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004:姑娘是不是想什麽人了?

而且是遠在嶺南的段長風怎麽也想不到,他為當今聖上沖鋒陷陣,不辭勞苦,而當今聖上卻默不作聲的,爬了他的籬笆。

在慕寒月深深苦惱的同時,他卻不知道同樣有一個人,也在深深苦惱。

房間有些簡陋,但布置的還算雅致,夜已經很深了,鐘鼓響了三下,鐘铉站着都有些搖搖欲墜,困得眼皮有些發沉。

而段長風衣衫單薄,依然坐着,看着面前的書,還時不時地傳來咳嗽聲,擡頭掃了一眼,鐘铉,聲音有些低沉,說:“你先去休息吧。”

說着又拿起旁邊的酒壺喝了一口。

鐘铉一頓,立馬回過神兒,說:“爺,你也該休息了,這麽晚了喝些羹湯吧,就不要喝酒了?”

本來就咳嗽,嗓子也不好,喝些羹湯滋潤滋潤,不比喝酒強麽,可是勸了很多次,爺一直都不聽,自從那日和沈姑娘分別以後,爺一直都郁郁寡歡,每日飯吃的也很少,這次來嶺南責任更重大,每日有不少事要處理。這樣作踐下去,身體怎麽能吃得消。

“你不用管我,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要知道我們是來赈災的,有些事必須暗中執行,千萬不能讓有些人看出破綻,抓住把柄。”段長風蹙了蹙眉,沒有擡頭。

“是,屬下遵命,一定會萬分小心的。”鐘铉恭敬地拒了一個躬,剛想退下,又頓住了腳說:“爺,剛剛廚房給你煮了蓮子羹,想必好了,屬下讓人送來!”

段長風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不用。”忍不住又咳嗽幾聲,“退下!”

“是,爺!”鐘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沒辦法,只能退出去。

“等等!”他剛退至門口,又聽了爺喊他,立馬又轉了回來說:“爺,你還有什麽吩咐?”

“之前我寫了幾封信,讓人送回京都,可交給沈姑娘了?”段長風問,當時并不知道怎麽得罪的她,後來想想,如果猜的不錯,她應該知道些什麽,他在信中都已經寫的一清二楚,希望她看了之後,不要再誤會下去。

鐘铉面露難色,朱重已經來了信,但他一直沒敢告訴爺。也知道拖不是辦法,但是能拖一天算一天吧,可現在爺既然問起了,他也不敢隐瞞。

“朱重的信一下午剛到,屬相還沒來得及給爺看,他說沈姑娘并不在沈府,而是和少将一起去了邊疆。”

“去了邊疆!”段長風像是自言自語,“好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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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邊疆也好,和沈敬堯在一起,有她哥哥照顧,他也放心了。

鐘铉退下之後,段長風高大挺拔的身軀也站了起來,因為喝了不少酒,腳步也有些不穩。

屋外夜風微涼,他仗着身體好,也不覺得冷。微風一吹,頭腦也更加清醒,只是每想到阿尋,他就忍不住心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自己對她的感情,思念像綿綿不絕的江水,欲斷不止,很後悔,當時為什麽不跟她解釋清楚再來,如果說清楚了,自己也會思念她,但不會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胡思亂想。

微弱的月月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照在地上,有些斑駁陸麗,他拎着酒壺,看着地上,他模糊不清孤單的影子。

月光清冷,人更顯得孤單,草木中不知名的蟲子吱吱的叫個不停,聽着讓人斷腸,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時澄澈的天空劃過一道流星,他還記得阿尋說過,對着流星許願,願望就可以實現。

他真的閉起眼睛,自言自語說:“阿尋,我希望我這次回去,我們之間不再有隔閡,不再于誤會,能夠彼此信任。”

他睜開眼看着歸于平靜的天空,長嘆一口氣: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道流星。有沒有許願,願望裏有沒有我。

這是只見不遠處的樹梢動了一下,段長風神色一凜,立馬警覺起來,他裝作若無其事,邊喝酒,邊腳步踉跄,只是耳朵一直捕捉着樹上的動靜。

居然有人敢監視他,樹上的人,屏住呼吸,不發出一絲絲一毫的響動,他以為樹下的人醉了酒,但是絲毫也沒有,掉以輕心。

哪知這是樹下的人如閃電一般,嗖地一掠而起。

段長風在始料未及時,瞬間而至,樹上的人大吃一驚,連忙閃避。

段長風扯住了他的衣袖,兩人還交了幾招,對方并無心戀戰,一心只想逃脫。

但是怎奈段長風,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退無可退,交鬥之時,只見他擡起一只手,只聽見噼噼啪啪一陣響,接着眼前一團白霧,一個暗器打向他,就在這瞬間,黑衣人一躍而起,這種人只要有機會,他就能逃脫。

