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013:邊疆緊急

沈尋對着他的背影狠狠的瞪了幾眼,揚了揚拳頭,可惜打不過他,如果蒙打過他,早就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捏了捏太陽穴,看着旁邊已經準備好的衣服,粉色羅裙,粉色長靴,樣子還不錯。

穿好,洗漱完了,出門,看到段長風和那個叫秦焰的人已經坐在桌子旁。

秦焰鼻子紅紅的,段長風嘴唇青紫,這兩個人坐在一起,畫面太美,不敢看。

沈尋忍住沒笑出聲,輕咳了一聲,走了過來,看段長風輕輕掃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驚豔,她小嘴一撅,冷哼了一聲。

秦焰看着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皺皺眉,太讓人羨慕了。

不過這家中有客人,女子一般都會羞羞答答,這不但來了,還落落大方,絲毫也不羞澀,到是他快羞澀了。

他擡頭,看到段長風為她拉好了凳子。把一碗粥推到她面前,還柔聲細語地說:“醉了酒,胃中不舒服,先喝點粥墊墊。”

看得秦焰一愣一愣的,這恩愛秀的,你們能顧及一下旁邊這個單身漢的感受嗎?那個平時對自己動不動就冷言冷語的男人,也有這麽柔情的一面,真新鮮啊。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段長風的腿,這都沒介紹一下呢,就開吃啊,還有那個姑娘,這有個不太熟的,英氣逼人的男人在這兒坐着呢,你怎麽那麽淡定,怎麽也得好奇一下吧,打聽打聽吧,這把自己忽略的,太傷人自尊了。

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看來和段長風待一起時間長了,耳濡目染,把他的目中無人,學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用腳踢對面的男人,像踢在木頭上一樣,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尋吃了幾口粥,才好心地看他一眼,并開口和他打了聲招呼,“你好!”

秦焰受寵若驚啊,連忙正襟危坐,報以自認為傾國傾城的微笑。

“好,好,你好!”

沈尋看着他笑了笑,發現這個男人其實長得還不錯,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而段長風此時卻板着臉,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沉聲說道:“不好好吃飯,看什麽呢?”

Advertisement

沈尋這個人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天吶,我看誰,還得經過你同意啊,這有個人,塊頭這麽大,想不看到都難,你有毛病啊。

“我叫……”她話還沒落音,秦焰連忙接口說:“阿尋,我早就知道了。”

看着旁邊那個心情不爽的男人,他心情可爽了,沒想到這未來嫂子不買他的賬,這有意思,振奮人心啊。

“你知道我嗎?”秦焰興致勃勃的問,怎麽感覺和她相談甚歡呢。

沈尋看他嘴角含着幸災樂禍的笑,皺皺眉頭,你有什麽好樂的呀,搖搖頭,故作一臉茫然的說說:“不知道。”應該知道你嗎?你很紅嗎?

秦焰看她搖頭,有些失望,還以為這姑娘昨天酒喝多了,有些事兒一時記不起來了,連忙好心提醒說:“我叫秦焰。你沒聽說過我嗎?”

他以為沈尋一定會恍然大悟,然後說一些如雷貫耳,早已聽說過之類的話。

哪知沈尋依然搖搖頭說:“沒聽過。”說得理所當然,表情也更加茫然了。

秦焰有些尴尬,瞪了段長風一眼說:“怎麽,你沒向她提起過我?”我還是你的好兄弟不是,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咋能不提呢?

段長風本來心情不爽,但是看到秦焰吃癟,突然間心情好了,知道沈尋別的本事沒有,氣人的本事是一流,他擡頭,随意的掃了秦焰一眼,又低下頭。

只把秦焰氣的冒火,這一個段長風就夠讨人厭了呢,現在又加個護法,他不死心,又說:“你好想想,他怎麽可能沒提過我。”

沈尋眨眨眼睛,看這個男人一臉的期待,雖然段長風沒提過,但是上次她見過,這個男人有點輕浮,看人很放肆,不用猜也是賤人一個。

段長風不悅的擡頭:“沒提過,為什麽要提你,你不是今天還要趕路嗎,趕緊吃早餐,行禮馬匹,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

秦焰嘆了一口氣,是啊,為什麽要提自己,這不是給他找情敵嗎?“唉,吃飯,食不知味啊。”

沈尋有些好笑,“秦焰先生,你多吃點,吃飽了趕路才有精神。”

秦焰一聽眉開眼笑,合着知道自己啊,原來一直都在逗自己玩兒呢。

“秦焰先生,這幾個字兒我喜歡,以後就這麽稱呼我了。”他笑着,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阿尋,你知道我和他認識了十幾年,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如果你想知道他什麽事兒,或者他的不為人知的事兒,直接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焰得意洋洋,說着還不忘沖段長風挑了挑眉,看到沒,我就是這麽受歡迎,沒辦法。

“我沒有什麽想知道的呀!”沈尋口氣淡淡的,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

秦焰一聽更樂了,如果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都會想方設法知道他過去未來,不想知道,那就是對這個人沒什麽感覺,無論是口是心非的這麽說,還是其他,你看成功的把段長風氣的沉下了臉。

這下好了,一向都是他氣自己,現在終于找個人可以氣他的了,秦焰心裏爽的不行,頓時像找到了知己一樣,放下碗說:“阿尋,我們真是相見恨晚啊。”

段長風蹙了蹙眉,這一句一個啊阿尋,阿尋是你叫的嗎?

