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十五回
“什麽?”
魔方王有些許吃驚,這商王究竟在耍什麽把戲?
“第一,孤把侵占你的土地歸還,你必須把魔方鏡交與孤保管,第二,為表你方誠意,你的兒子魔哥王子必須做為質子呆在王宮做我們友好的一個見證……”
“不行……”
魔方王大怒一聲用力一拍桌子,“魔方鏡是我方至寶,怎可交與你,本王的王子就更不會給……”
“是嗎?”
帝辛也順勢起身和他對立而站,犀利的鳳眸掃視了眼前的魔方王一眼,“既然沒的商量,那你魔方族就等着孤的大軍壓境吧,就算你用魔方鏡擾孤臣民心智,孤也自有辦法解,你信嗎?
“你?”
魔方王沖動用手指着帝辛幾乎咬牙切齒,眼中迸發出濃濃的怒火,他猜不透商王話語的真實度。,如若他真的有辦法破解魔方鏡,他又拿什麽籌碼來換回他想要的東西?
“自古萬物相生相克,這是宇宙恒久不變的規律,孤已經對你魔方族格外寬容,邀你來宮外談判,孤只是為你族百姓着想,如若在宮中孤的那般大臣是絕對不會同意孤剛才的決定的,你好生考慮……”
魔方王頭微微低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帝辛見魔方王沒有說話繼續道,“別忘了,你如今在誰的地盤上?相信你也不想看到你魔方族人遭難,對了,孤記得上個月你魔方境內下了一場酸雨,種下的農作物都死了是嗎?”
帝辛勾唇一笑笑容高深莫測,他接到魔方王的消息便連夜出宮邀他來此,這個魔方王确實是個麻煩。
魔方王那張老臉有些許扭曲,他來此本來就是借着自己重新得回了魔方鏡,而如今商王竟然有了破解之法,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他都必須認真考慮,這樣一來的話,他沒了談判的籌碼。
“只要你答應這兩個條件,孤立馬就把摩哥城還給你,還會派糧草送入魔方,三年後你再向朝歌朝貢來接你的王子,你覺得如何?”
“王,不要答應他,大不了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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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方王身後的護衛開始抽刀拔向。
“住嘴……”
魔方王早已沒了來時的氣焰,他沉默良久一只手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打似乎在衡量得與失。
“好,商王一言九鼎,為了我魔方上千百姓,本王願把魔方鏡暫時交與商王,希望商王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簽了吧……”
魔方王看着早已準備好的竹簡沉默一刻,便用手中的小篆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如此便皆大歡喜,你大可放心,王子在王宮孤會待做上賓好生接待,三年後待你魔方豐衣足食的時候再來接他……”
“多謝商王……”
僵持了三天三夜的談判終于落下序幕,雖然表面上看是帝辛贏了,其實這場談判只有當權者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原本看似要一場大戰才能解決的事情竟然因為帝辛的讓卻而平息,派人把魔方的人送走已然是夜晚。
夜晚的山莊燭火璀璨,華燈閃爍。
帝辛一人站在山莊的假山旁邊借着燭火瞧着池塘中開放的正好的夏荷,炎熱的夏季空氣中飄蕩着清雅的荷花香。
荷花尖尖冒出細嫩粉紅的苞頭,待放的花苞上沾染了滴滴流動的水珠在燭火的映照下如琉璃般流光溢彩。
“王上,起駕回宮嗎?”
身後走來的燕巢手中握着一把青銅劍,一襲黑衣着身,他很是年輕,少年的眼中總是帶着一抹不屬于他這年紀該有的深沉,濃密的眉宇間隐約有道細不可見的刀疤。
帝辛輕蹙眉宇,“魔方的王子何時送來?”
“回禀王上,後日。”
“好,那孤後日回宮……”
帝辛手中傾灑一些小栗米入池子,池中的魚兒便紛紛鑽出頭來搶食。
“燕巢,你跟随孤幾年了?”
燕巢神色一變身子一愣似乎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忙抱拳施禮,“五年,屬下跟随王已經有五年。”
“五年了?這日子過的可真快,你說是嗎?燕巢?”
燕巢遂跪地颔首,“歲月匆匆,唯王英勇當年……”
帝辛古怪一笑似乎在考慮着什麽?
燕巢握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王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王上,屬下有一事不明……”
帝辛緩緩轉身,“進去吧……”
他越過燕巢徑直走入大廳,燕巢起身遂跟了上去。
走入大廳裏面舒服的坐着,立馬有侍女端上來了最香醇的酒。
“你說……”
“王為何要受那魔方王的氣,難道王真的怕他手中的魔方鏡?”
