小漁...小漁...”李孝铠也啞着聲音喊鄧漁,鄧漁是他的溫柔鄉、是他念想了不知多久的人,此刻鄧漁這樣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掌控、紅着臉高潮的模樣不知會讓李孝铠多興奮,他不可能停......
三個月、四個月、五個月......
一直到第七第八個月,李孝铠才遵醫囑,不再即将臨盆的時候發生X行為。這幾個月裏的鄧漁愈發像一顆成熟誘人的桃子,一擠便滿滿的水兒,果肉香甜柔軟、放在舌尖上不用嚼就化了。
幾乎全李宅的人都知道大少爺這幾個月荒.淫無度,他的信息素獨特又存在感極強,只要呆在李宅多少會受影響。
可每次家族聚餐李孝铠都像什麽事都沒有那樣去參加,絲毫不顧背後那些指點戳弄,甚至每個人都能看到他臉上的春風得意。
“小漁今天怎麽沒來?”李權問李孝铠。
“他困,先睡了,待會兒我叫人把粥送過去。”李孝铠喝了口茶道。
“預産期什麽時候?哦對了,朱醫生現在應該已經知道胎兒的性別了吧?”李權又問。
李孝铠點點頭:“你抱孫女的夢想落空了,是個男的。”
其實他和鄧漁兩人得知胎兒性別的時候并沒有多少驚訝,這是他們倆最珍貴的寶寶,不管是男孩女孩他們都會把寶寶捧在掌心裏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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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李孝铠的母親在邊上驚喜地說,李孝铠臉色有些冷:“我不會把他往繼承人的方向去培養,看他自己興趣。”
李權哈哈笑了兩聲:“随便你,我們不插手。”
鄧漁在九月底進入預産期,醫院裏的整套設備搬到李家,就在李家準備的一個房間裏生産,那時候鄧漁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他走路都費力,等宮縮越來越頻繁,朱天時終于宣布鄧漁可以進入産房了。
李孝铠不被允許進入,他将鄧漁推到産房門口,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不怕,我一直在。”
鄧漁眼睛裏含着淚,眼淚潸然而下,他虛弱又依賴地喊李孝铠的名字,李孝铠眼睛發紅,但他不能在鄧漁面前哭,他蹲下來看着鄧漁,溫柔地觸摸他的臉:“相信朱醫生,也相信我,你睡一覺,很快就會有一個寶寶了。”
鄧漁點點頭,他還是忍不住哭,其實這近十個月裏他被養得很好,現在的疼痛也可以忍受,但就是害怕,他眼睛已經有些模糊,但用力看着李孝铠,一直到被推進産房。
“小孩兒名字取好沒?”李權聽說自己的孫子要出生了,放下大大小小的事特地過來看,産房這邊圍了不少李家的人。
“我有取大名的權利嗎?”李孝铠的注意力全都在産房,根本分不出精力和李權說話,李權笑笑,李家特別是長子長孫的名字,确實都是找人特別取的、結合出生地點、時辰、小孩兒的生辰八字和李家世世代代的姓名盤算,要大辦一場,再把名字取出來。
就像李孝铠的名字,也不是李權取的。
“嗯,大名交給先生取,小名你們可以取啊。”李權也好奇地看向産房,但感覺自己的孫子一時半會兒出不開。
“老虎。”李孝铠依然應付地說。
“......什麽?”
李孝铠不耐煩地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小名叫老虎,不行嗎?”
“可以。”李權連忙道:“當然小名想叫什麽都行。”
鄧漁生得其實很快,不出兩個小時,小老虎就出生了,一聲嘹亮的啼哭聲讓每一個在等待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朱天時從産房裏出來,笑着說:“特別順利,母子平安,小家夥八斤六兩呢,是個小胖子。”
李孝铠一頭紮進去,鄧漁躺在床上,邊上三個麻利的護士已經清理結束,鄧漁醒着,眼睛虛弱地睜着,嘴角卻帶着一絲笑。
“小漁。”不知怎麽的,李孝铠喉頭一哽,什麽都說不出來,暖流占滿了眼眶,他握緊鄧漁的手,聲音沙啞地問:“是不是很疼?”