段長風看着躍起的黑影,他沒有再追,對方的輕功十分輕靈,妙絕,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遇到高人,正常情況下,練到這種水平至少要二十多年,身材十分消瘦嬌小,九成是個女子,功夫也不弱,和他基本上算是平手。

難道就是秦焰所說的,指使人殺自己的神秘女人,自認沒有的罪過女人,如果非得有這麽一個女人,那也不可能是江湖女子,而那個女人幾年前就已經離世,阿尋的一句話,讓他重新考慮了這件事,一個要人想害你,還讓你懷疑不到他,除非就是死了又活了。

段長風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鐘铉帶人出去追的時候,他也沒有制止,雖然只道追不到,好歹虛張聲勢一下,也讓對方不敢那麽明目張膽,他突然眉頭一皺,不由得扯了扯嘴,看着自己手裏的暗器,上面有湛藍色的熒光,居然有毒,他勾了勾嘴角。

這次來嶺南,名義上是赈災,而其實是為了更重要的事,他就怕有人暗中監視,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十分小心謹慎,這次好了,是對手給他機會。

鐘铉回來時,就被段長風召了進來,“鐘铉,對外宣稱我昨晚遇刺,中了劇毒。”

“爺!”鐘铉一時沒有明白,看爺篤定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連忙說:“是。”

之前一直找不到借口暗中行事的段長風,這次終于有了機會,把赈災的事完全交給屬下,自己在家養病,當然不是,他早就喬裝打扮,出了城,而他的房間重兵把守。外人不得擅入,每日有丫環換藥,大夫進進出出,在外人看來,他一定病的不輕,當對手死死盯着他的房間,又不得入時,他卻早已沒有了蹤影。

對于沈尋來說,這日子真他媽無聊,吃,吃不得,玩兒,玩不得,整日就對着自己的貼身侍女珠兒長籲短嘆。

這個院子都他媽逛爛了,雖然風景不錯,鳥語花香,鮮花爛漫的,可是也架不住天天逛啊?

前面有一片空曠的草地,只見趙佶在那裏練劍,我說這人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麽大熱的天,要練劍,不能找個陰涼的地方嗎?非得在一片陽光普照下面練劍,雖然現在差不多算是半個廢人,但還是能看出,他一招一式相當老練,不愧是個練家子,這是貼身衣物全部汗濕,勾勒出健壯挺拔的身軀。

看得她心癢癢,可不是看到他的偉岸身體心癢癢,而是看他練劍心癢癢,這多日不運動,覺得渾身都生鏽了。更想看看自己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

趙佶看到她,剛想停下來,她瞥了他一眼,連忙說:“趙哥別停!”從地上撿了一個樹枝,喊了一句:“趙哥,咱切磋切磋。”說着拿起樹枝就迎了上去。

趙佶怎麽可能會真的跟她比試,只是輕輕躲閃,沈尋跑過去,一時沒收住力,猛然沖空,眼看就要一頭紮地上,趙佶眼疾手快,向後一仰,抓住她的胳膊,向前一帶,她才剎住車。

沈尋內心是崩潰的,現在和普通人無異了,輕功沒了,這武功,本來就不咋地,現在完全不會了,悲催啊。

靠着一拉之力,沈尋身體向後一傾,趙佶趁勢用胳膊攬住,練什麽武啊,練舞還差不多。

“姑娘,多有冒犯。”趙佶連忙把她的身體扶好,雙手抱拳,作了一個揖說。

“冒犯啥啊,唉!真氣人,趙哥幹脆我們跳個舞算了。”沈尋突發奇想,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練武,不行,散步太無趣。

“跳舞?”趙佶撓撓頭,有些不明白。

“來來來,這樣!”

沈尋拉着他的胳膊,教他跳起來雙人舞,趙佶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幾輪下來之後,居然還跳的有模有樣,連一旁的珠兒都拍手稱贊,從來沒見過這種舞蹈。

而不遠處,茂林間,慕寒月負手而立,看着眼前的一幕,臉不由得沉了下來,他已經有幾天沒過來了,本以為她應該傷春悲秋,沒想到這過得有滋有味啊,不是說男女有別。注重男女之防嗎,這怎麽和趙佶這麽放的開,拉拉扯扯,他臉黑的能擰出墨汁來。

沈尋剛找到生活樂趣,覺得跳跳舞,整個人都輕松了,這第二天去找趙佶,他看到自己,像兔子一樣躲開了,推脫說有事,你的事不就是在這個院中巡邏嗎,你大爺的,有什麽事啊,中午有事,就下午吧,下午突然就不在了,換了新人來。

她哪知道趙佶。昨天被慕寒月陰陽怪氣地,訓斥了半個時辰,又被他如鷹一般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後背冷汗涔涔。

沒電視,沒電腦,沒手機,想發個朋友圈兒,做夢,這和與世隔絕有什麽兩樣?

