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四回

一輪冷月高挂,繁星璀璨發出灼灼其華的光芒。

熊熊的篝火燃燒在奢華的行宮外面照亮了莊嚴巍峨的行宮。

手執青銅劍的商軍守衛森嚴站在在行宮外面。

奢華氣派的行宮裏絲竹悅耳聲聲漫,絕色的舞姬舞動着七彩的絲帶搖曳着纖細的腰肢翩若驚鴻如下凡的仙女一般。年輕的樂師配合着舞姬的動作有節奏的敲動着銅編鐘發出天籁般的樂聲。

美人眼兒醉,美酒香斷腸。

年輕的商王帝辛此時高坐于奢華的虎皮大椅上,只見他一襲華麗的明黃色龍袍穿在身上,劍眉濃黑身材偉健威武不凡,頭上帶了一個鑲嵌着寶石的黃金王冠,璀璨的寶石在燈火的映襯下閃閃發光。

他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王者風範越顯霸氣十足。

劍眉微微挑起,骨雕刻畫的俊臉上配着一副挺直的鼻梁,一張俊美異常的臉上嘴角輕輕勾冽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

他優雅的擡起一樽清酒悠閑的喝着。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卻是似乎沒有欣賞眼前的絕色樂舞,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麽?眼中暗藏着嗜殺的風暴。

“報……”

殿外響起了侍衛的聲音。

帝辛的眼眸閃過一抹不經意察覺的晶光。

他淡然擺手,“都退下……”

悅耳的絲竹之聲驟停,舞姬和樂師停下對着他拜了一拜,而後恭敬退下。

聲音冷寒且霸氣萬分。“傳!”

“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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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匆匆跑來一帶長刀的報幕士兵他雙膝跪地低垂着頭雙手抱拳,“回禀王上,有蘇已滅。”

帝辛依舊喝着樽中的烈酒那雙莫測不容猜測的眼眸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底,

“睚眦果然沒有讓孤失望,下去……”

士兵起身離去大膽的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帝王,他是那麽的高高在上,此次征服有蘇他雖然未出面可是他卻是幕後的主導着,沒有他的作戰指導,那睚眦将軍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滅了那個頑強的部落。

“恭賀王上,睚眦将軍此次剿滅有蘇大獲全勝!”

身旁老太監在一旁喜悅恭維,伯喜看着眼前年紀輕輕就征戰無數部落的帝王,伯喜是兩朝太監伺候了帝乙,帝乙薨世後又伺候他的兒子,眼前年輕的帝王。

帝辛卻只是淡然一笑,那樣的笑意卻是說不出的陰寒,“伯喜,你應當明了,孤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伯喜點頭微微躬身,“王上英明神武實乃大商之福。”

”哈哈,”帝辛開懷一笑,“傳令下去犒賞有功之士!”

“奴才領命。”

伯喜甩着拂塵便匆匆離去。

大殿屋外士兵匆匆來報,“回禀王上,睚眦将軍帶着有蘇俘虜在屋外等候傳召。”

帝辛微微眯眼放下手中的烈酒緩緩起身,“傳!”

“傳睚眦觐見!”

大殿外面睚眦得意洋洋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後押着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女子長發及腰,一襲白衣上沾染了早已幹涸的血跡,雙手和雙腳被沉重的鐐铐所捆綁,銅鐵的聲音拖在光滑的地板上面發出沉默的聲響,那女子猶如一個木偶一般毫無生機。

睚眦走到大殿中間放下手中的長劍雙膝跪地朝着那高高在上的帝辛跪拜,“臣睚眦不負聖意剿滅有蘇得勝歸來,生擒有蘇妲己請王上發落。”

睚眦雙膝跪地身後押着的女子被人一腳踢下強迫跪下,膝蓋傳來陣陣劇痛換回了她的神志她這才擡起那張死灰一般的臉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那個男人如地獄的主宰高高在上決定人的生死,他的手中握着生殺大權。

是他,他就是帝辛,就是這個冷酷殘忍的男人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帝辛一甩拂袖走下白玉石碣走到睚眦面前,“将軍請起,此次滅蘇一仗打的很漂亮,來人,賞賜金銀一千,玉帛十條,奴隸一百名。”

“睚眦謝王上隆恩!”