燕巢抱拳謹慎試探。
“哈哈……”
帝辛看他如此懼怕自己不禁爽朗一笑,“孤不是怕他,孤剛才只是乍他罷了,不管如何魔方鏡孤是勢在必得,魔方部是個詭異的地方,父王在世的時候曾經多次因為這魔方之人所頭疼,他們擅長巫蠱之邪術令人防不甚防,孤這麽做只是以退為進罷了……”
燕巢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剛才還在想着從未知道王有了能克制那魔方鏡的寶貝,是不是王不信任自己故意瞞着,如今看來原來是炸魔方王的,那愚蠢的魔方王竟然信以為真了?
“王的意思是欲擒故縱,先把那摩哥城給他們讓魔方人對我商忠誠,待它恢複後便一舉拿下……”
“一個連溫飽都無法解決還常常遭受天災的部落孤就算攻下也沒意思,倒不如這三年讓魔方王統治好好休整待他日成為富足一方的地界時候,孤再收回也不遲……”
“王不愧為先帝所選的繼承人,心思之缜密計謀之精妙,屬下佩服……”
“哼……”
帝辛冷笑一聲揮手一甩,“傳舞姬……”
“屬下告退……”
絕色的舞妓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在帝辛的眼前輕輕晃去,帝辛似乎有點醉意,竟然微微招手對着那跳舞的舞妓招手,“到孤這來……”
舞妓甩着長長的廣袖走着蓮步一步步的朝着帝辛所在的地方走去聲音入骨而魅,“王……”
舞妓發出如貓眯般溫柔腼腆的聲音,纖細白皙的手也沒閑着漸漸的攀附在了帝辛的身上,廳中站着的侍衛一瞧這一幕便揮手示意樂師離去,大廳的門便被悄然的關上。
“叫什麽名字?”
“月舞,王,奴婢叫月舞……”
帝辛劍眉緊蹙,用力一把抓住月舞不停游動不安份的小手,“什麽?”
他有些許醉意,懷中的女子發出醉人的香味讓他有暫時的沉迷,可是哪裏不對呢?
“月舞,王,記住……”
窗外一股冷風襲來吹散了滿廳的迷離,辛辛迷醉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倩影,他用力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女人被這突然的一推吓的尖叫起來。
“啊……”
“王,您摔疼了人家……”
月舞輕輕的揉捏着發疼的腰肢細聲撒嬌,帝辛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怒意,“來人,把這女人帶回宮去……”
廳外的侍衛迅速開門進來,“王怎麽了?”
“把她帶回宮去……”
“謝王上,謝王上……”
月舞顧不得揉捏發疼的腰肢忙磕頭,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她竟然可以進宮了……
以後再也不要過低三下四沒有尊嚴的日子,一朝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帝辛一張俊華的臉上冷寒如冰,他怎麽看她怎麽都厭煩,這麽多年來他讨厭趨炎附勢的女人,更不喜歡對他唯唯諾諾的女人,他所喜歡的應該是……
“孤養的天狼也應該餓了,你的肉質細膩白皙應該合它的胃口……”
“不要啊,王饒命……”
月舞還未從極度欣喜中過來卻一下子要跌入地獄,她不要成為天狼的腹中之餐……
為什麽,她做錯了什麽?王要拿她喂狼?
“拖走……”
“王,饒命啊,饒命啊……”
月舞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兩個侍衛進入大廳把她像死屍一般的拖了出去。
“饒命啊……”
偌大的大廳中還響徹着女子哭泣求饒的聲音。
帝辛只覺得頭疼,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明日把睚眦傳來,他查了這麽久,應該有消息了……”
燕巢站在身旁恭敬作揖,他知道王回朝歌的路途中有人意圖劫走奴隸,不知道那睚眦是否查出什麽沒有?
做完了這一切年輕的帝辛卻并未有多少的睡意,他屏退了侍衛和服侍的人走出了山莊。
山莊建造在一座高高的山上,這裏四季都吹拂着清涼的風,原本是他父王當年休憩來休假之用,他小時候便經常來此處休假玩耍,一些宮中不方便處理的事情在這裏處置是最好不過了。
四方部落除卻魔方和鬼方還有兩個部落等着他去收拾,只要把這兩個部落都收羅入大商的國土,他帝辛的大商将更加遼闊富強。
“父王,你該瞑目了,孤會好好治理你留下的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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