她趴在窗戶上看着天空的月亮,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肉倒是長了幾斤,身體是好了一些,但是她悲催地發現,輕功沒了,再也跳不了牆了,簡直是要了她的老命啊。這不是要把人玩兒死嘛。

“姑娘,該睡了。”

珠兒上前說,她看着阿尋長籲短嘆,還以為她想爺了呢,唉,當時他們在屋裏争吵,她在門口可都聽的一清二楚,要說爺可不是一般人,姑娘,哪能如此任性,恃寵而驕,這下好了,爺生氣不來了,姑娘又在這兒唉聲嘆氣。

“珠兒,你會唱歌嗎,不然陪我跳個舞也行。”沈尋眨眨眼問,雖然說天很晚了。但是天天睡,她一點都不困,想裝死都不行。

“姑娘,這麽晚啦,還是不跳了,不唱了吧,吵到人家不好,再說姑娘身體不好,還是早些休息,作息規律一些。”珠兒上前勸道,又一臉暧昧地笑笑說:“不然明天讓人給爺帶着話,他肯定立馬就會過來陪你。”

“什麽啊,給誰帶話?”沈尋努努嘴說,心思不在狀态,一時也沒明白。

“您不是想爺了嗎?當然是給爺帶話了。”珠兒說的理所當然,自己的臉到先紅了。

沈尋一聽有些淩亂了,自己這完全是因為無聊。可不是因為想那個人,天吶,這怎麽在他們眼中都扭曲成這個樣子了,自己這唉聲嘆氣,在他們眼中好像只能這麽解釋才最合理了。

“我想你大爺!”說過更淩亂了,沒事兒,想人家大爺幹嘛?“你別像個狗頭軍師,竟出馊主意啊,給誰帶信呀,我這樣挺好,睡覺!”

珠兒笑了,一臉我明白的神情,這姑娘是拉不下臉,不好意思啊?她掩着嘴,幫忙去整理被子。

沈尋不悅的皺皺眉頭,你媽,笑什麽呀?

“奴婢明白!”

“你明白什麽呀?我都不明白。”沈尋瞪了她一眼,坐在床上。

“奴婢當然明白,因為我旁觀者清,您不明白,是因為您當局者迷,爺,對您的心意,誰都看得出來,您對爺……”

“打住!”這些人怎麽都這麽三觀不正啊:“什麽您您您的,睡覺,別廢話了。”

“是,奴婢遵命!”珠兒滿臉堆笑地說,姑娘被人戳中心事,又害羞啦,這是逃避呢。

看她笑的意味不明,好像猜透自己什麽心思的神情,沈尋真想抽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那現在是不是整個院中的人,都是認為自己是想慕寒月想的,所以才每日氣息恹恹,萎靡不振,是不是現在應該表現得再哀怨一些,就更應景了。

唉,說實話,這幾天一次也沒想過他,輾轉了許久,才睡着,睡得正迷蒙之際,像是做夢一樣,只覺得有一個人帶着出了門,她想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可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樣,想着這座院子有趙佶把守,不會有什麽不相幹的人進來,覺得應該是夢,索性又閉着眼睡了。

只覺得坐上了馬車,一陣颠簸,晃的好銷魂,不太清醒的腦袋,被晃得更暈了,又感覺頭枕上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物體,又被固定了下來,不晃了才算睡得安穩些。

可酣睡之後,再睜眼,卻朦朦胧胧看到,眼前有一個年輕男人模糊的身影。

沈尋眨眨眼之後又閉上了眼,突然覺得不對,又忽然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只見他以手握拳抵在下巴上。目光充滿柔情凝視着眼前的人,看她醒來,他輕笑了一聲,剛想開口。

卻見面前的人驚慌失錯,張嘴開始大叫,“啊,啊!”

慕寒月微微蹙了蹙眉,笑容染上俊顏,這叫聲,中氣十足,看來身體恢複的不錯。

室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聽見一個又細又娘的聲音:“萬歲爺!”

“沒事,退下吧!”慕寒月聲音透着威嚴。

沈尋徹底蒙圈兒了,什麽?自己沒聽錯吧,剛剛那個人叫什麽,萬歲爺?當然不是叫自己,那是……。慕寒月?!擦,這?