一張年輕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意,王上果然很器重自己。

帝辛的眼光瞟向了他身後跪着的女子,他走到她的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看着她手腳的鐐铐,微微擺手屏退兩個押解她的侍衛,“是誰給她帶上的鐐铐?”

兩個侍衛吓的面容土色,他的聲音不大卻明顯感到一股刻骨寒意。

“王上饒命。”

兩侍衛跪下磕頭求救的看着眼前的睚眦。

“王上,是臣……”

帝辛撫弄着鼻尖詭異一笑,“睚眦辦事真是嚴謹負責,解開鐐铐……”

“王上,不可……”

睚眦出聲阻止,“此女會武功若解開恐怕會……”

帝辛嘲弄一笑把眼光繼續瞟向了那跪着的女子,“到了孤的地盤,任她插翅也難飛……”

睚眦自覺自己說錯話了忙低垂着頭不敢言語。

“你就是有蘇妲己?”

帝辛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身姿纖長體态婀娜多姿只是她一直低垂着頭看不到她長什麽樣子?不過就這樣一個身影也讓他心底劃過一抹異樣,一個身影就有傾色之姿?他帝辛不信這個邪?

侍衛哆嗦着拿出鑰匙解開了手腳的鐐铐站于一旁。

“王上……”

妲己的手腳鐐铐被解開,她屏住呼吸長發覆蓋下的臉卻是從未有過的刻骨恨意。

“擡起頭來?”

帝辛伸手想試圖扶開她的長發看看她的長相,看看她是否如傳聞中的那般擁有傾國之色,妲己卻突然擡頭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猛然刺向眼前的他,“去死吧帝辛……”

帝辛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嗜殺,他身子靈巧一躲便避開了她的短劍,伸手猛然握住她纖細的胳膊,手中微微用力只聽聞一聲骨頭碎掉的聲音,那張臉上驚恐萬分有冷汗直冒,卻是固執隐忍着沒有叫喊出聲音來。

那把短刀被無情的丢棄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王上,臣該死……”

大殿中的人紛紛跪地求情唯恐這君王遷怒于他們。

睚眦不住的磕頭,年輕的臉上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他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女子身上會帶兇器?

帝辛毫無半點憐香惜玉用力一甩那妲己便跌倒在地,她緊握住右手被他聲聲捏斷骨頭的地方,那裏疼的她眼冒金星。無助的咬緊了蒼白的嬌唇直至咬出了鮮紅的血珠。

“你想殺孤?”

帝辛瞟了那地上的短刀一眼微微眯眼看着眼前滿頭大汗瞪着自己的女子,她的那張臉果然是絕色傾城,驚恐中帶着無盡的憤恨之情,那樣充滿恨意不屈服的一張臉卻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這樣的尤物真是人間少有。

妲己艱難起身站直了身子用一雙仇恨的眼睛瞪着他,“枉你是大商之主竟然出爾反爾,有蘇百姓何其無辜你卻一個都不放過……”

“大膽妲己竟敢刺殺王上,找死……”

睚眦語罷提起長劍便要朝她揮刀過去。

“住手……”

“王上,此女不可留,請容許睚眦殺了她……”

帝辛卻詭異一笑他猛然一揮手,“都滾下去!”

“王上……”

睚眦憤恨的瞪着妲己,剛才真是太險要是妲己刺傷了王上,那他睚眦罪過可就大了,他如今很是後悔為何不在戰場上直接殺了她,她一旦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那最先倒黴的是他睚眦。

“臣,小的告退……”

衆人領命紛紛驚恐退下。

偌大奢華的行宮裏面只剩下倆人,燃燒的油燈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音,妲己拳頭緊握瞪着眼前的男人,帝辛則是饒有興趣的看她,“你可真出乎孤的意料,手都斷了你竟然都沒有哼一聲,告訴孤,是什麽讓你一個弱女子能如此隐忍?”