沈尋一臉的真誠,無辜,說:“如果想賤,什麽時候都不會晚。”

她的表情很誠摯,但是眼角卻含着笑意。某些字咬的又有些重,總覺得說的話不是表面的意思,但是又沒聽出毛病。

秦焰只能呵呵的笑了,說:“對對對!”

沈尋眨眨眼,又感覺旁邊有一道視線注視着她,她微側頭就看到段長風有些淩厲的眼神,含着警告,她努努嘴,有毛病!

這時只見段長風,把碗一推,說了句,“來人。”

片刻就看到一個衣着得體的中年女子過來,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爺,有什麽吩咐?”

段長風拿起旁邊的杯子漱了一下口,淡淡的說:“把桌上的東西都撤了吧。”

那女子點點頭。

“喂喂喂。我還沒吃好呢。”秦焰大聲叫道,這剛吃了一碗粥,其他的都還沒動好不好,這怎麽還不讓吃飯了?這是要餓着肚子趕路啊。

“我看你根本就不餓。”段長風淡淡的說。

“我餓着呢。”秦焰趕緊伸手把一盤子糕點端到自己旁邊。

段長風勾了勾嘴角,掃了阿尋一眼,“吃好了,我送你回去,有些話要和你說。”

沈尋聽他這麽說,臉上一熱,雖然兩人的關系有些暧昧不明,但是這種話,當着外人的面說,還是挺讓人難為情的,說的好像兩人之間已經是那種不同尋常的關系一樣。

秦焰頭皮一陣發麻,調侃道:“喲喲喲,是不是我要回避一下?”

沈尋聽他這麽說更不好意思了,悶聲說:“誰要你送啊,我自己會回去。”

段長風輕笑了一聲,說:“時間已經不早了,這裏離沈府還有一段距離,你要是走着回去的話,說不定要到下午。”

不多時秦焰吃好了,站起身,伸了一下腰說:“行啦,我該告辭了,不在這礙眼,耽誤你們倆親親我我了,阿尋,後會有期。”

段長風也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秦焰。真是辛苦你了,上次的事兒也多謝你了,一有情況,你派人送信給我,多加小心。”

秦焰擺擺手,無所謂的說:“和我客氣什麽,你太客氣了,我反而不習慣了,放心吧,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保重!”

秦焰和段長風之間,別看平時相互調侃,相互挖苦,相互看不上,可一旦有事的時候,都是可以舍命為對方的,所以他們之間不需要太多客套,只要你有需要,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

秦焰擺擺手,沒有回頭,潇灑的走了,門口早有人為他準備好了一切。

之後,段長風騎馬送阿尋回去,平時話很多的人,今天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默不作聲。

沈尋幾次想開口,看他不出聲,也忍住了。

不多時,段長風卻沒忍住,他的嗓音有些暗沉,在她的耳蝸處響起:“你知道秦焰這次去做什麽嗎?”

“做什麽啊?”沈尋好奇的問了一句。

“做一件有些危險的事。”

他一躍跳下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轉身負手而立,望着遠處巍峨的高山,陷入無限沉思,他是有些擔心,所以情緒不高。

沈尋望着他的背影,他一向嬉皮笑臉,愛開玩笑,自己已經習慣了,可突然間這麽沉默,她動了動嘴唇,也跳了下來,靜靜的走到他身邊,望了他一眼。

發現他的面色有些凝重。眼神有些飄渺幽遠,看到她來到身邊,他轉過身,雙手放在她的肩胛骨上,凝望了她一眼,淡淡的笑着說:“你怎麽也下來了?”

“你是在擔心他?他是個聰明人,一定會沒事的。”

沈尋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平時不拘小節,看上去沒心沒肺,其實還是挺會為別人着想的,不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

段長風舒展了一下眉頭,他心情已經好很多了:“對,他不會有事。”

沈尋拿開他的手,也轉身望着遠處,陡峭的山峰,長出一口氣說:“你若陽光,這個世界就不會黑暗,你若心存希望,這個世界就不會絕望。”

段長風淡淡的笑了,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好像什麽事都不懂,其實有些事兒,她比誰都明白,這句話用來安慰人,不是很好。

她那麽美好,那麽純潔,毫無心計,看上去淘氣,其實心裏很善良,也很善解人意,他真的怕沒有耐心等她長大。

他們并排而立,看上去氣場很和諧,段長風說:“我也不是完全擔心他,他做事情還是很穩妥的,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突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段長風伸手攬過她的肩說:“走吧,時間不早了。”

沈尋頓了一下腳,揚起小臉望着他說:“是不是你讓秦焰去查的事?”