“你……”沈尋拍了拍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我,你是皇上?”天吶,來個雷把我劈了吧,老天使開什麽玩笑。

“怎麽?我看起來不像嗎?”慕寒月狹長的眼睛眯了眯,看着一臉茫然的丫頭,他忍不住笑了。

“哦,不,是。”操,嘴咋還結巴了,“像,太像了。”

沈尋沉澱了一下情緒,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太震撼了,唉,都怪自己腦子才笨,這南晉是老慕家的天下,他叫慕寒月,當時應該能想到他可能會是皇親國戚呢,因為覺得不可能所以也沒往這方面想,這下好了,天上掉個大餡兒餅,把她砸在有點蒙。

突然就覺得皇上坐着,自己躺着,這是不是太不應該,她連忙一個鯉魚打挺,赤腳下了床說,實在不想跪,但是沒辦法,“阿尋,參見皇上。”

慕寒月伸手住她的雙臂。用力一提,把她放在床上,揚了揚嘴角說:“朕還是希望你和以前一樣,地上涼,快別站地上了。”

沈尋輕輕咳嗽了一聲,謹慎地瞟了他一眼,怪不得這麽屌,拽到爆炸,三句話說不好就尥蹶子,原來人家是天下最大的大地主啊。

這可得罪不起,人家一句話就讓你腦袋搬家,滅九族,你要想得罪他,先摸摸腦袋長得結實不結實。

“皇上,那我現在是在……”沈尋小心的問。

“皇宮!”慕寒月淡淡地回答。

沈尋小心肝兒吓的一頓,又小心翼翼的問:“我現在呆的這個位置是……?”

“朕的寝宮。”

小心髒差點吓窒息了,我去!這下慘了。本以為自己不會遇到皇上,看來這就是套路啊,穿越時空的,不遇到皇上太難了,還得跟皇上搞點事情,天,這以後千萬不要嫁給他啊,那就真的要被困在這個金絲籠裏了,分分鐘被他的小妾,小三,小蜜,二奶什麽宮鬥成渣,我去,我去,擦!

“你是第一個,在朕的寝宮過夜的人。”慕寒月說。

咳,哪個。你不是人?沈尋心裏腹诽,可是沒敢說出口,這不是要讓自己成為衆矢之的嗎,那他的小妾們知道,還不得與自己不共戴天。

“皇上,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待在宮裏了,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難堵悠悠之口,我覺得還是……”

“你是想名正言順?”慕寒月神色自若的問。

你媽,我是這個意思嗎,“我不懂規矩,又自由散漫慣了,怕惹出什麽禍事,實在不适合住在皇上的寝宮,還是在宮外比較自在。”沈尋說的小心翼翼,時刻觀察着他的神色。

“有朕在,誰敢多嘴。”慕寒月眉頭微鎖。

“當然大家忌憚皇上的淫……”沈尋差點沒說出淫威兩個字。連忙改口說:“忌憚皇上的威嚴,不敢說什麽,可最主要的是,要以理服人,不能以權壓人。”

慕寒月掃了她一眼,說:“我只所以把你帶進宮,是因為太醫說你的傷,如果能每日泡下溫泉,可能恢複的更快,正好朕的宮中有溫泉,那裏的水是引莫甘山的天然水源所致,記得以前,朕在書看過,說溫泉,飲之可以愈百病,泡之可以消疲乏,使身體強壯,潤澤肌膚,以後你可以每天過去,想必傷很快就能恢複。”

“啊,真的啊?”沈尋心中劃過一絲驚喜,以前也在書上看過,溫泉中,富含多種礦物質,簡直是大自然的恩賜,可以除疾驅邪,消除雜念,補充元氣,沒想到這個皇帝老兒,如此會享受,到時候身體恢複了,是不是就可以逃了。

現在不能得罪他,與他保持距離還得把他穩住,還得在這個據說有些瘋狂的後宮中,超然物外,那就得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慕寒月看她好像對溫泉感興趣,心中也是一喜,說:“好了,具體住哪裏,等朕下了朝再做決定,先起床吧,用了早膳就讓珠兒帶你過去。”

沈尋撓撓頭,皇上這麽吩咐的,你這麽做就沒錯了。

慕寒月站起身,邁出修長的腿,剛走兩步,又頓住了,回頭說:“聽說你這幾天心情不好?”

沈尋一怔,切,指定哪個多嘴的,指不定添油加醋。怎麽說的呢,肯定說想他想的呗。

你這個時候又不能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可沉默,就是默認,唉,開不開口,都是想他想的,權衡再三,覺得不開口,還能省着口水,裝聾作啞,小爺擅長。

慕寒月看她的神情,眉目舒展,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聲音也很和緩:“我心情也不好,不過現在又好了。”

你,嗨!

珠兒幫她更衣時,一直低着頭輕笑,沈尋就當沒看見,笑笑不說話。

“姑娘,你剛剛的叫聲,整個承泉殿都聽到了,嘻嘻!”珠兒羞紅了一張小臉,還不停的在床上查找。

“叫聲?”我擦,你們不會滿腦子污穢吧,一群什麽人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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