妲己的臉上勾出一抹冷笑,“有蘇滅了我也不想茍且偷生,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哼,想死是嗎?孤偏偏不如你願,聽聞你和西岐姬昌的公子姬發有婚約?”

妲己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之色,這個暴君怎麽會提到姬發?

“你想說什麽?”

“哈哈,”帝辛自信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來人,把她帶下去好生伺候。”

他的一聲吩咐殿外理科進來了兩個侍女,侍女走到妲己面前對她微微一拜,“姑娘,請……”

“帝辛,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不是想殺孤為有蘇報仇嗎?如今你這副鬼樣子如何能報仇?孤給你一個機會看看有蘇部人究竟有沒有選錯酋長?”

妲己聽他這話卻是震驚的後退幾步,嘴角的血珠順着尖細的下巴溢出,驚恐的看着眼前自信滿滿的男人,他竟然什麽都知道,那就是說……

“你在有蘇設了眼線?”

帝辛淺淡一笑沒有說話,他似乎為她這話所覺得好笑,伸出手輕輕拍打了幾下,“進來……”

殿外緩緩進來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一襲灰色衣袍,長着一張颠倒衆生的臉,他動作恭維的走過妲己的身旁跪在那帝辛身邊,“小民己長蘇拜見王上……”

妲己的臉色變的煞白如紙,她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驚恐的看着那跪着的卑微男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哥哥,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己長蘇不敢看她只是低垂着頭,一雙眼眸中閃過一抹愧疚之色随後消散無蹤影。

妲己神色驚恐的看着那高高在上如看戲般的帝辛,突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麽?

痛苦的伸出纖長的手臂痛斥着跪着的長蘇,“是你?你是有蘇的奸細,為什麽,為什麽啊?”

她歇歇斯蒂的朝着長蘇大喊,長蘇卻如豁出去了一般擡起頭直視她,“為什麽,你說為什麽?你只是一介女流之輩,父親憑什麽把酋長之位傳給你,我長蘇才是他的長子,才是名正言順的有蘇的酋長,你霸占了我的位置霸占了父親對我的疼愛,你還問我為什麽?妲己,你這麽愚蠢,父親真是老糊塗才會把酋長之位傳給你……”

妲己身子突然癱軟在地不禁潸然淚下,“所以你就投靠了他讓他帶着人滅了有蘇嗎?”

妲己憤恨的指着帝辛,長蘇冷笑一聲,眼中毫無半點後悔,“那些愚蠢的族人既然不服我長蘇,我也沒有必要留他們一命……”

“你……”

妲己突然雙膝跪地仰天長哭,“父親,你睜眼看看長蘇都做了什麽?我們己家才是有蘇的罪人……”

“長蘇起來吧……”

帝辛一臉的看戲之色,這兩兄妹終于鬧翻了,妲己,你好好看看你的親人都是些什麽樣的人?

“謝王上。”

“王上……”

“長蘇,你想說什麽孤明了,先下去吧……”

長蘇不甘的看了帝辛一眼,他明明答應好只要他助他滅了有蘇他便會讓他統治別的部落,為何今日沒有提一個字?

“小民告退!”