段長風笑了一下說:“沒錯,就是我們回來的路上,遭人追殺的事。”

沈尋揚了揚眉,反駁說:“喂,你搞搞清楚,是你遭人追殺,我被你連累好不好。”

什麽話呀,還我們。我人品這麽好怎麽會被人追殺,到是你,不知道幹了什麽缺德的事。

段長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有區別嗎?不過還是說:“對,是我遭人追殺,我就是想讓他去查一下到底是誰指使的人。”

沈尋聳了聳肩,說:“其實我覺得讓他去查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從你自己身上下手。”

“哦?說來聽聽。”段長風好奇的問。

“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動機的,你得罪過什麽人,你的存在是不是礙着其他人什麽事兒了,或者說如果你出了事,對誰最有好處,誰的受益最大。”沈尋說,這很簡單的道理,她相信段長風肯定明白,只是不明白他這個吊兒郎當的人會礙着誰的事兒?

段長風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肯定是考慮過的,但是從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兒嘴裏說出來,他還是很佩服,他贊許的點點頭:

“你說的很對,只是我認為最有動機做這種事的人,不但沒有出過京都,還一直在忙着其他事情,很多人都可以證明,而指使這一切的是一個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人。”他蹙了蹙眉,眼神有些黯然。

沈尋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說:“沒有出過京,并不代表他不能做這一切,但是就算有很多人證明他在京都。誰能保證在京都的确定是他,而不是別人。”她沉默了片刻,又說:“再說指使殺你的人,對你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你又不知道他是誰,一個人要想讓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他,除非……”

段長風急忙問道:“除非什麽?”

“除非他已經死了,然後又活了。”

沈尋本來就是這麽随口一說,因為她也不知道除非什麽,而段長風聽了心中一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說:“阿尋,你的這些話确實很有道理,或許事情很快就有轉機。”

他淡然地微笑了,他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帶給別人,特別是她。他心裏最煩的,不是怕事情查不清,而是怕事情清楚,而結果是令他痛心的。

他剛想扶沈尋上馬,這時只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不多時看到一個年輕人的身影,他跳下馬,神色慌張,對着段長風恭敬地鞠了一躬,說:“爺,出事了!”

段長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擡了一下手,然後對着沈尋說:“阿尋,看來不能送你了,你先騎我的馬回去,你昨天晚上說的話很有道理,不用擔心,無論有什麽事我都會在你前面。”

他語氣堅定,看上去一身正氣,沈尋知道他所說的,無論有什麽事,我都會在你前面這句話的意思,她忍不住,心顫了顫,好想有些事,有他在,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一樣。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連忙跳上馬,簡單的點了點頭,馬兒長嘶一聲,慢慢消失的遠方。

目送沈尋走遠,段長風才轉過身,看着面前的鐘铉,問:“什麽事兒?”

“爺,剛剛宮裏來人,宣您即刻進宮,屬下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北岳大兵壓境,戰争一觸即發。”鐘铉滿臉擔憂地說。

段長風冷笑一聲,南晉和北岳,本來就是勢均力敵,也是最強勁的對手,幾年來相互牽制,都不敢輕易先挑起戰争。自己離開北方邊境也不過才一個多月,北岳會突然大兵壓境了呢。

金銮殿上,大臣們正在議論紛紛,有人主戰,有人主和,慕寒月從來不是膽小怕事的君主。

他端坐禦案後單手支頭,看着朝臣争的面紅耳赤,吐沫橫飛,幾乎打起來,他幾乎都快睡着了,關鍵時刻這些人簡直都是擺設。

身旁的太監,看到皇上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忙擡手大喊:“肅靜,肅靜。”

衆大臣們一驚,擦。這吵的太忘情了,忘了上面坐的人是皇上,都連忙垂手裏的一旁,生怕皇上爺一發火,把他們的嘴都粘上。

慕寒月眼底隐冷冷的寒光:“大兵壓境,來的正好,你們都不用吵了,朕自由決斷。”

衆大臣連忙拍馬屁,高呼皇上聖命,你看這吵了半天都沒結果,皇上一下子就想到了。

慕寒月懶得看下面一眼,沉着冷靜,臨危不亂,遇事不驚的神情:“北岳,無故挑起事端,看來蓄謀已久,主和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敵人都打上門來了,如果我們還住和,難堵天下悠悠之口,所以這一戰必須要打,封李将軍為主帥,衛将軍副帥,兩日後赴邊疆與敵人決一死戰!”