“沒有,不疼......”鄧漁只是覺得有點疲憊,朱醫生的技術很好,沒有讓他太疼,普通的疼痛他可以忍受,只是覺得恍然,自己剛滿十八歲,卻已經生了一個寶寶。
“好,不疼就好......他們帶着老虎去洗了,待會兒你就能看到了。”李孝铠沒看一眼自己的大胖兒子,從産房門打開到現在眼睛一直在鄧漁身上,鄧漁點點頭:“他真的好重啊。”
鄧漁聽到了老虎的體重,心想難怪自己的肚子會那麽大。
“明天就讓他減肥。”李孝铠口不擇言,他心疼地盯着鄧漁依然蒼白的臉,早知道鄧漁懷孕期間不給老虎補那麽多營養,讓鄧漁這麽辛苦。
鄧漁沒忍住笑了,他眼睛紅着朝李孝铠笑,李孝铠一下一下幫鄧漁揩掉眼淚:“好了,都過去了......”
因為鄧漁懷孕期間護養得實在是好,所以剛到晚宴時間,他就能被李孝铠扶着參加了,老虎被特護奶媽抱着跟在他們身後走進晚宴廳,那一刻整個廳堂掌聲響起,鄧漁有些怯,李孝铠攙着他,在他耳邊道:“別怕,都是恭喜我們的。”
鄧漁微微低着頭走到特地給他準備的椅子邊坐下,李孝铠坐在他身邊,熟練地和家族裏每個人聊天。
“那時候就覺得孝铠喜歡小漁,沒想到你們暗度陳倉,這麽早就在一起了。”
有位長輩感慨地說,鄧漁嘴角抿了抿,李孝铠心中卻一頓,表面卻不動聲色,只輕輕笑了一聲。
“小漁是正房了啊?那上個月說懷了孝铠孩子的那明星,孝铠你娶不娶?”那不說話會死的二叔突然開口,完全不會看顏色。
李孝铠瞬間瞪向他,飯桌上有片刻的寂靜,李孝铠立刻看向鄧漁:“那人是騙子,懷了別人的孩子,想嫁進李家門,我已經處理好了。”
李孝铠提心吊膽地說,鄧漁卻絲毫不震驚也不懷疑,他點點頭:“嗯。”
一頓飯李孝铠不停給鄧漁布菜,心裏把那不識相的二叔千刀萬剮,那明星李孝铠都忘了,上個月突然開什麽記者發布會,說懷了李孝铠的孩子,李孝铠知道後立刻讓公關部封鎖一切消息,就怕鄧漁知道了心情不好;然後聯動媒體把那明星的謊話戳穿,把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就在李孝铠還想着回去後和鄧漁好好解釋一番的時候,李權突然放下了筷子:“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
他溫和地看着衆人:“今天是個很不錯的日子,我們李家又添了一名新人,小老虎健康可愛,作為爺爺的我很是感謝鄧漁。”
李權看向鄧漁,鄧漁垂下眼,他抓着筷子的手有些發抖,李孝铠卻沒注意,只當李權這是例行總結。
“在我得知鄧漁懷孕的時候,就和他達成一個約定。”
李權再次開口,其餘人也沒太大反應,李孝铠心中卻有些微的不妙,他愣了下,看向低着頭,似乎在躲閃自己的鄧漁。
“把老虎生下來之後,鄧漁可以自行選擇,嫁進我們李家;或者繼續他的學業,和李家再無瓜葛。”
李孝铠心如擂鼓般劇烈,劇烈得他聽不到李權在說什麽,他只呆呆地看着臉色有些白的鄧漁,看着他擡頭,開口,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作了無聲處理,只有鄧漁的聲音傳到他耳中,鄧漁緩緩道來,不疾不徐。
“我想離開李家。”
周圍“轟”地一聲,沒有人說話,但李孝铠卻仿佛聽到了雜亂的、激烈的、像最忙碌的工地上的聲音,措手不及、亂七八糟、似乎瞬間堕入了異次元。
“好,那我們也會為你保密,不會對外宣布老虎的生母是誰,祝你學業順利,未來一切順利。”
李權舉起酒杯:“我們一起敬小漁一杯,感謝他為李家帶來老虎,小漁你就以茶代酒吧。”
李孝铠周圍還是嘈雜紛擾的,他聽不見一切聲音,漸漸的,威嚴冷靜的聲音終于透過他周圍的屏障傳來。
“孝铠,孝铠!別發呆,我們一起敬小漁一杯。”
“砰!”
鄧漁被撒了一身的菜汁,他終于機械地、有些顫抖地轉過頭,模糊中,只看到一個高挑的、越來越遠的背影,耳邊是李家人斷斷續續的責備。
“這孩子是不是瘋了?!掀什麽桌子!”
“哎......還是沒長大......”
“我這條裙子可是全球唯一一條啊,這灑得全都是可怎麽辦.....”
“傭人!趕緊過來收拾!老虎吓到了,把老虎抱回房裏吧!”
“小漁,你也回去休息吧,孝铠就是脾氣壞,你別放在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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