有蘇起身不屑的看了一眼痛苦的妲己随後離去。

妲己此時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匕首殺了那長蘇,可是她如今自身難保了,父親,這就是你所器重的好兒子,是他一手毀了我們的有蘇,毀了我們的家……

妲己憤恨的瞪着帝辛,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眸中有着滔天的恨意,如九天玄火不熄不滅。

帝辛很讨厭這樣的眼神冰冷且無情,“不要這樣看着孤,有蘇一事都是他從中操縱與孤無關……”

“哈哈,”妲己冷寒一笑笑聲充滿了無窮的絕望,“暴君,你別以為長蘇就會對你忠誠,他連自己的父親都能出賣總有一天你也會如此……”

“是嗎?你的哥哥只想要榮華富貴,孤成全他這并沒有什麽沖突,至于他是否是爛泥扶不上牆,用不着你操心……”

妲己搖頭心底充滿了絕望,“父親,妲己來陪你……”

妲己話音剛落便欲自斷筋脈,帝辛身形一閃便一掌拍向她,她的身子如斷翅蝴蝶飛了出去撞落到了朱紅柱子上面又跌滾在地。

她捂住發疼的胸口嘴角溢出的鮮血迷離了那人的眼眸。

“你若尋死孤就下令殺了長蘇……”

妲己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長蘇是有蘇的罪人,如果我不死我會親手殺了他……”

帝辛被她眼中的恨意所怔住,這個女人果真和別的女人一樣。

“很好,夠狠夠絕,孤很喜歡,不過,你得好好留着你這條命,不然你的父親己世會死的很慘……”

“你說什麽?”

妲己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父親,不,父親已經死了,你休想騙我?”

“是嗎?孤從未下令殺他,孤給你一個恩典把傷養好,你不是要找孤報仇嗎?孤很樂意奉陪,只要你傷好孤便準你見他,如何?”

父親,父親真的活着嗎?

妲己的心裏劃過期冀,她雖然不信任帝辛,但是想到那長蘇是叛徒的話,他應該沒有那麽狠心殺了父親,那麽父親還活着?

妲己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她沉默一刻,“好,不管你的目地是什麽?不要以為你不殺我我便會感激你,我父女如今在你手裏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妲己認輸,可是,你帝辛以多欺少卻是勝之不武,我不會就此服輸……”

“小小妲己竟然口出狂言,很好,孤很欣賞你的性格,帶下去……”

妲己在侍女的攙扶下離開大殿,她的步子虛浮盡管身受重傷心底卻是悲喜交加,喜的是父親還活着,悲的卻是長蘇成了族人的叛徒,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妲己被侍女帶走,帝辛卻雙手環胸站在殿中久久凝視她離去的背影。

那狹長丹鳳眼中劃過一抹古怪神色,這個女子有意思,自他懂事起從來沒有人敢反抗他對他說半個不字,敢公然和他叫板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大殿外面進來了還未歸去的睚眦,睚眦走到他面前雙膝跪地,“王上,那妲己要殺您您為何還要留她養傷?”

帝辛冷寒一笑,“睚眦,這你就不懂了,你不覺得馴服野貓是件很快意的事情嗎?野貓的利爪太過鋒利,孤要好好的修理。”

睚眦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少年帝王,他一直以為王上是垂涎于那妲己的美貌才是如此,可是如今看來又不是這般,他是天子驕子手握天下人的性命想要什麽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如今他究竟想做什麽?

自古帝心甚是難以猜測,果真是如此。

“王上,那己世和長蘇該如何處置?”

帝辛走到虎皮大椅上喝下一口清酒沉默一刻,“把那己世先關進死牢留他一口氣便是,至于己長蘇……”

他頓了一頓,“孤留着他還有用,等反派的餘黨剿滅幹淨再過幾日孤便班師回朝歌,留下五千軍師駐紮有蘇務必要斬草除根。”

“臣領命!”

一旁的桌面上面擺放着一張刻畫着廣闊疆土的竹簡,帝辛雙眼微微眯着從一旁精致盒子中拿出那尖銳的刺刀在那竹簡上面勾畫着有蘇的地方畫上一個大大的商字。

放眼望去黃河以北淮河以下全是殷商統治的領域,帝辛勾唇一笑,孤要在有生之年一統華夏之地。

“妲己是嗎?孤會慢慢磨滅你的銳氣拔掉你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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