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殷誠之是背後的推手

李秦月很不喜歡盛夏。

原本在面試的時候,看她對自己的問題對答如流,還以為是個有本事的,但看過她的作品後,卻發現不過是個紙上談兵,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可是這樣一個在面試會上被總裁淘汰了的人,最後居然還是進了越盛,而且還是上頭的命令。

她心裏再不爽,也認了,大不了就當她在部門裏養個廢人,反正工資又不是她發的。

但她沒想到,這個女孩的風評還特別不好,明明看上去挺清純幹淨的,卻又是小三,又是勾引容少的,各種不好的傳聞在部門內傳得沸沸揚揚。

要不是知道上頭有人要保她,李秦月早找個理由把她開了。

盛夏仿佛沒有看到李秦月眼中的輕鄙,只是淺笑道:“正因為是公開制的,我更要參加,不然所有人不都知道我當了臨時逃兵?而且,我有信心不會成為倒數。”

李秦月冷笑一聲,“随你。”

順手将她的名字打進了表格,“好了,你出去吧。”

盛夏對她颔了颔首,就起身出去了。

等着吧,她會證明自己的實力,讓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

……

冷輝佐心不在焉地坐在辦公室,對着電腦腦子亂糟糟的。

最近兩天他過得很不好,他找的人非但沒有逮到諾諾,反而其中一個下落不明了。

他深深地懷疑是被冷肆扣住了!

所以這兩天他一直惶恐不安,擔心冷肆查出真相後會來找他算賬。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冷輝佐才剛想起冷肆,就聽見秘書進來請示:“冷總,淩躍的總裁冷肆過來了,說是想要見您。”

冷輝佐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頓時變得慌亂起來,“你說……誰、誰?”他特麽的只是幻聽對吧?

“我。”冷肆突然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身材高大,一張英俊的臉霜冷冰寒。

冷輝佐只覺得兩腳發軟,扶着桌子才勉強站起來,勉強笑了笑,“你……怎麽來了?”

“我以為大哥很清楚原因的。”冷肆施施然走進來,氣質尊貴,神情凜冽。

身後跟着吳天,還有一臉八卦的邵殊。

冷輝佐冷汗漣漣,但仍撐着不肯承認,“冷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羅安志你知道吧?”邵殊在門口的一組沙發上坐下,笑容不羁,“他人現在在我的手上呢。”

冷輝佐的臉色頓時一變,羅安志正是那個下落不明的人!

“綁架殺害,這兩樁罪名,你既然做得出,應該也擔得起吧?”冷肆目光冰寒。

“我沒有!”冷輝佐一急大喊出聲,“我沒有綁架,更沒有殺人!我……我只是想諾諾了,所以才讓人把他帶回家看看!”

“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你我心知肚明,你不必再找借口。就算你找了借口,憑着淩躍的律師團隊,最終的審判還是會維持綁架殺人未遂,你信嗎?”

冷輝佐一怔,淩躍集團的律師團隊在全國是出了名的狠,“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傷諾諾……”

現在他簡直是悔斷了腸子!

他就不應該腦子發熱,聽信了老二不靠譜的建議對諾諾下手!

這下子恐怕是真的惹怒這冷面閻羅了!

冷肆仿佛沒有聽見他的狡辯,淡淡道:“我來這,只要為了通知你,我現在擁有輝勝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已經取代你成為輝勝最大的持股人。過兩天我會派人過來擔任輝勝的執行總裁,這個辦公室,你需要騰空出來。”

“什、什麽?”冷輝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什麽時候擁有了輝勝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了?”

“吳天。”

聞聲,吳天上前一步,将自己手裏的文件遞給冷輝佐,“這是我們總裁持股的證明,您可以看一下。”

“不,我不相信!”冷輝佐劈手奪過文件,嘶啦一下子撕成碎片,恨恨地看着冷肆:“冷肆,我告訴你!你要想我搬出去,除非我死!”

在一邊看戲的邵殊,突然嗤笑着落井下石,“用不着你死,等你以綁架、謀殺未遂的罪名進了監獄,這地方自然就會騰空了。”

“你——”

冷輝佐臉色一白,終于再也繃不住,戰戰兢兢地懇求:“冷肆……我、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将歹念動到孩子的身上!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但是冷肆,輝勝是我十年的心血!念在我們兄弟一場,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冷肆不為所動,“你讓人綁架諾諾的時候,可沒有想過兄弟一場。”

冷輝佐一噎,突然“撲通”跪在冷肆的面前,痛哭流涕,“我錯了!我誠心忏悔!都怪我一時頭腦發昏才釀成大錯!冷肆,就一次,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求求你了!”

冷肆站姿如松,臉上的神情冷漠如斯,“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冷輝佐面露喜色,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冷肆淡淡道:“不過我要知道,那些人是誰支給你的。”

冷輝佐臉上的笑容僵住,支支吾吾:“就是……随便在街上找的幾個流氓……”

“看來你并不想留住輝勝。”

冷肆冷冷一笑,轉身就往外走。

“別!不要走!”冷輝佐臉色大變,“我說!我跟你說實話!”

冷肆回頭,目光淡漠地看着他。

“……是殷家。”

冷肆抿了抿唇,眸光驀然一寒。

“殷誠之?”邵殊倏地彈跳起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陰狠起來。

這狗犢子!上次觊觎三嫂的事還沒跟他算賬呢,這次居然還敢在暗中幫助冷輝佐綁架諾諾!

他這是打算公開跟他們作對咯?

“沒想到姓殷的幾年不見,手段變得這麽卑劣!連諾諾那麽可愛的寶貝都算計!真特麽的惡心人!”車上,邵殊憤憤地罵道,“只是好端端的,他幹嘛針對三哥你啊?”

“冷家和殷家在景城本就互不相容,他做什麽都不意外。”相比較邵殊的憤怒,冷肆仍舊是一臉平靜。

“真當我們好欺負了!”邵殊冷笑,扭頭看着冷肆,“三哥,這事你交給我去辦,保證把那姓殷的給搓掉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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