“皇上英明,不過臣還有個提議。”之前大殿下,一個年輕人出列,恭敬地說。

“齊王,有何事?”慕寒月不由得皺皺眉。

“皇上,打仗就要派雄兵猛将,勝算方大。臣看沈敬堯将軍少年英雄,有萬夫不擋之勇,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沈将軍氣蓋世,令敵人聞風喪膽,少将軍別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臣以為沈少将軍應該去戰場磨練磨練,不知沈少将軍意下如何?”齊王看向沈敬堯問道。

“能上陣殺敵,是每個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事。”沈敬堯道,這個時候凡是有血性的男兒都不會退縮。

“這?”慕寒月有些遲疑。

“皇上,少将軍年紀輕輕卻膽識過人,我朝有如此有如此雄兵猛将,何愁不能退敵,皇上。”齊王繼續說。

又有大臣說:“北岳一直都是忌憚四皇叔,如今四皇叔剛一回來他們就蠢蠢欲動。大臣們都覺得還是讓四皇叔辛苦一趟。”

“皇上,微臣去磨練一下也好。”齊王給他戴了這麽多的高帽,他如果不去,豈不是讓滿朝文武笑話。

慕寒月半眯着眼睛,看着齊王,冷笑了一聲,這是要把他身邊的都調走啊,可沈敬堯都已經答應了,如果他在從中阻攔好像有私心一樣,但是沈敬堯如果去了,四叔必須留下,不然他身邊連一個心腹之人都沒有,幸好四叔沒來。

“不要再說了,沈敬堯三日後随大軍一起前去,退朝!”慕寒月拂袖而去。

宮中,榮華殿內,太後端莊秀麗,半躺在軟榻上,旁邊的宮女,在一旁輕輕的捶着腿。

不多時,太監禀報,說,燕王求見。

太後連忙坐好,讓人看坐,上茶。

“參見皇嫂。”男子恭敬鞠了一個躬。

“衍塵,你來啦,趕緊坐吧。”太後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有沒有打擾到皇嫂休息?”慕衍塵正襟危坐。

“哪裏的話?”太後說,又神秘一笑:“你來,可是有什麽事情?”

慕衍塵低頭笑了一下,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真是什麽事兒都瞞不過皇嫂,确實有件事。”

太後示意他說,他沉默片刻,又開口:“關于賜婚的事……”

太後沒等他說完,連忙打斷說:“日子我已經給你選好了,這個月中旬正是黃道吉日,就是有些好奇,這沈家三小姐到底是什麽樣人物,能讓我們四皇叔如此神魂颠倒。”說完還暧昧地笑了笑。

慕衍塵神色未變,摩挲着手裏的杯子,目光沉了沉說:“皇嫂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兒,只是不是要定日子,沈家三小姐還小,我想過兩年再說。”

“過兩年?那豈不是耽誤了你。”太後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問,是他指定要省下三小姐的。這會兒反倒不急了。

“我的事讓皇嫂操了不少心,其實人已經選好了,成不成親也不急在一時,我不想讓她有太多壓力,她還是個孩子,再等等。”

慕衍塵說,但是他還不敢讓太後收回懿旨,有這道懿旨在,多少對她有些約束,這樣自己,還能安心一些。

太後淡淡的笑了,沒想到四皇叔還處處為她着想,嘆了一口氣說:“随你吧,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一點都不假。我現在真的很想見見這位落亭姑娘。”

慕衍塵恭敬地沖太後抱了抱拳說:“她有些瘋瘋張張的,怕驚了太後的駕,等我把她調教好了,一定會帶她過來拜見您。”

太後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說:“衍塵,之前我以為你選的是二小姐,所以就告訴了她,現在突然變成了三小姐,我覺得對她也是一種打擊,畢竟她也是忠誠之後,我們慕家虧欠她,我有一個提議,沈家二小姐才貌雙全,不如讓他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慕衍塵一驚,連忙站起身子,走出來,盈盈拜倒在地說:“皇嫂,萬萬不可,只怕我耽誤了二小姐,反而誤了她的終身,朝中青年才俊不在少數,二小姐有貌若天仙,倆一定會有合适她的美好姻緣。”

太後一怔,連忙說:“衍塵,你何必行此大禮,來人,快把四皇叔扶起來,我只是随口這麽一說。”

看來慕衍塵對這位三小姐倒是死心塌地,連二小姐那麽美貌的人他都能拒絕,她對這位沈三小姐更加好奇了,只是太對不起落櫻着孩子了,只能以後幫她物色一個更好的。

慕衍塵站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多謝皇嫂。”這一驚一乍的,幸虧自己心髒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