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無

靳宜一進房間就看到翠花坐在窗前發呆,窗外是燈紅酒綠的長街,偶有行人走過,多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醉鬼,有人扶着路燈柱子嘔吐,吐完了看到這邊樓裏有人,開始大聲嚷嚷,喊罵。

靳宜蹙眉,走到翠花身邊将窗簾拉上。

“不玩了嗎?”翠花看到靳宜有點意外。

“不玩了,”靳宜雙手插兜,“沒意思。”

翠花點點頭:“有意思也不要玩了,手氣那麽臭。”

靳宜笑道:“手氣臭說不定是你不願意給我一個幸運之吻的原因。”

翠花瞪他道:“你讓我當着那麽多人親你,我可做不到。”

靳宜一笑,走過來,低下頭,覆上她的唇:“那現在呢?”

翠花不說話了,默默閉上眼。

安靜的房間裏只有倆人纏綿接吻的聲音。

靳宜勾着懷裏人馨香的舌,一點點教她怎麽糾纏溫存。他捉過她的手,讓她環住自己的腰,自己的手卻一遍遍暧昧地撫摸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好細。”靳宜在翠花耳邊輕笑。

翠花紅着臉推他:“好了。”

靳宜不肯退開,唇在她脖頸處暧昧地流連,或吻或吮吸,說不上多用力,卻讓翠花酥麻得徹底軟了身子。

翠花心慌意亂地推他,怕自己跟上次一樣失去理智,最後讓他為所欲為。

靳宜捉住小女友作亂的手,吻越落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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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鬧了。”翠花被靳宜親得往後仰,不停想避開他,最後卻被他索性一把推倒在了微涼的玻璃桌上。

翠花本來在和莫琪聊天,誰知道莫琪女兒醒來要找媽媽,于是莫琪先回去了,翠花一個人無聊才坐到窗邊的桌子上來的,結果這會被靳宜一推,整個人倒在冰涼的玻璃桌上,沁得不自覺打了個顫。

“靳宜……”翠花推身上的人。下一刻她被抱起來,但結果依舊是被壓着,只不過地點換成了床而已。

靳宜低聲哄:“乖,就親一下。”

可是這親法太過分了,翠花在他身下全無反抗之力,裙子拉鏈被拉開,下擺直接被推得堆到腰上。

靳宜埋下頭,濕熱的吻落到那樣私密的地方時翠花終于受不住了,她縮着身子不停往上躲,嘴裏求饒不斷,手也不停去擋。

靳宜将翠花手鎖在身側,看她蜷起來像只小花生米一般無助又可憐,心裏惡趣味發作,最後在她大腿根上狠狠咬了一口,聽到她隐忍又情動的悶哼。

“你別,別鬧了。”靳宜終于肯擡起身子來看她時,她小聲求饒,眼眶都紅了。

“不舒服?”靳宜笑,沉了下身子,微微撞了撞。

翠花面紅耳赤,眉目含春,眼裏是迷蒙的水汽。

“小笨蛋。”靳宜親了親翠花如同春意彌漫的湖泊一般的眼睛。

翠花有些窘迫,微微擡了下頭,輕飄飄的一個吻落在身上人的下巴上。

靳宜心滿意足的微笑,咬住翠花的唇細細的碾,勾出她的舌暖暖的纏。

“要主動一點。”靳宜輕聲教導,手在翠花身體上游走,最後包住她半邊柔軟,輕攏慢撚。

翠花魂飛天外,不自覺張嘴,小舌跟着跑,殊不知被勾着來了一記法式熱吻。

氣氛實在太好,靳宜在放開的那一刻戀戀不舍地輕咬了下被勾過來的小舌。

翠花在回神後憤然:“臭流氓。”

靳宜笑,将頭抵在翠花頸側,深深吸了口氣。

翠花滿心被勾引地憤懑,扭着身子要躲開,最後卻再次被靳宜武力鎮壓。

“別亂動。”靳宜呼吸有些粗,按着翠花又狠狠親了一下,抱着人翻了個身。

“太折磨人了。”靳宜吐氣,摸索着拉過被子将衣衫不整的倆人遮住。

翠花完全不敢亂動,但嘴上卻不饒人:“活該。”

靳宜微微笑道:“怎麽能說我活該,該說你太迷人才對。”

“胡說什麽。”翠花掐掐他的腰。

“還敢亂動。”靳宜在翠花屁股上輕拍了下。

翠花被拍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瞪了他一眼,出其不意地掀開被子擡起身體跑了。

靳宜一時不防只抓到了裙角。

紗質面料并不結實,倆人只聽到嘶啦一聲裙子撕開的聲音,順帶着,本就被靳宜脫得差不多的裙子,這一下直接滑到了小腿。

倆人都是一愣,翠花尖叫了一聲,下意識捂住胸口。

靳宜笑出來:“小笨蛋,你哪裏我沒看過。”

翠花崩潰地拉裙子,結果手忙腳亂裙子沒拉起來先忍不了靳宜明目張膽的眼神和暧昧的笑。她又羞又氣,最後一把抓過被子将靳宜嚴嚴實實捂住。

“寶貝你要謀殺親夫嗎?”靳宜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

“裙子一萬多就這麽被你撕了!”翠花痛心疾首,一面按着被子和靳宜鬥智鬥勇一面拉裙子,結果本來用上全身力氣都鬥不過大魔頭,只有微薄之力的一只手就更加鬥不過了,于是翠花裙子還沒拉好,被靳宜掀開被子一拉又跌回他身上。

“我輸了那麽多沒見你心疼,”靳宜一翻身壓住翠花,親親她鼻尖,笑道,“一條一萬多的裙子而已就心疼成這樣。”

“你們……”翠花手搭在靳宜肩上,疑惑道,“不是鬧着玩的?”

靳宜大笑出聲:“寶貝你太天真了。”

翠花被他笑得不惱反急了:“不是鬧着玩的那輸了多少?”

靳宜笑:“你猜。”

翠花啪啪拍他額:“猜什麽猜,你太敗家了,不會玩還一直和他們賭。”

靳宜倍感冤枉道:“誰說我不會玩了,我只是運氣不太好罷了。”

翠花眯眼看他:“輸了多少?”

靳宜看得好笑又覺可愛,覺得自家寶貝已經有為人妻的自覺了:“大概也就四五十萬吧。”

翠花:“……”

也就?果然錢多燒的嗎?

翠花剛要發作,卻聽到敲門聲,一個聲音道:“靳少,顧少請您下去。”

“來了,”靳宜聞言一笑,在翠花唇上親了一下,“走,給你賺零花錢去。”

“你還要賭?”翠花被靳宜拉起來震驚道,“你都輸了這麽多了,你還賭?”

靳宜安撫道:“沒事,你信我,這次穩贏不輸。”

翠花半信半疑:“真的?可是你先前輸了那麽多回。”

“那是因為之前沒有你的幸運之吻,”靳宜抱住翠花,“現在不一樣了,咱們都親了這麽多回了,還怕贏不了。”

“你正經一點,”翠花幫他整理衣領,整理好又拍了拍,“錢不是那麽好賺的,你要體恤你爸爸,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能不碰還是別碰了,你哪能一口咬定能贏。”

“不信我?”靳宜想着之前是不是藏拙藏得過頭了,“那就等着看好了,我量力而行,好不好?”

翠花知道說到這份上是攔不住了,只能點頭:“那好吧,一定要适可而止知道嗎?”

“不會和他耗下去的,”靳宜起身去翻衣櫃,沒一會竟然翻出一套女人的衣服來,“等下還要送你回去。”

“這裏怎麽會有女人的衣服?”翠花意外。

“是莫琪的,”靳宜道,“以前她和鄭洲吵架來這住過兩天,你先将就穿吧。”

翠花哦了一聲,接過衣服,然後看着靳宜。

靳宜笑了一下,無奈地轉過身去。

“不可以偷看。”

靳宜笑笑道:“知道了。”說完倒真的規矩得很。

翠花猶不放心,左右看看,最後爬到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手腳飛快地換上莫琪的體恤和牛仔褲。

莫琪和她的身量差不多,所以翠花穿着她的衣服也很合身。

換好衣服後倆人牽手下樓,樓下牌桌已經散了,幾個人圍坐酒桌前,看到靳宜和翠花下來,再又看到翠花換了一身衣服,紛紛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各個打趣揶揄,言辭暧昧。

“這是幹了什麽好事,連衣服都換了?”

“怪不得急急忙忙往樓上跑,靳宜你也太饑渴了吧,這可是易千金的地盤,你這麽做就不怕他把你轟出去?”

“我可沒那膽轟他。”易千金聞言忙笑道。

翠花完全頂不住這樣的場面,好在靳宜很快解圍,笑道:“行了,少說廢話,叫我下來不就是等着看我笑話嗎,我今天手氣雖然臭,但顧少沒盡興,我還是要舍命陪君子的,不然又該被人說輸不起了不是嗎。”

靳宜伸手指路牌桌:“顧少請吧,早點盡興,我也好早點送女朋友回家。”

顧蟄這次贏了不少,他們這個桌,他贏得最大,少說也有上百萬,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靳宜一說請吧,他就站起了身。

這裏哪個不愛看熱鬧,不然牌桌也不會早早散了,一時一行近二十個人嘩啦啦圍到了牌桌旁。

靳宜牽着翠花在桌旁坐下,面上沒有什麽表情,但看向顧蟄的那一眼卻有點高深莫測。

荷官發牌,第一張牌是底牌扣下,第二張牌,靳宜是個黑桃K,顧蟄是紅桃A,顧蟄放了五萬的籌碼,靳宜跟了五萬,一連發到第四張,牌桌上已經壓了五十萬籌碼,此刻倆人的牌,除了底牌,靳宜的是K、10、A,都是黑桃,而顧蟄是Q、J、10,都是紅桃,單從此刻的牌面來看,顧蟄顯然更勝一籌,已經湊成了一個順子,但順子在□□裏牌面并不算大,靳宜依舊有翻牌的機會。

但這一局靳宜只壓了一萬。

顧蟄輕蔑一笑,跟了三分之二的籌碼。

靳宜微微一笑,輕點桌面,看一眼荷官。

荷官繼續發牌,這次靳宜是一張方塊2,而顧蟄的是紅桃K。

有人啧了一聲,像是有點惋惜,但更多的人在起哄,“顧蟄翻牌翻牌,快快快。”

顧蟄悠然一笑,神色間盡是得意:“別催了,黃袍旗。”他将底牌翻過來,赫然是一張紅桃A。

黃袍旗又稱同花大順,紅桃A、K、Q、J、10,是□□裏最大的牌面。

“我去,夠沉得住氣啊。”有人驚嘆。

“今天是不是走狗屎運了,你說你今天都出了幾個同花順,這下居然還來了個黃袍旗,同花順到底有多不值錢。”有人豔羨。

顧蟄放十萬抽頭,笑一聲:“靳宜啊,贏你贏得真是相當沒有成就感。”

靳宜一笑沒答話。

翠花拉拉靳宜衣袖,有點擔心。

靳宜安撫地親了翠花額一下,沒翻底牌,直接将牌扔到了一邊,看起來像是有點賭氣。

顧蟄将這一幕收入眼底,和藹可親地笑起來:“還來嗎,靳宜。”

靳宜不答話,看向荷官,于是荷官再次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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